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足協?


    許傑眉頭一皺。


    這些家夥竟然還沒有死心?


    也對。


    這些家夥,怎麽可能死心?


    “他們怎麽說?”許傑沉聲問道。


    挑戰製度、幹翻足協,同樣是許傑恢弘計劃中的一部分。


    想要化腐朽為神奇,可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許傑至今沒有動手,連中南市的足協老大都沒有妄動,便是因為時機還不成熟。


    前兩天為什麽選擇那一份窺視未來的名單?


    其中也有為未來挑戰足協做準備的意思。


    他沒想到,這才過去幾個月,足協的人又找上了楚瀟然。


    楚瀟然受許老師影響,自然對足協沒什麽好印象。


    他嗤笑一聲。


    “這些人應該是在高位上太長時間了,根本不知道怎麽跟咱們老百姓打交道。”


    “他們說,隻要我願意迴來,省足協裏的位置隨我挑。”


    “畫大餅都不會畫,言語之間充滿了高高在上的憐憫和施舍。”


    “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爬到那個位置的。”


    楚瀟然的三言兩語,許傑就能想象得出來昨天的畫麵。


    在那些人的思維裏,能夠親自來到楚瀟然的家裏,許諾他天大的好處,這不是憐憫和施舍是什麽?


    按照他們的邏輯,楚瀟然應該對此感恩戴德、磕頭謝恩才對嘛!


    許傑迴憶了一下。


    當初楚瀟然初去歐洲的時候,其實省足協就有人打算下來找他們。


    但後來被省局的孫師兄他們給攔了下來。


    足協的獨立,讓裏麵的人自視甚高,瞧不上體育局的人也屬正常。


    畢竟一個省局的二把手,哪裏有他們來錢快?


    許傑倒是沒想到,楚瀟然這次迴國之後,他們又找上了門。


    這還是楚瀟然的大合同暫時還沒有爆出來的情況下。


    如果過段時間,楚瀟然的大合同爆出來?


    許傑都不敢想國內會發生什麽?


    會不會直接是足協總部來人?


    足協從上到下,但凡真的有人在做實事,都不會像現在這麽遭人唾棄。


    當然了,真的做實事的人,也進不了這些地方。


    這似乎是一個悖論。


    “行,我知道了。”


    “反正你馬上就要返迴帶英了,足協的事兒你就不用管了。”


    “我會處理的。”


    許傑一邊思忖,一邊對楚瀟然說道。


    自從中南市足協的人找過許傑麻煩之後,許傑便本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把他們內部的黑料扒了個底兒朝天。


    這些珍貴的資料,自然全都被他存放在海外。


    就等著時間成熟,把他們一網打盡。


    上次在帝都的時候,師父的話提醒了他。


    不能以對待普通人、對待好人的思維來對待這些人。


    一定要防著他們一手。


    因此,許傑還暗地裏監視著幾條大魚的一舉一動。


    這樣做,既是繼續收集犯罪資料,也是防止他們對楚瀟然或者他的家人不利。


    如果搞不到楚瀟然,他們就去搞楚瀟然的家人?


    那也會影響楚瀟然的未來啊。


    許傑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白有白的應對之策。


    黑有黑的萬全之法。


    ……


    吃完了午飯,洛桑大叔和四個孩子便留在了中南。


    他們將在未來幾天,隨著楚瀟然、費爾南多他們一同前往歐洲。


    開始他們的歐洲尋夢之旅。


    許傑沒有迴振中,而是來到了北部郊區的一片廠房。.


    這片廠房從外麵看,很普通,其實裏麵有一間精密製造實驗室。


    是當初周桃達成國家一級運動員成就的時候,許傑從係統裏得到的獎勵之一。


    當許傑剛剛走到廠房門口的時候,便聽到了裏麵“嗡嗡嗡”的電焊聲。


    他走進一看,就看到實驗室外的空曠地麵上。


    楚墨和吳峰倆小子,各自帶著電焊眼鏡,正在搗鼓著什麽新奇玩意兒。


    炎炎夏日,在戶外進行電焊作業?


    資本家看了都得留下感動的眼淚。


    “許老師來了!”


    停下來擦汗的吳峰,首先看到了許老師的到來。


    他放下手頭的工作,笑著跟許老師打招唿。


    楚墨聽到吳峰的話,同樣把手裏正在焊接的一根金屬管子放了下來。


    “許老師!”


    許傑走到他們身邊,看了看兩人的傑作,笑著說道:


    “這麽拚做什麽?”


    “離著比賽還有十來天呢。”


    吳峰笑著答道:“許老師,楚墨他想再多試幾種材料。”


    “看看有沒有更合適的。”


    許傑眉頭一挑,“那找到更合適的沒有?”


    楚墨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有倒是有。”


    “實驗室裏有一種納米材料我看就挺合適的。”


    “但是以我們倆現在的水平,也隻能幹看著。”


    “空有寶山而不能用,我們也挺無奈的。”


    許傑一聽,樂了。


    “參加個競賽而已,你就想用納米材料?”


    “那你以後做實驗想用什麽材料我都不敢想!”


    “不要好高騖遠,一步一步來。”


    “新型的防爆裝置設計得怎麽樣了?”


    吳峰搶先答道:


    “許老師,楚墨的設計思路精妙是挺精妙。”


    “但想要在實驗室裏完成手雷級別的爆炸實驗,對我們而言根本就做不到啊!”


    “所以他的這個設想,具體能不能成功,我們目前也不知道。”


    許傑嗬嗬一笑。


    “我這次來,就是解決你們這個問題的。”


    “你們先把成品給我,我迴頭找地方幫你們試驗一下。”


    楚墨參加的科創大賽還沒有結束。


    他之前的參賽作品爆炸感應防護裝置其實已經足夠他繼續參賽了。


    哪有人會在決賽的時候,又重新升級一遍自己的作品?


    但許傑心裏清楚。


    楚墨參加競賽是假,想要真的做出防爆炸的感應裝置才是真的。


    科創大賽,不是他的目的,隻是他實現心中所願的一個借口和理由而已。


    許傑由著他這麽做,是想讓他通過不斷地實驗、製作,來治愈他心底的傷痕。


    心病難醫,那是因為每一種心病各有不同啊。


    吳峰的心病,隨著吳老爺子的慨然離去,已經徹底地治愈。


    楚墨的心病,什麽時候能夠徹底治愈,還是個未知數。


    但許傑從來沒有放棄,一直在嚐試。


    至於手雷爆炸的防護實驗?


    他當然有地方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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