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後一聲悲鳴,身上金色的鳳凰現形,衝向魏戰昭。


    魏戰昭隻能忍著內傷和鳳凰纏鬥。


    加上其他天兵天將的圍堵,身上瞬間挨了幾十刀。


    天帝也懵了,這魏戰昭為什麽幫他?


    天後吐血,想原地打坐療傷,卻被天帝纏上了。


    天後怒斥魏戰昭,“你為何傷我?難道也想入魔途嗎?”


    魏戰昭發了大招,將所有圍攻他的天兵天將都打飛,飛到天後身邊,不斷攻擊她。


    “你害死嶽娥,還想隱瞞黑龍即天帝,是嶽娥生身父親的事實,想要父女相殘。”魏戰昭一劍扛住鳳凰的攻擊,一拳擊打在鳳凰的翅膀上,“什麽護佑蒼生,統統都是借口,你和你的天宮,都是虛偽至極的無恥之徒。”


    他的女兒?


    天帝後退一步,看著魏戰昭和天後打。


    他有女兒?


    剛才落入鑄劍爐的人就是他的女兒?


    糟了!


    天帝赫然看向和天後纏鬥在一起不分上下的魏戰昭。


    這個人竟然有戰神之力。


    如今,他的女兒祭劍,那也就是說,魏戰昭手裏的劍可以殺了他。


    此人如今戰神之力全開,如果不是受傷,恐怕天後都不是其對手,那麽等天後死後,他一個魔族,豈不是會被清理門戶?


    天帝調轉牆頭,黑龍轉身開始攻擊魏戰昭。


    魏戰昭自己都傻眼了,他被黑龍和金鳳打得後退了好幾步才能站定,他難以置信的看著天帝,“天帝,我是在保護你。”


    天帝緩慢的搖頭,沒有說話,指揮著黑龍繼續攻擊,天後也同時命令金鳳攻擊。


    雙重夾擊。


    魏戰昭很失望,嶽娥讓她保護天帝,可是他保護的人調轉槍頭卻來殺他。


    前麵天帝殺害嶽娥還能說是天帝誤殺。


    如今呢?


    他已經說的如此明白,將自己的態度表示的如此清楚了,天帝不也一樣想殺他嗎?


    這個天宮的所有人都太惡心了。


    既然這麽惡心,既然大家都想他和嶽娥死,那就讓所有人給嶽娥陪葬吧。


    魏戰昭屏氣凝神將所有力量全部都集中在神劍之上。


    “魏戰昭,你要幹什麽!”天後厲聲問著,金鳳和黑龍瘋了一樣的衝向他,可是卻無法靠近他。


    終於戰神之力全部都集中到了神劍上。


    魏戰昭陰狠的一笑,直接將劍插入天宮地底。


    所有的力量被壓製到了一個極點,然後全數爆發。


    那力量形成了強大的蘑菇雲,刹那間席卷一切。


    等煙消雲散,隻有三個神仙,和天後,天帝還活著。


    即便活著也是重傷。


    魏戰昭是以命換命,沒給自己留下生的機會,殺傷力非比尋常。


    正當天帝,天後調息療傷的時候,支撐天宮的神柱開始裂出一道道裂痕,哢嚓一聲,碎裂成灰。


    天宮塌了。


    五人一起落了下去,落在了鳳梧山。


    長鶴神君,廣昭神君,碧落仙子都是灰頭土臉,沒了半點仙法。


    天帝和天後兩個人就算落了地還是劍拔弩張。


    天帝哈哈的笑著,“堂堂天後,現在變成了一個沒毛的土雞,活該,毒婦。”


    “嗬嗬。”天後嘲諷的說道:“總好過某些人從天帝變成了魔族。”


    “我殺了你這個瘋婆子。”


    “我滅了你這個孽畜!”


    兩個人說著衝了過來。


    一旁冷眼看著的陸澤嘴角抽了抽,這兩個人真是死不悔改啊。


    過了一會兒,兩個本來就沒多少神力的人打累了。


    天後罵道:“妖孽。”


    已經徹底恢複記憶的天帝怒道:“要不是你爭權奪利,我不會成魔。”


    “自己定力不夠還賴到我身上了?”


