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這可真是怪了,黃某這裏又不是當鋪,更何況黃某又不認識你,你和我要什麽東西?”黃老板冷笑一聲,不屑的說道。他這臉色突變,可見對宋無涯幾人失去了興趣。這邊衣袖一甩,扭頭又坐了下去,冷冷的甩了一句:“慢走,不送!”這話剛說出口,這家夥便要逐客。瞧這個神情,隻怕他也應該知曉宋無涯他們的來意了。宋無涯並未因此而離開,他微微一笑,再次來到這黃老板的麵前。“既然你不肯歸還,那不如咱們做個交易。我用東西和你換,這你總應該答應了吧?”“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最近也沒有得手什麽。”黃老板好不承認那玉石印章就在他這裏。聽著這話,宋無涯微微一笑:“你就不想聽聽在下是要用什麽東西和你交換嗎?”“不想知道。”黃老板冷冷的說著:“幾位還請離開,不然的話黃某可要報官了。”早已經忍耐了許久的白卓,眼見這黃老板如此給臉不要臉的樣子,立刻上前,瞪著他道:“我勸你最好還是聽聽,要不然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既然你不想聽,那我也不多說了。等明天一早,我把你家上上下下的人頭扔到你這店裏,到時候你就想聽我要說的話了。”宋無涯不得不威脅此人了。而那家夥聽到這話,臉色一緊,可轉眼神情鬆弛下來,冷笑一聲,嘲諷道:“你以為這天下是你的啊!你說殺誰,就殺誰啊?”“莫非想殺誰就殺誰的隻有皇帝嗎?”宋無涯冷笑一聲,扔下這話轉頭便向外走去。可聽了這話的黃老板卻突然間一個激靈,一下子驚慌起來了:“公子且慢!”“怎麽?現在想和在下說話了?”宋無涯迴過頭來,看著那黃老板冷冷的說道。“不知道公子是哪路神仙?”黃老板試探的向宋無涯幾人問道。他必然懷疑宋無涯幾人的身份,可剛剛的話卻鎮住了他。畢竟他也清楚,這天底下想殺誰就殺誰的,可並非隻有皇帝一個人。“怎麽?你想打聽了我的底細,然後報官嗎?我勸你最好不要,畢竟官府也管不了我。”宋無涯微微一笑:“我勸你最好把東西拿出來,原本那家夥欠你的錢,你再找他要迴來就是。我想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知曉我是誰的,到時候一定會慶幸你今天沒有得罪我。”黃老板額頭上的冷汗都流出來了,宋無涯的話如此大的口氣,令他心裏不得不掂量一下。“公子,你是要那塊玉石印章吧?”黃老板還是認慫了,向宋無涯說道。宋無涯點點頭:“沒錯,就是那個東西。”“那東西確實是在我這裏,不過……那也是別人用來抵債給我的,就這樣讓你拿走,是不是……”黃老板還是有些不舍,畢竟他想要靠這個發點小財呢。“那好,這樣吧。今天晚上,你在你這店鋪外看著,另外把官府提前叫過來。我讓我的手下來一把火把你這店給你燒了,到了明天,咱們兩個在坐下來談條件。你看如何?”宋無涯拿迴自己的東西,還需要用錢買迴來,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黃老板又被嚇了一跳,他眉頭一緊:“公子,你這樣……還怎麽做生意啊?”“黃老板,好話我可都已經說了。咱們明天見,不過我提前和你說好,明天我要見不著這玉石印章,我便好心幫你將一家老小的棺材買齊了。”宋無涯冷冷的說了一句,轉身頭也不迴的離開了這古董店。剛出了外邊,黃老板便追了上來,可他欲言又止,還是沒有留下宋無涯幾人。走在街頭,白卓有些不甘心道:“這家夥怎麽這麽不識抬舉!無涯兄,今天晚上,真要燒了他這店鋪嗎?”“燒,自然要燒。不然的話,那玉石印章咱們更別想拿到手了。”說完這話,宋無涯迴頭看了一眼,衝著不遠處的一個名禁衛示意了一眼那黃老板,隨即便向前走去。他可不是要讓那禁衛動手,而是讓他盯著這家夥,免得這家夥將那玉石印章再轉了手。“秦蕭蕭的案子又開審了,咱們過去看看。”正走著,旁邊路人突然加快了步伐,有人還喊了一句。聽著這話,宋無涯立刻向身旁幾人說道:“走吧,咱們也過去看看,這下文如何。”很快,來到了府衙,那揚州知府也剛剛坐下。“來人,將嫌犯一一帶上。”