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傻子教授說,在西沙漁船上垂釣,是最過意思的釣法。有人曾經將補給船開到離碼頭不到10海裏的海麵,船上的燈光,吸引來了成群的飛魚,飛魚又吸引了不少的金槍魚,而金槍魚甚至將鯊魚也吸引過來了,他們就用飛魚做餌釣金槍魚,誰知道,釣起來的金槍魚,竟被鯊魚咬去半截身子。看起來,慘兮兮的。不過,一晚能夠釣上500多公斤魚!


    這樣的誘惑,是沒有人能夠拒絕的,在西沙,可以體會漁民的快樂。漁船上的魚鉤巨大,漁線足有筷子那麽粗,魚餌用粗線縫在魚鉤上,從船尾部把釣鉤放下,然後,兩個眼睛瞪得大大的,緊盯著由船拖著在水麵上不停躥跳的魚餌。


    漁民們都有一手絕技。除了尾部的四把鉤線外,漁民們又從船的兩側橫向各支起長長的木杆,杆上掛著幾排漁線,每根線隔不遠就栓一枚鉤,整條船,就像是生了翅膀的飛機。木杆上的魚鉤上麵什麽也沒掛,而是綁了一個白布條,漁船就這樣拖著一串串白布條在海上跑著。


    一會,線突然繃直,漁民趕緊把那根線收迴來,還沒收到頭,就有一條魚拉了上來。這裏的海水如綢緞般細膩,碧波蕩漾,美色誘人,輕盈曼妙的浪花,一朵朵在海麵綻放,如藍色水晶。海浪優雅的曲線,跌宕起伏,一直飄到對麵的海島,最後消失在潔白的海灘上。這是藏在天邊的聖地,隻有曆經磨礪方可抵達。


    海水像塊藍寶石晶瑩剔透,在夢裏都難得一見,人間最靈巧的畫工、最天然的染料,也都調不出它的顏色。那種藍綠色的渲染,讓你相信,海底一定堆滿了熠熠生輝的珠寶,世上沒有任何東西可與它媲美。


    東島是科研基地,一般人很難隨便上去。島嶼高出海平麵不到2米,這裏離赤道隻有十幾個緯度,屬熱帶海洋性氣候。島上的羊角樹、楓桐和野芭蕉,鬱鬱蔥蔥,這些植物,雖然有兩三米高,長得非常茂盛。


    東島又叫鳥島,是西沙群島中自然生態保護最完好的島嶼,因島上棲息著10萬隻鰹鳥而聞名於世。厚厚的鳥糞覆蓋著全島,給島上的植被提供了充足的養料。滿天白色的鳥群,灰色的鰹鳥在樹梢翩翩起舞,像是歡迎著人們的到來。


    白色的翅膀飛揚著,鰹鳥生長在自由的天空,它捕魚時,疾速而下,一頭紮進海中,不見身影。鰹鳥也是一種飛翔能力極強的鳥類,骨頭很輕,蜂巢狀的細孔,保證了飛翔時能減輕重量。鰹鳥生活很有規律,清晨,天剛亮,鰹鳥就到海上覓食。傍晚,鰹鳥在晚霞裏飛迴東島安歇。這種按時定向的飛行嗎,給當地漁民出海捕魚有向導的作用,於是,漁民都叫鰹鳥為“導航鳥”。


    紅珊瑚,細膩柔韌,光澤滋潤,線條優美,樹狀紋理極為清晰。這些珊瑚蟲堆積成的珊瑚環礁,有的綿延幾公裏,組成了一個個美麗神奇的海底動物樂園。在石島看珊瑚,海水清澈透明,形態各異的珊瑚花,在陽光照耀下五彩繽紛。這裏可以說是中國海底潛水觀光的最佳場所,海水清澈,陽光可以直透海底,沒有任何汙染。


    劉傻子教授提議:“目前,《山海經藏寶圖》沒有尋到,我們去南海科學研究院去商量下一步的工作吧。”


    在南海國際旅行社裏的會議室裏,陶景山院長親自主持工作會議,旅行社的總經理徐蘭、海洋奧秘研究所所長高敏、安全部門的田長江工程師也參加了座談。


    劉傻子教授說,關於《山海經》描述的地理位置,有的說是寫以今天的中國為中心的古亞洲的地理,也有的說是寫古日本的地理,還有的說是寫北美科羅拉多大峽穀的地理。對《山海經》中“古昆侖”位置的討論,也如同人們探尋詹姆斯筆下的“香格裏拉”一樣,眾說紛紜,難以定論。


