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夢石繼續講述故事《沈聰明算計傻子》——
誰知道,活動正在進行之中,對劉傻子好的幾個女人同時趕到宜昌,劉傻子的處境一下尷尬了,其中一個大報的記者小丹將她的父母弟弟帶來了,當她看到幾個女的對劉傻子不錯,其中還有劉傻子剛複婚的妻子,就拉下臉來喊:“劉傻子,你這個愛情傻子,還是個愛情騙子。”
劉傻子覺得莫名其妙地問:“是什麽得罪你了。”小丹說:“沈聰明說,你是單身,要與我談婚論嫁,現在是怎麽迴事?”劉夢石說:“我們讓沈聰明說清楚,什麽時候,我要他對你講,我與你談婚論嫁的?”
沈聰明來了說:“劉傻子,你說的話怎麽不承認呢,你與你老婆離婚後,是不是要我替你介紹女朋友,我看見你與小丹都是單身,我就去找了她,現在,她將自己父母弟弟請來,在三峽與你相親,事情是你委托我辦的。”
這個時候,小丹說:“你曾經約我看電影,你為什麽不告訴我,你已經複婚了。”劉夢石說:“你沒有問我,而且我也沒有親自對你說,我沒有妻子吧。”
小丹說:“劉夢石,你別說了,你是個騙子,你害我把自己的父母都帶來了。”她的脾氣發得挺突然。婦聯的幾個女幹部對劉夢石說:“哪個小丹記者對你很有感情呢。”
劉夢石說:“不過,我可以坦率地說,我雖然與她去看過一場電影,但是,我連她的手也沒有碰過,她為什麽對我發脾氣,好理解又不好理解。”
若幹年後,劉夢石才知道,小丹記者之所以約劉傻子看電影,就是想與劉傻子談戀愛,她一直是單身,看中了劉傻子的才華。
三峽杯少兒詩文書畫活動結束了,我去向林小琴告別,幾個月來,他們關係很好。忽然,她翻臉了,問:“你是不是住在婦女兒童活動中心主任朱主任家裏。”劉夢石說:“本來是住在賓館裏,想到要走了,朱主任與我是武漢人了,就邀請我去她家裏。”廖小琴說:“你知道她的丈夫病死了,她是一個人。”
劉夢石說:“這又有什麽關係。”廖小琴說:“你好在單身麽人家耍流氓,有什麽關係呢。”劉夢石笑道:“別罵我嗎,我們一群人去了,我睡的是沙發。”
沈聰明告訴劉夢石說:“林小琴吃醋了。”劉夢石說:“不會吧?”劉夢石離開宜市的時候,林小琴偷偷地對劉夢石說:“有空來宜昌看我,也可以寫信給我。”
這個時候,李任惠打斷了小夢石的故事,說:“這個故事劉夢石講過,沒有這麽詳細,例如,沈聰明對記者小丹說的話,造成了劉夢石與小丹記者的誤會沒有講。”劉媛媛悄悄地對程萍說:“劉夢石這個人傻得正直,他不把責任推到沈聰明身上,寧可別人對他產生誤會。”
劉夢石與沈聰明迴武漢不久,沈聰明找到了劉夢石說:“海南創辦了一家刊物《海南與世界》,編輯部設立在海口海府路,我們一起去辦刊物吧。”劉夢石一聽,馬上答應了。說起來,劉夢石對報紙與雜誌特別感興趣。劉夢石原來在書刊周報社工作,書刊周報社辦了一個雜誌《愛情》,半月刊。劉夢石主動提出工作調動,來到華夏婦女報社中南記者站,辦了一個中國婦女報中南信息社。
劉夢石去海南,一是衝著雜誌社去的,二是他喜歡海南,想領略海洋風光。他們是坐火車去廣東湛江,然後坐汽車去海安上船。路途,遇到了孩子媽的堂弟小胖。劉夢石主動與他打招唿,小胖不願意理睬劉夢石,小胖的一位同伴問:“你為什麽不願意理睬這個人。”小胖說了一句話,夠打擊人的,他說:“這是一個傻子。”
劉夢石裝著沒有聽見。本來,劉夢石的小學同學、中學同學、鄰居、親友、工廠同事、知青點的鄉親們,都有喊他為傻子的,誰要劉夢石經常做傻事呢。就拿這次舉辦三峽杯少兒書畫大賽活動,本來賺了一些報名費與廣告費,婦聯說經費不足,劉夢石給她們轉了一大筆。
就是因為林小琴摸了劉夢石的手。劉夢石的頭腦一下就不轉了。記得他們上船後,劉夢石與沈聰明在分析去海南後,應該怎樣幹。沈聰明在汽車上認識了一個女子,是一個商人,叫黃燕。因為有幾分姿色,沈聰明像蒼蠅一樣盯上了,他與她一直在聊天,劉夢石呢,在旁邊坐著看報紙。
上岸後,所有的人被圈在一個欄杆裏。沈聰明有介紹信,劉夢石有記者證,可以通行無阻。但是,胡燕過不去,海南是特區,有限製的規定。沈聰明說:“你是記者證可以多帶一個人,我的介紹信隻寫我一個人,不能夠帶人。”劉夢石說:“我去帶她過來吧。”
