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兒說著驚慌的掃了一眼賀蘭禦,好像害怕賀蘭禦怪責一般,而賀蘭禦在聽到她的話之後,不由的皺了皺眉。


    而雲拂曉則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模樣英俊就是不一樣,明明賀蘭禦已經成親還有了世子妃,還發誓不再納妾,偏偏還有那麽多自以為是,高估自己的人前仆後繼的撲上來,在她們的心裏好像隻要她雲拂曉不當世子妃,或者雲拂曉意外死亡,那麽她們就一定有法子讓賀蘭禦娶她,隻是不知道這些法子上不上的了台麵?


    想必有是那些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得不娶那些戲碼吧,都不知道她們怎麽那麽喜歡這樣低賤的戲碼。


    俗語都說強扭的瓜不甜,這樣逼著賀蘭禦娶了你,你就能幸福?


    性情冷酷的賀蘭禦最不喜歡被人強迫,就算不得不娶了你,你以為就有機會得到賀蘭禦的心嗎?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什麽情之所至,金石為開的通通都是屁話,以賀蘭禦的性格,除非不愛上,愛上了就算一輩子,就連她不想那麽年輕要孩子,他也無條件支持。


    雖然他知道現在有一個孩子對他繼承王爺之位很有幫助,但是隻要是對她身體有害是事他絕對不答應,所以對於雲拂曉隱瞞他避孕一事,雖然一開始很惱火,以為雲拂曉不想生他的孩子,很傷心,但是明白前因後果之後,他二話不說的答應。


    還身體力行的壓製自己不碰雲拂曉,就算身體受不了在叫囂,他也不碰,就算抱著雲拂曉全身冒火,一柱擎天,他也隻是去清洗冷水澡,就算大冷天也一樣,頓時把雲拂曉心疼的抱住他流淚,後來告訴他,就算那個也沒事,她已經喝了避孕的藥,他聞言不是瘋一般的要她,而是立即把她拉到安郡王麵前,讓他把脈。


    讓不知道發生什麽事的安郡王愕然非常,後來了解之後,把賀蘭禦笑了好久,當然在賀蘭禦的狠毒監視下,他還是把了脈,和看了雲拂曉的藥方之後,告訴賀蘭禦沒事不會傷害身體之後,賀蘭禦才放心,並且連句多謝也沒有的拉了雲拂曉就走,他急著迴去釋放自己,這段時間可把他憋壞了,而他頭也不會的走了,可把安郡王氣瘋了,但是卻也奈何不了他,誰叫他是師弟呢?他是師兄,擺明就是要受氣的


    。


    而那邊二少奶奶聽到梅兒的指證,還想做最後的掙紮,她留著淚,可憐兮兮的跪倒老王妃的麵前,又是委屈又是不甘和被人汙蔑的憤恨,就差沒有七情上麵的向著老王妃澄清“祖母,孫媳婦怎麽會那麽做的,怡然更不可能那麽做了,一定是梅兒栽贓給我們,梅兒你這麽做為的是什麽?是不是有人教唆於你,讓你栽贓給我們。”


    二少奶奶就差沒有指明是雲拂曉栽贓給她的,隻是她話裏的意思老王妃等如何聽不明白呢?


    就連王爺也不由的皺眉,不過他不是不信雲拂曉,而是在擔心如何澄清不是雲拂曉栽贓的,不過他的擔心多餘了。


    隻見雲拂曉淡定的笑了笑,隻是她耐人尋味的目光飄向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望著她和二少奶奶的側妃劉氏,還有差不多可以說是兇神惡煞的等著二少奶奶的二少爺,意味不明的笑了笑,隻是她這種笑容給側妃劉氏等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接著雲拂曉迴頭朝外邊再次揚聲叫道。


    “李玲吧人帶上來。”


    什麽?還有人?怎麽不一起帶上來呢?頓時眾人都狐疑起來,側妃劉氏淡定的神情也開始不淡定了,因為她已經從雲拂曉的目光中感覺到這事是衝著他們來的,隻是這又會是什麽事呢?


    不過不管是什麽事,為了撇清關係,她不得不放棄她了,想到這裏她望向二少爺,無聲的向著恰好向她看來的二少爺說了一句話,那二少爺驚愕的呆了一下,皺著眉深深的望了二少奶奶一下,最後點點頭,接著垂下頭去。


    此刻外邊的李玲再次帶了幾個人進來。


    “迴祖母,父親,他們幾個是證人。這個就是賣這種藥粉的掌櫃,這些藥粉都是從他那裏賣出去的,不過因為這些都是上不得台麵的是偷偷坐下的,你自己來說吧,”雲拂曉指了指中間那名四十幾出頭的掌櫃。


    那名掌櫃當下指著身旁一名中年婆子說道“要買藥粉的是這個婆子,小的敢以性命擔保絕對不會認錯。”


    “拂曉,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這個人的老二媳婦的人?”