    這種懸念,多少年來啟迪著無數好奇心強的人們,探索科學奧秘的興趣、決心和信心,也給《山海經》這部奇書增添了無窮魅力和神秘色彩。


    張洪德教授說:“揭開《山海經》之奧秘,本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正因為如此,才需要我們去勇敢而不斷地探索。既然《山海經》記述的是數千年前的地理,相信隻要探索的方法和途徑得當,就會有揭開奧秘的一天。”


    劉傻子教授說:“有的學者主張,把著眼點放在古書中記載的那些萬年不變的東西上,並從綜合性和整體性的角度,去尋找和發現與現實相吻合的地理環境條件,不失為一種值得借鑒的方法。日出東方,日落西山。用日月升起和降落來確定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是最簡單易行的方法,說明《山海經》所記述之方位,與現代地理方位是一致的。”


    張洪德教授說:“《山海經》是我國最古老的書籍之一,成書年代尚無定論。近代學者多數認為,不是出自一時一人之手,其中十四篇是戰國時期的作品,《海內經》四篇則為西漢初年的作品,成書於公元前476年至前200年。”


    劉傻子教授說:“也有學者認為,《山海經》成書於夏禹時代至商朝初期,即公元前2070年至前1500年,因為該書屬於“夏文化”的範疇。”


    王可博士說:“無論如何,有一點是人們的共識——《山海經》是一部記述遠古時期古昆侖山及其周圍山川、道裏、民族、物產、藥物、祭祀、巫醫和神話等內容的綜合性的地理書,也是一部從上古流傳至今的絕無僅有的奇書。”


    高敏所長說:《山海經》是一部後人記述先人記憶的著作,主要是新石器開始之後到國家形成之間古代先民對其生活狀態及其環境的記憶遺留。這些關於先人的神話傳說式的記載,暗示了那個時代的特征,所以研究紅山文化時期的地理、民族以及其圖騰、文化意識離不開《山海經》。


    劉傻子教授說:“而且更關鍵的是:《山海經》之‘海’,如果能確定其地理方位,就能破譯紅山文化、其他史前文化的密碼,也能基本破譯這本承載史前信息經書的密碼。經作者多年研究,認定《山海經》之‘海’指的是渤海。由此推原《山海經》‘海外西經’篇記述的就是大淩河、老哈河紅山文化區域在古代紅山先民時期發生的物事。”


    張洪德教授是考古學專家,他對地質勘探,旅遊地理卻很有興趣,他說:“首先,‘海’,指渤海在古文獻中是約定俗成的。如曾經親自實地探求黃帝事跡的司馬遷,說黃帝‘東至於海,登丸山。’《地理誌》雲:丸山,郎邪朱虛縣(即今天山東省)。這裏說的“海”,是指渤海。司馬遷自己去訪求,“西至空桐,北過涿鹿,東漸於海”,這進一步說明當時人們所說的‘海’是指渤海。其他古代文獻,凡提到‘海’,一般是指渤海。


    高敏所長說:“圍‘海’而成南、西、北、東四個方位(即海外南經、海外西經、海外北經、海外東經),在中國版圖上隻有渤海能形成這樣的方位格局。其他,如黃海、東海、南海則不能構成這樣的格局。”


    劉傻子教授說:“《山海經.海外西經》稱:‘龍魚陵居在其(諸夭之野)北,狀如狸(鯉),一曰嘏(鯢),即有神聖乘此以行九野。’這是說這裏發現有外形像鯉魚,也可以叫作‘鯢’的魚類化石‘龍魚’。”


    古人把石頭大的山稱為“山”,小而尖的山稱為“嶺”,夾在大山中間的小土山稱為“丘”,大土山稱為“陵”,眾所周知,牛河梁紅山文化遺址正處在一個大土山上,稱其為“龍魚陵居”是最貼切不過的事情了。


    劉傻子教授說:“《山海經》記述‘刑天與帝爭神’(蚩尤與黃帝戰爭)在這一帶發生,與其他史書所記一致,即發生在與大淩河牛河梁毗鄰的河北北部。《山海經》又記這裏有軒轅之丘、軒轅國,這些事項在牛河梁都對上號了。冀北、遼西位於渤海之西,古人用‘海外西經’來記其物事是自然的事情。由此也可以反證,《山海經》之‘海’為渤海。”


    隨著劉傻子教授的講述,田幻想、龍小宏、王麗君、方豔紅等幾個都打開了幻覺開關,進入了幻覺中。他們幾個分明看見陡峭的華山,龍小宏說:“這華山為什麽比我們以前見到的還要險峻得多?”


    張洪德教授說:“《山海經》曆來被大多數人認為‘荒誕不經’。連敢於打破《尚書》束縛,將中國上古史推至炎黃二帝的史學家司馬遷都說‘至《禹本紀》《山海經》所有怪物,餘不敢言之也’。形成這種看法的原因似乎與《山海經》由圖到文字的成書過程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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