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靚麗的身影出現在眼前,那女子一身粉色裙衫,眉目如畫,容色清麗,如明珠美玉一般。


    走近了看,豆蔻年華,十七八歲,窈窕淑女,眉目倩兮,膚凝霜雪,天然一段風姿。


    “爹,外公,你們快住手!”李芷馨清悅的聲音再次響起,聽聞了張若水前來要人,她急忙趕了過來生怕在李毅岩壽宴之前捅出什麽大簍子來。


    李毅岩瞧見自己的寶貝女兒出言相勸,雙手腹背,一言不發,生著悶氣。


    而另一邊的張若水瞧見了自己最寵愛的外孫女也沒有動作,如果李毅岩不打算交人就算他真的把李府給拆了也是白搭。故作沉聲道:“馨兒,這裏沒你的事,趕緊迴房。”


    “外公!”李芷馨親昵地挽著張若水的胳膊,撒嬌道:“爹沒有侄子,這裏肯定有誤會。”


    “誤會?”張若水悶哼了一聲,略帶寵溺地看了李芷馨一眼,“那馨兒說說看有什麽誤會?”


    “外公,你坐!”李芷馨扶著張若水坐在一旁的大椅上,恭敬地遞了一杯清茶,滿臉認真道:“這件事情,馨兒想肯定是有人想挑撥外公和爹的關係,所以才故意重傷了表哥。”


    張若水和李毅岩都沒有說話,沉默以對。


    “第一,那人自稱是爹的侄子,並沒有證據,或許他就是故意的。第二,南宮讓向來紈絝不化,行事乖張,喜歡胡鬧,此人的言辭也不可信。所以,馨兒覺得……”李芷馨嚴謹地分析著這件事情的錯露之處。


    “那長勝賭坊呢?”張若水氣不打一處來,“就算傲霖的事情可以如此說,但是砸了我的賭坊,訛詐了大筆銀子還寫了欠條往左相府送是怎麽解釋?”張若水犀利的眸光閃著肅殺之氣,讓人看了有些害怕。


    “賭坊……”李芷馨繡眉微皺,看來這件事情根本沒有她想得那麽簡單。


    “如果那小子不是你侄子,怎麽會讓人把幾千萬兩銀子往你左相府李毅岩手裏送?”張若水咄咄逼人,傷了人還訛詐,簡直就是往死路上撞。


    “這……怎麽會有這種事情,是不是搞錯了?”張明茗心裏那個急啊!一個是丈夫,一個是老子,要是真的撕破了臉麵,她可就不好過了。


    “哼!今天要麽交人要麽……”張若水虎視眈眈地掃過在場眾人,“別怪我不客氣!”他就像是在戰場上麵對敵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氣勢讓人不免心驚膽戰。


    “外公!馨兒想這件事情肯定不簡單,不如就給我們三天時間查清楚來龍去脈再定奪也不遲。”李芷馨一時也沒有辦法阻止隻能試圖拖延,“如果此人真的與咱們左相府有關係肯定第一時間交給外公你處置。”


    張若水冒上了火爆脾氣也漸漸散了下去,細想明日便是李毅岩的壽辰,少不了王公貴族前來賀壽若是搞不好,傳到皇上太後耳朵裏隻怕對誰都不好。畢竟他們是一隻船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既然馨兒求情,那就給你們三天時間,要是抓不到人就別怪我翻臉無情!”張若水語氣強硬根本就沒有把李毅岩當做自己人看待,反而這個李家大小姐卻有幾分薄麵。


    李毅岩鐵黑的臉陰沉著,似乎狂風暴雨的前兆,根本沒有管張若水的去向,隻是怒氣滿滿地坐在椅子上,看上去極其可怕!


    送走了空手而歸的張若水,李芷馨走到李毅岩身邊柔聲安慰道:“爹,夜深了。明日是您的壽辰,早點休息吧!”


    李毅岩沒有說話,臉色極其難看,剛才張若水那一聲聲的羞辱讓他整個人就好像不停得被烙鐵折磨,那些最不願意提起的過去好像噩夢般糾纏著他。


    “爹!”李芷馨微歎了一口氣,“表哥向來就愛惹事,肯定是在外麵招惹了些不好惹的人所以人家才砸了長勝賭坊的,隻要咱們隨便找個人搪塞過去就行了。”對於這種李代桃僵的事情再正常不過了,真不知道爹爹為何如此生氣。


    “是啊,老爺!”張明茗見女兒一番勸慰有些效果也適時走過來附和道:“過幾日我便去將軍府走一趟,和傲霖好好聊聊,這事兒也算是過去了。”


    李毅岩抬起黑眸,眸中滿是仇恨,隻一眼便嚇得張明茗險些倒在地上。


    “娘,你怎麽了?”李芷馨急忙去扶麵色蒼白的張明茗。


    張明茗望著李毅岩走進內堂的寂寥背影,突然覺得瞬間失去了什麽,空落落的,手心全是冷汗,“老爺……”


    見到無人理會,張明茗心中竟然有一股不詳的預感……


    但願明日不要再發生什麽事,橫生枝節才好。


    ------題外話------


    家裏裝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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