    “迴祖母,這個婆子是這個婆子的表妹,而這個婆子正是二少奶奶院子的婆子


    。她就是透過表妹到外邊買了藥送進來的。”


    “三弟妹你血口噴人,就算這個婆子是我院子的人,但是也不能保證她不被人收買了做假證,要是這樣就定我的罪,我不服。”二少奶奶神請憤憤的說道,好像被人冤枉一般。


    就連老王妃也是有點懷疑的看著雲拂曉,等著雲拂曉更多的證據。


    好吧,你要證據,我就給你證據,雲拂曉再次拍怕手,大廳外再次走進一名年輕丫鬟,看到這名丫鬟的時候,二少奶奶整個人往後跌坐在地板上,怎麽是她呢?登時她怨恨凜冽如利劍的目光狠狠地剜向那名丫鬟。


    這名丫鬟不是別人正是二少奶奶的貼身丫鬟。


    “迴老夫人,奴婢是二少奶奶的貼身丫鬟,奴婢可以指證這一切都是二少奶奶指示的,她每次從婆子手裏接過藥粉的時候,奴婢都在場,還有一次還是奴婢親手接了過來的。”


    “你胡說八道,定是你受了三少奶奶的銀子來汙蔑我,我要殺了你。”二少奶奶怨恨的就要撲向那名丫鬟。


    那名丫鬟快速的往後退,二少奶奶更本就傷不到她,而二少奶奶很快就被老王妃喚來的婆子製止住了,隻是她依然狠毒的瞪著那個丫鬟,好像要把她生剝活吞一般,把那名丫鬟下的身子抖個不停,宛如篩糠。


    “這樣的毒婦,我不會再要了,我要休妻!”二少爺一咬牙神情一稟,義憤填膺的叫道,好像有著這麽一個狠毒的妻子讓他蒙羞。


    雲拂曉聽了撇撇嘴,以前的恩愛抵不過權勢和利益啊。


    二少奶奶聞言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目,好像不相信二少爺會說出休妻這兩個字,在二少奶奶那冷冽的目光注視下,二少爺有點畏懼的低下頭去,不看和二少奶奶對視。


    這可是側妃劉氏讓他這麽說的,他能怎麽辦?要是以前二少爺可能還有點猶豫,但是現在他的心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全心全意愛二少奶奶的二少爺了,所以他才會同意側妃劉氏的意見,必要的時候休妻。


    哼,休妻,那麽她就要你看看母親怎麽休,雲拂曉和賀蘭禦對視一眼,看到賀蘭禦微不可見的點點頭,接著賀蘭禦大步一跨,來到大廳正中,向著老王妃和王爺行了一個禮“祖母,父親,我有事要稟報,不過這個事關重大,請屏退左右


    。”


    說著賀蘭禦指了指梅兒他們,對於他們的證詞老王妃和王爺都有了定奪,信不信已經無關重要了,所以老王妃和王爺對視一眼,點點頭,讓那些人都退了出去,一會之後,大廳就剩下側妃劉氏母子三人,王爺,老王妃,賀蘭禦和雲拂曉,還有兩個賀蘭禦讓李劍帶進來的人,就連側妃王氏和四少爺也被請了出去,側妃王氏有點不滿和不甘的瞪來瞪賀蘭禦,不過老王妃都說讓他們出去,她又能怎麽樣?唯有四少爺雲淡風輕,沒有怒,反而勸著側妃王氏,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活的久,母親怎麽還不懂呢,唉。


    這兩個人王爺等還不覺得什麽,但是側妃劉氏則嚇的背脊都冒出冷汗,賀蘭禦從那裏找到他們的?該死的,這下怎麽辦呢?


    “請祖母和父親你們看看這些。”說著賀蘭禦從一個布袋裏拿出幾張小紙條,放到老王妃和王爺的麵前,王爺和老王妃各自拿起一張看,這麽一看,兩人的臉色都大變。


    而當賀蘭禦鄭重的拿出這些紙條的時候,側妃劉氏的臉色霎時宛如被抽空血液一般,慘白如雪,她的臉色好像大勢已去的神情,接著不言不語的低下頭去。


    其他人不知道這些紙條,她是知道的,這些紙條都是她和那些人聯係的紙條,而這兩個被賀蘭禦找來的人,就是接頭的人,隻是他們怎麽找到這些紙條的?難道他們都留下來沒有處理?每次她看完都立即燒了,怎麽還會有呢?一定是假的,隻要她不承認,他們也奈何不了她。


    原來這些紙條就是側妃劉氏和別人聯絡的紙條,包括買兇殺賀蘭禦和雲拂曉等,還有王爺在什麽地方的紙條,這也是為什麽王爺會那麽容易被困的原因,因為大部隊的匿藏地點都被透露出去能不被困嗎?


