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博士說:“古希臘哲學家普羅泰戈拉在《論真理》中說“人是萬物的尺度。”人類也向來自詡為萬物之靈,認為自己是世界的主宰。然而,從機器人出現的那天起,就有人預言這種人工智能的產物會統治地球,甚至整個宇宙。電影《2001太空漫遊》裏的一句台詞,展現了人類與機器人之間的矛盾——“他們(人類)把我們造得太聰明,太完美,而到了最後,剩下的隻會是我們。這樣的描述,當然會使人產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劉傻子說:“機器人”這個詞最早出現在捷克著名劇作家、科幻文學家、童話寓言家卡雷爾·恰佩克1921年創作的戲劇《羅素姆萬能機器人》中。在捷克語中,“機器人”一詞的意思是“奴隸”。我們對於機器人的認識,是從科幻小說與影片當中開始的。如今,機器人早已不再是迷人的幻想。近些年來,智能機器人的研發,已被廣泛應用到水下探測、空間探測、醫學、軍事等領域,而且還越來越有“飛入尋常百姓家”的趨勢——從嬰幼兒照顧到老年人看護,”


    金花說:“小巧可愛的智能保姆機器人也很受歡迎,我有一個鄰居,她的女兒生了一個男孩,請了一個保姆,一個月5000元的報酬,對方還不願意好好幹,最後,我的鄰居辭退了她,請機器人保姆來護理小孩。”


    劉傻子說:“是啊,機器人越來越聰明,種類和數量也越來越多,隨之而來的一個大問題就是,機器人會超越人類,最終統治人類,甚至摧毀人類的文明嗎?盡管科幻小說家艾薩克·阿西莫夫在他的小說中對機器人的行為進行了限製,提出了“機器人三大定律”——第一,機器人不得傷害人,也不得見人受到傷害而袖手旁觀;第二,機器人應服從人的一切命令,但不得違反第一定律;第三,機器人應保護自身的安全,但不得違反第一、第二定律。但人們依然十分擔心,機器人至少在理論上有可能會淩駕於創造了它們的人類之上。”


    劉傻子說——


    機器人唐僧的人體移植者是一位叫森林的教授,他是神學院博士畢業,在一所大學擔任教授,他對《西遊記》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專門研究唐僧這個人,還寫了不少論文或兩本專著。後來,他死於心髒病,臨死前,聽說,科學家在研製機器人,希望能夠將他的器官移植到機器人身上。


    唐森林曾經是江城晚報編輯,他是六六屆高中生,遇到知識青年下放農村,他沒能夠升大學,下放到湖北鹹寧地區。恢複高考,他考進了一所著名大學哲學係,研究生畢業後,進江城晚報擔任編輯。以後,他從報社出來,考進中國神學院深造,成為神學博士。畢業後,他在一所大學任教授,兼任宗教研究所研究員。記得我認識他的時候,我在工廠,經常給他投稿,當編輯的他十分熱情,給我修改發表。以後,我考進大學、讀了研究生,再讀博士,與他的聯係就不多了。


    當年,我們是很好的朋友,我經常去他家裏玩。我們是怎樣變得生疏的呢,當時,我寫了一本《神話研究》的書,我將內容說過他聽,當時,他拍案叫絕。他希望能夠為我寫序言,放在序言二的位置上,序言是我的導師,一位著名學者寫的。


    我看了他的序言,雖然不是文采飛揚,但是,結構十分嚴謹。我去征求出版社李編輯的意見,編輯問:“假如你是一個服裝設計師,做好了服裝,請一位種水稻的專家來評價好壞,妥麽。”


    我說:“李編輯,我這人有點愚鈍,你的話我沒聽明白。”他幹脆說白了:“我認為,你的審美文集,應該請著名學者寫序,不應該請副刊編輯寫序。”我說:“我明白了,但我已經請他寫了,怎麽能夠反悔呢?”李編輯說:“你這個人寫文章時,頭腦聰明。人際交往,顯得愚鈍。也就是說,你缺乏社會經驗吧。”


    我提醒:“少繞圈子,你說怎麽辦吧?”李編輯壓低聲音:“唐森林不是有筆名嗎,有,你就用他的筆名。”我覺得,李編輯的話有道理。一來由於我與這個唐森林關係太近,已經有人說我們兩個一個鼻孔出氣,穿一條褲子,唐森林給我寫序,有朋友相互吹捧的嫌疑。二來我寫的是美學初探,而他是學哲學的,他的評價沒有分量。三來,他是黨報編輯,我雖然是小報編輯,但是,在寫作界,我比他知名。我知道唐森林經常用一個筆名——王華,就將他的序言用了王華的筆名。


    誰知,我將出版的新書給唐森林送去,他一翻開,他的手直發抖,鼻孔裏噴出粗氣,厲聲說:“你劉傻子怎麽能夠這樣辦呢,你怎麽能夠這樣呢?你把我的真名擅自改成筆名,我告訴你,必須給我恢複名譽。”


    我一言不發,心想,我看你怎麽辦?唐森林繼續囉嗦:“王華是我老婆的名字,她從來不寫文章,你一定要改正,不然,是侵犯了我老婆的姓名權。”


    我還是不吭氣。唐森林沉不住氣了,他說:“你開口說話表態呀,我真想打你兩耳光。你不想用我的真名,用我兒子的名字唐濤也可以啊,他畢竟是唐家的繼承人,可是,你用的是我老婆的名字,這是外人的名字。所以,你必須得改正。”


    我氣得將桌子一拍:“你老婆不是你的親人嗎?怎麽變成了外人了。”“不一樣,一個姓唐,一個是外姓的王。”我一聽,真的糊塗了。在我的印象中,唐森林十分喜歡自己的老婆,例如,他給老婆買了幾件好看的夏裝,但不準老婆穿著往外麵走。他認為,老婆穿美一點隻能在家裏給自己欣賞,怎麽能夠讓外人欣賞呢。現做,他竟然將老婆說成外人。我說:“你說你要我怎麽辦吧?”


