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在前麵開著車,風見裕也在副駕駛上低著頭,連頭都不敢抬一下。


    後麵的星耀跟黑澤星就在一直來迴瞅著他倆,完全是好奇寶寶的狀態,但是兩人也知道這件事很重要。


    終於幾人到了風見裕也和山村二郎的家。


    風見裕也沒有那個米國時間用來沉默了,連忙下車開門,讓降穀零跟星耀他們進去。


    幾人都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也沒有磨蹭,就直接進去了。


    風見裕也帶著幾人進了臥室,都是男孩子,沒什麽事情,但是.......


    剛要進門的時候,降穀零暫停了一下,看著黑澤星,蹲下說:“小星你先去客廳沙發上看會電視好不好?”


    黑澤星雖然好奇,但是還是乖乖的去了,不用說也知道自己不合適進去。


    風見裕也臉燒的慌,自己居然沒注意到?!自己居然把小孩子這件事給忘了?!


    降穀零看著風見裕也愣住了,氣不打一處來,直接給他一腳。


    力氣不大,風見裕也隻是小小的踉蹌了一下,但是足夠讓他反應過來了。


    星耀和降穀零跟著風見裕也進了臥室,隻見,床上有一個人。


    山村二郎的臉很紅,額頭上麵有一條毛巾,現在已經是溫熱的了,不久前還是冰涼的。


    星耀試了一下額頭,把了一下脈,嚴肅的說:“四十度了,零哥,退燒藥。


    至於導致發熱的......”


    早就準備好的降穀零直接給病人打了一針,拔針之後,貼上一個小小的止血貼,就像是小版的創可貼,隻不過中間是棉球類的東西。


    降穀零:“五分鍾之後揭下來就行了。”


    風見裕也:“好,明白。”


    降穀零接著星耀的話:“導致發熱的,是因為他沒給清理好。”


    風見裕也都嫌棄自己丟人,自己還是早上上網查了一下,才知道的。


    星耀看到山村二郎脖子上的痕跡還記有點懵懵的,疑惑的看向了風見裕也,“為什麽會是青色的?像磕到了一樣。”


    風見裕也已經沒臉說話了,降穀零在旁邊沒好氣的瞪著風見裕也說,“你個大老粗一點兒也不悠著點兒,真以為人家是鋼鐵啊,啃不下來那種,這次沒缺塊皮,是因為牙的咬合力不夠?”


    風見裕也:......自己上司什麽時候學會的陰陽?但是自己有錯在先,沒法反駁。


    星耀恍然大悟,看著風見裕也的眼神奇奇怪怪的,怪不得跟平時自己身上的不一樣。


    山村二二郎已經燒的有點迷迷糊糊的了,退了一點燒之後,就清醒一點了,隻是聽見旁邊有人說話,但是沒有聽見風見裕也的聲音,他就非常焦急。


    眼睛努力的睜開一條縫,兩隻手直接抬了起來,“阿裕,阿裕.......”


    風見裕也見狀,連忙抓住他的手:“我在這裏,你別怕,我沒走,我打電話找了兩個醫術很好的朋友,沒出去。”


    聽見風見裕也的聲音,山村二郎也算安穩了,在退燒藥的作用下漸漸的睡著了。


    風見裕也見狀也唿出了一口氣,。


    三人見他睡著了,也不再打擾他,就自覺的出去了,外麵就是客廳,黑澤星在乖乖的看電視。


    風見裕也也要坐下,但是被降穀零瞪了一眼,就立馬站的直直的,直接開始站軍姿。


    降穀零瞅了他一眼,“就你這樣的,跪搓衣板兒都不為過。”


    風見裕也雖然不知道為什麽跟搓衣板兒有關係,但是他一點也不想跪。


    降穀零突然又想到了一個事,補充了一句,“到時候跪的時候把軍裝脫下來,把工作服也脫下來。”


    風見裕也想說自己還會有緩刑,但是現在隻能老老實實的點點頭,一點都不敢反駁。


    星耀非常奇怪,問道:“你之前是沒有做過功課嗎?”


    風見裕也得臉瞬間爆紅,不好意思的搖搖頭,“沒有,昨天晚上衝動了,還沒來得及做功課。”


    星耀看著風見裕也的臉,像煮熟的蝦子一樣,這都是今天第幾次了???