    至於賀蘭禦為什麽會得到這些紙條呢,那就是他派李劍和李棋迴來的原因,他們分別攔截了紙條,看了內容之後,寫了一模一樣的放進去,而原稿則被留下來了,現在呈給了王爺和老王妃看。


    “你好狠!你為什麽要這麽做?我們那裏對不住你?給你錦衣玉食的,你還有什麽不滿意?難道王爺對你真的那麽重要?”老王妃看了,再也忍不下怒火,碰的一拍椅子扶手,指著側妃劉氏心疼的責問


    。


    隻有王爺用著若有所思的目光看著側妃劉氏,沒有心疼也沒有心酸,更沒有因為被側妃劉氏出賣而心疼,這些他早就有所擦覺,現在隻是證實自己心裏所想,也就沒有多大的傷害了,不過心裏還是有那麽一點不舒服。


    不管怎麽說他們已經有二十幾年的夫妻情分了,說斷就斷還是有那麽一點不開心的。


    “迴母親,媳婦真的不知道母親在說什麽?”側妃劉氏神情訝異的望著老王妃,一副不解的神情,不解老王妃為什麽那麽生氣。


    “你和外人勾結謀害王爺和阿禦他們,還說不知道?這些都是你們聯係的證據,你的字不會不認得吧?”老王妃不屑又憤怒的責問。


    “迴母親媳婦的字體也不是什麽特殊的字體,別人冒充也不難,媳婦就知道有些人是可以仿造他人的字體的,這些一定是他們仿造媳婦的字體寫的,媳婦真的沒有做過背板王爺和王府的事。”側妃劉氏是什麽人,就算證明這些字體是她的字體又怎麽樣?她的字體別人難道不會仿造?於是她抓著這條和老王妃理論,怎麽也不能給他們定下罪名,要是真的被定下背叛王爺和王府的罪名,他們也不用再王府生活了,那樣他們也沒有機會奪得王爺的位置了。


    想到老王妃他們根本證明不了自己是這些紙條的主人,側妃劉氏的心定了定,人也變得淡定從容起來。


    “你不用詆毀了,可能連你自己也不知道,你寫拜的時候,那邊的四畫是隻有三畫的,別人是不知道的。這裏的拜托的拜字就是三畫。”王爺瞥了側妃劉氏一眼,眼底快速的閃過一抹痛心,之後恢複如常,接著指著其中一張紙條上的拜字說道,可能側妃劉氏自己也不知道每當她寫拜字的時候,都會很自然的寫少一畫,剛開始王爺也不注意,還以為側妃劉氏寫錯了,也不為意,後來才察覺這是側妃劉氏寫字的習慣,不過那個時候側妃劉氏已經習慣了,再改也都改不了,誰知道現在這個特點,卻成了指證側妃劉氏的證據。


    接著王爺讓人把側妃劉氏平常寫的書信拿出來一比照,不管是比劃還是字體的結構,每一樣都那麽吻合,就連字體勾畫的圓潤度都是一樣的,這容不得側妃劉氏反駁。


    側妃劉氏頓時臉如死灰,雙目無神,此時二少爺也知道母親這次大難臨頭,自身難保,如何保護的了他,頓時神情變得閃爍起來,他害怕王爺把他和側妃劉氏一同怪罪,想了想他很無恥的跪在王爺的麵前,哭訴“父親,兒子一點也不知道母親會有這樣大逆不道的想法,要是知道一定勸告她的,都是兒子的錯,請父親責罰兒子,母親,父親對我們如此之好,你為什麽要作出這大逆不道的事呢?你快點向父親承認錯誤,求父親原諒,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父親一定會原諒你的,你快點向父親請罪啊。”


    二少爺可不管側妃劉氏那心疼的眼神,第一句就是把他和側妃劉氏的關係撇清,在他的心裏他想著側妃劉氏怎麽也不會把他出賣的,怎麽也不會說他知情,而在側妃劉氏的心裏也是這般想,想把二少爺撇清出來,但是她這麽做和被二少爺這麽說可是兩碼子的事,她這麽做可是一個母親的偉大,但是現在北、被二少爺這麽一撇清,那就是她的心痛了,沒有什麽比自己的親生兒子背叛和出賣更令人傷心和痛心的,頓時她的神情萎靡不振起來,心裏已經升起承認一切的念頭,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的梁總管在大廳外大聲稟報。


    “啟稟王爺、三少爺,外邊有兩名自稱叫邱魏年和北堂勳的公子要求見三少爺,說要急事商議,十萬火急,奴才不得不來稟報。”門外的梁總管擦擦額頭冒出的冷汗,要不是外邊的人兇神惡煞的要打進王府,他也不敢過來稟報,看他們的氣勢要是不進來稟報,還真的會打進來,所以他隻得拚著被王爺責罵也要進來稟報了。


    而雲拂曉和賀蘭禦一聽,同時挑了挑眉,這兩個邱魏年和北堂勳,他們不會真的是三皇子邱魏年和四皇子北堂勳吧?但是要不是他們,誰會有一樣的名字?還一同出現?