    唐森林竟然提出了三點苛刻的要求:“你必須登報給我賠禮道歉;你必須將我的真名打印出來,貼在我寫的序言二上;你必須賠償我一百冊書。”


    我說:“一本好生生的書,貼上名字太難看了;你要我登報道歉,以後,我還有臉在武漢呆嗎;好,我答應你一條,給你一百本書可以,我用稿費去買來送你。”


    唐森林說:“傻子夢石,你還夠朋友嗎,怎麽還能夠討價還價呢。”


    結果,我們兩個人的關係鬧崩了。我的導師是一位在國際上享有聲譽的著名學者,我向他訴苦,得到恩師的支持。他親自給唐森林所在報社的領導——著名的老報人打電話,他表示,他給唐森林做工作,不用登報道歉。這樣,唐森林的三條要求變成兩條:一是給他印製一批寫他名字的紙條,二是給他一百冊書。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唐森林曾經編著出版了一本地理知識的書,字數僅十萬字,書名忘記了。他居然將所有的書送進了廢品迴收站,隻留下一本孤本。他說,曆史上,孤本書有價值。我現在的書遠遠沒有你的專著的水平高,我就創造孤本來炒作。”


    我將唐森林的做法告訴了一位醫生,說:“我的朋友是不是得了什麽精神病?”醫生說:“不是精神病,而是鑽牛角尖的學究病。”我不同意:“這怎麽叫鑽牛角尖呢?”


    醫生說:“你想以想,曆史上的孤本要麽是人為因素造成的,例如,戰爭或政變。要麽是自然因素造成的,例如,水災或火災。孤本被發現,確實要受國家保護。可是,他個人一廂情願地製造孤本,這不是在鑽孤本的牛角尖麽。”


    他為什麽這樣做呢?我還是百思不解。多少年後,我與唐森林在北京見麵。他請我去一家餐廳吃飯,吃完了飯喝茶,他說:“我剩下的日子不多了。”我驚奇地問:“怎麽不多了呢?”


    他說:“我得了嚴重的心髒病。”我驚唿一聲:“你得了重病,還有心思請我吃飯?”“我親愛的兄弟,放心吧,心髒病是不傳染人的。”他說:“你知道我為什麽要創造孤本嗎?你知道我為什麽非要那一百本書嗎?你知道我為什麽逼著你登報道歉嗎?你知道我為什麽非要唐姓的名字不可嗎?”


    我搖頭,唐森林告訴我說,他做夢也希望給優秀的專著寫序言。《神話研究》是一部有價值的書,這部書在各個大圖書館裏是不會被淘汰的。我打斷了他的話:“圖書館為什麽還要淘汰書呢?”


    唐森林說:“我國有500多家出版社,每家出版社每年出版200多種書,圖書館要不斷地引進新書,圖書館的空間有限,隻有淘汰舊書了。”


    我說:“我明白了,國外知名的圖書館每年都要毀掉大量的書。”唐森林說:“《神話研究》文筆美,知識含量高,雅俗共賞,應該是流芳百世的奇書,為這樣的書能夠寫序,是我的榮幸。而我寫了十多本書,或者說是編了十多本書,內容雷同,價值不高,可能會被圖書館淘汰。我就指望你的書來揚名立萬,流芳百世。豈知,你這個老朋友,將我的真名換成了我的筆名,使我的美夢竹籃打水一場空。我故將你給我的一百本書,在序言二貼上了我的名字。然後,將這些書寄給了全國知名的圖書館。”


    我問:“你為什麽逼我道歉呢?”唐森林說:“你如果給我道歉,報紙將刊登消息,將載於史冊,曆史上多一段名人軼事。沒有想到,竟然破壞了我們深厚的友誼,這麽多年,我精神負擔很重?”


    我問:“你後來鑽研唐僧這個人物,精神負擔加重,是不是也加重了你的心髒病呀?”唐杏生點頭,他的眼眶裏淚珠轉動,想著他的日子不多了,我含著淚花動情地說:“老兄啊,原來如此,你何苦呢。”


    我知道他非常珍惜《美學初探》,我的恩師對我說過,你一輩子,隻要有這樣一本書,也足矣。我也知道唐森林實際上是一個重友情的好朋友。當然,他的固執,有時候讓人實在受不了。我們以後沒有謀麵,後來,我才從陶景山院長那裏得知,機器人唐僧的人體移植者,就是我的老朋友唐杏生。


    劉傻子說,我來講機器人孫悟空的人體移植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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