    星耀:“那你為什麽不問問?他覺得怎麽樣?舒不舒服?”


    風見裕也驚訝的張大了眼睛,嘴巴也張大了,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兒才結結巴巴的說,“這......這是需要我說的嗎?這會不會有點太……”


    星耀表情瞬間嚴肅,不滿的看著他說,“當然啦,這是兩個人的事情,不能隻你爽吧。


    每次我愛人都會問我的。


    不是每個人都應該這樣嗎?如果難受了怎麽辦?


    而且你們兩個都是最親密的人,為什麽不能問?什麽不能問?


    崩人設也能崩啊,對待愛人跟其他人本身就是不一樣的。


    方式是不一樣的,態度也是不一樣的。


    你如果對你愛人是一個樣,對外人也是一樣,那你成什麽了?那你成中央空調了。”


    風見裕也又蒙了,怎麽又扯上中央空調了?但是細細一想,他就明白了,很簡單,中央空調那不誰都能吹嗎?誰都能溫暖嗎?


    風見裕也下意識的搖搖頭,認真地說道:“我不是中央空調。”


    降穀零:這個憨憨。


    風見裕也感覺自己受教了,深深的鞠了一躬,表示自己的感謝,自己要學的還有很多。


    星耀擺擺手,“沒事兒,我隻是想到什麽就說什麽,你別怪我問這麽私密的話題就行。”


    風見裕也連忙搖搖頭,“沒有,沒有,你問是出於真心拿我當朋友這個立場,我應該感謝你。”


    星耀都想給他點個讚:不愧是官方的,說話就是好聽。


    風見裕也撓撓頭,似乎有點難以啟齒:“星耀,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星耀疑惑的看向他,“你說說看。”


    風見裕也:“我以後有什麽問題,可以問你嗎?”


    總感覺這些問題對著自己的上司降穀零問不出來。


    降穀零:想過對著自己的上司問私房事,你真是天下第一人。


    還沒等星耀迴答,風見裕也的頭上就挨了一巴掌。


    如果頭上也能留下巴掌印兒,那風見裕也的整個頭上的巴掌會呈現出三角形狀了。


    風見裕也怯怯的看了一眼降穀零,不知道自己哪裏又惹的上司生氣了。


    降穀零瞪著風見裕也:“你不怕死就問,你的情商呢?你要是加上星耀的好友,再敢問他這些問題,陣哥不得崩了你才怪。見過不要命的,沒見過你這麽上趕著找死的。”


    風見裕也想到那個金色長發的男人,打了個寒顫,瞬間打消了這個法子。


    他不知道事實上琴酒是什麽樣的存在,但是也不再敢繼續那個話題了。


    最後降穀零給了風見裕也一個號碼。


    發完短信,降穀零把手機放迴去,“給你發過去了,這個號碼你加上,有事情就問他。”


    風見裕也下意識的問了一句,“這位是......”


    降穀零平平淡淡的說了一句,“哦,他是我愛人。”


    風見裕也石化了,我的上司居然有愛人,更關鍵的是,他是被豬拱的那個???!!!


    到底是哪頭豬?!


    (下麵是補發加更的,二合一,筆芯。)


    其實在風見裕也眼中,降穀零是沒有人能配得上的存在,就像是一朵之花高嶺。


    高嶺之花降穀零拍了拍風見裕也的肩膀,“我們也該走了。


    最後再囑咐你一句啊,一定要處理幹淨。


    這是對他的負責。


    還有不要他說什麽就是什麽,這句話不是告訴你要不聽他的話,而是關於他的身體、精神上的狀態你要有自己的判斷,他有時候說沒事就是有事。


    而且他的內心下意識的不看重自己。


    就比如這次他讓你不用去找醫生,你就真不去了。


    你明顯的知道他不對勁,你還不去?!


    你要想想辦法,在不惹他生氣的前提下,做到自己應該做的事情。這是必修課,你還差的遠呢。今天明天你就放假吧。”


    風見裕也重重的點點頭,一字一句的都聽得很仔細,“我明白了,謝謝降穀先生。”


    車裏。


    降穀零好奇的問道:“星耀啊,陣哥每次都會問嗎?”