    立即賀蘭禦就把他們兩的身份和王爺說了,王爺立即吩咐把側妃劉氏押了下去,圈禁起來,就連二少爺也是一樣。他已經不管側妃劉氏承不承認,他都已經打算把側妃劉氏圈禁了,殺她是不會殺她,但是她也別想在出來了,這次他會下死命令的。


    賀蘭禦和王爺親自迎了出去,梁總管看到王爺和賀蘭禦親自迎出去,才相信外邊兩人說的話是真的,暗自在心裏暗道,還好他拚死也進來稟報,否則真的攔住他們在門外打起來,到時候再讓王爺等知道那可難看了,把有急事的貴客攔在門口,他還要不活啊?他偷偷的擦了擦額頭冒出來的汗水,跟了出去。


    王爺和賀蘭禦把三皇子邱魏年和四皇子北堂勳迎進了王爺的書房,幾個人窩在書房裏說了一會子的話,接著就看到王爺和賀蘭禦帶著他們兩個一同偷偷進了宮。


    接著不動聲色的皇上把安郡王、四皇子賀蘭睿,還有丞相都招了進去,幾個人在書房裏談了兩個時辰。


    接著安京的邊防總指揮也被皇上召進了宮中,接著安京的防範微不可見的變化著,隻是這變化沒有引起眾人的關注,緊接著皇宮裏的禁衛軍也做了調動,這些調動就把太子賀蘭絕驚動了,他迅即召來謀士商議


    。


    而在太子賀蘭絕與謀士商議的時候,突然傳來皇上中毒昏迷的消息,一聽到這個消息整個朝廷都轟動了,這個時候朝廷的人已經分成三批,一批的太子賀蘭絕的人,一批是支持四皇子賀蘭睿的人,再有一批就是誰也不幫,才去觀望的態度,隻是他們這個觀望的態度也不是很堅定的,到時候看那邊獲勝他們就會支持那邊,隻是他們這些人要是新帝登基,第一批要鏟除的就是他們,不過每個朝廷都不可能隻有一個方向的人,所以那些對立一方的人反而能夠保住性命和官職,這些都是為帝最基本的手法,也是不得不學的手法,隻是看個人修為,是否運用的合適合理。


    皇上中毒太子理所當然的當上監國一職,並且把宮裏一些禁衛軍統領換上自己的人,偷偷的讓他們把整個皇宮都監視起來。


    這天宮裏傳來旨意,讓各位王府的王妃和老王妃等進宮陪伴皇後娘娘,包括老王妃和雲拂曉都被召進宮去。


    當雲拂曉陪著老王妃進宮之後,就看到孫毓翎和丞相夫人也被召了進宮,雲拂曉望著一眾老王妃和王妃不由的皺起眉頭,接著再看到幾位將軍的夫人還有丞相夫人,她的眉頭更皺了,從這些人她已經猜出太子賀蘭絕想幹什麽了,無非就是把她們這些夫人軟禁起來,逼各位王爺和大臣不得不聽太子賀蘭絕的,起碼不準他們反抗太子賀蘭絕,隻要他們這些大臣和王爺都不反對了,其他人太子賀蘭絕不放在眼裏。


    看來得把現在這裏的情況說給王爺和賀蘭禦他們知道才行,否則等到他們行事,這裏這些夫人王妃可是一個大大的威脅啊。


    “四皇子妃,我想出去走走,您帶我出去逛逛吧。”雲拂曉拉著孫毓翎偷偷的在她的手心掐了掐,並且向她使了一個眼色。


    孫毓翎心領神會的點點頭“好啊,我也正想去散散步,我們走吧。”說完兩個人手拉著手往外邊走去。


    守護著皇後寢宮的禁衛軍卻不得不放他們離開,不過他們偷偷的派了一個去通知上頭了,上頭隻是讓他們看守他們不讓他們出宮,卻沒有說不準他們在宮裏散步。


    雲拂曉她們手拉著手,在夕陽快要落下的時候,在霞霞滿天的時候,慢慢的走在皇宮裏的林蔭小道上,好像很悠閑一般,雲拂曉小心翼翼的向四周看去


    。


    乎地雲拂曉柳眉倏地擰緊,一把把孫毓翎往身後一藏,雲拂曉神情警戒的往四周一看,不知道什麽時候她們的周圍竟然慢慢的圍了十幾個太監和禁衛軍。


    他們是什麽人?難道是太子賀蘭絕的人?


