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塊鐵錠有關聯的兩個人,接連死亡。而剩下的這三個人,心裏自然會覺得惶恐不安。現如今,雖然說那男子是被毒蛇咬死的,可是除了宋無涯和白卓之外,他們三人也不相信這個了。看著那女子痛苦不已,宋無涯微微皺眉:“許大人,不知道現場還有沒有其他的發現啊?”“現場還有發現。”許惠源立刻點頭:“在現場不遠處的河道邊上,發現了兩根讚新的木柄,但下官並沒有看出這兩樣東西是否和本案有關。隻是看那兩根木柄乃是全新,心裏覺得疑惑,便一並帶迴來了。”說完了這話,許惠源立刻向一旁的衙役示意,那名衙役很快將他口中所說的兩根木柄拿了過來。兩根木柄一長一短,看起來好似和二狗丟失的農具有點聯係。宋無涯從手中接過,直接拿著走到了那三人的滿前。“從這個木柄上,是否能夠看出是否和二狗丟失的鋤頭和鐮刀有關?”聽著這話,那三人猶豫著還是將兩跟木柄拿起,上下打量了一番。“這東西確實是二狗的,這裏是他自己做的標記。”其中一人將木柄上所作下的標記指給了宋無涯看。“汪!”宋無涯看著問道:“二狗是姓汪嗎?”“大人,二狗是用狗叫來做自己標記的。你看這裏有兩個汪字,這就代表二狗。”那人向宋無涯解釋了一句。宋無涯不由得一笑,他還真是沒想到這二狗會有這樣的創造能力。“許大人,當時發現的隻是這兩根木柄嗎?這上邊沒有沒有其他的東西嗎?”宋無涯見既然找到了這兩根木柄,那自然說明,這死了的男子和二狗丟失的兩樣農具有關。宋無涯猜測,或許這家夥正是在二狗兩口子身亡之後,眼紅對方的農具,所以才將那兩樣東西偷走。“大人,隻是發現這兩根光禿禿的木柄。木柄上沒有其他的東西。”許惠源確定的說著。這可就奇怪了,今天已經距離發現二狗死亡足足有四天的時間了。而這名死者至少離家都已經有兩天之多了,怎麽偏偏在今天才發現他的屍體倒在這路邊的草叢呢?本身,這就是一個說不過去的事情。“許大人,全城排查能夠喝酒的地方,向他們詢問是否在近日見過此人喝酒。”宋無涯想到這裏,立刻兩許惠源吩咐:“另外,即刻驗屍仙搞清楚具體的死亡時間再說。”“大人!”見宋無涯向許惠源吩咐完這些,那三人眼巴巴的看著他,苦著臉問道:“那我們幾個,會不會……”“怎麽了?有什麽話就直說吧。”宋無涯看這這三人,直接說道。“大人,小的覺得。二狗撿到的那鐵錠,一定是山神老爺的寶貝。山神老爺一定以為是他偷了那寶貝,這是迴來尋仇了。大人,你可要救我們啊!”說著話,這三人突然間跪在地上向宋無涯求救起來。聽著他們這話,宋無涯覺得很是無奈。怎麽這會功夫又扯上山神了,原本他們之前就遇到過這麽一樁案子,也是山神。“你們用不著擔心,你們又沒拿山神爺的寶貝,山神爺找你們幹什麽?”宋無涯也懶得和他們多說什麽了,直接順著他們的話說了一句。在宋無涯說完這話後,一旁的許惠源則一臉好奇的問了一句:“宋大人,你們在說什麽?什麽山神的寶貝?什麽鐵錠啊?”直到現在,許惠源還不明白呢,這樣一切的源頭,就是從一塊黑鐵錠來的。這也沒什麽好奇怪的,畢竟這件事情也沒有人告訴他。現在他詢問起來,宋無涯也隻好把這件事情說了出來。“本官曾問過他們,他們說二狗生前曾打造一把鐮刀和一把鋤頭。這兩樣東西正是他從山林裏偶然間撿到了一塊鐵錠打造的。就在二狗死了之後,他們發現院內的兩柄新打造的農具不見了,就和我隨意的說了一句。”宋無涯可沒有把所有底子全都給他交了,糊弄一般的就說了過去。許惠源聽後,隻是淡然的點點頭,倒也沒有繼續追著宋無涯詢問這件事情,好像他並不關心一樣。可他這樣的態度卻讓宋無涯有些難以理解了,他原本以為這開山采石的事情許惠源不知曉,是因為他不在任期。可是現在他在任期之內,出現黑色鐵錠的事情,他居然也不知道。雖然覺得懷疑,但是許惠源的眼神好像並不像是隱瞞了一樣。正如他這幾天從未詢問過關於許子俊的事情,也沒有對兩人露出仇視的目光來。“怎麽?許大人也聽說過這鐵錠的事情?莫非這山裏真有山神爺嗎?”