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落聽言,微微的一笑,直接的喊了一聲。


    “王道友出來吧!”


    聽到了墨落居然喊出‘王道友’三個字,頓時無數觀戰之人,都是麵麵相覷。


    隨即便如同是找到了墨落的把柄一般,不少人便是自認為的站在了道德的至高點的,就是開始嘲諷、數落起了墨落。


    “哼!我還以為這個新人有多麽厲害呢,原來也是一個耍小聰明的人。


    能夠僥幸的取得勝利,原來是依仗著外力的幫助。


    這一局,根本不應該算是他贏了!”


    “是呀,請了外援,那就不能算是他自己的戰力。這個對戰,不公平!”


    “對!不公平!


    都已經說好了,是這個新人,一人對戰五十六名其他修士。


    他有靈獸幫忙,那是他的本事,這個無可厚非,我們也就不說什麽了。


    但是他請外援,即便這個外援隻是吸引了一下其他人神識的注意力,那也不能算是他獨自完成的賭鬥。”


    “對對對……這個新人的勝利有水分!”


    “是啊!我看,水分還不小呢!


    如果請外援的話,人家五十多名修士,還能請不來幾十名嗎?


    這一次,應該算是蕭輒他們勝了。”


    ……


    有反對的,自然就有支持的。


    “切!你特喵的請一個外援之後,去挑戰同級別的五十多人試試?


    能請外援,並且還是在裁判都看不到的情況下,那就是這名新人的本事!”


    “這個外援,也不過隻是遁在地下,根本沒有出手,也根本不算是什麽真正的外援吧?


    萬一是哪一名路過的師兄弟呢?”


    ……


    就在兩撥人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時候,元罡道人其實也是有些皺眉的。


    ‘呲……不對呀?難道是我看錯了?


    剛才遁入地下的那道身影,分明就是從這個新人體內鑽出來的。應該是他的靈獸,或者什麽奴仆才對。


    但是,這個新人,怎麽此時,還喊出了什麽王道友?


    難道真的是這小子請了外援,用了不光彩的手段?’


    也就在墨落的話音落下,在那些喋喋不休,卻是依然沒能爭辯出一個結果的議論聲中。王光的身形,便是緩緩的從地下遁了出來。


    頓時,金丹期的氣息,就是彰顯無疑。


    “公子,給您,您的土遁符!”


    戴著墨落原本佩戴的那個八卦堂麵具的王光,就像根本看不到周圍的這些人,直接將身上的那一張,沒有用完的土遁符,便是交給了墨落。然後就是站到了墨落的身後,是什麽都不說了。


    這一下,就更是讓那些站在了道德至高點上的一群修士,得意了起來。


    “金丹期?


    哈哈哈哈……我就說嘛,這小子肯定是請了外援。


    現在看來,不但是請了,還特娘的是請了一個金丹期的鬼族。”


    “公子?那人居然喊他公子?


    難道說,這個新人,是哪一個超級勢力的大少爺?”


    “哼!就算是鬼域之主的兒子,那麽也不能在咱們八卦學堂耍這種小聰明。是將我們都當成了傻子嗎?


    沒有挑戰這麽多修士的手段,就別特喵的吹這麽大的牛皮!”


    “嘿嘿……我看呀,他不僅是有外援,還是一名金丹期的外援。看來這小子早都已經謀劃了不知道多久了。


    不公平,這一次的對戰不公平!”


    “是呀,是呀,不公平!


    元罡師兄,我要求宣判蕭輒師兄勝。”


    “是呀……是呀!新人輸,蕭輒勝!”


    “新人輸,蕭輒勝!”


    ……


    一時間,剛才說墨落請了外援的那些人,見到了王光的身影,就是頓時更加的氣憤了起來。似乎更加的有了底氣,認為自己就是站在了最為公正、公平的高度。


    而此時,就連剛才替墨落說話的那些人,此時也都開始自我懷疑了起來。


    “不對呀,怎麽這個新人還真的請了一名金丹期的外援嗎?這個新人,這究竟是唱的哪一出呀?”


    “是呀,不可能吧!


    以我看來,他的手段,應該還不止於此。至少,像是剛才擊潰了機關子的那種攻擊,如果一一再用在這些人的身上,可能都足以取得勝利了吧?


    他這請外援,又是何必呢?”


    “可不是?請外援,雖然勝了,但是也會落一個不好的名聲。


    如果他就算不請外援,光是這麽年輕的年紀,還有剛才表現出來的那種恐怖戰力,再加上這隻金丹期的靈獸。也足以讓他,站在如今整個八卦學堂築基期一輩之中的第一人的位置了。


    他這又是為什麽?”


    ……


    而此時丁嵐的神識,也是已經看清楚了王光身上的那層氣息之後,頓時那唯一露出來的眼眸之中,就是興奮了起來。


    一對小拳頭,突然的就是握緊了。興奮的指著廣場之上的王光,就是言道。


    “是他!是他……


    這是墨大哥的奴仆!對,就是奴仆!”


    “奴仆?還是一名金丹期的奴仆?”


    這一下,距離丁嵐最近的白瑤,就是滿臉的不解與震驚了起來。


    在他看來,一名金丹期的修士,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成為別人奴仆的。並且,還是成為一名築基期修士的奴仆。這就更是顯得有些扯了。


    “丁嵐,你說什麽呢?他是墨落的奴仆?”


    在一大群修士,聲討墨落的整齊高喝之中,丁嵐激動的說著。


    “應該是,應該是……我見過,墨大哥幫助那人渡天劫!我知道他的氣息。我見過的!


    後來那人就不見了。


    不是說,奴仆認主了主人之後,是會和靈獸一樣,呆在主人的體內或者靈獸袋裏嗎?


    這人一定是墨大哥的奴仆!


    墨大哥能有小白這樣的金丹期靈獸,怎麽就不能有金丹期的奴仆了?”


    丁嵐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墨落會請外援的。更是極力的想用什麽,來為墨落洗清這一層的不白之冤。


    丁嵐緊緊的抓著白瑤,眸光閃爍,激動的仿佛一個找到了真相的孩子。


    墨落接過了王光手中的土遁符,目光之中,十分複雜的盯著王光臉上的麵具。


    “他就是我的鬼奴,我墨落的兄弟,曾經並肩而戰的隊友,王道友。”


    說到了這裏,墨落的嘴角,就是忍不住苦澀的咧動了起來,然後就是對著王光輕輕的點了點頭。


    隨即大袖一揮。


    頓時,手中的符籙,連同王光的身影,都是瞬間的消失不見了。


    在墨落的手中也隻是留下了一張,剛才王光佩戴的那個八卦堂的麵具。


    這一下,讓的周圍所有人,都是有些傻眼了。


    尤其是,剛才站在了道德、公正的至高點的那群修士。頓時都是有些臉色漲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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