    不過看他們都虎視眈眈的瞧著她們。並且慢慢的圍了過來,不用猜也知道是太子賀蘭絕的人了。並且在她們不遠處還有著禁衛軍站崗。


    而現在這些人看著她們被圍,也不見出來攔阻,這能不令雲拂曉她們驚訝和害怕嗎?看來皇宮裏麵的禁衛軍已經差不多被太子賀蘭絕收服和換了。


    “你們好大的膽子,在皇宮內院也敢行兇?”雲拂曉冷著臉,炯炯有神的黑眸仿佛利劍般瞪著他們,聲音比千年寒冰還要冷上幾度的說道。


    “你們是什麽人,在本宮的麵前也敢這麽囂張?還不快滾!”孫毓翎也跟著嗬斥他們。


    “四皇子妃,世子妃得罪了,我們奉命行事,請原諒。”其中一名穿著統領服飾的人對這孫毓翎和雲拂曉抱了抱拳沉聲說道。


    “奉命行事?你要知道行刺世子妃和皇子妃可是要誅九族的,你們難道就不為自己的爹娘孩子打算嗎?”雲拂曉揚看揚俊眉,神情沒有半點懼意的朗聲說道,她環視著那些禁衛軍,這些禁衛軍不可能個個都是孤兒吧?


    怎麽的也有家人吧?要是個個都是像太監一樣沒有後代,那麽她這個心理威脅沒有多大用處,隻要他們有家人,她的話就能在他們心裏造成影響。


    聽聞雲拂曉的話,有幾名禁衛軍的神情立即凝重起來,他們都是有家庭的人,要不是受了太子賀蘭絕的恩惠,他們也不會這麽的拚死一搏了。


    “你不要在浪費口水了,我們今天已經做好有去不迴的打算了,我們根本就沒有想到還能活下去的可能。”


    “不錯,你們是可以不管生死,把生死置之度外,都是你的家人,你的孩子,你的親戚呢?你們也不為他們打算?難道他們就該平白無故的犧牲?難道他們就該為了你們這些該死的忠心,而喪命嗎?你們難道沒有為他們打算一下嗎?難道你們忍心他們受酷刑,刺殺皇子妃和皇室中人可是要誅九族,這個誅九族可不是一般的殺頭,還會先嚴刑拷打一番,再慢慢處以極刑,難道你們想你們年老的父母還有年弱的小孩受這樣的苦嗎?受這樣的罪嗎?就算你們不怕死,但是你們有沒有為他們想過?難道你真的想絕子絕孫?做家族的罪人?”看著他們有幾個神情動容了,雲拂曉說的更是口沫橫飛,說的有多恐怖就多恐怖,多厲害就多厲害,她隻想起到威脅的作用,隻要他們心生懼意那就好辦了


    。


    “大家不要聽她的,我們隻要抓住她們,主子一定會對我們的家人好生照顧的,主子的為人你們還信不過嗎?”


    “嗬嗬,你們的主子泥菩薩過江之身難保,還能照顧你們嗎?不過你們不要忘記,你們的主子是什麽身份,皇上可以放他一馬,留他性命,但是你們呢?你們要想清楚了,難道你們忍心讓你們年邁的爹娘,年幼的孩子就這樣犧牲嗎?難道你們忍心心愛的妻子還有無辜的親人受這無妄之災嗎?難道你們沒有想過這樣的愚忠要不得嗎?這樣的主子更沒有迴旋的餘地,這樣他更沒有向皇上求情的餘地了,現在在大錯還沒有鑄成的時候快點收手吧,對他們也是一種保護啊。”


    雲拂曉的一番動之以情的勸說使得一些享受天倫之樂的護衛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兵器。


    但是這個時候一名太監乎地大喝一聲。


    “大家上,不要聽她胡說,我們的主子不會有事的,隻要抓住她們,我們的主子會重重有賞的,並且主子已經早就為我們的家人安排好一切了,我們沒有後顧之憂,並且皇後娘娘的寢宮那邊已經動手,已經把她們控製了,就等我們把她們抓了,現在是我們動手的最好時機,快點動手。”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傳來一陣兵器交加的聲音,接著四周響起一陣陣的馬蹄聲,誰人那麽大膽在皇宮跑馬?


    而四周的禁衛軍聽到四周的馬蹄聲和叮叮當當的打架聲,也都紛紛動了起來,一部分幫著那些太監把雲拂曉和孫毓翎圍了起來,一部分往聲音傳來的方向奔去,不過在他們的心裏,他們不約而同的想到,怎麽提前行動了?不是說等今晚再行動的嗎?


    此時不遠處飛奔過來幾個人影,其中一名瞬間飛躍到雲拂曉的身邊,快速的查看一下,看到雲拂曉沒事,終於放下心來,這人正是趕來的賀蘭禦,接著另外一道人影同時奔到孫毓翎的身邊,圍著她快速的看了一下,之後向賀蘭禦打了一聲招唿“我先送她到母後那裏


    。”這人正是四皇子賀蘭睿,跟著他帶著他他一同來的幾名侍衛保護著孫毓翎往皇後娘娘的寢宮而去,此時圍在四周的人一個不注意被四皇子殺出一條通道,快步離開了。


    不過也是四皇子的殺戮讓他們清醒過來,其中一名禁衛軍統領一揮手“殺!”這個時候,他知道是主子發動了,主子曾經交代發動的時候,要是有人反抗殺無赦,所以他才會斬釘切鐵的吩咐。