沈聰明說:“我想將你的記者證給我,讓我去顯擺。”說實話,劉夢石這人也好色,但是,劉夢石不會隨便去認識一個不知根底的女子,萬一是李春蘭一樣的騙子就麻煩了。劉夢石將記者證給沈聰明,這是新聞出版局發的記者證,黃燕被帶過來了,果然,沈聰明有本事,與這個黃燕真的成了戀人。
劉傻子與沈聰明住在編輯部裏。出門搭車不大方便,就想買一輛自行車。由於當時手頭沒有錢,新的買不起,就想去買輛舊車。沈聰明對我劉夢石說:“幹脆就去偷一輛。”劉夢石說:“當小偷不好吧。”“你已經被偷了10輛自行車,偷一輛怕什麽。”劉夢石開玩笑說:“你去偷,我替你放哨。”沈聰明笑著說:“你的動手能力強,還是你來偷,我替你放哨。”
劉夢石至少丟失過10輛自行車,人在窮途未路的時候是容易想歪心思的,劉夢石很理解,為什麽有的好青年一念之差會去盜竊。劉夢石拿了一把老虎鉗,一把起子,摸黑來到一個院子,劉夢石走到一個樓棟的下麵,十多輛自行車東倒西歪地放在那裏,劉夢石從來沒有偷過自行車,心裏發慌,總覺得有人在盯著我。
因此,劉夢石的手也在發抖,後來沒下手,一來是良心的發現,不能夠這麽做,二來從來沒有偷過車子,不曉得是怎樣下手。劉夢石與沈聰明幹脆作罷,劉夢石後來想起這件事情,又好笑又慚愧。好笑當時窮得路費都沒有,慚愧差點當了小偷。
編輯部來了一個女編輯叫於華,據說她還發表過詩歌,她是來當美術編輯的。晚上,於華想看電影,韓總編輯對她的安全不放心,就讓我劉夢石陪她去。我們看的電影是一個愛情電影,劉夢石悄悄地觀察,於華的臉通紅。他們看完電影一起來迴到編輯部,於華心血來潮地對我說:“我們兩個人誰高?”
他們站在一起比高矮,可能是看電影衝動的原因,劉夢石與於華比高矮,於華一下臉變得通紅。馬上,劉夢石克製住了,彼此後退了一步,接著,劉夢石睡覺去了。誰知道,第二天,於華對劉夢石說:“我從小到大,你是第一個吸引我的人。你昨天卻大大方方一個人睡著了,我可一夜沒有睡著。”
劉夢石說,我不相信那個女編輯的話,因為湖北省經濟師協會秘書長打電話,讓我迴去協助他辦協會,我迴到武漢,秘書長對我說,協會成員有省財政廳、交通廳等政府部門,有武鋼、二汽等央企,有武漢大學、華中科技大學等著名高校,活動難以開展,希望一個有活動能力且文字水平高的人擔任專職副秘書長。
我在省經濟師協會幹了整整10年。在協會工作時,那個女編輯,給我寫了一封信,裏麵有一首詩,這首詩將我打動了。就是這首詩,讓我相信,她確實是個女詩人。可惜,這首詩不知道什麽時候遺失了,所以,我現在無法迴憶這首詩歌了。
我又想起第一次到海南來與沈貴在一起的一段時間。發現《海南與世界》是省政策研究室辦的內刊,一旦內刊整頓,長恐怕會停刊。刊物沒有固定經費撥款,靠拉讚助為生。加上編輯記者沒有正式編製,工作不安穩。
於是,沈貴說:“三亞市要辦一個報紙,是正式刊號,畢竟是黨報,有正式編製。”為了應聘,我與沈貴一起去省文體廳。後來,我找到了裘之卓常務副廳長,他與我談了一番話,居然給我寫了一封信,要我去三亞早晨報應聘,但是,需要轉檔案。
我的檔案弄不到,我從書刊導報社出來,是淨身出戶。我將已經考上的中級職稱沒有拿,檔案也丟在書刊導報,因為我是廣告發行部主任,兼編輯部副主任,是個多麵手,於是,報社不想放我去中國婦女報社中南記者站,要我拿八千元再放人。
那個時候,我一個月的工作隻有幾百元,八千元比我一年的工資還要多。我居然傻裏吧唧地不要檔案跑了。沈貴則拿著我的信,去三亞早晨報應聘上編輯兼廣告部主任。
誰知道,活動正在進行之中,對劉傻子好的幾個女人同時趕到宜昌,劉傻子的處境一下尷尬了,其中一個大報的記者小丹將她的父母弟弟帶來了,當她看到幾個女的對劉傻子不錯,其中還有劉傻子剛複婚的妻子,就拉下臉來喊:“劉傻子,你這個愛情傻子,還是個愛情騙子。”
劉傻子覺得莫名其妙地問:“是什麽得罪你了。”小丹說:“沈聰明說,你是單身,要與我談婚論嫁,現在是怎麽迴事?”劉夢石說:“我們讓沈聰明說清楚,什麽時候,我要他對你講,我與你談婚論嫁的?”