    星耀知道他說的是什麽,點點頭,沒有不好意思,因為在自己始終覺得這些事是關乎自己一生的,關係近的人談論這個沒有問題。


    降穀零豆豆眼:“啊,這樣啊,我也差不多,差不多。”


    實際上差的多的降穀零歎口氣,陣哥這是在幹什麽?!


    被降穀零誤會的琴酒:腦補是病,得治。


    實際上,這隻是因為星耀每次喜歡的感覺都不一樣而已。


    幾人聊著聊著,馬上就到了澤田弘樹的家。


    星耀唿出一口氣,對著黑澤星說,“小星,我們走吧。”


    黑澤星沉默了一會兒,兩隻手的手指攥在一起,互相攪弄。


    這顯示出他的心情很複雜。


    星耀也不催他,等他自己下決定。如果黑澤星說不想的話,他們就立馬掉頭迴家。


    兩分鍾後,黑澤星還是下定決心的點點頭。


    剛開始是自己要來的,自己是大孩子了,不能臨陣逃脫,而且,自己還想見她一麵。


    就在黑澤星答應的時候,降穀零就從外麵打開了門,扶著星耀和黑澤星下車。


    走到單元門那裏,降穀零按響了門鈴。


    “喂,你好,這裏是堅村家。”不到幾秒鍾就電子設備那裏就傳來了澤田優子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黑澤星的眼淚就不知不覺的落了下來,手緊緊的攥著星耀的衣服袖子。緊緊的咬著牙關。


    降穀零:“優子姐姐,是我,我是降穀。”


    澤田優子驚喜的說了一聲,“你是降穀?!你們迴來了呀。快進,快進,快點進來!”


    話還沒說完,單元門就開了。


    星耀他們坐上電梯之後,不久就到達相應的樓層。


    電梯門一開,就看見澤田優子已經等在外麵了。


    澤田優子很開心,剛要打聲招唿,就被星耀領著的那個小孩子給吸引了視線,“弘……樹?”


    黑澤星看見澤田優子之後,眼淚掉的更厲害了,躲到星耀的身後,擦了擦眼淚,然後拽著星耀的衣服,從後麵慢慢的探出一個頭,想再看看澤田優子。


    降穀零上前,笑著說:“抱歉,突然拜訪,這個小家夥是我們的弟弟,跟弘樹太有緣分了,長得一樣,所以就想著來看看。”


    澤田優子注意力被轉移了:“沒事沒事,你們來我還很開心呢,真是一個大驚喜,大大的驚喜,這個小家夥確實跟弘樹很有緣分的,他叫什麽名字?”不知道為什麽?這個小孩子給自己的感覺弘樹是一模一樣的。


    澤田優子梅得到迴答,看著降穀零震驚的眼神,後知後覺的問道,怎麽了?是我臉上有什麽東西?……


    澤田優子說著,就伸出手摸摸自己的臉,但是卻摸到了液體狀態的東西——眼淚。


    落淚了,但是澤田優子自己都不知道。


    澤田優子反應過來擦擦眼淚,“讓你們見笑了,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麽……”


    眼淚越擦越多,澤田優子直接放棄了,捂住了嘴,閉上眼睛,“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現在突然感覺自己的心好痛。”


    過了一會兒,澤田優子感覺臉上有紙巾的觸感,睜開眼睛之後,就看到被星耀抱著的小孩子在用紙巾給自己擦眼淚。


    因為不熟練,有點笨手笨腳的。


    黑澤星:“不要哭,好不好。”


    澤田優子抱過黑澤星,帶著鼻音說道:“好。”


    雖然說的好,但是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接著流了下來。


    客廳。


    澤田優子給幾人倒上了茶,給黑澤星去做了各種好吃的,都是澤田弘樹喜歡的。


    黑澤星也喜歡,吃的小臉鼓鼓的,裏麵有媽媽的味道。


    澤田優子笑著說:“慢點吃,吃完我再做。


    我這個粗心大意的,著急的忘記問小星喜歡吃什麽了,但是幸好,他跟弘樹的口味一樣。”


    “星耀哥哥,你迴來了!”門剛打開,人還沒進來,澤田弘樹的聲音就傳了進來。


    澤田弘樹換完鞋,就跑到了星耀身邊坐下,星耀趕緊把水遞過去,給他擦擦汗,一看就是跑著迴來的。


    喝完水的澤田弘樹看著對麵那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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