    說著他舉起手中的利劍向著雲拂曉刺了過來,現在在他的眼裏,雲拂曉的伶俐口齒是最要不得的,所以他要先殺了雲拂曉。


    該死,賀蘭禦暗叫一聲,他把雲拂曉往後一帶,赤手空拳的迎了上去,他微微側身閃過利劍,采取空手取白刃的招式,往那名太監的手腕擒拿了過去,意圖把他的劍搶過來。


    因為他們進宮是不準帶兵器的,現在他們赤手空拳的跟他們打是不可能取勝的,所以先搶一把劍到手才是上上之計。


    看著那名太監淩厲的出手,其他人對看一眼,都默默的點頭,也拿起手中的刀劍圍著賀蘭禦和雲拂曉攻了過來。


    另外有幾名則舉著手裏的兵器呆呆的站著,他們猶猶豫豫的對看著,他們都被雲拂曉的話打動了,所以他們不知道該不該出手,還好他們沒有出手,以後得以保住一條小命。


    賀蘭禦就憑著快速的手法搶了一把利劍,使出最有殺氣的招式一下子決解了兩名禁衛軍,隻是圍在他身邊的禁衛軍越來越多,並且淩厲的招式讓賀蘭禦不得不放開雲拂曉的手,就這樣他們兩個分開了。


    對於手無寸鐵的雲拂曉,隻有兩名禁衛軍圍了過去。


    雲拂曉被兩名禁衛軍前後夾擊,她憑著這大半年鍛煉出來的動作,快速在樹木間閃躲著,一下子還給她躲了過去,但是隨著她的躲避她與賀蘭禦的距離越來越遠,越來越遠,而四周的禁衛軍也都往這個方向衝來,團團的把賀蘭禦圍住,就算賀蘭禦武功再高,一下子也衝不出來,隻得眼睜睜的看著雲拂曉離他越來越遠,在雲拂曉努力閃避的時候,他不敢開聲,怕讓雲拂曉分心。


    該死的,什麽兵器也沒有怎麽打啊,要是有她的弩在手,還用怕他們嗎?雲拂曉在心裏懊惱的心著,隻是不能帶兵器進宮,她能怎麽辦?


    突然銀光閃過,幾縷青絲飄然飛落


    。


    “嗖”的一聲,鋒利的劍一下子插在雲拂曉臉則的樹杆上,要不是雲拂曉閃躲及時,落地的就不是那幾縷青絲了。


    但是……雲拂曉閃過這致命一擊,卻閃不過另外一劍。淩厲的刀鋒劃過,她的大腿被劃了一道大約七八寸的傷口。


    “哎呀!”她低聲的喚了一下,立即快速的住口,她怕驚擾了賀蘭禦。


    “拂曉小心,啊!”她的聲音再小也怕賀蘭禦驚動了,他飛快的掉頭看了一眼,在他看到雲拂曉受傷,激戰中的他驀地紅著眼的瘋狂的大叫著,手裏的利劍揮動的更加快速,瞬間又有兩名護衛傷在他的手中,這個時候他不在留手,招招淩厲的殺著,他雖然快速的往雲拂曉方向移動過去,但是禁衛軍越來越多,還有更多的往這邊來,他想飛過去夜舞飛不過去。


    而那邊雲拂曉大腿處的傷口鮮紅的鮮血汩汩的往外湧出來,大腿的受傷使得她的動作慢了很多,她感覺到腦後冷風襲來,整個人第一時間順勢往旁邊一滾,這個時候她已經沒有時間考慮了。


    她的腦海裏隻能作出最及時的反應,也不管這個反應對她有沒有害處,和帶來什麽的傷害。


    在地上翻滾的雲拂曉隻來得及避開頭頂淩厲的寒風,這道寒風剛過,令外一道更加淩厲的冷風已經從下而下的直刺下來。


    猛地一道銀光急速飛了過來,“當”的一聲巨響,把那把兜頭刺下的利劍隔開了。


    但是對於另外一道直劈下來的刀鋒卻再也無法擋住。


    “拂曉!”賀蘭禦目眥欲裂的大吼著,手裏的利劍猛地脫手飛了過去。


    但是他的遠劍救不了雲拂曉的近危!雲拂曉嚇得閉上眼睛不敢再看迎麵劈下的大刀。


    就在這個危急的時候一道身影猛地撲向雲拂曉,整個人恰恰在刀鋒劈到的時候抱住雲拂曉,左臂舉起欲擋……


    “哢嚓”的一聲,好像骨頭被砍斷的聲音。


    伴隨著這聲音的是一道淒慘的慘叫聲,“啊……”


    接著“嗖”的一聲,賀蘭禦的利劍從那名禁衛軍的後胸直透前胸,穿胸而過,可見賀蘭禦甩劍的勁道用的多猛,那鮮血從利劍出留出來,汩汩的落在土地上


    。


    那名禁衛軍睜著一雙無法置信的大眼碰的往後倒去,摔倒在被鮮血浸紅的土地上。


    “安郡王!你怎麽了?你……”當雲拂曉聽聞那聲慘叫聲後睜開一雙驚恐的眸子,首先映入她眼簾的是安郡王慘白的臉龐。


    慌的雲拂曉飛快的用手想扶起安郡王,慌亂的她也顧不得旁邊傳來的叮叮當當的兵器撞擊聲,還有隨著安郡王而來援兵和禁衛軍對打的聲音。


    “啊!”當慌亂的雲拂曉沒有扶到意料之中的手臂的時候,還有她舉起的手,那沾滿鮮血的手的時候,她驚恐的叫了出來。


    安郡王的手臂呢?他的左臂呢?


