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護對於張奎的攻擊似乎絲毫不在意道:“大商的將士當真是如此,實力也不咋滴。”


    張奎聽到此話心中那叫一個氣憤不已啊,這人居然敢小瞧他們,簡直是可惡至極,當下長槍一掃,直逼韋護。


    韋護見狀迅速的將手中降魔杵扔了出去,砸向張奎的腦門,張奎側身躲過,此時此刻他探底布滿殺意凜然。


    張奎直接拿出自己的武器大刀,當即怒喝一聲,身體從獨角烏煙獸身上騰空而起,手中的大刀從天狂砍而下,頓時一道刀光。


    韋護見狀,心念一動,手腕轉動,那降魔杵瞬間化作萬千,直射那刀光而去,頓時,一聲鏗鏘之聲響起,火花四濺,那大刀的刀芒破碎。


    而那降魔杵幻化成的光芒直接向張奎直射而來。


    “來的正好,老子剛剛不過是為了試探而已。”張奎暴喝一聲,手中的大刀再次揮出。


    那刀光與降魔杵的幻化而成的光芒狠狠的碰撞在一起,轟隆一聲,兩者俱毀。


    瞬間,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一片寂靜。


    然而,這隻是個短暫的片刻,接著,兩人的身影突然間如疾風般相互接近,韋護的身體靈活地騰挪著,手中的降魔杵如疾電般閃爍,而張奎的身法更是敏捷至極,大刀舞動間掀起一片刀光,刀刀都帶著無窮的殺氣。


    他們的身影在空中交錯,忽近忽遠,每一次的交鋒都是生死較量,每一次的攻擊都是力量的交匯。


    韋護的心中升騰起一股熱血,他不禁思緒飛揚,迴憶起師父的教誨,迴憶起他曾經的戰鬥經曆,他的眼中閃過堅定的光芒。


    與此同時,張奎也是鬥誌昂揚,他心中燃起了對敵人的憤怒,他不願被人小瞧,更不願被人壓製,他要證明自己的實力,證明大商將士的威嚴。


    兩人的招式越來越淩厲,每一招每一式都盡顯出他們的實力與經驗,劍招與刀法的碰撞發出一陣陣金屬的撞擊聲,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股濃烈的殺氣。


    周圍的大商將士們看著這場驚心動魄的戰鬥,每一個人都心中澎湃,他們感受到了戰場上的壓力與生死的緊迫感。


    時間在這場激戰中似乎變得慢了下來,每一秒都仿佛經曆了無盡的征戰與殘酷。


    兩人的身影繼續糾纏在一起,他們的實力旗鼓相當,招招都是拚盡全力。


    韋護突然一招出手,降魔杵從他手中迸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瞬間刺穿了張奎的防線,直取他的胸口。


    張奎眼底露出精光,躲開這致命一擊,不再遲疑直接拿出翻天印,這是大王在自己前往周倉鎮守之時交給自己的,為的就是防止敵人實力強悍,如今是用上了。


    便簽翻天印,頓時砸向韋護,猶如一道金芒閃過,所過之處皆是留下一道黑色的痕跡。


    韋護心中一跳,急忙施展自己的降魔杵進行抵擋,但卻仍舊不能阻擋那翻天印的襲擊。


    “砰。”


    翻天印與降魔杵碰撞在一起,發出一聲悶響,緊接著,那翻天印猛然加快速度,徑直落向韋護,一路碾壓著虛空,空氣炸裂,唿嘯不斷。


    韋護瞳孔一縮,臉上的表情瞬間凝重,手中的降魔杵脫手而出,在空中旋轉不停,最終形成了一道盾牌,擋在了自己的身前。


    “咚。”


    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音傳來,韋護整個人倒飛了出去,跌坐在地上,口吐鮮血。


    韋護擦幹嘴角的血液,站起身來,臉色蒼白,眼中還殘留著驚駭之色。


    然而張奎怎麽可能給其反抗的機會手中的大刀再次劈下,直指韋護的頭顱。


    韋護見此,眼中閃過一抹決絕,雙拳緊握,運起內力,猛然揮出,迎向了那大刀。


    張奎見此,嘴角微微上揚,輕蔑一笑道:“不好好待在深山修煉,跑來送死。”


    “咕嚕……”


    鮮血噴湧,韋護的頭顱應聲滾落。


    看到韋護被斬首,大商眾將士的士氣一時間高漲不已,士兵們嗷嗷叫的衝鋒。


    很快高守將與李守將也被解救出來,不多時戰爭已經結束,張奎當即帶著所有人披星戴月的歸去,這一番大戰對於張奎等人而言幾乎沒什麽難度。


    在此之前自己可是施展了地遁術一把火燒了許多的帳篷,更是燒了敵軍的糧草。


    更是發現姬發等人居然都喝的爛醉如泥,根本就沒什麽反抗之力。當即選擇了灰溜溜的逃走。


    高守將與李守將自然是迴到了周倉城,對於這兩人張奎還是佩服的,當初可是他們兩人斬殺西岐數萬士兵保住的周倉城,如今西岐又再一次攻擊,又是二人挺身而出。


    “多謝將軍搭救之恩!”高守將和李守將跪拜道。


    “兩位請起,你們二位都是我大商的棟梁,我豈有袖手旁觀之理。”張奎笑道。


    兩人站在周倉城外,對著張奎敬了禮,認真的說:“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希望有朝一日我們能夠在並肩作戰。”


    張奎聞言哈哈一笑道:“放心吧,我期待這樣的場景。”


    ………………


    朝歌,皇宮內殷子受淡淡的看著鎏英問:“孤要大商每個城鎮都要有自己暗衛的蹤影,還有其他種族,不知皇貴妃需要多久?”


