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老馬他們十一個人全都被殺死了?”一大早,霍青龍也沒有接到老馬他們的任何匯報,心裏覺得隱隱不對,便派人前往那裏查探一番,卻得到了這一個讓他格外震驚的消息,當即就吼道,“李二,備車,我要親自去事發地點看一看。【:/文字首發//”


    一個小時後,李二開著車帶著霍青龍來到了老羅停車的地方,卻見一前一後兩輛車還在那裏聽著,其中一輛是老馬的,另外一輛自然是方中雪的了,霍青龍眉頭一皺,暗想,看來昨晚上是有人過來將方中雪給救走了。


    霍青龍馬上對李二吩咐道:“立即跟通信公司聯係,將方中雪昨天的通話記錄調出來,看看昨晚六點鍾之後她給什麽人打過電話。”說罷,霍青龍便躍過深溝,大步向西麵走去,身後有四個黑衣大漢馬上跟上,分散在霍青龍的四周進行保護。


    這四個人,是霍青龍的四大保鏢,號稱是青龍幫的四大金剛,其每一個人的身手都在青龍幫各處堂主之上,也是霍青龍最信得過的四個人。昨天晚上,若非是有趙三那個狙擊手,恐怕霍青龍就會派四大金剛去伏擊方中雪,那麽方中雪就真的危險了。


    霍青龍先來到那個房子處,地上躺著四具屍體,正是老羅、癩頭他們四個的,每一具屍體的腦袋都被人用腳給跺扁了,連腦漿都濺出來了,霍青龍心下一驚,暗想,此人下手之狠,當真是見所未見,不知是何人?


    再向房頂看去,隻有趙三的腦袋是完好無損的,不過也是早早咽了氣,屍體是橫躺著的,雙臂垂在屋簷外,狙擊步槍也掉在了地上。


    霍青龍將狙擊步槍拿起來,打開彈匣,卻發現三顆狙擊子彈一顆也不剩了,看來他是先發了三槍之後,後來才被人殺死的。


    霍青龍順著血跡又向那個土丘方向走去,又是四具屍體橫豎地躺著,這是老馬他們四人,四個人的結局跟老羅他們一樣,也是腦袋被人用腳跺扁。


    饒是霍青龍經曆過很多風浪,見此慘景也是禁覺得毛骨悚然,吩咐早早在這裏守候的青龍幫弟子將這十一具屍體全都收起來,然後便離開了這裏。


    剛剛迴到車上,李二就向他匯報,說是方中雪的手機號做了話單粉碎的業務,除非有她本人持著自己的身份證前往,否則是調不出她的通話記錄的。如果通信公司強行取消她的話單粉碎業務,方中雪就會馬上收到一條詢問短信短信,如果方中雪的迴複是否,通信公司便不予提供詳單服務。


    “媽的,這個娘們真是狡猾。”霍青龍暗罵一聲,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道,“開車,迴去。”


    伏擊方中雪的計劃全盤失敗,更是損失了青龍幫唯一一個狙擊手和十個好手,雖然還不至於讓青龍幫傷筋動骨,但也夠讓霍青龍心痛不已的,畢竟培養出來一個好手是很不容易的。


    霍青龍給嚴忠奎打電話,將此事告訴了他,嚴忠奎也是暗暗吃驚,昨天為了配合霍青龍的行動,他將刑警隊抽調一空,謊稱接到線人消息,有兩個可疑的人出現在霄城市北郊附近。嚴忠奎親自帶隊,讓所有刑警隊隊員換上便衣,到北郊附近排查。


    方中雪如果向刑警隊求救,他們最快也得一個多小時才能趕到地方,到時候隻怕隻能給方中雪收屍了。誰料到方中雪臨危之時不失冷靜,想到了這一點,沒有向刑警隊求救,反倒向陽葉盛求助,不但救了自己一命,更是粉碎了霍青龍的這次計劃,讓霍青龍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中海,是華夏最高領導的辦公地點,警備森嚴,除了一些特殊的人物能夠憑借通行證,接受審查後進出之外,官再大的領導在這裏也隻能望之興歎。有一句話說得好,不到京城,你就不知道你的官有多小,大街上隨便一拽,或許就是一個科技或者處級幹部。


    一輛掛著軍車牌照的汽車,緩緩向中海的門崗處緩緩駛去,門口的特警馬上揮了揮手,軍車便老老實實地停下,駕駛員將車窗搖下,將兩張通行證遞了過去,一張是他自己的,另外一張就是後麵領導的。


    司機,也是需要通行證的,否則就不能入內,這就避免了有些領導被人挾持之後,劫持他的人能夠輕易進入中海重地。而且,司機在進入中海之後,隻能在外院,不能入內,而且還要被特警嚴密監控起來,隻要稍有什麽讓人懷疑的舉動,就會被特警擊斃。


    因此,每一個領導的司機在進入中海之後,都是老老實實地躺在車上睡覺,連手機也不敢亂打,等領導匯報完工作之後,便急忙開車離開。


    “鄒司令,您好。”這輛軍車經常進出,是以每一個特警隊都認識這位領導,今天輪值的這個特警來到近前之後,馬上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象征性地看了一眼通行證,就馬上揮手放行。


