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克把華延一路送到聖保羅機場,二人擁抱道別。馬爾克駕車趕迴了基地,華延的目的地則是日本。


    因為穿越前的曆史原因,華延對日本這個國家並沒什麽好感。但他從哈迪倫那得知,阪崎一家如今正在日本的極限流道場,與父親匯合的由莉也在那裏,他這趟日本非去不可。


    而且瑪麗的好姐妹不知火舞的道場也在日本,他冀望著從舞那裏得到瑪麗的消息。


    經過繁瑣的安檢,稍作等待,華延就隨著人群進了登機口。與想象中不太一樣,站在飛機門口迎賓的幾位女空乘,雖然氣質很好,卻並不像傳說中那麽國色天香,讓他白白期待了一番。


    他按著票號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很幸運是個靠窗的位置,鄰座的男人已經先他一步坐在了座位上。


    男人看上去三十多歲,卻有著一頭白發,在深褐色皮膚的映襯下,格外醒目。他舉止儒雅、嶽鎮淵渟,自有一種久居高位的沉著與果決。他看到華延過來溫和地朝他笑笑,友好地讓開了位置。


    華延對他點頭致謝,對這個氣度不凡且很有風度的男人感官不錯。


    他剛坐上位子不久,一陣輕微的顛簸後,飛機便起飛了。華延很驚訝飛機的起飛如此平穩,幾乎未令他產生失重的感覺。其實巴西的航空製造技術非常純熟,巴西航空工業公司是全球最大的120座級以下商用噴氣飛機製造商,位列世界四大民用飛機製造商之一。而在不遇上氣流的情況,質量過硬的飛機起降是很平穩的,並不像許多人傳得那樣感覺明顯。


    華延還是第一次坐飛機,興致勃勃地看了會窗外越變越小的城市,又好奇地打量起周圍來,像是進了大觀園的劉姥姥一樣。


    這時他才發現身邊的白發男人正有趣地看著他,他有點尷尬,咳嗽了兩聲目不斜視起來。


    白發男人像是為了緩解氣氛,主動伸手對他說:“我叫漢,很高興認識你--拳皇大賽的冠軍。”


    華延與他握了握手,男人的手粗大有力,手上有很多老繭,與他儒雅的氣質大相徑庭,似乎也練習過武術。華延很好奇對方居然認識自己,問道:“我們有見過麵嗎?”


    漢點頭笑道:“我在‘怒’的基地見過你。”


    如此醒目的人物,華延確信自己如果見過不可能沒有印象,就問道:“你也是‘怒’的傭兵嗎?”


    漢搖了搖,華延有些不解,但看他不想多說,也不方便再問了。


    漢的閱曆豐富,也很健談,一路上就跟華延閑聊起來。對話中,華延了解到這個男人果然如他所想,是某個跨國集團或組織的大人物。他比華延早了兩天離開了基地,這次因為公務也是前往日本,因緣巧合兩人上了同一架飛機。


    華延敏銳感覺到對方似乎實力不俗,又和他聊了一些武術上的問題。漢卻不太想在這方麵多交流,隻說自己隻是個格鬥愛好者。但從他隻言片語了,華延聽出漢在武學上的見識不凡,肯定不像他說得那麽簡單。


    飛機飛了整整一天一夜,中途還在土耳其的伊斯坦布爾轉了次機。兩人聊得投機,相處得十分融洽,一路作伴到第二天晚上的時候飛機終於抵達了目的地東京。雖是萍水相逢,漢對華延卻似乎很有興趣,臨走時給了他一張名片,並說如果有需要,可以隨時聯係他,就匆匆離去。


    華延待他走後拿起名片一看,心中撥雲見日、茅塞頓開。隻見名片上的內容很簡單--“音巢--zero”,下麵是一排聯係方式。原來此人就是音巢組織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零”,“拳皇2001”中的第一個boss,想不到他的名字叫做漢(為了方便以後都用零稱唿),想來這家夥是到“怒”的基地刺探敵情來了。身為“音巢”的總帥,地位相當於公司裏的總裁,居然潛入敵對組織的大本營,華延也不得不感歎其藝高人膽大。


    “音巢”是以創始人nests的本名命名,本是從事和平事業的全球性貿易組織。組織的行事很低調,除了內部人員幾乎沒有人知曉這個組織的存在。然而實際上“音巢”有著近百年的曆史,旗下的許多公司公眾都耳熟能詳,涉及機械、電子、醫藥、新興科技等眾多領域,且均為行業內的龍頭企業。


    更誇張的是,這個神秘組織的勢力已經滲透到許多國家的政界,甚至把控著一些小國的政權更替。這個掌握著人類尖端科技的龐然大物,從某種意義上比“天國神族”還要可怕,一旦失控就可能造成世界範圍的危機。事實上在瘋狂的第二代掌權人伊格尼茲(igniz)的暗中操縱下,不久後災難也確實發生了。


