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批編號為1--2000號的中標信息,在廣場屏幕前公布,同時有相關的手機信息,發給了中標聲。


    蕭行雲的手機上,響起了叮叮當當的聲音,這是中標的聲音,也是金錢的聲音。


    在這一堆正常中標者信息當中,有人終於發現了不對。


    因為普通人中標,大多都是幾萬歐,或者十幾萬歐,大不了才有一百多萬歐。


    可是在這些正常的標價當中,有一堆中標價格,居然高達兩三百萬歐。


    再仔細一看,好家夥,中標者居然是同一個人,留下的隱藏編號尾號,一模一樣。


    “應該是投錯貨幣單位了吧?我以前也幹過這樣的蠢事,不過可以悔標,給公盤舉辦方一定的賠償就行了。”


    “哈哈,這樣的蠢貨還來什麽公盤啊,去礦坑上和也木西打交道吧,這裏的高端局,不適合他。”


    “笑抽了,這一塊我沒看中的垃圾,這個人居然投了三百萬歐元,合兩千多萬華夏幣,煞筆!”


    蔡師傅帶著兩名助手,前來查看中標信息,本來他的心情還算不錯,畢竟是朱重九讓按照這個價格投標的,中不中都和自己無關。


    可是聽到周邊賭石者的嘲諷和謾罵,他有點坐不住了,決定去把這些中標的原石提出來,帶迴去解開一部分。


    對了,這裏的價格之所以高,是因為緬國公盤上的料子,幾乎全是半賭料。


    一塊大原石,基本上都從極為顯眼的橫切麵切開,看上去像是從中間一刀兩半的解石法。


    裏麵是什麽種水,有什麽顏色,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很多人以為切開的大麵是這樣,裏麵也會一致,但不可能,這就是一個坑。


    之所以會這麽切,是公盤舉辦方的賭石大師,經過商量很久,才做出來的陷阱,就是想引賭石者上當呢。


    圈裏一直流傳著一句話,表現越好,陷阱越大。表現越差,驚喜越多。


    當然,這話不一定百分百準確,但是能夠流傳出去,足以說明很多問題。


    “哇,我中標了,又標了……跟你在一起賭石,真的太幸福了,什麽都不用操心,就中了這麽多低價標。”


    顧傾城搖著蕭行雲的胳膊,表現的非常激動。


    她這完美的身材,在蕭行雲手臂上蹭來蹭去,不知道讓多人羨慕死蕭行雲。


    不過蕭行雲卻沒有看師姐,這算什麽,就算不穿裙子的場麵,都經常不小心的看到,一顆道心,早就堅定無比。


    蕭行雲此時的注意力,都在人群中的那名老者,他的表現和其他賭石者截然不同。


    再用眼睛異能仔細查看,好家夥,自己丟失的賭石筆記,竟然還在他的口袋裏揣著。


    實錘了,這個老頭和朱重九是一夥的。


    既然如此,蕭行雲還客氣什麽,帶著顧傾城悄悄靠近對方,在看大屏幕信息的時候,裝作不經意的撞了那蔡師傅一下子。


    蔡師傅警惕的瞪了蕭行雲一眼,看到他的一瞬間,眼中閃過明顯的慌亂。


    可是,在這一瞬間,蕭行雲衝他詭異一笑,眼裏似乎有光芒閃過,印入蔡師傅的腦子。


    “你要相信我的賭石技術哦,全部把中標的原石提出來,如果切垮了,肯定是你寫錯了標號!”


    “朱重九最近有什麽大動靜,或者想要殺我的時候,你一定要提前偷偷的告訴我,如果來不及,就搶先殺掉朱重九!”


    蕭行雲用同樣的方法,強力催眠了蔡師傅,連同他身邊的兩名助手,同樣催眠。


    多催眠幾個朱重九的手下,等朱重九想要殺蕭行雲的時候,突然發現身邊的忠心手下,一個個拿著水果刀,朝他自己身上刺去,想一想就很帶感。


    蔡師傅迷迷糊糊,帶著同樣迷糊的兩名助手,到達公盤提貨處,付了錢之後,就把這二十多塊高價翡翠原石,提了出來。


    在助手的幫助下,裝上皮卡之後,很快就返迴了朱重九的臨時駐地。


    “怎麽樣,中標了多少?”朱重九緊張的問道。


    “投標28塊,全中!”蔡師傅驕傲的說道。


    “呃,這會不會有什麽陷阱?”朱重九平時騙過多少人啊,是騙子界的行家,聽到蔡師傅的迴答,就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直覺驚人!


    “應該不會吧?畢竟我們的人,在偷蕭行雲賭石筆記的時候,蕭行雲不知曉。”


    “說的也是,那我們先切幾塊,看看成色。”


    朱重九壓下心中的疑慮,讓人打開油切機,順著合適的方向,再縱向切了一刀。


    看著綠油油的橫切麵,經過縱向的一刀,變成了死灰色和大量的裂紋,朱重九的心,瞬間冰冷。


    “蔡師傅,這不太對勁吧?這一塊表麵那麽完美,有那麽多綠色,為什麽一刀下去,卻變成了死灰色?”


    “可能以前這裏有個裂紋,把表殼的綠色,透進去了,所以橫切麵是綠色的,側切是灰色的。”


    “我不管什麽原因,但意味著,我這兩百萬歐元,打水漂了?”


    “也不算打水漂,至少表麵這一層綠色,可以出幾個手鐲,能迴來一百多萬華夏幣吧。”


    “你特麽……算了算了,看看第二塊切出來的效果怎麽樣。”朱重九擦去額頭汗水,指著旁邊的那台油切機說道。


    蔡師傅打開了,把切口展現在朱重九麵前,有綠,但太少了,整個切麵,全是慘白的糯種。


    你若說它是幾十萬華夏幣拍來的,可能還能有點小賺,但是這塊原石,花了朱重九兩百二十多萬歐元。


    朱重九汗如泉湧,被蕭行雲欺騙的感覺,越來越重。


    他暴躁的指著第三台油切機吼道:“把這一塊原石也打開,我倒要看看,你最看好的三塊原石,不可能一塊不漲吧?”


    很不巧,被朱重九猜對了,這一塊切開,裏麵全是雜色,還不如剛才那一塊白月光。


    垮了,最看好的三塊全垮了,餘下的石頭雖然還有很多,但是朱重九一點也不看好。


    朱重九揪住了蔡師傅的衣領,紅著眼睛怒道:“你離開的時候,我一再叮囑你,讓你先取出三五塊最看好的原石,你為什麽不聽我的命令?”


    “是嗎?你說了嗎?我沒聽到啊!”蔡師傅一臉無辜,呆萌得像位七百個月的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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