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見我是用唾沫抹到她臉上,趕緊躲開。“先生,你這個秘方好特別,我不用了。”


    “那你臉上的淤青還疼嗎?”我故意說了一個兩難迴答的問題。


    “已經不疼了,謝謝你。”女孩隻得說不疼了,怕我再次抹唾沫。


    “不疼了嗎?果然有效果,還得抹點,不然會有後遺症的。”我趁女孩不注意,又在她那淤青的地方抹起唾沫來。


    女孩沒辦法,被我揉的哎呦起來。


    “你看,還沒好,你卻說好了,不疼了。你這情況比較嚴重啊,你這需要內服啊,最起碼得五十毫升。”


    女孩一聽,頓時嚇的跑在一邊。“先生,你好壞。”


    “你是狗咬呂洞賓啊,我好心幫你,你卻不感激我,還說我壞。”我叫你輕視我


    女孩去了趟洗手間,出來後離我遠遠的。


    “先生,要不我再給你加杯咖啡吧。”女孩想打破這種沉默。


    “不喝。”我擔心女孩在水中做手腳。


    “要不我們繼續跳舞吧,我感覺你的舞跳的不錯。”說著就打開了音樂。


    “不跳。”


    “那先生想玩什麽呢?”女孩一副討好的樣子。


    “不玩。”


    “要不我給你拿水果吧。”說著女孩就要去拿水果。


    “不吃。”


    我不知道為什麽女孩臉上的汗下來了,還不時地看牆上的鍾。


    “先生,我有哪點招待不周嗎?讓你不高興嗎?”此時的女孩一臉的真誠。


    “沒有啊,很好啊。”女孩一直表現不錯,就是她那聽我說我是紮鋼筋的那一瞬的不屑,讓我很不舒服。


    “我怎麽感覺你不開心呢。”女孩誠惶誠恐,對我的冷淡,不知如何是好。


    我猜想招待好客人是她們的工作,如果客人不開心,可能要影響她們工資。就衝女孩招招手,“來,過來。”


    “先生,你要什麽服務?”女孩趕緊過來。


    我一把摟住女孩,本想親上一口,但女孩長的實在沒法下口。最後隻好伸手在她的胸上摸了一下。


    “這樣可以了吧。”我鬆開女孩,猥瑣地看著女孩。


    “先生,你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要幹什麽呢。”


    “我要幹什麽呢?”我挑逗地看著女孩,一指撩起女孩的下巴。你這麽醜,我什麽也不想幹。


    “先生,你好壞。我也不知道你要幹什麽。”說著女孩故作深情地低下了頭。


    “現在來一次時間還來得及嗎?”我想猜一下女孩到底可以陪到哪種程度。


    女孩抬頭看看牆上的鍾,“先生如果你夠快的話,可以的。”


    “你看需不需要我來一次?”


    “先生,陪你是我的工作,如果你喜歡,都是可以的。”女孩那不算漂亮的眼睛裏分明有種希翼。


    “今天謝謝你了,我玩的很開心。”


    “真的嗎?”女孩頓時驚喜起來,“我還以為你不開心呢。”


    “他們什麽時候下來?”我指了指樓上。


    “劉總他們一般在樓上呆九十分鍾。”女孩又看看鍾表,“應該還有五分鍾,他們就會下來。”


    “你知道,他們在樓上幹什麽呢?”我的意思是這麽長時間是不是商談什麽生意上的事。


    “就是,就是夫妻之間的那點事,先生,我就說嘛,你懂的,非要讓我說出來。”其實女孩是想說“你好壞”。


    “那也不需要這麽長時間啊。”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從來沒有上去過。可能是我們劉總體質好吧。”


    我知道這個女孩也不知道他們是事,問也問不出什麽來。


    正這樣想著,樓上傳來下樓的腳步聲。依舊是大姑摟著劉明凱的手臂,依舊是緊緊摟著,胸緊緊貼在劉明凱的身上。


    我還是裝作置身事外的樣子,從沙發上站起來,伸了伸懶腰。


    女孩見劉明凱下來,立即緊張起來。


    “餓了嗎?走,我們去吃飯吧。”劉明凱朝我一招手,就和大姑向外走。


    這時的司機也把車開出車庫,停在我們麵前。


    劉明凱又親自開車,大姑坐在副駕駛位置,我依然是坐在後排閉眼聽歌。


    南方的飲食我吃不習慣,盡管我知道那天劉明凱點的晚餐不錯,可我沒有吃出個所以然。


    吃了飯,劉明凱讓手下送我去酒店休息,他則和大姑去娛樂去了,直到下半夜,大姑才迴到酒店。


    第二天早上在酒店吃了飯,劉明凱的司機把我們接到他們公司。


    公司的辦公地點是在南江大廈三十二層,接待我們的是公司的副總寧詩曼。


    寧詩曼是那種看了第一眼就欲罷不能的美女,個子高挑,氣質出眾,身材豐滿,纖腰翹臀。


    不管你從哪個角度去欣賞,都堪稱完美。尤其是一身的工裝,把她那幹練和精致很好地給勾勒出來。


    我特意把寧詩曼和何月比較了一下,感覺二人差距還是很明顯的。


    也許是我看的時間過長,大姑在一旁拍了我一下。“苗子,怎麽了,走不動路了嗎?”


    “可能是許總你們路上累了。”寧詩曼轉頭朝旁邊的一個小姑娘一招手,“請幫給我們上三杯咖啡,謝謝。”


    咖啡上來,寧詩曼親自端到我們麵前。“許總請喝杯咖啡,提提神。路途遙遠,就是累人。”


    我們喝了咖啡,旁邊小姑娘收走紙杯。寧詩曼就把兩份合同送到我們麵前。


    我大致翻看了合同的內容。旁邊的寧詩曼在適宜的時候解釋幾句。


    合同主要是對柳編的規格作了要求。至於柳編的數量,沒作要求,寧詩曼的解釋是大量收購。


    柳編的價格,也是頂格的;而簽購的時間長達十年。


    對方的公章已蓋好,就等我簽字了。


    我和大姑溝通了一下,最後是大姑簽的字。


    “許總,合同已簽,我們過去喝一杯吧。”寧詩曼提議,反正我和大姑都姓


    許,她說許總也就包含了兩人。


    “苗子,你去吧,我就不喝了。”我不知道大姑是真的不想喝,還是把空間留給我,總之是我和寧詩曼單獨相處了。


    “許總,你們和我們劉總的關係非同一般的啊,這麽多年,你的合同是獨一份。劉總特意交待的。”寧詩曼用酒杯碰了碰我的酒杯。


    “是嗎?怎麽個獨一份啊,寧總。”我也想知道這個劉總到底讓了多少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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