    此時的音巢尚未露出它的獠牙,但伊格尼茲已經逐漸完成了對組織的控製,並把父親nests當作傀儡以便操縱忠心耿耿的零,為他個人的瘋狂欲望做準備。同為國際性組織的“怒”因此成為了伊格尼茲的絆腳石,雙方的摩擦逐漸越來越多。可是“怒”的能量畢竟比不上老牌組織“音巢”,又處在明處,幾番接觸下來一直是挨打的一方,連對手的真實身份都不清楚。


    原本音巢直到99年才會浮出水麵,然而因為零對突然冒出的華延產生興趣,一次意外接觸卻讓“音巢”暴露了自己。畢竟睿智如零也想不到這世上會有穿越者,僅靠一張名片就能道破自己的身份,也因此產生了不少的故事。


    華延壓下心中的波瀾,不過“音巢”與他如今沒有任何瓜葛,他自己感情上的麻煩就不少,可不想莫名其妙地卷入伊格尼茲的中二計劃裏,便暫時把它拋諸腦後。


    因為順路的關係,他準備先去位於東京深山中的不知火流道場,拜訪一下不知火舞。


    他在車站附近找了家幹淨的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養足精神的華延吃過早餐,就坐上了前往市郊的列車。大約行了3個多小時的車程,列車駛入了深山之中,兩側綠茵環繞,鳥語花香,整個空氣都是煥然一新的味道,讓人沉醉於大自然的美好。或許也正是如此怡人的環境,才能孕育出不知火舞這般絕色的佳人。


    又途徑了三四站,華延在一處無人站台下了車,這裏已算是大山深處,車站附近根本看不到人跡。像這種無人站台日本有很多,多是些中古的木屋。這些站台所在的地方,許多年前或許是某個村落,又或者是什麽名勝景點,但因為行政規劃或地理變遷的原因,最終變成了如今的樣子。


    至此車輛已經無法通行了,不過魯迅先生說過:“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魯迅:這句話我真說過)


    華延按著地圖指示,沿著站台對麵的山路上攀爬起來,一路青山綠水相伴,倒也愜意。他翻過了小山,越過了兩條溪水,終於在山森深處看到了一個古色古香的建築。建築占地約三百多平,因年久失修的關係有些破舊。建築的外圍是一個不大的庭院,院門上方的門楣上高掛著一個匾額,寫著“不知火流”四個大字。


    華延知道找對了地方,心想怪不得不知火舞一直無法重振流派,居然把道場建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不知火半藏可真是個天才。不過忍者都是避世的,或許正需要維持這種神秘的感覺。可惜對於現代人來說,可沒幾個神經病會願意在這裏修行。


    華延剛抬腳走進庭院,就聽見一陣打鬥聲傳來,他心中驚奇,跟著聲音尋去,隻見一個性感魅惑的火紅色身影正和一個藍色的身影戰成一團。uu看書 w.uukanhu.om


    火紅色身影自然是不知火舞,還是那身清涼的忍裝,把豐腴修長的美腿和胸前的碩大露出大半,戰鬥中寶貝亂晃,玉腿翻飛,看得華延欲火大漲。


    藍色身影和舞一樣,也是個敏捷型的高手,但他的招式卻很剛猛,以斬擊和氣功為主,倒是和安迪的“骨法”很像。這個男人一頭黑色的披肩發,臉上帶了個麵罩,一身藍色勁裝配上藍色忍足,也做忍者打扮。


    華延對這個造型有些印象,男人應該是拳皇95中八神庵的隊友--如月影二。他下意識想去幫舞,但看到舞應付自如又改了主意,隱在一邊觀摩了起來,不過是觀摩兩人的戰鬥還是舞的美豔身姿那就不好說了。


    兩人看樣子已經打了一段時間,“氣”的強度都下降了不少。之前吃過如月影二能反射飛行技的“流影陣”的虧,舞不敢用最擅長的“花蝶扇”消耗,而是憑借自己靈活的身法與對方拚起了速度。影二的爆發力明顯要強於舞,可惜每當他占得先手時,都會被舞用“龍炎舞”擊退。對於這招他暫時沒什麽辦法,隻能知趣地躲開那猛烈的火焰。


    影二又一次避開了舞的“鼬鼠之舞”,趁著舞的空檔飛腿連踢,必殺技--“天馬腳”。可是拳皇94結束後,不知火舞深感自己實力不足,經曆了半年苦修,掌握了不少不知火流的高深奧義,實力大幅提升。她雙手掐住盈握細腰,美腿蹬地就是一個空翻,身後的布條在圓球牽動下劃出一道優美的曲線,衝天的火焰隨之暴起,是她新掌握的對空技--“飛翔龍炎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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