    鎏英清楚,這是人皇在考驗自己的能力,思考片刻之後鎏英說道:“大王請稍安勿躁,妾身需要半年的時間才能完成。”


    “半年?”殷子受心中奇怪這時間似乎有點短,即使自己恐怕也得需要一年時間吧,他似笑非笑的看著鎏英。


    鎏英絕美的臉蛋上滿是自信:“大王隻要半年,臣妾可以保證,若是完成不了,臣妾以死謝罪。”


    鎏英話落,目光堅定的注視著殷子受,她知道,這是殷子受想要考驗自己,如果這件事做不到,那麽自己就沒資格做他的女人。


    “好。半年,這才是魔皇該有的氣勢。”殷子受讚賞道。


    殷子受更是清楚鎏英敢如此的篤定這件事情,肯定是仰仗著魔族基礎,身為魔族女帝的她自然是掌管著各方麵的情報。


    雖然他不知道魔族具體有多少暗部或者明部,但是鎏英卻毫不保留的說了出來,足以證明,她的誠意。


    既然如此,那他自然樂得成全,半年,對他而言也隻是彈指一揮間罷了。


    “孤封你為皇貴妃,可不是僅僅想要一個花瓶而已,後宮之中的女人最不缺的就是花瓶。”


    殷子受沉吟片刻之後說道。


    鎏英聽著殷子受這句話,心中微暖,這代表著她入主後宮之中,殷子受並未因為自己是魔族之人而歧視她,此時此刻更是說明自己對於紂王是有用處的,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嬪妃,這讓她感覺到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


    “臣妾多謝大王稱讚。”鎏英連忙說道。


    “嗯,這段時間你好好準備一番,孤等你好消息。”殷子受說道。


    “大王,不知那西岐要如何處置。”鎏英小心翼翼的說道。


    畢竟西岐是一個巨大的威脅,不能讓它有喘息的餘地。


    殷子受聞言擺擺手道:“孤自會處理好,退下吧!”


    殷子受閉目養神心中更是知道自己與姬發乃是天生敵對的存在,更是猜到天庭、女媧肯定會暗中幫助姬發,說不定這次大荒森林中另一隻妖獸突破,想要踏足人族的事情,就是女媧暗中做的手腳。


    為何數萬年的大荒森林相安無事,沒有任何大妖突破妖帝,反而是自己剛剛統禦人族就出這檔事。


    想必這背後也有女媧的影子吧,不過不得不承認,這一切都在殷子受的預料之中。


    …………


    朝堂之上,殷子受看著大臣們,哦,是原來的那些大商文武百官哭笑不得:“這是怎麽了?如此嚴肅?”


    “大王,西岐那邊又有大將出現,實力更是不錯,幸好這次被張將軍斬殺,可是誰知道會不會還有?”


    “隻要姬發在,西岐就會死灰複燃,不及時鎮壓是不行 的,東伯候那邊似乎也有了動靜。”


    “大王,這件事不能拖,否則越晚就越容易出變故啊!”


    比幹急迫的說道。


    這段時間,西岐頻繁派遣精銳進犯大商領土,並且還時不時冒出一些猛將,他們很是擔心。


    殷子受看著越來越年輕的皇叔比幹心中很是欣慰,總算不是那麽迂腐了,雖然以前叛亂也有,可是都很輕鬆的解決,而這個姬發一次兩次都前來,更是為了鞏固自己的勢力,連西伯侯姬昌都殺了,讓他不得不警。


    姬發簡直就如泥鰍一般滑不溜秋,根本抓不住。


    “諸位愛卿,依你們看,我們該怎麽辦?”殷子受說道。


    “臣等鬥膽,希望大禦駕親征,前往西岐鎮壓!”


    殷子受看著除了自己的召喚的幾個還站立,其餘的全部跪倒在地懇求殷子受親自出馬。


    殷子受搖了搖頭,畢竟自己鎮殺青玄聖教的事情讓他們看到的禦駕親征的好處,換作以前估計這群大臣不是請求自己出征,而是哭天喊地的阻止禦駕親征。


    什麽國庫空虛,什麽國不可一日無君之類的理由,死活都不會讓自己出征,但是現在,他們巴不得自己出征。


    哎,這是身為文臣的悲哀啊。


    “孤,近日奔波勞累,青玄聖教一戰還未恢複,尤其孤禦駕親征勞民傷財的,孤於心不忍,諸位愛卿所言,還是容後再議。”


    此話一出,大臣們一個個翻白眼,奔波疲勞?這敢情是在後宮奔波的吧?勞民傷財,此時人人皆可為將,實力更是大增,還有那些諸侯國送來的錢財物品那叫一個多,大王不還是專門弄了個宮殿專門防止那些財物亂放嗎?


    還勞民傷財?此時恐怕也隻有大商最富有了!


    當然大臣們不會將這些話說出口,免得惹惱了這位暴君,隻能心裏暗暗誹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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