沈聰明來了說:“劉傻子,你說的話怎麽不承認呢,你與你老婆離婚後,是不是要我替你介紹女朋友,我看見你與小丹都是單身,我就去找了她,現在,她將自己父母弟弟請來,在三峽與你相親,事情是你委托我辦的。”
這個時候,小丹說:“你曾經約我看電影,你為什麽不告訴我,你已經複婚了。”劉夢石說:“你沒有問我,而且我也沒有親自對你說,我沒有妻子吧。”
小丹說:“劉夢石,你別說了,你是個騙子,你害我把自己的父母都帶來了。”她的脾氣發得挺突然。婦聯的幾個女幹部對劉夢石說:“哪個小丹記者對你很有感情呢。”
劉夢石說:“不過,我可以坦率地說,我雖然與她去看過一場電影,但是,我連她的手也沒有碰過,她為什麽對我發脾氣,好理解又不好理解。”
若幹年後,劉夢石才知道,小丹記者之所以約劉傻子看電影,就是想與劉傻子談戀愛,她一直是單身,看中了劉傻子的才華。
三峽杯少兒詩文書畫活動結束了,我去向林小琴告別,幾個月來,他們關係很好。忽然,她翻臉了,問:“你是不是住在婦女兒童活動中心主任朱主任家裏。”劉夢石說:“本來是住在賓館裏,想到要走了,朱主任與我是武漢人了,就邀請我去她家裏。”廖小琴說:“你知道她的丈夫病死了,她是一個人。”
劉夢石說:“這又有什麽關係。”廖小琴說:“你好在單身麽人家耍流氓,有什麽關係呢。”劉夢石笑道:“別罵我嗎,我們一群人去了,我睡的是沙發。”
沈聰明告訴劉夢石說:“林小琴吃醋了。”劉夢石說:“不會吧?”劉夢石離開宜市的時候,林小琴偷偷地對劉夢石說:“有空來宜昌看我,也可以寫信給我。”
這個時候,李任惠打斷了小夢石的故事,說:“這個故事劉夢石講過,沒有這麽詳細,例如,沈聰明對記者小丹說的話,造成了劉夢石與小丹記者的誤會沒有講。”劉媛媛悄悄地對程萍說:“劉夢石這個人傻得正直,他不把責任推到沈聰明身上,寧可別人對他產生誤會。”
劉夢石與沈聰明迴武漢不久,沈聰明找到了劉夢石說:“海南創辦了一家刊物《海南與世界》,編輯部設立在海口海府路,我們一起去辦刊物吧。”劉夢石一聽,馬上答應了。說起來,劉夢石對報紙與雜誌特別感興趣。劉夢石原來在書刊周報社工作,書刊周報社辦了一個雜誌《愛情》,半月刊。劉夢石主動提出工作調動,來到華夏婦女報社中南記者站,辦了一個中國婦女報中南信息社。
劉夢石去海南,一是衝著雜誌社去的,二是他喜歡海南,想領略海洋風光。他們是坐火車去廣東湛江,然後坐汽車去海安上船。路途,遇到了孩子媽的堂弟小胖。劉夢石主動與他打招唿,小胖不願意理睬劉夢石,小胖的一位同伴問:“你為什麽不願意理睬這個人。”小胖說了一句話,夠打擊人的,他說:“這是一個傻子。”
劉夢石裝著沒有聽見。本來,劉夢石的小學同學、中學同學、鄰居、親友、工廠同事、知青點的鄉親們,都有喊他為傻子的,誰要劉夢石經常做傻事呢。就拿這次舉辦三峽杯少兒書畫大賽活動,本來賺了一些報名費與廣告費,婦聯說經費不足,劉夢石給她們轉了一大筆。
就是因為林小琴摸了劉夢石的手。劉夢石的頭腦一下就不轉了。記得他們上船後,劉夢石與沈聰明在分析去海南後,應該怎樣幹。沈聰明在汽車上認識了一個女子,是一個商人,叫黃燕。因為有幾分姿色,沈聰明像蒼蠅一樣盯上了,他與她一直在聊天,劉夢石呢,在旁邊坐著看報紙。
上岸後,所有的人被圈在一個欄杆裏。沈聰明有介紹信,劉夢石有記者證,可以通行無阻。但是,胡燕過不去,海南是特區,有限製的規定。沈聰明說:“你是記者證可以多帶一個人,我的介紹信隻寫我一個人,不能夠帶人。”劉夢石說:“我去帶她過來吧。”
