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件事情的解釋,宋無涯自然是無法解釋的,總不能實實在在的告訴他們自己是穿越而來的吧。估計他們不僅不會相信,還會把自己當做是神經病一樣的看待。


    “這個很自然啊!你想啊,我這從小就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整日和那些三教九流混在一起,這打架的功夫多多少少也學了點吧?”宋無涯嘿嘿笑著對他們說道。


    不過,他這個解釋倒是行得通,一下子所有人都點頭不已,分明是相信了。


    “來來來!打架別說這個了,今日可是中秋佳節。是團圓的日子,雖然我們家人都不在身邊,但咱們都是一家子的人。來大家共飲一杯!”


    司徒易看眾人還在討論剛才的事情,當即大聲喝止了眾人,舉起了就被,提議眾人一同喝上一杯。


    雖然這中秋節的晚飯吃出了年夜飯的感覺,不過眾人相聚在一起,也是其樂融融,尤其是司徒易喝了不少的酒,可見近日的事情讓他煩心不已,這好不容易將這一幹人等一網打盡,也讓他鬆了口氣,這才借著今天中秋佳節,讓自己好好的放鬆了一迴。


    第二天一早,司徒易竟然早早的就起來了,準備好了一切事物之後,當即開堂審問。


    “來啊!把罪犯都帶上來!”


    驚堂木重重拍響,司徒易大喊一聲,已經在堂下候著的衙役,當即把徐家父子帶了上來,一眾壓抑當即喊起了威武。


    “跪下!”帶人上來的衙役,狠狠將那幾人一推,便讓他們跪在了堂下。


    “堂下何人!”司徒易看向了那徐家父子厲聲喝問道。


    “哼!我是什麽人,你不知道嗎?你敢將我送入監牢,我隻需要修書一封,便可以讓丟官!你最好掂量著說話。”徐員外把頭一扭,冷哼一聲沒好氣的說道。


    司徒易當即沉下了臉來,驚堂木再次拍響:“本官念你也曾是我朝官吏,又念你已經年邁,對你已經是格外關照了。今日你還如此不知輕重,來人啊!將此賊拖下去仗責四十再來問話!”


    別管這徐員外以前如何風光,如今在這裏,他沒有任何的身份。司徒易如此一喝,兩旁的衙役立刻上前,拖著就往堂下而去。


    直到此刻那徐員外這才慌張起來,哪裏還有剛才那不可一世的樣子,驚慌的大聲叫嚷道:“你敢打我!你會後悔的!你別忘了我以前可是京官,認識的朝中大臣,比你吃過的飯都多。”


    他這邊叫嚷著,那邊的壓抑已經將他按在了長登山。另外的衙役,根本沒有絲毫的廢話,舉起木仗狠狠的拍了下去。


    啪啪!木仗重重的拍下去,那徐員外當即慘叫起來。


    嘴裏那對司徒大人所說的威脅的話,哪裏還說得出口。堂外站著的百姓,看著這一幕,紛紛叫好。平日裏,他們隻知道這徐員外德高望重,卻不知道還有如此陰險的一麵,而且他們對於徐家的事情,早就是忍無可忍了,若不是礙於徐家的勢力太大,隻怕早就有人將他們告上官府了。


    如今看到徐員外在這棍棒之下發出的慘叫,不由得讓他們對司徒易佩服起來。


    “這位心來的知府,司徒大人還真是雷厲風行啊!這說打就打,絲毫不顧他是什麽身份啊!”


    “是啊!聽說司徒大人自上任以來,就來迴奔波,破解了不少的案件,而且件件都極其公道,讓人說不了半個不字,真可謂是青天大老爺啊!”


    堂下的評判,司徒易根本聽不著,他雙目怒視著徐員外。轉眼的功夫,這就已經打了十幾下,那徐員外終於是扛不住了,大聲求饒起來。


    “知府大人饒命啊!草民知罪,草民知罪了!”徐員外哪裏受得了這種痛苦,“別打了,別打了。”


    聽了徐員外這求饒的話,司徒易當即抬手一揮,示意衙役停手。衙役再將他帶上堂來的時候,徐員外一臉的痛苦之色。


    司徒易依舊冷冷喝問道:“堂下所跪何人?”


    “草民徐常守,叩見知府大人。”


    拜拜招了這麽一頓板子,這徐員外立刻沒有了脾氣。一旁的徐公子,將這一幕看在眼裏,哪裏還敢擺什麽架子,當即也跟著說道。


    “草民徐子生,叩見知府大人。”


    “徐子生,我來問你!你殺害唐悠然與趙太和兩人,證據確鑿,你可認罪?”司徒易跳過了徐員外,看著徐子生厲聲問道。


    徐子生聽著這話,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草民認罪。”


    “好!師爺,讓其簽字畫押!”


