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薑澤北給陳夢恬,找到懼怕的緣由時。


    陳夢恬本該害怕的雙眸,在看到眼前一張光潔白皙的臉龐,立馬露出了花癡的表情。


    精致的五官,一雙桃花眼輕佻,雖看著稚嫩,可稍不注意深陷,就好像能勾人魂魄。


    這是哪來的小帥哥?


    雖然少年的穿著奇怪,但是這張臉可真的是好看。


    少年一看就年紀不大,可就他這長相,日後絕對是妥妥的大帥哥一枚。


    甚至還是那種,勾人攝魂的美男級別的大帥哥。


    這樣的容顏,讓陳夢恬有動容,忍不住想要去碰碰少年的俊顏。


    雖然很不淑女,可是她就是控製不住。


    她的小手伸出來,抬起來朝眼前的精致的五官而去。


    她是個顏狗,根本就克製不住。


    陳夢恬的手放到薑澤北的臉上,有些愛不釋手。


    薑澤北用一種很怪異的眼神,打量著陳夢恬半天。


    陳夢恬完全沒有接收到,他怪異的目光。


    此時她滿腦袋的紅心心。


    哇……他的皮膚好好!


    看看,這雙桃花眼,多情之中又有些深情,很是勾人,就是這雙眸子有點冷。


    小小年紀就如此,真不知道長大了又是何等的風華絕代。


    誒?


    小帥哥的臉怎麽這麽熟悉。


    突然,陳夢恬睜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盯著這讓她淪陷的容顏。


    之後她渾身一激靈,感覺全身毛毛的。


    “陳夢恬你玩夠了沒!”眼見她迴神,薑澤北咬牙道。


    放在薑澤北臉上的小手,刷的一下收迴來。


    陳夢恬終於想起這人為何熟悉了,她想要哭。


    眼前的少年,分明就是她的小夫婿。


    對方黝黑的眸中露出了的冷光,讓陳夢恬露出了訕笑。


    “哈哈……剛沒睡醒,沒睡醒哈哈哈……”


    薑澤北起身離開,兩人本來曖昧的距離立即拉開。


    對方一離開,陳夢恬感覺到周圍的空氣,唿吸起來都舒坦不少。


    她跟著起身,坐在床榻上。


    薑澤北在這期間,早已經披上衣衫下榻,就在地上穿外衣。


    少年之前即使穿著內衫,以陳夢恬的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對方是很有料的。


    如此有顏有料的少年,可實在是難得,陳夢恬是一飽眼福。


    薑澤北穿戴好,轉身就對上了陳夢恬花癡的表情。


    對方麵對露出的目光,實在是不忍直視。


    看到這樣的陳夢恬,薑澤北嘴角抽了抽。


    他覺得是不是今天的起床時辰不對,眼前的一切太匪夷所思。


    陳夢恬有些不一樣了,讓他感覺幾分不適應。


    “哼!”薑澤北甩了甩袖子,轉身離開寢室。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陳夢恬這才收起花癡,臉上露出了些許遺憾。


    這可是純天然的小帥哥啊。


    要是放到二十一世紀,他絕對是讓吸引人眾人的當紅小鮮肉。


    外麵的天色已經大亮,窗戶折射來的晨光將室內照的清清楚楚。


    望著陌生且熟悉的環境,陳夢恬麵容露出了些許的愁苦。


    她知道暫時迴不去,隻能在這西涼國小小的陳家村生活。


    ——


    想要迴去,就要負責將青蓮醫術傳承下去。


    所謂傳承必然是青蓮血脈之人。


    難道她還要造個小娃娃?


    想到這裏,陳夢恬猛地搖晃腦袋。


    隨著搖頭她好像想起一件事。


    如果她記得沒錯的話,剛才她所垂涎的小帥哥。


    也就是她的小夫婿,好像才剛十二歲。


    陳夢恬伸手捂住臉,沒臉見人了!


    她竟然對一個未成年差點流口水。


    雖然對方長得不像是十二歲,但是事實改變不了他真實年齡。


    沒法過了這日子,想到日後還要與這人朝夕相處,陳夢恬臉紅。


    這次臉紅是羞愧的。


    真是黑曆史,顏狗要不得。


    每每看到長得帥的,漂亮的人,她就秒變顏狗。


    實在是害人不淺,今日之事絕對是她此生最黑的黑曆史。


    可是能怪她麽?


    薑澤北長得就如同十六七的少年,這要是在現代早就上了生理課。


    所以怪不得她,正所謂不知者不怪。


    也幸虧陳夢恬臉皮厚,很快給自己找到了理由。


    有了理由,她也就將羞愧埋在心底,若無其事的穿衣起床。


    洗得發白的粉色麻布衣裙,陳夢恬穿了好久,才完全的穿在身上。


    這古裝的衣服穿著忒費勁。


    不是裏麵的小衣沒係帶子,要麽就是外麵的腰繩纏繞的不對。


    或者是裙子穿著不整齊。


    來來迴迴穿了好幾遍,這才將裙子穿整齊。


    陳夢恬穿好衣裙,將床榻上的被褥疊起來,掃了一眼屋內的洗臉木盆。


    走上前,將空木盆端起往室外走去。


    好像自從接受了在這裏居住,短時間迴去不去的事實,她越來越適應周圍的環境。


    陳夢恬抱著木盆往外走的腳步不停,麵上掛著無奈的笑意。


    既來之則安之,也隻能這樣。


    就在她剛邁出屋子,一看就看到在院子中耍棍的小夫婿。


    薑澤北雖然才十二歲,卻已經一米七左右。


    望著對方還在發育的身體,威風凜凜的耍著手中的木棍,陳夢恬眼中流露出欣賞。


    至於之前的花癡與垂涎,統統消失。


    小帥哥才十二歲,她再不恥,也不能臆想一個未成年。


    要說這薑澤北也是個文武雙全之人。


    薑家夫婦是個有遠見的人,打小就將薑澤北送到了學堂啟蒙。


    甚至死去的薑爹爹,還有著一身好的武藝,也一並傳給了薑澤北。


    這薑家在陳家村是後來者,聽說是逃難來的。


    他們在陳家村沒有田地,至今都沒有。


    薑家一直靠著上山打獵為生,這薑家當家的也是個有著一身好武藝的。


    每次上山都能帶來豐厚的獵物。


    可自從薑家夫婦死後,一直都是薑澤北上山了。


    家中就剩他們兩個人,日子要過下去就得吃喝。


    平均薑澤北每半個月上一次山,打來的獵物都送到鎮上賣。


    至於得到的銀子留給陳夢恬一些,剩下的留著準備應急。


    也許是陳夢恬的目光太過直白,本該練武的薑澤北停下來。


    他收起手中的木棍,轉身不解的看向陳夢恬。


    要是以往,對方看到他練武,一定是躲得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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