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聞言,也忍不住露出了開心之笑。


    這樣的喜事突然降臨,怕是誰都會忍不住的麵露狂喜。


    “兩位師弟,現在我總算是明白,咱們恩師,為何從一開始就嚴禁我等參與科考應試。”


    “以咱們此刻之學識,應試科舉,充其量不過就是剛探舉人之才。”


    “到時候出任官職,怕也隻能是地方小官,終日周旋於官場之中,怕是永遠都難有作為。”


    “不去應試,反倒是榮獲此等機緣,跟隨五殿下身邊,豈能是小官小吏可以相比。”


    楚河笑過之後,接口說道。


    “是啊,龍國靠選立儲,與以往盡不相同。”


    “若是我們能夠輔佐五殿下,在未來登上皇位,那我們的成就與地位,定然是可以位極人臣富貴纏身。”


    “此等天降之喜,凡人又豈能料到,恐怕唯有恩師這種大智慧之人,才能夠有如此的高瞻遠矚。”


    兩人感慨之時,青山早已經將銀子藏於袖中。


    抬頭瞬間,卻是看到遠處的一道人影,朝著這邊昂首緩步走了過來。


    “兩位師兄快看,這孤野師弟,朝著咱們這邊來了。”


    哈哈哈......


    二人朝著遠處望了一眼,全都露出了笑容。


    朱允雙手後背,舉手投足一改前態,滿臉都是極度高貴之神情。


    看到朱允如此,另外兩人也都傲然而立,盡顯高貴。


    “還好剛才殿下沒有細問,倘若問及此人究竟如何口出狂言,那才是難以啟齒啊。”


    朱允感歎一聲,對於這位師弟他也實屬無奈。


    楚河也一時間露出了不滿,接口說道。


    “師兄,這師弟付笛好生的狂傲,竟敢揚言,他之鬼才,驚天泣地,還敢揚言,得他輔佐,如得半壁江山。”


    這話一出,青山卻是立刻哈哈大笑。


    “兩位師兄,說大話誰人不會,暗中說尚可無事,胡言亂語可會隨時丟命啊。”


    “此等逆徒,宛如瘋子,若不是恩師一直寬宥,恐怕早就被驅離此地從而淪落成為乞丐。”


    朱允擺了擺手,露出高人之姿。


    “咱們切莫記怪師弟,以後山高路遠恐難相逢。師兄弟一場,也算是一場緣分。”


    “咱們如今之身份,已經是殿下入幕之謀士,他日極有可能高就,從此成為謀臣,自當應該有大人之姿,豈能顯露小兒心胸狹隘之態。”


    朱允話落,兩人都是極為讚成,都笑眯眯的點了點頭。


    “師兄所言極是,我等自當注意才對。”


    三人看著遠處的人影不斷的靠近,索性就站在原地,一路等著付笛的到來。


    付笛腳步並不快,四平八穩的朝著三人走來。


    他在自己那破敗的草屋之中,早已聽到了外邊馬蹄飛踏的激昂之聲。


    站在窗邊,外麵的一切自然能夠清楚看到。


    四道華麗的身影,朝著另外一邊衝去,光看衣著,就能感受到那四人的不凡,必定是非富即貴。


    這樣的貴人來此,他心中也有一點好奇。


    一瞬間,他就想到了一種可能,這極有可能是一位貴人,特來邀請那三位迂腐的師兄出山。


    他並著急,心中自有打算,所以並沒有外出。


    一直到四人騎馬離去,他才走出草屋,朝著這邊趕來。


    付笛來到三人麵前,略帶笑意的隨意拱手。


    “三位師兄,如此春光滿麵,看來是有喜事臨門啊?”


    楚河一步踏出,傲然瞧著付笛,露出歡笑之聲。


    “是啊小師弟,剛才離去之人,想必你一定已經看到,你不是自認有驚天之才嗎?你倒是說說,那人是誰?”


    楚河這話一出,另外兩人也是麵露笑意。


    哈哈哈......


    付笛立刻大笑出聲。


    “我是不是有才,我自己清楚就行。但我知道你們三人,不過就是迂腐照搬之人,充其量最多不過舉人之才。”


    “那人是誰?這不難想到,但這件事情,極其不尋常,一位皇家貴胄,竟然不遠千裏來此請你們?”


    “你們也不用腦袋想想,你們配嗎?”


    付笛一點也沒有留情,說話可謂是難聽之極。


    他並沒有想到那人一定是皇子,但卻是大概能夠想到,那人必定是與朝廷有關之人。


    這話落在三人耳中,當場三人全部變了臉色,立刻全部憤怒望向了付笛。


    青山一步踏出,當場憤怒開口。


    “小師弟,請注意你的言辭,我們深得恩師之真傳,又早入師門數年,論起才幹學識,哪一點不比你強?”


    “信口雌黃,你憑什麽開口就說我們不配?我們不配,難不成你還覺得你配不成?”


    朱允也有點忍不住了,青山話落立刻接口。


    “小師弟,沒有人請你,我能夠理解你的心情,但我們可都是你的師兄,最起碼的尊師敬長,你難道也不知道?”


    “那人可是當今皇子,特意來此請我等出山入幕成為謀士,這是何等之榮耀。”


    “你因妒生恨,口出逆語,但我們同出一門,於你自己之名,這難道不是一件好事?”


    “恩師外出,但恩師對你的教導,你難道都忘了不成?”


    朱允話落,楚河再次一步站了出來。


    “小師弟,我等三人究竟是何等之才,既沒有應試,也沒有科舉,豈是你能妄自揣度之事?”


    “就算你說的對,我們最起碼也是舉人之才,可是你呢?”


    “以你口無遮攔胡編亂造,怕是一旦參與應試,反而會直接引來殺生之禍。”


    “我嚴重懷疑,恩師不讓參與應試科舉,這樣的規定就是專門為你而定。”


    三人正在滿心歡喜之時,這付笛一句惡言,猶如一盆冷水當頭而下,這怎能不讓三人憤怒惱火。


    聽了三人之言,看著三人激烈的反應。


    哈哈哈......


    付笛再次放聲大笑,這一次,反而是笑的更歡。


    “當今天子,正值龍虎之年,滿朝皇子,有些不過剛剛踏出學堂,他們涉世不深又怎能知曉恩師?”


    “因妒生恨?就憑你們三人?我會妒?會恨?我們師兄弟朝夕相處那麽久,你們也不想想,這可能嗎?”


    “有些事情你們無知可能不知,但你們一定知道,我何曾將你們三人放在眼中?”


    付笛話落,滿臉都是傲然之色。


    一副根本沒將三人看在眼中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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