    “我當日剛蘇醒,並未傷一人,如果不是你逼得太狠,我不會投入魔道。”


    “嗬嗬。”天後白了他一眼,“看你這樣子,到現在還沒失去意識,既然你的魔氣空有模型,沒有魔性,是神是魔還不是自己自己選的,少賴別人身上。”


    “你這個蛇蠍毒婦。”


    “你這個憨批賤畜。”


    “喲,這不是天帝和天後嗎?”


    天宮被毀,封印被破,這天帝天後法力耗盡,還沒恢複,擎蒼找了好久才找到幾人。


    他手交叉在胸口,饒有興趣的看著狼狽的兩人,“怎麽才一萬多年不見,你們兩口子變得……嘖嘖,像兩條喪家之犬呢。”


    “妖魔,不可羞辱我天後。”長鶴神君,廣昭神君,碧落仙子掙紮著衝了過來。


    擎蒼一根手指頭就把三人打飛了。


    天帝天後惡狠狠的瞪著擎蒼。


    擎蒼搖搖手指頭,“放心,我不會讓你們這麽容易死的。我這受了一萬年的折磨,怎麽也會讓你們受夠一萬年才死。”


    陸澤聽不下去了,走了。


    這些人還沒意識到一件很可怕的事情的。


    這個世界是以男女主為基礎而存在的。


    男女主的意誌是可以影響這個世界的。


    魏戰昭臨死之前用生命許下的意誌,那將會是這個世界最後的意誌。


    魏戰昭最後的意誌是讓所有人去死。


    那麽所有人就會去死。


    這個世界的靈力會如同泄洪一般消失,到時候依靠靈力生存的魔族和神族會迅速消失。


    甚至是人族也會消失。


    隻不過人族的消失會慢上許多,因為這個小說世界好不容易形成小世界,它也不願意毀了自己。


    它會在未來的幾千年,幾萬年,創造戰爭,消滅人族,創造新的物種取代人族。


    陸澤迴到和栗香雪隱居的山脈,設下法陣,將整座山的靈氣封存起來,這樣至少可以保存下栗香雪和她的同族們。


    不過,以後歲月,他們都不能離開這座山太久了。


    幸好,狐族本來也不喜歡外出太久。


    半個月後整個世界的靈力消失,擎蒼天帝天後都消失了。


    一千年後,栗香雪生下了六個孩子,到了命定之數,於三千五百年後去世。


    陸澤也迴到了係統空間,616好奇的問道:“宿主,天帝身上的魔氣是哪裏來的啊?”


    “你也想要?”陸澤似笑非笑的問道。


    “不了不了,我就是好奇一下下而已,我們結算積分吧。”616啪啪啪的計算積分,“完成任務,獲得積分一萬,人設……”


    “嗯?”


    “沒崩沒崩,不扣不扣,宿主你別生氣。”


    陸澤疑惑的說道:“我總覺得你結算積分的態度最近變化太快了?”


    “是嗎?沒有啊。”


    616打哈哈,“對了,宿主,主人最近研習書法寫了兩個字給你,就在桌子旁邊的櫃子上。”


    陸澤挑眉,那妖孽能寫什麽好字?


    果然,拿出卷軸打開一看,上麵龍飛鳳舞兩個字:穩住。


    陸澤直接撕成了碎片扔進了垃圾桶,“下個世界。”


    616:“…… ”


    它家主人的麵子真不管用。


    陸澤是在一輛巴士車上醒過來的。


    整輛巴士車上差不多有二十五個人,幾乎全部昏迷。


    陸澤環顧了一下四周,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一個嬰孩身上。


    這個孩子他認識。


    他閉上眼睛接收了記憶。


    等再睜開眼,眼底一片冰寒。


    他站起來,走到前方座椅上抱著嬰孩的女子旁邊,伸出手放在嬰孩的脖子上,做出一個掐的手勢。


    嘟嘟嘟……


    616驚慌的喊道:“宿主,你要幹什麽?”


