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讓轉過屏風正打算好好欣賞這一副美人沐浴圖卻發現眼前突變,漆黑一片,急忙用手試探了幾下,伸手不見五指,心下一急,什麽情況?


    “我……我看不見了……我……”南宮讓緊張地上前了幾步試圖抓住一旁的美女屏風,卻不想噗通一下整個人倒翻進浴池,形容狼狽,慘叫不跌。


    李芷歌猛然從水中躥出,快速抓起南宮讓的濕透了的衣領,狠狠一拳頭砸在南宮讓濕漉漉的臉上。


    “哎哎哎,別打臉,別打臉……”南宮讓拚命地護著自己這張風華絕代的妖孽臉孔。


    “好!”李芷歌應了一聲,隨即不客氣提起拳頭就朝著南宮讓的臉狠狠揍了一頓,“才怪!”


    “啊——”


    “彭”地將南宮讓扔進水中,水花四濺,李芷歌優雅地擦幹了身上的水滴,穿戴好幹淨的白色裏衣,用毛巾試了試滴滴答答的及腰長發,瞥了眼如同死豬一般浮在洗澡水中的南宮讓,還真不經打!


    “母親!”房門外響起吳山的叫喚聲。


    “進來!”李芷歌優雅地靠坐在一側的檀木椅上,黑紗遮住了容顏,黑色的墨發半幹半濕地垂在一側,白色的中衣被發絲之上的水漬映襯得若隱若現,剛剛沐浴之後的清香縈繞,此刻的安靜坐著的女子竟然有說不出了的嫵媚,好似有人在撓著你的心窩。


    吳山穩了穩心神,“母親,您要準備的東西都已備妥,其他還有什麽吩咐嗎?”呈上一個大木箱子,裏頭不知藏著什麽有意思的玩意兒。


    李芷歌微微頷首,纖細地食指指了指內室,“先把他給撈起來!”南宮讓死豬一般躺在那裏,莫非真下手太重給打趴下了?


    吳山心一驚,浴室中竟然有人,真是個該死的家夥。極不客氣地揪住如同落湯雞般的南宮讓,彭得一聲如同死豬似的扔在了冰涼的地上,瞧他滿臉的淤青隻怕傷得不輕。


    “醒醒!”吳山用力推了幾下不省人事的南宮讓,隨即食指探了探鼻息,“裝死!”


    “南宮讓,偷窺這種下三濫的伎倆你也用,就不怕我戳瞎了你的雙眼?”李芷歌真是佩服這個家夥,既要裝得高高在上又做得那麽低人一等,真是膽子夠大啊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嗚嗚嗚……”南宮讓一陣低聲哭泣,掩麵道:“我的臉啊,以後可怎麽見人啊!爺可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貌若潘安的平西王世子啊……”


    “堂堂世子竟然還幹這種齷蹉事情,老子剁了你!”吳山不知怎麽氣不打一出來,拔刀上前就想宰了南宮讓。


    “住手!”李芷歌猛然止住,“這裏可不是玉龍山,不可胡來!”這平西王世子的身份可不是個簡單的角色,他們,碰不起。更何況這家夥就是好色了些,其他……


    “爺的頭可不是誰都砍得起的!”南宮讓得意地挑了挑眉,雖然看不見了但是聽到她那悅耳動人的聲音也是一種享受。


    “送他迴府!”


    **


    深沉的夜幕,幾顆明亮的星辰在天上眨著眼,濃重的霧水略顯氤氳。


    無人的大街上行駛著一輛金貴不凡的馬車,馬車周圍一隊帶刀侍衛跟隨,各個皆有萬夫不當之勇。馬車內須發皆白的張若水身著朝服,抿著清茶,翻看著各地送來的軍情快報,犀利的黑眸如同鷹隼般。


    終於馬車停在了將軍府的門口,年邁的管家與小廝都焦急地等在門口。看到來人急忙上前稟報:“將軍,少爺出事了!”


    “什麽事?”張若水處變不驚,這個孫子向來不闖禍就渾身不舒服,對於下人的言語自然也算是家常便飯了。


    “少爺他,被炸傷了。”管家眼圈有些紅紅道:“全身都是血,皮開肉綻的,疼得直叫呢!”張傲霖雖然頑劣不濟但也是將軍府的獨苗真不知道是誰這麽狠心竟然要炸死了。


    張若水一身的怒氣,他最寵愛的孫子竟然受了重傷,非揪出個人來不可,“誰幹的?”


    “迴將軍是個黑臉的渾頭小子。”一旁的小廝迴答道,要不是少爺受了重傷他們肯定會把那小子大卸八塊的。


    “就算把帝都給翻個個兒,也給我那小子給抓迴來!”張若水步伐穩健地走進了內室,老早就聽到張傲霖那一聲高過一聲的嚎叫。


    “爺爺!”張傲霖滿心的委屈地咆哮了一句,兩行眼淚嘩啦啦地往下落,趴在鋪的厚厚的被褥上直拍,“好疼啊!疼啊!”


    瞧著張傲霖那副窩囊受氣包的模樣,張若水滿臉的惱怒,端坐在一側的大椅上,冷眼旁觀道:“廢物!”


    “爺爺……”張傲霖一陣輕泣,“不是孫兒沒用,是那個太卑鄙,他趁孫兒不注意偷偷在孫兒衣服裏塞了炸藥……”


    “哼!”張若水猛然一擊方桌,“哪兒來的不知死活的小東西,竟然敢欺負到咱們將軍府的頭上,簡直就是找死!”


    “爺爺,你一定要為孫兒報仇啊!”張傲霖指了指他那已經重傷了的屁股,指不定還要在這兒躺多少天呢!


    “閉嘴!”張若水滿臉的恨鐵不成鋼,“你沒事和那些流氓混混攪和在一起做什麽,成天就知道吃喝玩樂,有今天這個下場簡直就是活該!”


    張傲霖低著頭無所謂地翻了個白眼不敢說話,他 爺爺的脾氣他的最了解的,刀子嘴豆腐心。


    “將軍,不好了!出事了!”外頭管家又是急匆匆地趕來。


    “將軍,賭坊出大事了!”長勝賭坊當家的灰頭土臉地跪倒在地上,順著張若水的方向爬行,滿臉的惶恐不安。


    “什麽事?”張若水依舊氣定神閑。


    “一個黑臉小子把咱們賭坊給搞垮了,他還放火燒了咱們賭坊。”當家的一副落難狗的模樣匍匐在張若水的腳下,瑟瑟發抖。


    張若水的眉頭緊皺,發白的須發,威嚴肅穆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將軍,就是炸傷了少爺的那個小子。”一小廝向張若水報告。


    “究竟是什麽人,膽子那麽大?”這長勝賭坊可謂是日進鬥金,他可算是經營了多年,如今竟然膽敢毀了他的生意。這就等於砍斷了他一條手臂,今後他將軍府的經濟實力將大不如前,也不失為一個致命性的打擊。


    “將軍,他說他是左相的侄子,剩下的銀兩還讓小的寫了欠條,改日一塊兒送去左相府呢!”當家的急忙解釋,企圖將軍不要朝自己撒氣。


    張若水眯起黑眸如同一頭發狂的獵豹,語氣深層寒冷:“李毅岩?”


    “南宮世子也認識他,應該錯不了!”當家的縮著頭補充道。


    “你好大的膽子!”


    眾人都一驚,沉默不語,空氣中滿是暴戾的因子。


    “來人,去左相府!”


    ------題外話------


    給自己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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