知府手中驚堂木落下,大聲向衙役發令。上午所見五人,立刻被帶了上來。“這揚州知府還真是認真。這大中午的又要審案。”白卓抬頭看了看天,笑著搖頭說道。此時已經到了正午,頭頂上的太陽,曬得人後脊發燙。“爾等五人還不如實招供?”揚州知府冷冷質問堂下所跪五人。“死者身上存有數處傷痕,左臉有一枚掌印,而頭頂更有一出傷痕。雖不致死,但已經足以說明死者並非跳河自盡。若是爾等再不招供,一並處死!”屍檢之後,掌握了更多的證據,這幾名船上的人,自然是逃不脫幹係。而他們當時口中聲稱死者乃是自殺,現在可就沒辦法自圓其說了。“大人,這事和小女子無關啊!蕭蕭落水之際,小女子並不在場。先前所說供言,也確實屬實,乃是蕭蕭生前與我所說。”首先被擊潰的是那名與秦蕭蕭關係匪淺的青樓女子,不過她卻並未指明真正的兇手,而是將自己撇了個幹淨。聽著這話,知府並未反駁,而是看向其他的四人。“許公子,隻怕這事情你脫不開幹係吧?當時死者正是在為你彈唱,而他身上傷痕,和你所訴可是有所衝突啊!”知府將目光落在了那許公子身上,顯然他是最有嫌疑的人。老鴇和龜公幾人,頓時鬆了口氣,畢竟他們上午所受的刑罰,現在還火辣辣的疼著呢。“這……”許公子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他所說的供詞被質疑,他就必須要再說出一個讓人相信的理由來,要不然的話,他可就沒辦法拜托了。他低著頭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幾圈,猶豫了許久才開了口。“我……確實打了他一巴掌,可她頭上的傷痕我卻不知曉啊!”“這麽說來,在秦蕭蕭落水之前,你確實是打了他了?”揚州縣令聽到了許公子的話後,向他確認的詢問道。許公子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拉下去,給本府狠狠的打!將那龜公和老鴇一並拉下去!”揚州知府突然間惱怒,厲聲向一旁的衙役命令。“大人,這可不關我們的事情啊!”龜公和老鴇一聽這話,頓時就傻了。明明是那許公子惹的禍,怎麽現在連帶著他們都給捎帶上了。“不關你們的事情?你們既然在場,剛剛他所說之言,為何不向本官說明?可見你們聯合一起,共同隱瞞。如此欺瞞本府,本府還能饒得了你們?”揚州知府冷冷的說著。他們兩個可謂是自找沒趣,畢竟先前對知府隱瞞事實,現在還要詢問緣由。也該是他們兩個找打,衙役們立刻上前將三人拖了下去。那許公子口中也是連連求饒,並未說什麽其他的言語。很快,三人的慘叫聲便此起彼伏。那龜公和老鴇原本就有商,這沒打多久便痛的昏了過去。當三人再次被帶上來的時候,揚州知府沒有繼續審問那許公子,而是給了那老鴇和龜公一個機會。“現在本府給你倆一個機會,將昨夜之事,原原本本與本官說明。倘若其中還有隱瞞,下一次可就不是這般對待你們了!帶時候本府必定讓爾等,悔不當初!”揚州知府神情威嚴,將話說在了前邊,令那兩人臉色大變。聽著這話,老鴇和龜公兩人眉頭緊皺,麵麵相覷,卻誰也沒有先開口。“怎麽?本府說得不清楚嗎?”揚州知府此刻表現出一副毫無耐心的樣子,冷冷的看了他們兩人一眼後,突然厲喝道:“來人,給這兩個刁民上夾棍!”這話一出,老鴇和龜公渾身戰栗,急忙跪地求饒。“大人饒命,我說,我說。”龜公哭喊著求饒。知府一擺手,示意衙役退下,看向那龜公道:“還不快說!”“昨夜,許公子帶著隨從包了畫舫。點名要找蕭蕭姑娘,或許是許公子之後喝多了酒,便對蕭蕭姑娘起了色心。可是蕭蕭姑娘不從,許公子惱怒之下便想要強拉蕭蕭姑娘入懷,可被蕭蕭姑娘掙脫。此刻許公子惱羞成怒,便打了蕭蕭姑娘一巴掌。誰知道蕭蕭姑娘見許公子對她行兇,便向後躲閃,卻不想撞在了船頭的護欄之上,翻身落入了水中。”聽了龜公將昨天夜裏整個過稱敘述下來,揚州知府點了點頭,突然又問:“那當時你們為何不下水救人?”“當時我們隻顧著拉住許公子,卻等到救人的時候卻已經遲了。”龜公又迴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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