    鄒司令,名叫鄒德興,是京城軍區的最高長官,負責京城的防禦,也是一眾軍區司令中,地位最高的,跟軍委副主席也隻是差了一階而已。


    軍車駛入中海之後,司機馬上找了一個停車位將車停下,鄒德興推開車門,邁步向中海的裏麵走去。


    一路上,又經過兩處關卡,這兩處的盤查就嚴格多了,不但查看鄒德興的通行證,更是對他身上進行了電子掃描,確認沒有任何危險物品之外,這才一一放行。


    這一套繁瑣的程序,鄒德興早已經適應,很是配合,是以檢查工作也很快就結束,鄒德興放步向中海的最深處走去。


    大約五分鍾後,鄒德興來到一座兩層的白色小樓跟前,早有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子在等著了,見鄒德興走過來,急忙揮手打了一聲招唿:“老鄒啊,你可來了,首長已經催了三遍了,又讓我親自來門口等你,你的架子可是不小啊。”這個人是華夏的辦公廳主任,名叫王選青,跟鄒德興是老熟人了,經常開玩笑。


    鄒德興聳了聳肩,笑道:“沒辦法,路上堵車,耽誤了十分鍾,現在京城這交通啊,真是該好好整一整了。”


    王選青笑道:“你這個老鄒,隻要是來晚了,就說是堵車,讓首長也拿你沒辦法,不過這一套不能經常用啊,畢竟京城的交通怎樣,首長比你心裏要清楚。”


    鄒德興馬上聽出了王選青的話中之意,心下微微一驚,笑道:“嗬嗬,對對,以後領導約見,一定要提前二十分鍾出發,寧願早來二十分鍾,也不能再讓首長等了。”


    “走吧,不然首長又該打電話問了。”王選青見鄒德興聽明白了,便會心一笑,轉身帶著他進入這座小樓之中。


    來到首長辦公室門口,王選青先是輕輕敲了敲門,在聽到裏麵傳來“進來”二字之後,馬上輕輕將門擰開,讓鄒德興進去,然後又將門關緊,守在外麵。王選青知道,今天領導跟鄒德興所談之事是絕對機密之事,不能出現任何差錯,隻有他自己守在首長辦公室門口才會放心。


    此刻,鄒德興正一臉小心恭敬地坐在一張超大的老板桌對麵,雙手垂直放在腿上,雙腿並攏,腰板挺得直直的。


    鄒德興的對麵坐著一個約莫六十多歲的長者,一臉的凝重,正目不轉睛地看著手中的一份材料,這份材料正是鄒德興剛剛遞交上去的。長者的身上明顯有一種上位者的威嚴,縱然以鄒德興這樣的身份和地位,在他跟前也是大氣也不敢粗喘一下,這位長者就是華夏的最高決策層之一,當今華夏的軍委主席嚴興震。


    嚴興震看完了鄒德興帶過來的材料,雙眉一皺,喃喃自語著,又像是對鄒德興說話:“大元這個老和尚到底在搞什麽,派了武功最高的弟子和武功最低的弟子去霄城市,莫非是七色佛珠串現世了?”


    鄒德興點了點頭道:“有可能,雖說千年來,七佛寺一直沒有放棄對七色佛珠串的追查,但全都是在暗中,從未像這一次突然派出兩個弟子下山的。而且,大元禪師是在七天前突然見到一封信,然後才派了兩個弟子下山,直接就去了霄城市,顯然是很有目的性的。”


    嚴興震問道:“你的意思是,七色佛珠串就在霄城市?”


    汗,鄒德興急忙說道:“猜測,猜測,我也隻是猜測。”心中暗道,首長可真會踢皮球啊,這個責任我可背不起,若是七色佛珠串在霄城市也就罷了,若是不在,一旦我方一動,勢必會將其餘的實力也引過去,隻怕霄城市會一片大亂,更有可能會是半個華夏。


    嚴興震微微一笑道:“老鄒啊,你如何看待慧海和慧真去霄城市的事情?”


    鄒德興一愣,沒想到首長還是將皮球踢了過來,但首長已經發話了,擺明了就是想聽聽他的意見,他想不接都不行,好在他早有腹稿,倒也不著慌,說道:“首長,我覺得大元禪師不會無的放矢,他之所以派出一個武功最低的弟子,恐怕也是想迷惑諸方勢力,而且,若是我猜得不錯,恐怕大元禪師隻知道七色佛珠串在霄城市,卻是不知道在誰的手中。”


    嚴興震點了點頭道:“你我所思甚同,隻是,大元禪師一動,隻怕會有各方勢力也會介入到霄城市。七色佛珠串事關重大,絕對不能落入到任何一方勢力的手中,老鄒,我覺得咱們也得派幾個人過去,將這汪水攪得越混越好,不能讓任何人拿到七色佛珠串。”


    鄒德興點了點頭道:“好,首長,我這就派驚雷和鴻雁去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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