    “安郡王!安郡王!……”雲拂曉再也忍不住了,淚流滿麵的扶著安郡王痛哭出聲。


    “我沒事……不要哭……”安郡王艱難的抬起頭來,意圖舉起右手拭擦雲拂曉如斷線珍珠般不斷滑落的淚水,但是他隻是動了一下,接著眼前一黑暈死過去,整個人了無生氣的趴在雲拂曉的身上。


    “安郡王你醒醒,醒醒啊,你不要死啊……”雲拂曉慘烈的叫聲響卻九霄雲外。


    “師弟,師弟,來人快傳太醫,快去。”賀蘭禦邊抱起安郡王邊著急的怒吼。


    “阿禦,快抱著安郡王到我的寢宮,我那裏比較近,你們快點通知太醫到我宮裏去,快點。”這個時候送孫毓翎迴去趕過來的四皇子賀蘭睿衝著賀蘭禦揮手,賀蘭禦當即點頭,四皇子則吩咐跟著趕來的李玲快點也背起雲拂曉一同過去,此時的雲拂曉神情茫然,好像呆愣一般,安郡王斷臂一事給她的衝擊太大了。


    “三少奶奶清醒一下,安郡王沒有死,您醒醒!太醫已經過去救治了,有太醫在您不用擔心。”李玲溫柔的拍著雲拂曉的臉龐,意圖喚醒神智慌亂的雲拂曉。


    安郡王沒死,沒死,一會之後李玲嘴裏的信息才傳達到雲拂曉的腦海裏,雲拂曉茫然的眼眸眨了眨,當意識裏明白李玲的話的意思時候,那雙眸子也變迴了清明,是啊,現在是救治的時候,該死的要是在現代隻要救治及時還能把斷手接迴,隻是現在……


    “快帶我去


    。”雲拂曉一時高興猛地就要跳起來,隻是她忘記自己大腿受傷了。


    “哎呀!”她痛唿一聲接著再次摔迴李玲的懷裏,她忘記她大腿受傷了,而雲拂曉這聲痛叫也把李玲喚醒了。


    該死的,她怎麽忘記三少奶奶雲拂曉剛剛也受傷的事了,當下她飛快的蹲下來為雲拂曉做包紮,被雲拂曉攔住,雲拂曉讓她盡快趕到安郡王那裏,李玲無法隻得抱著雲拂曉往四皇子的宮殿趕了過去,在離開的時候,雲拂曉讓她帶上安郡王的斷手。


    “來人快點找我師父和師叔進宮,快點去。”安郡王的斷臂不知道能否接起來,賀蘭禦再會過神來的時候,立即派人出宮請師叔和師父進宮。


    那些正在看守和捆綁那些太監和禁衛軍的禁衛軍立即分出幾個人,快速的往宮外跑去。


    一路上雲拂曉朝四周看去,原來不知道什麽時候四皇子賀蘭睿和安郡王,帶了幾隊禁衛軍和禁衛軍統領過來把那些圍攻他們的禁衛軍和太監們一網打盡,現在他們接管剛剛那些人的位置,有些還朝著四處飛奔而去,他們要趕去另外的戰場,協助清理逆黨。


    當雲拂曉被李玲抱著來到四皇子賀蘭睿的宮殿的時候,在賀蘭禦的要求下雲拂曉不得不做包紮,在經過賀蘭禦的詳細檢查之後,他才放下提在半空的心,還好沒有傷及筋骨,隻是皮肉之傷,隻要經過一段時間的修養就會沒事了。


    “快帶我去看看安郡王,遲了就沒有辦法了,快點。”雲拂曉隻要一想起安郡王為了救她連一隻手臂也被砍斷她就無法安心修養。


    “你就安心修養身子,我剛剛看了,太醫們正在搶救,他吉人天相會沒事的,你不要擔心了。”賀蘭禦立即按住雲拂曉挺直的身子,把她往**按,但是雲拂曉不管怎麽樣也不肯躺下。


    “我要想辦法在能夠把斷手接迴的時候接迴去,快點帶我去,好,你不帶我去,我就自己去。”雲拂曉艱難的從**爬了起來,皺著眉頭忍著痛艱難的用雙手扶著大腿,就要往床下搬。


