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快看,那跑去東門的是不是馬超啊!”


    “哎?還真是!他這是要去幹啥啊?”


    一隊代行者,正在馬騰府外,等著領賞。卻看見馬超躍馬挺槍,朝東門而去。


    為首的大哥,正滿心滿眼期待著晉升軍侯呢。這個關頭,自然是一切朝好的地方想“應該沒啥大事,這馬超向來是好戰分子,沒準又是去虐哪個羌族部落的勇士去了。”


    “嗯嗯,應該是,不過他們要是確定咱們的消息無誤,不該立即出兵去西郡嗎?”小弟質疑了一下。


    “嗨!韓遂一死,西郡剩下的,都是些廢物。馬超去不去都一樣的,放心吧。”老大自顧自的說著。


    ‘噠噠噠~~~~’一匹白馬旋風般在兩人身前衝過去。


    “老大!是龐德!”


    老大臉上有點難看“沒事沒事,肯定是去攔著馬超的。”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緊接著,馬騰帶著一家老小和親兵數百,狂飆而過。


    小弟已經意識到不妙,但是看著老大茄子色的臉,不敢出聲。


    “嗬嗬,嗬嗬,沒關係。他們指定是去調兵的。等打下西郡,一定會迴來給我晉升曲軍侯的。”老大的語氣有些飄忽,小弟不能確定是說給自己聽的,還是說給他聽的。


    作為杭越集團的小嘍囉,他不知道自己這邊為什麽要去拆本國代行者的台。而且對方還是個聲名鵲起的獨行新秀,這樣以大欺小,以後是會遭報應的吧。


    。。。。。。


    馬超馬不停蹄飛奔到城外,就看見一個身穿金甲的壯漢,端坐在一匹通體雪白,四蹄金黃的高大駿馬之上,好不威武。


    至於在戰馬不遠,分作兩節的屍體,他隻是隨意看一眼,就沒再管。


    外麵的人沒有亂傳,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在他老爹的極端偏心影響之下確實很淡。他第一時間衝出來,可不是為了給弟弟報仇的。


    看著眼前這匹神駿的爪黃飛電,馬超雙眼綻放著猶如實質的貪婪目光。馬鐵死就死吧,這寶馬被他搶到,也不可能送給自己這個大哥的。


    他既然死掉,說明這匹汗血寶馬與我有緣啊。


    “喂!哥們兒你是馬超嗎?!”


    童舟看他旁若無人的盯著自己坐騎,就快要流出口水,感覺自己有被冒犯到。


    馬超被他的聲音打斷欣賞名馬的興致,就很不高興。


    哎呀?我的寶馬背上竟然還坐著這麽個醜八怪無名下將?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刷~’的一下,驃騎滅尖閃現在手中,他大喝一聲:“西涼錦馬超在此!盜馬賊子,納命來!”


    接著催動胯下戰馬,向童舟衝來。


    “握草,老馬家都這麽無恥嗎?!”


    童舟覺得事情的展開,實在超乎想象。


    他本來還以為要費點功夫,才能進到金城,找到馬騰一家。結果壓根連金城邊都沒粘上,就被馬鐵橫插一腳,帶著人就要搶他的馬。


    童舟自然不可能慣著他,一個交鋒,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對方腰帶,將他擄過來,然後活撕掉。


    之後兵丁退入城中去搬救兵,他也沒阻止。


    本來他就是來爆頭的,攔著他們幹啥?


    這馬超一個人過來,看都不看一眼自己的弟弟,一個勁盯著自己的馬,就連衝過來幹他,嘴裏都沒提一句報仇的話,童舟也是無語啊。


    作為三國時期,最強的巔峰武將,馬超的衝鋒威勢也是不可小視。挺起的騎槍之上,破風聲獵獵作響,隱隱撕裂空氣,被這一槍捅中,難有完整屍首。


    很可惜無往不利的馬孟起,今天出門沒看黃曆。


    童舟的身體,迅速轉化成金色,第一時間開啟金身狀態。


    馬超這一槍捅在他胸前,竟然連他鎧甲都沒戳破。馬超大驚失色,要知道兩人可是騎著戰馬雙向對衝的。


    隨著他手上傳來的巨大反作用力,他的專屬無雙武器驃騎滅尖堅韌無比的槍杆,迅速彎曲到極限。而因為雙方對衝的勢能過強,馬超險些握不住槍杆,電光火石之間他也顧不得其他。


    另一隻手鬆開韁繩,迅速握住槍杆,意圖控製住長槍,紮穿眼前之人。


    想法雖好,然而雙方的實力差異,導致這根本不可能實現。雙手握住槍杆的馬超,長槍自然沒有脫手,但是他胯下坐騎卻不堪重負。


    兩馬平行交錯,馬超手中驃騎滅尖槍杆彎成弓形的瞬間,他胯下戰馬承受不住他和童舟對衝的雙重巨力,‘稀溜溜~’一聲慘叫,腰腿盡斷。


    失去戰馬支撐的馬超,被驃騎滅尖槍杆反作用力,一把彈向空中,飛出七八十米遠才‘嘭~’的摔落在地。


    狼狽不已的馬超,落地之後,不顧身體的強烈不適,迅速站起身,麵向童舟。


    他媽的丟人丟到家門口了,馬超的臉上五味雜陳。打遍西涼無敵手的馬超,臉色很不好看。


    就這麽一個迴合交戰,龐德和馬騰等人,也已經來到近前。


    衝的最快的龐德並未著急進攻,而是撥馬擋在馬超身前,防備童舟趁勢攻擊。別人看不清,他可是看得清楚,馬超握著槍杆的雙手不住的抖動,虎口崩裂,血順著槍杆往下流,顯然要恢複一下,才能再戰。


    後麵跟上來的馬騰和一眾馬家戰將,來到馬超側麵,遙遙望著童舟,勒住戰馬。


    看著馬超的狼狽樣子,馬騰控製住喪子之痛,上前兩步,欲與童舟理論一番。


    “你是何人?為何與我西涼馬家作對?”


    握草?你們家不講道理是一脈相承的家訓是吧?


    “這位老登,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是你兒子要搶我的馬,才被我反殺的。咋就跟你馬家為敵了?”


    雖然我是來找麻煩的,但是我不還沒開始找麻煩呢嗎?那我就是受害者啊!受害者有權利給自己討個說法!


    馬騰臉上看不出一點愧色,西涼人向來如此,他不覺得兒子這麽做有什麽不對。


    “哼!你這人孤身乘此寶馬招搖過市,難道不是自恃勇力,故意如此,引誘我兒上當出手搶奪的嗎?還說你沒有居心不良!”


    童舟完全無法理解他們的腦迴路,但是你別說。


    雖然過程全錯,但他的答案好像也沒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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