    “很簡單,殺了他。”


    “他隻是一個嬰兒。”


    “也是仇人。”


    陸澤的手慢慢收緊,616緊急響鈴更響了,嘟嘟嘟——


    嘟嘟嘟……


    “啊啊啊啊,主人,救命啊,宿主瘋了,要殺一個嬰兒。”


    616瘋狂的大叫。


    突然一隻手抓住陸澤的手,銀發的男人滿頭大汗,“你做什麽?”


    “報仇。”


    “報個屁的仇,他就算曾經當山匪殺過你,抓過你妹妹,這之後,你妹妹殺了他一世,你也殺了他一世,難道你還要殺他三世嗎?他現在隻是一個嬰兒,殺了兩世,再大的仇也該清了。”


    “根是壞的。”陸澤不為所動,“第一世是山匪,第二世是惡霸。”


    “可以改。”


    “如何改?”陸澤嘲諷的看著銀發男人。


    “告訴他們錯在哪裏,教授他們為人的道理,讓他們明白因果。”


    “在這個世界,證明給我看人是可以知錯改錯的。”


    見銀發男人猶豫,陸澤掐住脖子的手一動,銀發男人急忙說道:“好,我證明給你看。”


    “以道心起誓。”


    “我發誓。”


    聞言,陸澤鬆手,嘴角慢慢翹起。


    銀發男人:“…… ”


    莫名有種被算計了的感覺。


    616弱弱的提醒道:“主人,宿主現在的世界是殺人遊戲的世界。”


    沉默。


    死一般的寂靜。


    緊接著銀發男人驚天怒吼,“我艸!”


    陸澤一把把銀發男人扔進一個已經斷氣的心髒病男人身體內,拍了拍手。


    上次算計他,讓他去消滅那個惡心的批量製造垃圾係統的蝌蚪,害得他踩了一腳的黏液,活活惡心了一周。


    這次新賬舊賬一塊兒算。


    銀發男人,不,如今叫蘇開青的男人醒了過來,他托著下巴沉思了一會兒,“你一開始就沒打算殺他?”


    “已經殺了兩世,夠了。”


    “啊啊啊!我跟你沒完!”蘇開青衝過來,要掐陸澤的脖子,大巴車突然砰砰砰的開始墜落。


    在三百六十度滾動後,大巴車落了地。


    蘇開青在落地之時,及時抱住了孩子,等落了地再放迴到母親手裏,這才問道:“這到底是個什麽世界?”


    陸澤迴想自己剛才接收的記憶。


    原身是個搶劫殺人犯,剛完成了一筆買賣,決定金盆洗手,於是幹掉了所有的小弟,將錢藏起來了,易容改裝到了一輛大巴車上,準備更名改姓過好日子。


    沒想到,這個大巴車不是一個普通的大巴車,是一群有錢沒處花,腦子進水的有錢人選中用來開賭局的。


    大巴車在進入隧道的時候裏麵開始噴灑讓人昏迷的藥水,很快原身就昏迷了。


    等原身醒過來,就和現在的情況一樣。


    大巴車被投入了一個荒島,這種島是一個小島,但是供二十多個人吃喝也沒問題。


    他們在島上藏了各種吃的,殺人的工具,還有錢和金子。


    每到一段時間,這群腦子進水的有錢人就會發布命令,例如食物在哪裏,饑餓中的人誰能吃到誰就能活。


    例如哪裏有五百萬。


    誰能拿到手,如果成為最後的獲勝者,也就是唯一活著的人,錢就是他的。


    原身是個殺人搶劫的亡命之徒,覺得自己殺人如麻肯定能贏到最後,仗著自己有經驗,身材高大,身手也不錯,一直是一個王者一樣的角色,誰都奈何不了他。


    不少女人為了活下去也會獻身給原身,原身每輪都贏,更是春風得意。


    沒想到有錢人覺得每一場都是原身贏沒意思,而且賭局也開不下去,於是派了直升機,撒下了五把槍。


    在這個隻有冷兵器的荒島,槍這種熱武器,誰拿到誰贏。


    於是原身被這五個人聯合擊中,掛了。


    原身死後又是一輪輪的廝殺,最終隻有一個男人活下來了,遊戲結束。


    原身死後覺得冤,憑什麽啊?


