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家的那件醜事,司馬菲菲開始是不知道的,因為當時她一直在宵城大學上學,直到司馬翎太結婚的時候,才迴家參加了司馬翎太的婚禮。


    第二天,司馬菲菲剛剛起床,就聽到了司馬翎太的大叫聲,以及隨後的慘叫聲,她急忙跑出房間,向樓梯口跑去,見司馬翎太從樓上摔下來,接著就看到司馬月山和秦少琪光著身子從樓上跑下來,司馬菲菲的大腦一下子短路了,這件事情著實讓她難以接受,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話。


    司馬菲菲停下腳步,畢竟司馬月山和秦少琪光著身子,她過去不太合適。


    “哇……”的一聲,司馬菲菲哭出聲來,一個轉身,又迴了自己的臥室。


    後來,司馬翎太的喪事辦完之後,司馬菲菲對司馬月山和秦少琪不理不睬,準備馬上就返迴學校,不在家裏待下去。


    頭一天晚上,晚飯後,司馬月山走進了司馬菲菲的臥室,但司馬菲菲依然不理會他。


    後來,沒辦法,司馬月山就對司馬菲菲跪下來,央求司馬菲菲的原諒,並將他跟秦少琪之間的故事原封不動地告訴了司馬菲菲。


    司馬菲菲聽完之後,沒說原諒他,也沒說不原諒他,隻是說了句“我知道了”,就說自己困了,讓司馬月山出去。


    一個月後,司馬月山給司馬菲菲打電話,說是他準備將公司搬到霄城市,並征求司馬菲菲的意見。


    司馬菲菲是個聰明女孩,猜得到司馬月山的目的,也沒說什麽意見,不同意,也不反對。


    司馬月山將公司搬到霄城市來,損失是很大的,因為他來到霄城市後,所有的關係都要重新開始,尤其是剛開始的時候,司馬月山的公司將會遭受很巨大的損失。


    司馬月山將公司搬到霄城市之後,也買了一棟別墅,司馬菲菲自然也就迴家住了。


    在家裏,她看到司馬月山和秦少琪很恩愛,慢慢也就接受了這個事實。


    秦少琪呢,自覺很對不起司馬翎太,對司馬菲菲自然就好得很,萬般疼愛。


    女人,尤其是年齡相近的女人,是很有共同語言的,司馬菲菲很快就跟秦少琪熟了,而且是無話不說的那一種,司馬月山看在眼裏自然也很高興。


    可是,秦少琪主動對陽葉盛拋媚眼,就不是司馬菲菲能接受的了,臉色馬上就拉下來了。


    可陽葉盛與秦少琪之間正眉來眼去呢,根本都沒在意司馬菲菲的臉色。


    趙玉靈也看到了陽葉盛與秦少琪之間的眉來眼去,也猜到了陽葉盛的目的,自然就配合陽葉盛,故意跟司馬月山聊了起來。


    司馬月山大喜,以為他剛才詆毀陽葉盛的手段起到了作用,急忙跟趙玉靈“熱乎”地聊了起來,根本就沒在意自己的後院就要失火了。


    十五分鍾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門外忽然傳來了一記敲門聲,隨即就有人推門而入,正是嚴忠濤。


    嚴忠濤一進門,就看到任少麗了,任少麗也看到他了,二人都覺得尷尬,一個是戴了綠.帽子,不能吱聲,一個是自覺對不起丈夫,但又不願迴頭。


    陽葉盛則是笑著說道:“來,嚴校長,過來坐,喝兩杯。”


    陽葉盛的力量太強大了,嚴忠濤越發搞不清陽葉盛是什麽大人物了,對他自然也就更怕更不敢得罪了,急忙說道:“不了,不了,陽先生,我是來送離婚證的。”


    陽葉盛點了點頭道:“行,拿過去讓司馬總看看。”


    絕對是命令的口吻,司馬月山嚇了一跳,一是陽葉盛真的能命令嚴忠濤親自跑過來送離婚證,二是陽葉盛竟然對嚴忠濤用這樣的口吻說話。


    司馬月山對嚴忠濤可不敢這樣啊,因為他的生意有很大一部分是跟學校合作的,而嚴忠濤在霄城市的教育界的影響力是很大的,司馬月山是萬萬得罪不起的,急忙站起身來,擺了擺手道:“不用,不用,剛才隻是跟陽先生開了一個玩笑。”


    陽葉盛說道:“開玩笑是開玩笑,但既然嚴校長都已經專門跑了一趟,司馬總你若是不過過目,豈不是對不住嚴校長這一次的跑趟啊,還是看看吧。”


    嚴忠濤不敢對陽葉盛怎麽著,但對司馬月山可就沒那麽客氣了,淡淡說道:“司馬總,還是看看吧,免得你晚上睡不好覺。”


    司馬月山一聽,心裏馬上叫了一聲不好,急忙跑過去,來到嚴忠濤跟前,低聲說道:“對不起,嚴校長,剛才我跟陽先生發生了點小誤會,嚴校長,明天晚上,還是這裏,我一定好好安排,一條龍安排,保管嚴校長能百分之百的滿意,也算是我向嚴校長真誠道歉。”