    “好了,我怕了你了,你乖乖的,我抱你過去


    。”看著雲拂曉堅決的樣子,賀蘭禦沒有辦法隻能答應她了,其實在他的心裏他也擔心安郡王,隻是安郡王的手已經斷了,根本不可能接迴來,但是雲拂曉一定要去看,他也沒有法子。


    他小心的抱起雲拂曉,小心的避開她受傷的大腿,帶著捧著安郡王的斷手的李玲往另一間房子走去。


    他知道太醫院的太醫都在照顧安郡王,所以他不擔心他的性命之憂,但是現在這麽久了,還沒有消息傳過來,就連四皇子賀蘭睿也沒有出來,不會真的出什麽事了吧?想到這裏賀蘭禦原本擔憂的心再次提高,腳下的步伐也越加的快速。


    “四皇子,安郡王的情況怎麽樣?他……”


    一見到不安的正在大廳裏走來走去的四皇子賀蘭睿,賀蘭禦立即著急的問了出來。


    四皇子賀蘭睿臉色沉重的搖搖頭,他忽地皺了皺眉眼裏帶著一抹詭異的望向賀蘭禦懷裏的雲拂曉,是什麽原因讓安郡王奮不顧身的去救雲拂曉呢?難道真的是因為她是安郡王師兄的妻子?不過好像從一開始,安郡王對雲拂曉就非常的照顧和擔心,難道安郡王喜歡雲拂曉?對於這個念頭四皇子賀蘭睿非常驚愕,也覺得非常合理。


    看到四皇子搖搖頭,賀蘭禦驚愕的挑了挑眉他是什麽意思?難道安郡王他……


    不對,不可能的,安郡王要是有什麽他怎麽可能那麽淡定的在外邊等著。


    那麽他看向雲拂曉是什麽意思呢?


    不但賀蘭禦覺得怪異,就連一直關注四皇子和等著他的答複的雲拂曉也不由的皺了皺眉。


    他看著她什麽意思?難道有什麽事要她幫忙的?難道他知道她動醫術了?在雲拂曉的心裏以為孫毓翎告訴了四皇子。


    “四皇子要是有我能幫忙的地方請直說。”


    最後雲拂曉還是決定直接說個清楚明白還快點,這樣猜來猜去的不知道要猜到什麽時候。


    “安郡王的傷口已經止血和包紮好了,但是……”四皇子賀蘭睿神情悲戚的歎了一口氣,不知道怎麽接著說下去


    。


    “四皇子的意思是他的手……”聞言雲拂曉乎地握緊雙手整個人突然僵直起來,而抱著她的賀蘭禦第一時間感覺到她的不安和擔心,他溫柔的拍了拍她的身子安慰著,而他那溫柔的眼神也給著她無窮的支持,讓她不要擔心,他會沒事的,而賀蘭禦就算在心裏早已知道是這個後果,卻還是不由的一緊,心好像被人緊緊抓住一般,絞痛,要不是安郡王他失去的可就是雲拂曉了,這般一想,他抱著雲拂曉的手更緊了。


    “嗯,安郡王的左手已經廢了,他現在的情緒很不安,他……”這麽突然的事誰也無法接受,更何況是一直順順利利沒有經受什麽挫折的安郡王呢。


    “都是我害了他,都是我,他要不是為了救我就不會被砍了,都是我害的,嗚嗚……”雲拂曉自責的嗚嗚的哭了出來。


    “安郡王就算不是為了你,就算是其他人,他一樣會救的,你不要自責……”


    看著淚流滿麵的暈拂曉還有擔心的不知道如何安慰她的賀蘭禦,四皇子怎麽的也不好意思說怪責雲拂曉的話。


    猛地雲拂曉抬起頭來,拍拍賀蘭禦,快點帶我進去,她怎麽忘記了能幫安郡王接手一事了呢。


    無奈之下,賀蘭禦抱著雲拂曉走了進去,此事安郡王正躺在**一動不動,雲拂曉示意賀蘭禦在床邊放下她,她飛快的從李玲的手裏接過李玲拿出來的手術包,這是她不久前令人打造的,而斷手也讓四皇子找人取來烈酒消毒。


    接著師父和師叔也到了,在雲拂曉的吩咐下,留下師叔和師父還有賀蘭禦他們幾個,其他的都被趕了出去。


    之後雲拂曉一邊讓賀蘭禦和師父用手為安郡王維持心脈,一邊控製血液的流動,他、而她則和師叔一起動手術,經過三個時辰,她終於把安郡王斷手的血管和神經都接了起來,算是把斷手接了起來,之後雲拂曉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她要不是死撐著完成這個手術,她早就暈了。


    隨後雲拂曉被送到隔壁的房間休息,而安郡王的身邊則有師父留守,師叔也被趕去歇息了,賀蘭禦則陪在雲拂曉的身邊。


    不過沒一會就被四皇子找了出去,當賀蘭禦趕到四皇子的書房的時候,書房裏麵還有一個他意想不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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