宋無涯看著許惠源的樣子,心裏覺得疑惑,便向他詢問了一句。許惠源搖搖頭:“不瞞宋大人說,下官總覺得這鐵錠的事情好像在什麽地方聽說過。但是現在完全想不起來,至於山神一說,這下官可就不敢亂說了。”他倒是謹言慎語,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說。宋無涯點點頭,也沒有繼續追問。眼下這原本他們要找的那第四個人已經死亡,可黑色鐵錠所打造的農具卻已經丟失了。事情的主要關鍵就在這黑色鐵錠上,如今這個東西消失不見,可見這些人的死,都是和這個脫不開關係。秦暢臨死之後,所留下來的證據之中,那黑色鐵錠是很值得懷疑的東西。這東西既然能夠被他如此秘密的藏著,可見這鐵錠關係重大。這東西顯然並不是那麽好找到的,而且這東西見不得光。或許那幕後的兇手,就是擔心這東西被外人所知曉,所以才會做出這等掩人耳目的事情來。案子暫時沒有辦法定案,雖然表麵上是被毒蛇要死的,可這個案子還是被宋無涯給叫停了,他可不想這麽快的了結這個案子。退堂之後,宋無涯跟隨著那幾人離開了公堂。剛剛離開,宋無涯便追上去向他們詢問:“你們知道二狗是在什麽地方找到那鐵錠的嗎?”這可是一個關鍵的事情,倘若他們知曉的話,那能夠找到鐵錠的地方周圍,必定能夠找到更多的線索。“這個我們也不知道,好像是那天下了雨采蘑菇時找到的。就在我們村外那一片林子裏,究竟在什麽地方,我們就不知道了。”他們三個搖了搖頭。聽到他們三人這麽說,宋無涯很難判斷他們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擔心惹上危險,所以不敢亂說。可即便是這樣,那也多少有了一個方向。告別了三人之後,宋無涯看向身旁的白卓:“咱們看來得去那林子裏走一趟了。”“無涯兄,你覺得那林子裏真能找到線索?”白卓對這件事情並不看到。是否能夠找到線索宋無涯並不確定,但是他覺得,這至少是個機會:“鐵錠必須要通過高溫熔煉,而這些鐵錠都已經成型,其內雜質不多。可見已經經過了鍛造,而想要鍛造這個,那就必須要一座好爐子。這爐子燃燒,可是要冒煙的。而且打鐵也是會發出不小動靜的,咱們可以從這個來尋找線索。”“無涯兄,那些人該不會是從那個林子裏挖入了山下的礦脈。然後在礦洞之中鑿出空間,進行加工冶煉。而二狗之所以能夠見到鐵錠,就是他們在運走之時,不小心掉落在了那林子中的?”白卓見宋無涯認定了這件事情,也不再反對什麽了。但是這說起來簡單,可正要找出來未必容易。尤其這林子可不小,他們直接鑽進去,未必能夠找到什麽線索,或許他們自己也會迷失在裏邊的。可線索就在眼前,他們也隻能按部就班的進行了。“應該就是這樣,今天夜裏咱們出城,在這林子前聽一聽,看看有沒有什麽動靜。”宋無涯笑著說道。如白卓所說,這些人藏得肯定很深。但是不管怎麽樣,他們必定會有動靜和痕跡。冶鐵就少不了叮叮當當的,這白天聽不到,不見得晚上也聽不到。見宋無涯興奮的樣子,白卓也不再多說什麽了。好在現在時間好在,他們這一整天還有時間去做別的事情。“無涯兄,現在咱們找個地方吃點東西,一會就去查那個祝世免的帳。”白卓更關心的是那個祝世免,和宋無涯將重心放在那鐵定上不同。鐵錠情況並不明朗,對他們並沒有任何的威脅,可是這祝世免就不同了。他的那個嶽父祝元龍,那可是一個勁的找他們的晦氣,若是不給他敲打敲打,隻怕他真要把宋無涯和白卓放在砧板上隨心所以的宰割了。“嗯,別的先不說,這肚子是真的餓了。咱們先找個地方吃飯吧。”宋無涯同意白卓的話。祝世免是否留下線索,就看他們能夠在知府衙門內查到什麽了。白卓可謂是信心滿滿,畢竟這山頭上開采石料,讓他們看到了希望,讓他覺得應該能夠找到那祝世免所留下的罪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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