    嚴忠濤的愛好,司馬月山早就打探得清清楚楚,而且,之前,司馬月山為了打開霄城市學校的市場,沒少請嚴忠濤,而且還送了不少。


    嚴忠濤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將離婚證交到司馬月山的手中,心中暗想,得罪陽葉盛,我看你是想死了,或者你想戴綠.帽子了。


    想到這裏,嚴忠濤本能地向司馬月山左邊看去,心下一動,不禁樂了,他看到秦少琪正在跟陽葉盛眉來眼去呢。


    這下子,嚴忠濤的心裏舒服了,嘿,隻要是得罪陽葉盛的人,肯定是要戴綠.帽子的。


    突然,嚴忠濤心下一動,笑著說道:“陽先生,剛好我還沒有吃飯,不介意加我一個人吧。”


    剛才陽葉盛邀請他,嚴忠濤拒絕了,這又突然開口了,所有人都是一愣,尤其是任少麗,不知道嚴忠濤為什麽會突然開口。


    陽葉盛也不明白,笑著說道:“今晚是司馬總請客,你得問他嘍。”


    司馬月山正看著嚴忠濤和任少麗的離婚證,聞言急忙說道:“當然是歡迎之極啊。”心中卻想,這個嚴老色鬼,搞什麽,一會兒東,一會兒西的,你老婆就在別的男人旁邊,你能坐得住?


    不過,讓司馬月山更震驚的是,嚴忠濤和任少麗的離婚證竟然是真的,日期也是半年前。


    可今天下午是怎麽迴事,我也明明看到,嚴忠濤和任少麗還是夫妻關係,從來沒有任何的離婚記錄,可又怎麽可能會在半年前就打了結婚證呢,難道是假證?


    但是,司馬月山馬上就否定了這個念頭,畢竟陽葉盛弄一個假證沒啥意思,就算能騙過司馬月山今晚,明天呢,司馬月山肯定就能知道真相的。


    誰想到,嚴忠濤還真是坐在胡娜和司馬菲菲之間,但跟二女之間都有一個空位子。


    嚴忠濤入座了,司馬月山就有點尷尬了,拿著嚴忠濤的離婚證愣在當場,送過去不合適,不送更不合適。


    最終,嚴忠濤還是把離婚證送了過去,然後迴到自己的座位上,端起自己的酒杯笑道:“嚴校長,真不好意思,這杯酒我向你賠罪。”


    但是,嚴忠濤絲毫不理會他,而是站起身來,拿起酒瓶,自己倒了一杯,舉起對陽葉盛說道:“陽先生,這段時間,多蒙您的照顧,我敬您一杯。”


    陽葉盛含笑舉起杯子,朝嚴忠濤晃了晃,卻沒有站起身來,笑道:“嚴校長客氣了。”


    司馬月山大怒,右手舉著酒杯,放不下來,心中暗想,嚴忠濤,你這個混蛋王八蛋,老子給你敬酒你不理,陽葉盛把你老婆搞了,給你戴綠.帽子了,你卻屁顛屁顛地主動給他敬酒,你他媽還是男人嗎。


    但是,司馬月山馬上就發現一個問題,嚴忠濤為何不敢恨陽葉盛,為何不敢報複,反而如此聽話,如此怕他呢。隨即,在司馬月山的腦子裏就出現了一個答案,陽葉盛肯定是一個惹不起的主兒,很厲害,甚至於厲害到讓司馬月山無法想象的地步。


    不過,還沒等司馬月山氣完,嚴忠濤就又倒了一杯酒,對還沒有坐下去的司馬月山笑道:“司馬兄,你跟我是老熟人了,我也不跟你見外,來,咱們兄弟喝一杯。”


    嚴忠濤這麽一解釋,司馬月山的臉上就特別有麵子,一抬頭,笑道:“老兄弟,哈哈,我先幹為敬了。”


    不知道是想喝酒,還是借酒消愁,反正嚴忠濤一坐下來,幾乎沒怎麽吃菜,就連續跟著陽葉盛與司馬月山喝起來,尤其是司馬月山,隻是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嚴忠濤就解決了兩瓶酒。


    陽葉盛隻喝了兩三杯,剩下的酒就全都跑到嚴忠濤和司馬月山的肚子裏了,兩個人差不多是對半分了。


    但是,嚴忠濤能喝啊,酒量大,斤把酒對他而言,算不了什麽,可司馬月山不行啊,他已經快六十的人了,這麽短的時間裏,喝了這麽多的酒,早就醉了,若非是腦子裏還知道這是什麽場合,恐怕他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我去趟洗手間。”司馬菲菲見她爸爸喝多了,本想提議結束,但秦少琪突然站起身來,說了一句,轉身就離開了房間。


    秦少琪剛剛出門,陽葉盛也站起身來,說道:“差點忘了,外麵的洗手間距離這裏挺遠的,我去帶她去。”


    “好,那…那就麻…麻煩陽…陽先生了。”司馬月山真喝多了,竟然大笑一聲,然後就一頭趴在了桌子上。


    司馬菲菲見狀,急忙坐在秦少琪的椅子上,扶著司馬月山,看著陽葉盛走出房間,隱約有點不對勁。


    極品老板娘/0/2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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