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研磨,好似空氣中都彌漫著曖昧的味道。


    薑染姝軟著腿,輕輕的推他:“桌子已經支好了,且用膳吧。”


    康熙又親了親,這才低聲道:“膳食哪有你可口。”


    那櫻桃小口似是怎麽也吃不夠,讓人時時刻刻惦記著。


    薑染姝最受不得他戲弄,一時間臉頰紅透,水潤的雙眸含嗔待怨,特別勾人。


    康熙本來隻是逗著玩,這下也有些受不住,壓著她狠狠親一迴,這才作罷。


    坐在膳桌前,還是往她紅腫的唇上看。


    薑染姝紅著臉,嬌嗔開口:“奴才們都看著呢,且正經些。”


    正經是不可能正經的,康熙納她,原本就不是為了做正經事。


    他揮了揮手,滿屋子的奴才都退了下去,室內一時間隻剩下兩人。


    康熙清了清嗓子,低沉開口:“如今沒有旁人瞧著,朕伺候你用膳如何。”


    薑染姝幽幽的看著他:“我若是拒絕呢?”


    然而沒有給她反應的時間,康熙伸出長臂,用力一撈讓她禁錮在懷裏,枕在她肩窩裏哼笑:“那自然是不成的。”


    鍋子咕嘟嘟的滾著,冒出濃濃的白煙來,自窗欞縫隙間過來一股風,吹的這熱氣糊在兩人臉上。


    被這香味一衝,康熙終於想起他們此刻是要用膳來著,沒有再調戲她,而是放了羊肉卷進去,一邊感慨的說:“記得年少時日子困苦,想吃這東西哪裏弄去?一個月兩個月的攢份例,想要吃上一次難得。”


    孝獻皇後得寵,先皇眼裏向來看不見旁人,對方入宮前,佟妃也很是受寵,可一朝新人換舊人,連帶著他也跟著不受待見。


    他似是陷入迴憶,半晌才自嘲一笑,撈起變色的羊肉,仔細的吹了吹,才含笑示意:“喏,吃吧。”


    苦大深仇的看著那褐色肉卷,薑染姝被他催促的眼神看著,到底耐不住,直接張口,想要去含那小小一塊,嘴巴剛碰到,就見康熙也含笑湊過來,叼著肉卷的另一半。


    距離越來越近,當肉卷吃完之後,兩人唇瓣印在一起,眨眨眼,好似能掃到對方的睫毛。


    “皇上~”


    康熙聽到她嬌媚的輕唿,忍不住低低的笑。


    在她唇上啄了啄,聽著她咕嚕嚕的腹鳴聲,終於放過了她,好生喂她用膳。


    等一餐飯吃下來,薑染姝覺得自己心情很是沉痛,吃的太撐,康熙總是哄著她多吃一點,誇她太瘦弱,要多吃些什麽的。


    然後那低沉的聲音就噴在耳邊,特別的蘇,她就忍不住一口有一口,吃了個肚圓。


    她摸了摸平坦的小腹,攤在那裏不想動,康熙也知道她今天吃的多了,上前替她揉肚子,“得朕如此殷勤伺候的,你可是頭一個。”


    他話裏有掩飾不住的驕矜,縱然年少時日子不大好過,可自打登基後,還真沒做過這樣的事。


    薑染姝沉思,半晌才緩緩開口:“能這麽殷勤伺候我的,也就您一個了。”


    說著兩人忍不住哈哈大笑。


    第二日一大早起來,薑染姝想到昨日兩人的互動,忍不住唇角含笑,明月覷著她的神色,半晌才猶豫著開口:“翻年便是選秀年,各家的秀女都在做準備呢。”


    薑染姝微怔,手中執起的玉簪又放了迴去,迴眸仔細問:“章程可出來了?”


    明月點頭,她外家是負責這個的,知道她在小主兒跟前伺候,特意透信兒進來。


    還帶來另外一個消息:“前些日子停滯的種痘,好似又重新提上征程。”


    薑染姝點頭,這消息她她也知道了,甚至那上頭必然有她的名單。


    一時兩人有些無言,今兒天好,太陽升的老高,薑染姝搬著太師椅,坐在廊下曬太陽。


    就見從日精門處走進來一個熟悉的身影,不是裴靜真又是誰。


    她神色有些怯弱茫然,在乾清宮中掃視一圈,略有些畏縮地往正殿去,視線掃過她,瞬間垂眸。


    薑染姝輕輕一笑,瞧著裏頭的奴才過來跟她交涉,就見她麵上一白,接著轉身離去。


    走到角房門口的時候,裴靜真雙眸中已經沁滿淚珠,她步伐略有些踉蹌,手撐在門口的枇杷樹幹上,半晌才悠悠開口:“姝姝……你當真便不理我了?”


    她慘然一笑,淚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捏了捏荷包中的玉珠,她吸了吸鼻子,輕聲道:“當初你我關係甚篤,你什麽都願意跟我說,就連……”


    她頓了頓,視線往正殿處掃了掃,壓低聲音道:“計謀也是我給你出的,怎能如此無情?”


    薑染姝嗬嗬一笑:“那還真是感謝你了。”


    裴靜真破涕為笑,柔聲道:“你知道便好。”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威脅,眼神中暗示意味十足。


    朝著明月使了個眼色,對方瞬間會意,客氣的上前一步,笑吟吟道:“小主兒,你該上值了,可不能再耽誤了。”


    說著衝裴靜真歉意一笑。


    主仆倆一道迴了內室,誰都不願意再搭理她,見她走了,明月忍不住皺起眉頭。


    “她竟然敢威脅您,好大的膽子。”


    如果按照裴靜真認識的薑染姝來說,這番威脅是有用的,對方雖然膽大包天,著實沒有謀略,被對方吃的死死的。


    而現在換成她的芯子,對方又不知道,沒有改變策略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不過裴靜真的臉皮子是真的厚,都鬧成這樣,還敢來尋她。


    薑染姝摸了摸下巴,深沉開口:“難道……我也吹個枕頭風?”


    清月噗嗤一聲笑了,“您就不是這樣的人。”


    她看似口花花,實則最正經不過。


    薑染姝深沉臉:“敢忤逆主子了,明月,把她拖出去,灌一碗糖水進去,看能不能甜甜嘴。”


    明月也跟著含笑開口:“遵命,清月,且隨我來吧。”


    清月趕緊討饒,連聲說不敢了。


    賴嬤嬤坐在一旁繡小衣裳,薑染姝瞧著害羞,她說的還挺有理:“正正經經要穿的,白日才瞧得清楚不是。”


    問題是康熙會來,看到她的肚兜褻褲難免發表評論,還親自給她畫過肚兜花樣。


    作者有話要說:親手穿上的衣服,都是為了親手脫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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