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麽了?”郭芙以為自己又說錯話了,心頭不由有些惴惴。


    葉天搖了搖頭,長長歎息一聲,一把將郭芙摟進懷中,深邃的眸子緊緊地凝視著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堅定地說道:“芙妹,我決定,再也不會讓你從我手中跑開,你隻能成為我的女人!”


    像是在表白,又像是在承諾,郭芙嬌軀一顫,心中的某根弦像是被狠狠撥動了一下,往日的一幕幕紛至遝來,她暗暗一歎,算了算了,自己這一生終究逃不過他的魔掌,他願意娶多少妻子都隨他去吧。


    郭芙幽幽一歎,輕輕靠入他懷中,小聲說道:“真是便宜你了,人家的心兒都被你挖走了,隻望葉大哥不辜負人家才好。”


    “嗬嗬,芙妹放心,我葉天就算是對不起自己也絕對不會對不起芙妹的。”葉天微笑著說道,他在美人兒光潔的額頭上輕輕一吻,隨即說道:“我們去看看那兩個傻小子吧。”


    “恩。”郭芙點頭。


    “大哥,若是我死了,你一定要找到父親,好好侍奉他老人家,大仇未報,也許你一並承擔了,還有芙妹……你一定要好好照顧她,絕對不能讓她受到一點兒委屈……”


    還沒看見兩人,葉天就已經聽到了武修文準備慷慨赴死的聲音。


    雖說為了女人而自相殘殺的兄弟數不勝數,但這對二愣子的行徑著實讓葉天有些吃驚,人家都沒說要嫁給你們二人其中的一個,這麽急著尋死幹嘛?


    難道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非得你死我活才行?


    “二弟,廢話我也不多說了,咱們心照不宣,你若勝了,也是這般!”


    說著舉劍挽了幾個劍花。


    武修文仍不拔劍,走上幾步說道:“大哥,你我自幼喪母,老父遠離,哥兒倆相依為命,從未爭吵半句,今日到這地步,大哥你不怪兄弟吧?”


    武敦儒歎了口氣,說道:“二弟,這是天數使然,你我都做不了主。”


    武修文沉默了一會兒,隨即說道:“不論誰死誰活,決不能泄漏半點風聲,以免爹爹和芙妹難過。”


    武敦儒點點頭,握住了武修文的左手。兄弟倆黯然相對,良久無語。


    約莫一分鍾之後,兩兄弟眼睛一亮,同時叫道:“來吧!”


    說著,兩人同時後躍。


    武修文一伸手,長劍亮出,刷刷刷連刺三劍,星光下白刃如飛,出手迅捷異常。


    武敦儒一一架開,第三招迴擋反挑,跟著還了兩劍,每一招都刺向武修文的要害。


    郭芙心下一突,卻見武修文閃身斜躍,輕輕易易的避了開去。


    這裏是後花園的一處平地,結實的青石板路上,雙劍撞擊,連綿不絕,兩兄弟竟是性命相撲,出手毫不容情。


    葉天不由小聲嘀咕:“這兩兄弟殺敵的時候也沒見他們如此用心過,自相殘殺倒是挺帶勁的。”


    郭芙心中擔憂,這個兩個哥哥從小就待她如寶,從未說過半句重話,雖然自己決定嫁給葉天,但沒想過讓他們二人如此亂來啊。


    “葉大哥,你阻止一下他們吧?”郭芙小聲說道。


    葉天點頭,拍了拍她的香肩,說道:“你在這兒呆著,千萬別出去,我去給這兩小子說幾句。”


    話音剛落,葉天突然縱聲長笑,緩步而出。


    武氏兄弟大吃一驚,分別向後躍開,按劍而視,待認清是葉天,齊聲喝道:“你來這兒幹什麽?”


    葉天雙手背負,笑道:“你們又在這兒幹什麽?”


    武修文哈哈一笑,道:“我兄弟倆半夜無事,練練劍法。”


    “哦,原來是練劍啊!”葉天恍然,頓了一頓又道:“練劍居然練到不顧性命,嘿嘿,平時怎麽沒見你這麽用功?”


    武敦儒怒道:“你走開些,我兄弟的事不用你管。”


    葉天冷笑道:“倘若真是練功用功,我自然管不著。你們兄弟二人就算死了又與我何幹?可是你們出招之際,心中盡想著我的芙妹,我不管誰管?若是你們因芙妹而死,而導致我的芙妹傷心,我不管誰管?”


    武氏兄弟聽到“我的芙妹”四字,心中震動,不由自主的都是長劍一顫。


    武修文厲聲道:“你胡說八道什麽?”


    葉天冷笑,說道:“芙妹是郭伯伯、郭伯母的親生女兒是不是?婚姻大事須憑父母之命是不是?郭伯伯早將芙妹的終身許配於我,你們又非不知,芙妹早就答應嫁給我了,你們卻私自在這裏鬥劍,爭奪我未過門的妻子,你哥兒倆當我葉天是人不是?”


    這番話說得聲色俱厲,武氏兄弟登時語塞。他們確知郭靖一向有意招葉天為婿,隻是黃蓉對他不喜,郭芙也受不了葉天的風流性子,所以以為這二人不會有什麽好結果的。這時突然給他說中心事,兄弟倆相顧看了一眼,不知如何對答。


    武修文急中生智,冷笑道:“哼,未過門的妻子?虧你說得出口!你已經有那麽多妻子了,芙妹身嬌肉貴,乃是郭家的千金大小姐,豈能嫁給你這個風流種?而且,這婚事有媒妁之言沒有?你行過聘沒有?下過文定沒有?”


    “芙妹願不願嫁是一迴事,郭伯伯願不願嫁又是一迴事,你們覺得芙妹有選擇的權力麽?兒女婚姻大事自古以來都是父母之命,郭伯伯身為一家之主,你們說芙妹的婚姻大事是由郭伯伯決定還是由郭伯母決定?”葉天冷笑,繼續說道:“我這兒已經有父母之命了,媒妁之言不過是時間問題,你們想看的話我明天就去請個媒婆。不過你哥兒倆難道有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宋時最重禮法,婚姻大事非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可。武氏兄弟本擬兩人決了勝敗之後,敗者自盡,勝者向郭芙求婚,那時她無所選擇,自必允可,然後再一同向郭靖夫婦求懇,不料竟有一個葉天來橫加插手。


    武修文微一沉吟,說道:“師父有意將芙妹許配於你,這個我們知道。可是師母卻有意許我兄弟之中一人。眼下咱們三人均是一般,誰都沒有名份,日後芙妹的終身屬誰,卻難說得很呢。”


    葉天仰頭向天,哈哈大笑。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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