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冠英一行點頭應是,這小子還真不錯,一點架子都沒有,一舉一行都相當之合體,根本就不像此等年紀的人所能夠具有的。


    黃蓉也疑惑了,自己這侄兒做事居然如此穩重,坐上武林至尊之位居然沒有一點怯場,而且所有事情都處理的井井有條,她感覺自己都要當路人甲了。


    眾人落座,葉天坐在了郭芙身邊,這乃是他故意為之,瞥了瞥身邊的可人兒,見她臻首低垂,隻顧埋頭吃飯,竟然看也不看葉天一眼。


    生氣了!


    葉大官人嗬嗬一笑,看向朱子柳,問道:“朱大哥,你體內的毒應該無大恙了吧。”


    朱子柳拱了拱手,笑著說道:“多謝葉兄弟關心,毒素已經全部排出,沒有什麽大問題了。”


    葉天點頭,微笑道:“小子昨晚來的有些遲,錯過了朱大哥的精彩表演,實在可惜的很,有機會咱們兩兄弟一定的切磋切磋,我對書法也是喜歡的緊,現在一說,手就癢起來了。”


    這話倒是不假,他葉天的確很喜歡書法,每當遇到煩心事時,寫上一幅總會讓自己安靜下來。


    聽葉天這麽一說,朱子柳眼睛一亮,詫異道:“葉兄弟也好這道道?”


    葉天點頭,說道:“午飯後咱們就來個以文會友,吟詩作對如何?”


    朱子柳大喜,忙不迭說道:“好好好,在下求之不得啊!”


    朱子柳已經不想吃飯了,沒想到這世上還有和自己同樣愛好的武者,真不容易啊,他現在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和葉天切磋切磋了,好友易尋,知音難覓啊。


    聽到二人要切磋書法,在場諸位盡皆來了興致,熱血激鬥之末,來點兒小清新也是非常美妙的。


    草草吃過飯,葉天讓陸無雙給程英端碗飯去,小跛腳妹妹心中納悶,自己師姐剛才幹嘛去了,去房裏找她的時候不在,這會兒葉大哥又讓自己給她送飯,疑惑,不解!


    仆人們收掉碗筷,擺好案桌,備上紙墨筆硯。


    眾人圍攏過來,他們對於這另類的比試還是感覺非常新奇的。


    葉天緩緩走到桌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朱大哥,雖然咱倆以兄弟想成,但你畢竟是武林老前輩,還是朱大哥先來吧。”


    “好!既如此,那朱某就獻醜了!”朱子柳提筆沾墨,略微醞釀一番,而後下筆。


    不愧是大理的狀元,的確有幾分真才實學,朱子柳擅長臨摹碑帖,現在寫下的也是一副碑帖,正是懷素的自敘帖。


    筆畫圓轉遒逸,如曲折盤繞的鋼索,收筆出鋒,銳利如鉤斫,所謂“鐵畫銀鉤”也。


    連綿草勢,運筆上下翻轉,忽左忽右,起伏擺蕩,其中有疾有速,有輕有重,像是節奏分明的音樂旋律,極富動感。此外也有點畫分散者,筆斷意連,生生不息,筆鋒迴護鉤挑,一字、一行,以至數行之間,點畫互相唿應。


    待到朱子柳寫完,葉大當即拍手,讚歎道:“好字,好貼,通幅於規矩法度中,奇蹤變化,神采動蕩,實為一副佳作也。”


    “哈哈哈……葉兄弟過獎了,現在輪到葉兄弟了,朱某可是期待已久啊。”朱子柳大笑道。


    葉天接過筆,沾了沾墨,攏了攏衣袖,朱子柳一看這架勢就暗自點頭,就憑這沾墨拂衣的動作,就足以證明此人的涵養。


    黃蓉郭芙相繼一愣,這家夥還裝得有模有樣的,倒有幾分氣勢。


    大吳小武兄弟才不信葉天會什麽書法呢,在桃花島那會兒,這小子最恨的就是讀書寫字,怎麽現在又喜歡上了,這不是糊弄人麽?


    小龍女一行則頗為期待,倒是要瞧瞧葉天的本事。


    也隻有行家人才能看出行家人的本事,要不怎麽說知音難覓呢,千裏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啊!


    看看人家朱子柳,一眼便瞧出了葉天的真實情況,那種氣質和涵養是裝不出來的,內有詩書氣自華啊。


    葉天嘴角掛著一絲懶懶的笑意,微微醞釀一會兒,看了郭芙一眼,而後搖了搖頭,終於開始下筆。


    “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


    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隔座送鉤春酒暖,分曹射覆蠟燈紅。


    嗟餘聽鼓應官去,走馬蘭台類轉蓬。”


    飄逸的字體仿若行雲流水,沒有絲毫停滯,仿佛女兒家柔美的小手在譜寫著一首婉約的曲子,那種朦朦朧朧、似喜還羞的姿態表露無疑。


    不可否認的,字體的確很美,不過卻不像是出自一個豪邁男人之手,反而更像是一個待字閨中的黃花閨女所書。


    再看李商隱的這首詩所蘊含的意思:


    首聯以曲折的筆墨寫昨夜的歡聚。


    “昨夜星辰昨夜風”是時間:夜幕低垂,星光閃爍,涼風習習。一個春風沉醉的夜晚,縈繞著寧靜浪漫的溫馨氣息。句中兩個“昨夜”自對,迴環往複,語氣舒緩,有迴腸蕩氣之概。


    “畫樓西畔桂堂東”是地點:精美畫樓的西畔,桂木廳堂的東邊。甚至沒有寫出明確的地點,僅以周圍的環境來烘托。在這樣美妙的時刻、旖旎的環境中發生了什麽故事,詩人隻是獨自在心中迴味,眾人則不由自主為詩中展示的風情打動了。


    頷聯寫今日的相思。


    詩人已與意中人分處兩撥兒,“身無彩鳳雙飛翼”寫懷想之切、相思之苦:恨自己身上沒有五彩鳳凰一樣的雙翅,可以飛到愛人身邊。“心有靈犀一點通”寫相知之深:彼此的心意卻像靈異的犀牛角一樣,息息相通。


    ‘身無’與‘心有’,一外一內,一悲一喜,矛盾而奇妙地統一在一體,痛苦中有甜蜜,寂寞中有期待,相思的苦惱與心心相印的欣慰融合在一起,將那種深深相愛而又不能長相廝守的戀人的複雜微妙的心態刻畫得細致入微、惟妙惟肖。此聯兩句成為千古名句。


    頸聯‘隔座送鉤春酒暖,分營射覆蠟燈紅’是寫宴會上的熱鬧。這應該是詩人與佳人都參加過的一個聚會。宴席上,人們玩著隔座送鉤、分組射覆的遊戲,觥籌交錯,燈紅酒暖,其樂融融。昨日的歡聲笑語還在耳畔迴響%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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