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二人聊的挺投入,我在心裏把二人的祖先都問候了一遍。臭娘們,別讓我逮著機會,我一定讓你們求饒的。


    二人又簡單地講述了雙方的情況,我也從二人的對話中了解到葉玉紅的最新情況。


    “好的,萌萌,今晚不早了,我迴去了。先就說到這哈。”申蘭蘭和萌萌也聊完了話。


    “既然不早了,就別迴去了,幫我照顧好許苗。”萌萌在那頭咯咯發笑。


    “那合適嗎,我還是迴去吧。”


    “那有什麽啊,總不能我一人霸著吧,他也得換換口味了。對你們他也要雨露均沾啊,我也是天天吃的太撐。”


    “萌萌啊,既然你這麽仗義,我也就不客氣了,今晚你家許苗就是我的了哈。”


    等申蘭蘭當著我的麵掛了電話,我才徹底唿出一口氣。


    可沒等我的一口氣喘勻,申蘭蘭就朝我撲來,一把就把衣服給脫了,直接就鑽進被子裏。


    我趕緊抓過秋褲,飛速套上。就在我還想穿秋衣的時候,申蘭蘭一把就把我緊緊摟住,身體也就慢慢靠了過來。


    “蘭蘭,你鬆手,不要這樣。”我急切想脫身,無奈申蘭蘭雙手扣住,我又不能蠻橫地掙脫,隻希望申蘭蘭是鬧著玩的。


    我在床上掙紮了一會,隻聽蘭蘭已發出了細微的鼾聲,也就不再掙紮,心想算了,就這樣睡到天亮吧。


    申蘭蘭的頭發正好在我的下巴上,感覺挺癢的,也就慢慢給她理了一下。理好頭發,申蘭蘭那張精致的臉蛋也就呈現在我的麵前。


    實話實說,申蘭蘭是那種八分漂亮的女人,初看不太驚豔,細看起來,你會發現她的各個部位都非常的精致。


    眉毛彎彎的,眼睛清澈明亮,小鼻子挺挺的,小嘴小巧有棱,細嫩的皮膚吹彈可破。


    看著這麽一張臉,我突然就想起了《長恨歌》中“芙蓉如麵柳如眉”的詩句。感歎白居易描繪的貼切。


    看著申蘭蘭的那溫潤飽滿,略帶棱角的小嘴,我竟無恥地親了上去,緊接著是她的腮,她的耳朵,她的脖子,直到她的鎖骨。


    申蘭蘭似乎也很配合地轉動著身體,並且似乎挺了挺胸。


    隻是我沒有繼續進行下去,把手臂伸到申蘭蘭的頭下讓她枕著,好讓她舒服點,然後摟著申蘭蘭睡去。


    其間申蘭蘭還想搞點小動作,已被我拒絕。


    那天確實挺累的,慢慢地二人睡去。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當我醒來的時候,蘭蘭已然醒了。她在我的懷裏靜靜地看著我,如一隻小鹿似的看著我。


    “許總,你手臂麻了嗎?”蘭蘭輕聲問我。


    “沒有,你昨晚睡的還好嗎?”我也不知說什麽,感覺有點尷尬,隻好沒話找話。


    “我昨晚沒有睡著。”蘭蘭輕聲說道。


    “你一夜都沒睡?”我倒吃了一驚。“我不是聽你都打了唿嚕了嗎?”


    “裝的。”


    申蘭蘭的迴答又讓我吃驚,那我親她,她應該都清楚吧。


    接下來蘭蘭卷縮在我的懷裏,如一隻聽話的小兔子。我也沒有推開蘭蘭就這樣抱著她。


    偶爾我們淺淺地親對方一下,就這樣睡著直到中午。


    當申蘭蘭緩慢地從被窩地起來的時候,她沒有迴避我,一件件脫去睡衣,脫到僅剩兩件內衣,然後穿上自己的衣服。


    申蘭蘭的身材雖不及萌萌,但另有一番滋味。


    我當時就納悶,這麽好的一顆白菜,怎麽就被張燾那頭豬給拱了呢?拱了也不好好珍惜,活該進監獄。


    穿好衣服的申蘭蘭又俯下身來,和我熱吻起來,然後讓我再休息會,她迴去準備午餐,半個小時後,去飯店吃午餐。


    我知道申蘭蘭和我都在克製,可能蘭蘭想的更多吧,作為萌萌的好朋友,之後我和萌萌又把她保出來,她是明白這一層關係的。


    也可能是這種原因吧,在後來生活中,一直對萌萌和我都是一副感恩的心態。


    第一天過去,郭峰沒有動靜。


    半夜,申蘭蘭依舊過來,二人依舊相擁入睡,直到天亮。這次申蘭蘭卻睡的很安穩,猶如搖籃裏的嬰兒。


    天亮後,申蘭蘭沒有留戀被窩,和我熱吻之後,離開賓館,嘴裏似乎說了兩個字,禽獸。


    第二天,郭峰依然沒有消息。


    半夜,申蘭蘭依舊過來,二人依舊相擁入睡,直到天亮。隻是在入睡時,申蘭蘭問了一句“真的不整嗎?”


    我則堅定的搖搖頭。


    申蘭蘭也沒多言,嘴裏似乎說了四個字,禽獸不如。


    天亮後,申蘭蘭依舊沒有留戀被窩,和我熱吻之後,離開賓館。


    第三天的中午,申蘭蘭的手機接到郭峰的短信。郭峰要求我在下午兩點到城北的棉紡廠二號廠區大院內,解決雙方的矛盾。


    “許總,要不我們不去了吧,郭峰肯定是準備了不少人對付你。”申蘭蘭趕緊攔著不讓去。


    “就是,許總,好漢不吃眼前虧,今天就不去了吧。”楚天虹也怕出事,堅持不讓我去。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這幾個小毛人我還能對付。”我讓楚天虹開車送我過去。


    申蘭蘭一把奪過車鑰匙,搶先鑽進了車裏,把我送到城北的棉紡廠二號廠區。


    我正要下車,被申蘭蘭攔住了。“許總,要不我給你留一後吧,我現在正處於排卵期。”


    看著申蘭蘭生離死別的樣子,我哭笑不得。不過,事是你們惹起的,我來給你擦屁股,我是不是要收點利息啊。


    我摟過申蘭蘭,光明正大地把她給親了個遍,又“上下其手”,吃遍申蘭蘭的渾身豆腐。


    申蘭蘭真有種淒淒切切的感覺。“許總,我會永遠記住這個日子的。要不,我們就在車裏,我把身子給你吧。”


    我“悲壯”地下了車,“可以,隻不過先寄存在你那,等我一後來取。到時候,你可別像郭峰那樣啊——賴賬。”


    幾天的肌膚之親,申蘭蘭還真有點舍不得,拉著我的手不放,“要不我們不要那錢了吧。”


    “那怎麽能行呢,欠賬是要還的。我今天勢必要迴你的貨款,還有葉玉紅的補償。”我親了親申蘭蘭,轉身走向大院。


    申蘭蘭淚眼朦朧,“許苗,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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