    能力強就該死嗎?


    他不過就是每局都贏而已,結果這些人不遵守遊戲規則要弄死他。


    太下作了太不講誠信了。


    於是原身許願要報仇,要弄死這群有錢人。


    他是堂堂正正贏得,他們憑什麽肆意更改規則作弊?


    聽完陸澤的述說,蘇開青沉默了,他開始反思,這些世界和原身是不是也該挑選一下,太特麽奇葩了。


    陸澤拍了拍蘇開青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你加油努力讓這些人堅持善良正義,用愛與和平改變世界。”


    蘇開青:“…… ”


    這是嘲笑,徹徹底底的嘲笑。


    “你可以改變世界,改變自己,改變隔膜,改變小氣,要一直努力,努力,永不放棄…… ”


    “別唱了,難聽死了。”蘇開青一拳頭砸陸澤身上,可惜陸澤這具身體肌肉紮實,不像蘇開青這副病弱之軀,一拳頭下去一點水花都沒有。


    蘇開青張大了嘴,臥槽,他丫的故意給他選了這麽一副柔弱病軀!


    陰險!


    卑鄙!


    無恥!


    終於人們陸陸續續都醒來了,大家開始吵吵鬧鬧這裏是什麽地方。


    這時前方突然從地下升起一個led屏。


    屏幕內隻有一張長方形的書桌和一個戴著麵具的男人。


    男人說道:“歡迎你們進入死亡遊戲。”


    “死亡遊戲?”


    馬尾的潘南書質問道:“你是誰?為什麽把我們迷暈,帶到這裏?你這是非法囚禁,我可以報警抓你。”


    “這位小姐請耐心一點,聽我把話說完。”


    麵具男對潘南書的態度一點也不生氣,他溫和的笑著,“首先,你們所在的這座島嶼是太平洋上的一座孤島,總麵積十四英畝,島上除了樹木毒蛇猛獸之外什麽都沒有,我們會不定期的發放一些任務,完成任務的人可以享受到美食美酒,得到數不盡的財富。當然每個任務都會有死亡,我們預定最終的獲勝者隻有一個,也就是你們所有人隻能活一個。”


    聽到隻能活一個,所有人又開始吵鬧了起來。


    寸頭男人王光福怒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我告訴你,趕緊把我們放了,否則我現在就打電話報警。”


    王光福拿出手機,一看,根本沒有信號。


    麵具男說道:“自然,在這座島嶼上所有的電子設備都不能與外界聯絡,為此,我們給你們準備了統一的手機,上麵有每個人的詳細資料,記住,這是一場生存賽,最後活下來的人不僅可以得到一輩子花不完的錢,享用不盡的女人,還有我們為他準備的特別禮物。”


    “混蛋!”


    王光福撿起一個石頭砸向led屏,屏幕裂了,重新落入地下。


    這時,又從地下升起一個櫃子,櫃子裏麵放著二十五個手機,可以隨便取用。


    “怎麽辦?我們真的要聽他們的嗎?”


    “這是整蠱遊戲吧?節目組在哪裏?”


    “什麽殺人,奇了怪了,我為什麽要殺人?”


    “放我們離開,你到底是誰?出來,滾出來!”


    ……


    畢竟大家都沒經曆過這些事情,都在猶豫。


    正在這時,一個一米九的男人拿出一把小刀,瞄準了十分瘦弱的蘇開青那細白的脖子。


    他一把捂住蘇開青的嘴,刀刃瞄準了蘇開青的脖子,隻要劃拉一下,蘇開青必死無疑。


    “我艸!”


