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得到背後人的同意,五個人開始動手砸桌椅,然後是砸門窗。


    打砸的聲音比較大,吵到別人了,那些客人紛紛出來看是什麽情況。


    “沒事,沒事哈,今天你們盡管消費,全場免單。”我衝著那些客人一抱拳,“抱歉哈,今天我買單。”


    眾人頓時鼓起了掌,對於免單消費,大家都是很開心的。


    “許總,你是有什麽喜事嗎?怎麽今天這麽大方請客啊?”有認識我的客人問了一句。


    “我中獎了,頭等獎。”我開了個玩笑。


    幾人在包間砸累了,坐在一旁休息。


    “哥們,你們怎麽不砸了啊。吃飯吃出一隻蟲子,解氣了嗎?”


    “怎麽,你是嫌我們砸的不夠嗎?”那個領頭人一腳踢在倒在一邊的桌子上。結果用力過猛,把自己的腳給踢疼了。


    “老大,是誰讓你們來砸場子的?”我始終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你問這個幹什麽?誰讓你去惹你惹不起的人呢,活該被砸場子。”那個領頭人卻很警惕,沒有說出背後指使之人。


    “那不能怪我啊,誰讓他開車逆行,還肇事逃逸。是你,你能忍嗎?”我張口就來,故意抱怨起來。


    “人又沒有撞死,不就撞斷了一條腿嗎,你竟然要周衝三十萬,你真黑啊。”那個領頭人一不留神,被我帶進溝裏。


    當他意識到中我圈套時,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往下一壓,“哢吧”一聲,手臂已骨折。


    其他四人頓時就圍了過來。紛紛擺開架勢,就要動手。


    領頭那人疼的嗷嗷直叫,立即喝止了另外四人。因為我又把他的另一隻手腕給抓住了。


    “怎麽,不打算給周衝打電話嗎?”我已握住他的一根手指。


    此時那位領頭的汗頓時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我打,我打,大哥,你到底是誰?不像一個飯店的小老板啊。”說完又一臉哭相。


    “大哥,你把我手鬆了吧,這樣我沒法打電話啊。”


    我一努嘴,旁邊的一個趕緊幫領頭的掏出手機,在領頭的指導下,撥出了電話,很快,對方就接了電話。


    “喂,怎麽樣?飯店被砸了吧,他沒敢吱聲吧。我在海陽大酒店等你們,陪酒小姐已給你們準備好了。哈哈哈。”


    “是我,許苗,就是上次查你肇事逃逸的許苗。你現在就過來吧。我給你二十分鍾,多一分鍾,你就給我滾出海陽。”


    五人聽我說的話太硬氣,不知如何是好。


    “老大,對不起,我們今天有眼無珠,請老大高抬貴手,放我們兄弟一馬。”領頭的知道自己惹錯人了,“以後老大有什麽事,吩咐一聲,我們一定照辦。”


    “不急,等那孫子來了之後,看你們表現吧。”


    湖南經理過來給我倒杯茶,驚訝地看著這詭異一幕。包間已被砸爛,可五人竟規規矩矩地站在我的麵前。


    而我卻大大咧咧地坐在一旁,吃著點心。


    “苗哥,什麽情況?”經理小聲地問我。


    “那誰,經理,趕快把我們店的特級貓屎咖啡給幾位嚐嚐。這可是好東西,全世界也就奧巴馬喝過。”我衝經理一擺手。


    經理應聲去了,立即就端來一壺咖啡,五個杯子,放在旁邊的一個還未被踢倒的凳子上,給五人分別倒了一杯。


    五人被搞的哭笑不得。“老大,我們真的錯了,有眼不識泰山,惹了你了。”


    “你們怎麽不喝啊?咖啡不好喝嗎?”我環視五人,“還想讓我端給你們嗎?”


    五人一聽,趕緊端起咖啡,喝了下去。


    “老大,這咖啡真好喝。”有人開始拍馬屁了。


    “知道為什麽這麽好喝嗎?”我漫不經心地隨便一問。


    “老大,為什麽啊?”有人好奇地問道。


    “因為它貴啊,八萬八一杯。”我站起來,端起咖啡壺,分別給幾人又倒了一杯。“感覺好喝就多喝點。”


    “老大,這麽貴,我們可喝不起。”領頭的哭喪著臉哀求。


    “沒事,今天有人買單,不讓你們出一分錢。”


    這樣說著,那個肇事逃逸的龜孫周衝氣喘籲籲地跑來了。


    “不錯,提前兩分鍾來了。”我看了看手機,“你不解釋一下嗎?這個爛攤子你看怎麽處理啊?”


    “苗哥,我賠,我賠,誤會,是誤會。我本想叫他們砸前麵那家飯店,影響你家生意。是他們搞錯了。”


    周衝一邊擦汗,一邊解釋,一副驚魂未定的表情。“你們怎麽搞的,這點小事也能弄錯。”


    “是嗎?”我冷眼看著五人,“你們可要說實話。否則,一個也別想離開。”


    “是,是,老大,我們是拿了周衝的錢,來給你添堵的。還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們一馬。”


    那個領頭的如實說了實話,並拿出一張卡,交給我。“老大,這卡是周衝給的,五萬塊錢。”


    周衝一聽,頓時後背發涼。“朱豪,你他媽太不是東西了,有你們這樣做生意的嗎?”


    “這麽說,是你這孫子在後麵使壞啊。”我收住臉上的笑容。“你說,這件事怎麽處理?”


    “老,老大,我現在知道錯了,一切損失,我賠。”周衝臉色蒼白,嘴唇哆哆嗦嗦,幾乎要跪下給我磕頭。


    “既然你主動提出賠償,那好,我就不追究你的報複。”我一副大度的模樣。


    “他們五人剛才喝了我的特級貓屎咖啡。 我也不訛你,一杯八萬八,他們每人喝了兩杯。”


    我手一指咖啡壺,“你看,壺還在這。”


    “包間的裝修,也就二十萬,我估計差不多夠了。”我掰著手指數著。


    “至於你們打砸飯店所受的名譽損失,我不會估算。周大少,你經營的有海陽大酒店,有經驗,你幫我算算吧。”


    我的話剛一出口,隻見周衝如被抽了筋的龍一樣,頓時萎靡下去。他驚恐地看著我,眼裏充滿了恐懼。


    “老大,你到底是誰?”


    “這個迴家問你爹吧,作為海陽市的副市長,竟然不知道自己家裏經營著大酒店?”


    周衝聽的頭皮發炸,領導最忌家裏經商,他參與經營海陽大酒店,是別人給的兩成幹股,其中自然有他爹的因素。


    周衝吃驚的是這個事連他爹都不知道,我竟然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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