“你……”錢德貴本想迴懟一句,見是詹妮,也就沒有說什麽,他不能不給詹妮麵子。


    “詹妮,情況你也都看到了,我要求這王八蛋給我道歉。這不過分吧。”可能是酒精上頭,錢德貴有點站不穩了。


    捏住人家的嘴,硬灌別人半瓶酒,確實不對。“許先生,要不你給錢少道個歉吧,錢少也不再追究此事了。”


    “詹妮小姐,謝謝你。這個錢少的言語動作已侮辱到了我的尊嚴,我為了扞衛我的尊嚴,我提出,和錢少決鬥。”


    我知道西方人為了女人,扞衛尊嚴,就會決鬥;對方好麵子,一般是會接受決鬥的。


    這樣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教訓一下這個自大的家夥。


    “哥,千萬別和錢少決鬥,他會武術。你打不過他的。”蘭蘭趕緊阻止我決鬥。


    詹妮也是一臉的擔憂,“許先生你不是錢少的對手的。”


    “好主意,我讚成,你們誰也不許悔改啊。我不同意。”一旁的傑克頓時興奮起來。


    “和我決鬥,好啊,我接受決鬥的挑戰。”錢德貴顯得異常興奮,“小子, 你說,在哪裏?”


    “就在這裏。”我手一指房間角落。包間還是比較大的。


    陳林榮和王雯雯立即起身,收拾一下角落的東西。她們也是不嫌事大,想看我出醜。


    錢德貴的身手她們是知道的,她們就是看不慣蘭蘭,讓我出醜也就是丟蘭蘭的麵子。


    蘭蘭還是想讓我道歉,她怕錢德貴會借機重重揍我一頓。“哥,你打不過錢德貴,就立即投降,這不丟人。”


    我靠,對我這麽沒信心嗎。


    對麵的馬麗也是深皺著眉,一臉的擔憂。可她旁邊的托尼靜靜地看著場麵,還時不時地看向我,表情一直很平靜。


    這時錢德貴已做好準備,在包間空地躍躍欲試。


    馬克過來,“許先生,你是不是參過軍?”


    我暗吃一驚,“你怎麽知道?”我不明白我是怎麽暴露了身份。


    “我家曾經給我找一個保鏢,那個保鏢的動作和你非常相似,就連吃飯的動作你們都是非常的相似。”


    “所以我猜想你們是在軍營裏形成的相似的動作。”馬克拍拍我的肩。“我相信你的實力,加油。”


    馬克的話讓我心裏一動,難道那個保鏢是哪個戰友嗎?


    “馬克,你說的保鏢,我可以見見他嗎?”我拍拍馬克的背。


    “可以啊,明天我就可以讓你們見麵。他現在就在悉尼。”


    這個時候,那個錢德貴可有點等不及了,“小子,別磨蹭了,過來啊。”


    “就是,磨蹭什麽呢,別讓錢少等急了啊。”傑克在一旁大叫。


    “挨打也這麽急嗎?”我走到錢德貴麵前,“既然等急了,那就來吧。”


    我最煩錢德貴這種人,你說他狂妄吧,在傑克麵前乖的像孫子。我今天就想教訓教訓他一頓,不然他都忘了他祖宗是誰了。


    在眾人都把目光投向我們的時候,錢德貴就開始嘚瑟了。他猶如一個拳擊高手,不停地挪動雙腳,不斷地朝我挑釁。


    對這種狂妄的人,我一般都是直接打臉。


    從錢德貴的動作可以看出,他是有一定拳擊基礎的,就是速度有點慢。


    “錢少,給我打,狠狠教訓教訓這小子。”一旁的傑克興奮不已。


    也許是受到傑克的刺激,錢德貴立即就出手了,一記左勾拳直衝我的下巴打來。


    見對方出手,我也打出了巴掌。“啪”的一聲,正打在錢德貴的臉上。


    眾人隻聽到聲音,沒有看清誰挨打,都一個勁地叫好。


    “錢少,打的好,再給這小子幾下,讓他知道自己的分量。”傑克還在一旁大叫。


    陳林榮和王雯雯都是一副興奮的模樣,“太厲害了。錢少威武!”


    李梓榮、蘭蘭、馬麗和詹妮則是一臉的緊張;隻有托尼和馬克看清了情景,她們倒是一臉的淡定。


    重重的一巴掌徹底激怒了錢德貴,左右勾拳如雨點般地襲來。


    那我也就左右開弓,“啪!啪!”聲不斷。等我打了十來下,眾人才發現不對勁。錢德貴的臉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起來。


    “怎麽可能?錢少,你怎麽不動手啊,臉都被打成豬頭了。”傑克驚訝道,他可是知道錢德貴的身手的。


    而此時的李梓榮、蘭蘭、馬麗和詹妮幾人頓時明白過來,那個身手不錯的錢少在我麵前隻是無還手之力。


    錢德貴一摸臉頰,頓時感覺火辣辣的生疼,感覺自己的尊嚴掃地,平時的那種優越感蕩然無存,頓時如瘋狗一般朝我撲來。


    我見錢德貴如此的不可理喻,對著他的小腹就是一腳。這一腳直接把錢德貴踢到牆角,“啪”的一聲砸在牆上,最後又摔在地上。


    錢德貴“嗷”的一聲叫了出來。


    要說前麵的挨耳光令大家驚訝,這一腳直接就震驚了眾人。他們沒有想到我的實力竟如此驚人。


    那個傑克直接傻眼了。半張著嘴,瞪著雙眼,呆呆地看著我。


    李梓榮、蘭蘭他們也是驚喜不已。


    托尼和馬克依舊是微笑著看著眾人。


    “錢少,起來再打啊。”我走到錢德貴身邊,用腳踢了踢他的腿。


    “裝什麽裝,還不給我起來。要是再躺地上裝死,我就直接踢斷你的雙腿,讓你後半生與輪椅為伴。”


    “不不不,許苗,許先生。”錢德貴雙手摟著肚子,掙紮了好一會,才從地上起來。


    “許先生,抱歉,抱歉哈,今天得罪你了,是我眼瞎,還請你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錢德貴說著看向傑克,意思是讓傑克出口幫自己說一句。


    此時的傑克還在震驚中,哪裏看到錢德貴的眼色。


    錢德貴隻好轉向蘭蘭,“蘭蘭小姐,今晚對不起,冒犯了你的男朋友,還請你幫說句話,放我一馬,我明晚給你們請客賠罪。”


    反應過來的蘭蘭趕緊上前,“不用,不用,沒事了,沒事了。”


    “得請,明晚還是在這裏,我請,各位,明晚都來吧,我們給許先生接風洗塵。”傑克環顧了一下眾人。


    “蘭蘭小姐,明晚你一定要把你的男朋友帶來啊。許先生沒有來,我們可要找你要人哦。”傑克說完,哈哈大笑。


    不過詹妮卻偷偷地和蘭蘭說,“趕緊讓許先生離開悉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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