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道辰男被警察帶走了,派對戛然而止,毛利蘭拉著鈴木園子和江戶川柯南告辭了。


    工藤新一琢磨著,為什麽警察會知道直道辰男的事情。


    知道偷藥,這可以是米花醫大報警,說藥少了。


    但警察是怎麽知道,直道辰男會在香煙裏下毒,並且是今天給皆川克彥呢?


    工藤新一琢磨著,大概是警方調查過了,鎖定了直道辰男他們這夥人。


    調查了他們的關係,調查了他們的行為,知道直道辰男在拿香煙在實驗,找到了實驗記錄。


    甚至有可能找到了他的日記,然後知道他們今天有派對,他會在今天動手,所以才能在關鍵時刻趕過來。


    工藤新一梳理了一遍,雖然還是感覺有些說不通,但人家已經抓到人了,也就用腦補的方式,補全了整個事件。


    腦補出了一本日記本,上麵雖然沒有說要犯罪,但字裏行間中,充滿了對皆川克彥欺負關穀香的怨恨。


    言及,如果皆川克彥欺負關穀香,就要他好看什麽的。


    ……


    實際上,這是降穀零在皆川家裝了竊聽器。


    本來是監聽皆川千代子的,控製那送到她手中的毒藥。


    後來毒藥雖然沒了,但她和琴酒搭上了,也就沒有撤掉竊聽,想看看她和琴酒之間,會不會有聯係,會說些什麽。


    正好,直道辰男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怨恨的說要毒死皆川克彥。


    “皆川克彥,你既然這麽對阿香,那就別怪我在你的香煙裏麵加料了。”


    “等你死了,阿香就解脫了。”


    ……


    這事情本來不歸公共安全課管,但總歸是一條人命,所以降穀零隻能喊最近的刑警過來幫忙。


    所謂偷盜米花醫大的藥物,隻是反向推測,因為除了那種情況,直道辰男很難找到合適的藥物。


    不過,降穀零有些慶幸,因為聽到了皆川千代子給琴酒打電話。


    ……


    “是黑澤先生嗎?我是皆川千代子。”


    “是我,有什麽事?”


    “打擾您了,是這樣的,剛才有兩個警察衝到家裏來……”


    皆川千代子正說著呢,皆川克彥走了過來。


    “你在給誰打電話!”


    “啊?”


    “把電話掛了。”


    “這個……”


    “叫你把電話掛了,沒聽到啊!”


    皆川克彥兇神惡煞的動手,掛斷了電話。


    “哇……”皆川進嚇得大哭。


    “阿進。”


    皆川千代子顧不得電話,把皆川進抱在懷裏。


    關穀香指責,“克彥,你嚇著阿進了!”


    皆川克彥怒喝,“這是我的家事,不用你管”


    “克彥!”渡邊好美頭痛。


    ……


    降穀零現在可以確定,琴酒真的很多疑,他果然在懷疑找他的安彥。


    而他給皆川千代子一億日元,應該是買她。


    雖然這錢,有些出乎意料的多。


    但正因為錢多,才肯定會收買到皆川千代子。


    這是皆川千代子不可能拒絕的價格,也是必定會被收買的價格。


    降穀零也有些後悔了,不是後悔救皆川克彥一條命,隻是後悔沒有做更周密的部署。


    現在,安彥已經暴露了。


    琴酒說不定正在調查安彥,好在從那邊,應該查不出什麽,安彥並不知道他是誰。


    所以琴酒應該暫時不會動安彥,安彥是安全的,並且可以繼續用。


    隻是,皆川家這事情,卻經不起調查,隻要組織在警方內部有眼線,就必定會知道。


    因為他的級別不夠,不能阻止警方在事件報告上言明,是受到公共安全課的人指派。


    雖然這報告不會有人在意,但兩名刑警沒有文件,就闖入皆川家抓人,這是有問題的。


    對方的律師在法庭,和檢察官對辯的時候,必定會揪出這一點。


    想要把這一局做到天衣無縫,還得做些安排。


    否則,這要是讓琴酒知道,皆川家的事情與安全課扯上了,那自然會聯想到,安彥的後麵也是安全課。


    到時候,安彥送走是小,讓琴酒警覺,他被安全課盯上,那就麻煩了。


    會讓琴酒更小心謹慎,難以搜集證據抓捕他。


    ……


    降穀零不知道,黑澤陣已經在係統的幫助下,知道了安彥後麵大概是什麽部門。


    隻是黑澤陣不是殺人不眨眼之輩,所以沒有準備動安彥,反而打算把他安彥送走。


    ……


    另一邊。


    大塊頭若鬆俊秀開車,一路把毛利蘭,鈴木園子,江戶川柯南送迴米花五丁目三十九番,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


    “園子小姐,蘭小姐,這次真不好意思,下次由我單獨請你們好了。”


    “呃……”毛利蘭頭痛,她不知道該怎麽迴答。


    鈴木園子麵無表情,直接說道:“不用了,你長的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啊?”若鬆俊秀頓時傻了,這也太直接了吧?


    工藤新一暗讚,園子有時候還是很好使的。


    鈴木園子垂頭喪氣的說道:“我走了,蘭,你也趕快迴去吧。”


    “哦,路上小心。”毛利蘭不知道該不該笑,反正這個台階挺好用的。


    工藤新一嬉笑著揮手,“若鬆先生,那麽就再見了,不,再也不見了。”


    毛利蘭皺眉,“柯南,不能這麽沒禮貌。”


    “是。”工藤新一立刻裝老實。


    “若鬆先生……”


    “那個,蘭小姐,既然是最後一次見麵,那麽這巧克力就送給我吧。”


    毛利蘭琢磨著怎麽拒絕呢,若鬆俊秀直接動手了,去拿毛利蘭手中的巧克力。


    毛利蘭條件反射的一把抓住手腕,用力一捏。


    “啊,痛痛痛痛痛……”若鬆俊秀痛叫得臉都變形了。


    “不好意思。”毛利蘭嚇得連忙鬆手,左看右看,發現被路人注意,頓時臉都有些紅了。


    “真的是空手道部哦。”工藤新一幸災樂禍。


    現在知道了吧,別看毛利蘭一副柔弱小兔子的樣子,那其實是隻相當暴力的猛獸。


    “嗬嗬,那什麽,我走了。”


    若鬆俊秀瞄著自個,那紅得好像已經有些腫的手腕,迅速上車走了。


    他這塊頭就夠有力氣的了,沒想到這女人的力氣比他還大。


    開玩笑,他可不喜歡比他還強的女人。


    ……


    毛利蘭看著汽車離開,頓時大鬆了口氣,她真找不到詞去拒絕。


    工藤新一轉著眼珠子試探,“蘭姐姐,這巧克力是給誰的?”


    毛利蘭猶豫著送上,“給,想吃你就吃吧。”


    “啊?”


    “柯南的話,那個笨蛋知道了,應該不會有心理陰影吧。”


    “那個笨蛋是誰?”工藤新一閃過一個念頭,不會說我吧?但不能確定。


    毛利蘭心情大好,“就是那個笨蛋嘍。”


    “蘭姐姐,你就告訴我嘛。”


    工藤新一太想知道了,幹脆豁出去了,拉著毛利蘭的裙子撒嬌。


    “小孩子不用知道那麽多哦。”毛利蘭輕摸江戶川柯南的腦袋。


    “蘭姐姐,你就告訴我嘛。”


    “走了,我們迴家。”


    毛利蘭拉著江戶川柯南的手上樓,任工藤新一怎麽撒嬌也不答,讓工藤新一很是鬱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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