沈聰明說:“我想將你的記者證給我,讓我去顯擺。”說實話,劉夢石這人也好色,但是,劉夢石不會隨便去認識一個不知根底的女子,萬一是李春蘭一樣的騙子就麻煩了。劉夢石將記者證給沈聰明,這是新聞出版局發的記者證,黃燕被帶過來了,果然,沈聰明有本事,與這個黃燕真的成了戀人。
劉傻子與沈聰明住在編輯部裏。出門搭車不大方便,就想買一輛自行車。由於當時手頭沒有錢,新的買不起,就想去買輛舊車。沈聰明對我劉夢石說:“幹脆就去偷一輛。”劉夢石說:“當小偷不好吧。”“你已經被偷了10輛自行車,偷一輛怕什麽。”劉夢石開玩笑說:“你去偷,我替你放哨。”沈聰明笑著說:“你的動手能力強,還是你來偷,我替你放哨。”
劉夢石至少丟失過10輛自行車,人在窮途未路的時候是容易想歪心思的,劉夢石很理解,為什麽有的好青年一念之差會去盜竊。劉夢石拿了一把老虎鉗,一把起子,摸黑來到一個院子,劉夢石走到一個樓棟的下麵,十多輛自行車東倒西歪地放在那裏,劉夢石從來沒有偷過自行車,心裏發慌,總覺得有人在盯著我。
因此,劉夢石的手也在發抖,後來沒下手,一來是良心的發現,不能夠這麽做,二來從來沒有偷過車子,不曉得是怎樣下手。劉夢石與沈聰明幹脆作罷,劉夢石後來想起這件事情,又好笑又慚愧。好笑當時窮得路費都沒有,慚愧差點當了小偷。
編輯部來了一個女編輯叫於華,據說她還發表過詩歌,她是來當美術編輯的。晚上,於華想看電影,韓總編輯對她的安全不放心,就讓我劉夢石陪她去。我們看的電影是一個愛情電影,劉夢石悄悄地觀察,於華的臉通紅。他們看完電影一起來迴到編輯部,於華心血來潮地對我說:“我們兩個人誰高?”
他們站在一起比高矮,可能是看電影衝動的原因,劉夢石與於華比高矮,於華一下臉變得通紅。馬上,劉夢石克製住了,彼此後退了一步,接著,劉夢石睡覺去了。誰知道,第二天,於華對劉夢石說:“我從小到大,你是第一個吸引我的人。你昨天卻大大方方一個人睡著了,我可一夜沒有睡著。”
劉夢石說,我不相信那個女編輯的話,因為湖北省經濟師協會秘書長打電話,讓我迴去協助他辦協會,我迴到武漢,秘書長對我說,協會成員有省財政廳、交通廳等政府部門,有武鋼、二汽等央企,有武漢大學、華中科技大學等著名高校,活動難以開展,希望一個有活動能力且文字水平高的人擔任專職副秘書長。
我在省經濟師協會幹了整整10年。在協會工作時,那個女編輯,給我寫了一封信,裏麵有一首詩,這首詩將我打動了。就是這首詩,讓我相信,她確實是個女詩人。可惜,這首詩不知道什麽時候遺失了,所以,我現在無法迴憶這首詩歌了。
我又想起第一次到海南來與沈貴在一起的一段時間。發現《海南與世界》是省政策研究室辦的內刊,一旦內刊整頓,長恐怕會停刊。刊物沒有固定經費撥款,靠拉讚助為生。加上編輯記者沒有正式編製,工作不安穩。
於是,沈貴說:“三亞市要辦一個報紙,是正式刊號,畢竟是黨報,有正式編製。”為了應聘,我與沈貴一起去省文體廳。後來,我找到了裘之卓常務副廳長,他與我談了一番話,居然給我寫了一封信,要我去三亞早晨報應聘,但是,需要轉檔案。
我的檔案弄不到,我從書刊導報社出來,是淨身出戶。我將已經考上的中級職稱沒有拿,檔案也丟在書刊導報,因為我是廣告發行部主任,兼編輯部副主任,是個多麵手,於是,報社不想放我去中國婦女報社中南記者站,要我拿八千元再放人。
那個時候,我一個月的工作隻有幾百元,八千元比我一年的工資還要多。我居然傻裏吧唧地不要檔案跑了。沈貴則拿著我的信,去三亞早晨報應聘上編輯兼廣告部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