    蘇開青在心裏罵了一句,單手抓住男人的手腕,左腳向後一步,身子一彎,將男人從後往前摔倒在地。


    “啊——”


    尖叫聲不斷響起。


    男人顯然也沒想到蘇開青這麽一個看起來跟瘦猴一樣的人會有這麽大的力氣,他愣了愣,這才從地上爬起來。


    他嗜血的舔了舔嘴角的鮮血,揮舞著刀對著蘇開青衝了過去。


    陸澤開口對所有人說道:“這種殺人遊戲,對方肯定會在我們中間安插他們請來的無差別殺人者,例如上一屆的獲勝者。這個人應該就是其中之一。”


    據原身在死之前的記憶,殺人者有三個。


    但是他並不知道具體的是哪三個,因為他很幸運一個都沒碰上。


    也或者說,殺死他的人中就有殺人者,而他不知道誰是。


    大家都嚇壞了,認識的人相互抱在一起。


    難道是真的嗎?


    可是為什麽是他們呢?


    為什麽偏偏選中了他們?


    陸澤從櫃子裏拿了兩個手機,蘇開青將男人按在地上摩擦。


    他左鉤拳右勾拳,一拳又一拳的砸男人臉上,“殺人很好玩嗎?不知道殺人不對嗎?你是法官還是執行官?誰給你的權力隨便殺人?”


    男人被打的奄奄一息。


    蘇開青繼續揍,“知錯了嗎?”


    陸澤嘴角抽了抽,這就是所謂的講道理,告訴他們錯在哪裏?


    方式很獨特嘛。


    蘇開青坐在男人身上,揪住男人的衣領,“知錯了嗎?”


    男人:“…… ”


    你他娘的要殺就殺,折磨他幹什麽?


    簡直不是男人。


    “我擦,還不知錯。”蘇開青繼續揍,左鉤拳,右鉤拳。


    旁邊看著的人都看累了,也跟著陸澤拿了一個手機。


    陸澤走過去,抓住蘇開青的手,“太費時間了。”


    “這人真的是無可救藥。”


    “他是殺人機器,本身就沒有感情。”


    蘇開青舉起搶過來的小刀,劃過男人的脖子。


    剛才驚嚇,是因為有人突然打架。


    現在可是實打實的殺人。


    男人女人尖叫聲此起彼伏。


    殺人機器死了,蘇開青站起來,劇烈的喘息,不得不說這具身體體能真的太差了。


    陸澤和蘇開青沿著海邊走。


    潘南書打量了一圈,拉著自己的姐妹溫和雲追了過去。


    溫和雲害怕的拉著她,“南書,那兩個人會殺人,我害怕,我不要去。”


    “他們兩個好歹明麵上殺人,看起來更像是別人不動他們,他們也不動別人。”潘南書瞥了一眼後麵的人,“剛才我就是粗略的一看,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麽嗎?”


    “是什麽?”


    “迷茫的眼神,貪婪的眼神,殺人的眼神,淫邪的眼神…… 咱們兩個平常都不愛運動,留在那裏才是要麽被人殺,要麽淪為男人泄欲的工具,看著吧,不到晚上,就會有不少人死掉。”


    “可是,殺人犯法的啊。”


    “沒被抓到,沒有人追就,怎麽犯法?”


    潘南書的反問徹底的打碎了溫和雲的幻想,她紅著眼睛跟著潘南書去追陸澤和蘇開青。


    陸澤一邊走一邊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這個島應該有信號屏蔽器和監視器,要全部拆掉。”


    “拆掉是可以,問題是怎麽離開這座島。”


    蘇開青說道:“看樣子,背後之人並沒有在島嶼周圍,應該是在某個地下娛樂園裏做的這一切。”


    似乎是想到背後之人能聽到他們的對話,蘇開青咧開嘴一笑,“萬事有因果,因果報應,小心報應不爽。”


    “嗬嗬。”


    陸地上,品嚐著紅酒的大肚子男人笑了,“隻有失敗者才信報應一說。”


    “反正結果今天也不會出來,過來打球。”


    花白頭發的男人遞了一根桌球杆給大肚子男人,“先讓他們熟悉熟悉再發布任務,我下注,今天天黑之前至少有十五人活著。”


    “十五人,太保守了吧?”另一邊坐著抽雪茄的男人笑道:“第一個任務不過是找到食物,這些人都是一些膽小的臭蟲,不會這麽快開始殺人,我賭二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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