    認罪,那就省了不少的事情。司徒易一句話,一旁的宋無涯當即便拿著供狀,來到了徐子生的麵前。


    徐子生看著宋無涯當即一愣,顯然是不知道宋無涯什麽時候成了師爺了。其實別說是他不知道了,就是司徒雯也都是今天早晨才剛剛知曉的,這全都是昨夜司徒易做出的決定。既然張師爺已經成了囚犯,他自然被司徒易除名了,所以就讓宋無涯成了他的刑名師爺。


    徐子生猶豫了一下,當即簽了字按了手印。


    司徒易抬手一揮,徐子生立刻就被帶了下去。司徒易這才轉眼看向堂下跪著的徐員外問道:“徐常守,我來問你。一月之前,你去城外山林山後是去為何啊?”


    “迴稟知府大人,草民是去遛狗了。”徐員外臉色緊張的迴到。


    聽了這話的司徒易,當即重重將驚堂木拍響,怒喝道:“大膽徐常守!到了本觀麵前,還敢如此巧言令色,難道你以為本官不知道你去做了什麽嗎?”


    “大人冤枉啊!草民真的是遛狗去的。”


    “哼!”司徒易怒哼一聲,他哪裏會相信徐員外這話,當即怒聲說道:“本官早已經向你府上的家丁婢女打聽了清楚,你在一月之前,頻頻帶著狗出去。而你那狗卻不是普通之物,其體型巨大,異常兇猛,乃是番外兇獸。如此兇猛之物,你說是遛狗!而且,就小黃村的村民舉報,你多次出入那山林之中,每每都是帶著這兇獸。而時間之上,卻正是一月之前,金南縣下屬村落中,有人失蹤被野獸所傷之日。經過本官的驗證,那些死者身上的傷口正是你那獒犬所為。又加上前日在你那百花山莊之內,師爺以巧計驗證,你那獒犬顯然是經過訓練,懂得人體之要害,一擊便能將人斃命。可有這等事情?”


    “大人啊!純屬巧合啊!”徐員外麵對司徒易的講述,依舊不肯這樣認罪。


    司徒易早已經直到他不會如此輕易認罪的,當即冷笑一聲說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來人,將人證物證全都帶上來。”


    這話一出口,那徐員外臉色頓時一凝,可見是害怕了。


    小黃村一幹村民帶著劉二兩口子的屍體,以及那兩頭羊,上了公堂。天氣雖然已經轉涼,可是放了這幾天的功夫,尤其是那兩頭羊已經臭的厲害了。


    “堂下可是小黃村的村民?”司徒易看著這些人帶上的屍體,當即大聲詢問道。


    “小民乃是小黃村的村長,這兩句屍體乃是我村中劉二家兩口子,以及他們家的兩頭羊。”那村長當即大聲的迴應起來。


    “劉二於半月之前,到了這府衙送了供狀,狀告徐員外縱容他的獒犬咬死了他的兩頭羊,而且還拒不賠償是不是又這麽迴事?”司徒易直奔主題,向那村長問話。


    “迴稟大人,卻有此事。”那村長當即迴應道:“這件事情我們都清楚,而且當日村裏的不少百姓都看到了徐員外經過,也看到了他牽著的那頭獒犬,所以都知道這事情。”


    “哦!這就對了!仵作可曾驗過屍體了?”司徒易點著頭,便招唿起仵作來。


    仵作立刻上堂,如實迴稟道:“這兩具屍體,女屍生前曾遭到侵犯。他們兩人死亡的原因,同是喉部所受的那一刀。這一刀極其精確,絕對是專業的殺手所為。而這兩頭羊,也是被一擊斃命,絕對是野獸所為,若不是野獸,那一定是經過特殊喂養馴化過的。”


    這一些證據,已經足以指明這一切了。


    司徒易沒有就此結束,而是繼續說道:“據本官所有證據獲知,這些殺手乃是在那金南縣山林之中藏匿後逃竄的。正是昨天夜裏,被我們所俘獲的一群殺手。而他們的目的,正是要將你們父子二人劫走的。如此鐵證麵前,你還想怎麽狡辯?”


    徐員外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他想要反駁,卻已經沒有機會了。如此眾多的罪證,一擊足以證明這一切都和他脫不了幹係,他還能說些什麽。


    堂下的圍觀群眾,此刻聽了這般的話,也紛紛怒吼起來,要讓司徒易立刻將這賊子處死。


    司徒易揮了揮手,示意外邊的群中稍安勿躁。他看徐員外臉色已經發生了變化,當即冷冷笑了一聲,對他說道:“你不相信也無所謂。來人啊!將那殺手帶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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