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進天才班的，都是強人。
老田雖然不在少年組，但在青年組名列前茅。
陸沉舟沒有排名，那時候他正在方山會武賺大錢，這種沒有實質性獎勵的摸底考試，他也沒興趣。
……
3月1日。
體育館，鐵麵虎負手而立，麵色嚴肅。
陸沉舟打完拳後，他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淡淡道：
“可以，比一個月前進步不少。”
他轉身離開，臉上露出難以察覺的喜色。
鐵麵虎內心：
“好小子，還好我一開始沒有說什麽狠話，要不然得被他打臉了……這一個月的進步，遠超我的想象啊。”
鐵麵虎根本沒有表麵上那樣淡定。
他也是第一次帶天才班，之前都是帶普通班，他可以確定的是，普通班最牛逼的學生，也不及陸沉舟一半。
“天才班的人，的確不一樣。”
離開體育館後，鐵麵虎撥通一個電話。
【李老師啊，什麽事？】
洪福的聲音從另一頭傳來。
鐵麵虎執教有幾十年了，洪福就是他最早的學生，他被本部派遣到蘇城分校，自然就和洪福聯係上了。
“你之前給我推薦的那個學生，的確不錯。”
洪福頓了頓，笑道：
【老師，何止是不錯啊，是很牛逼好嘛，之前和你說，你還不信，怎麽樣，現在知道我所言非虛吧？】
“看把你得意的，先掛了。”
【老師你就偷著樂吧，以陸沉舟的潛力，很快就可以在這小小天才班脫穎而出，什麽騰龍六子，統統橫掃！龍城潛龍榜第一的桂冠，來日必易主，我說的！】
“……”
【重振虎形榮光，就看這小子了。】
掛掉電話，洪福得意的語氣在李鬼腦海迴響。
“潛龍榜第一……這洪福可真敢說啊。”
所謂潛龍榜，是龍城武大校內用於評判學生實力，促進良性競爭的手段，這榜單不區分少年組或者青年組。
隻要年齡小於35周歲，無論是分校本部，無論是否在校，凡擁有龍城武大學籍者，不限根骨，全部可以報名。
潛龍榜的優秀者，一般會作為學校的代表出征國家賽事、和其他學校交流比賽、乃至參與萬邦武道會。
李鬼搖搖頭，洪福過於看重這小子了。
龍城武大臥虎藏龍，門檻都是中等根骨中佼佼者。把年齡局限於18歲下，或許強者不多。但放寬至35歲，那光是武道家都不少。隻是這些人很多在外曆練，亦或者開辦武館，但他們都是龍城武大的學生，都可以參與競爭。
“我倒要看看此人日後的表現如何。”
……
3月3日，體育館。
李鬼麵色凝重的望著演練《虎尊拳》的陸沉舟，內心的波瀾拍打著他，當陸沉舟打完拳後，李鬼沉默了。
“老師？”
陸沉舟正等待著李鬼評價。
李鬼怔了怔，說道：
“額……怎麽了？”
“老師，您看看我哪裏還有疏漏。”
李鬼仔細想了想，搖搖頭道：
“你的拳法已經大成，練至此處，已經不存在疏漏之處，無非就是不斷圓潤打磨，將其推至圓滿境界。”
李鬼迴想著洪福的話。
這家夥沒有騙他。
陸沉舟內心也鬆了口氣。
鐵麵虎太嚴格了，他的確有些壓力。
武道樹上。
【虎尊拳：大成（3%）】
七段氣血標準為3.58。
他如今是3.73，又是超額破段。
距離八段，也不遙遠。
叮鈴鈴~
下課了，李鬼迴過神來問道：
“沉舟，你報名潛龍榜了嗎？”
陸沉舟搖搖頭:
“還沒有。”
他與人聊天的時候，也聽說過潛龍榜，是龍城武大最重要的校內權威榜單，在社會上也有較大的認可度。
實際上，24所頂級武大，都有各自的校內榜單，什麽“星河榜”、“龍虎榜”、“論劍榜”……但潛龍榜需要大功才能解鎖，陸沉舟覺得以他修為暫無開啟必要。
李鬼道：
“迴去開一下榜單，對你還是有好處的。”
……
在食堂吃過飯迴到別墅。
迴到臥室，陸沉舟還是開啟了潛龍榜。
“1大功沒了。”
手機上龍城app有消息彈出。
【你已開啟潛龍榜，本榜單僅統計35周歲以下擁有龍城武大學籍者，根據修為、天賦、比賽、考核、任務完成評價、老師打分等綜合維度計算最終得分，由潛龍評審委員會編製，於當日淩晨更新換榜，當前排名：3000。】
【你當前潛龍分數：1000】
“我這修為，居然能排三千？”
陸沉舟有些驚訝，潛龍榜統計口徑太大了，隻要35周歲以下，就算是四年後沒能留校的校友，也會被算進去。
他往前查看。
師如玉2901名，評分1222。
“師姐他八段修為，領悟了化勁，而且入校比我早兩個月，排名沒有比我高多少……因為我是天才班嗎？”
他往前看，騰龍六子的排名除了小何，都挺高的。
最厲害的是王洪道，第500名。十段都隻能當500強守門員，前麵的人自不必說，幾乎都是武道家強者。
“十段便能入前五百嗎？”
陸沉舟心中給自己定了個小目標。
18歲前，成為五百強!
……
3月10日。
這一天，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班主任終於讓陸沉舟去找他，班主任就住在別墅區的11號院，院子裏種著一些常見瓜果蔬菜，還擺著一些花盆，裏麵種著草藥。
“石盆子，榴屋草，白靈子……”
陸沉舟趁此機會複習《武道內經篇》。
“小子，進來了。”
陸沉舟聞聲望向門口。
“擎天蒼前輩？”
眼前這人鶴發童顏，目光如鷹。
正是李守坤，姬玄通的老師。
“進來吧。”
“我不知道班主任是前輩您……師父也沒說。”
“他也不知道，天才班的班主任都得低調，以防某些敵對勢力針對性研究我的能力，從而方便暗殺你們。”
“原來如此。”
擎天蒼讓陸沉舟坐下，笑道：
“不錯，入校一個月便入七段了，領悟化勁沒有？”
“還沒有，快了。”
“你才入段一年半，已經連破七段，氣血進境太快，導致武學技巧跟不上很正常。以評委會對你的要求，四年後能夠入九段，就足以留在天才班了，有信心嗎？”
“有！”
擎天蒼笑道：
“好，你是姬玄通的徒弟，也算是我的徒孫，本來想著要給你些見麵禮的，但我有班主任的身份，就不太方便了，不患寡而患不均。我不擅虎形，也沒辦法教你拳法，你有基礎拳理方麵的問題，倒是可以私下來找我。”
“多謝前輩。”
擎天蒼正色道：
“不久後天才班要進行新生實訓，你提前做好準備，實訓是存在一定危險性的，你們可能要幫助警方對付兇惡的黑武士或邪教徒，實訓評分對潛龍榜加成很大。這段期間，會有蘇城警方的專業人士對你們進行培訓。”
“老師，實訓地點方便告知嗎？”
“不方便。”
陸沉舟便不再問。他估計是為防止黑惡勢力趁著實訓暗殺天才，頂級武大組織的實訓都要保密。你大張旗鼓的搞訓練，固然可以釣魚執法，但對天才安全也不負責。
……
32號別墅。
“爸，我們家存款還有多少？”
陸沉舟進門後望著剛打完拳的陸國平問道。
陸國平打開手機。
“我看看啊……還有140多萬。”
“定期？”
“當初想給你買藥，都轉成活期了，沒幾個利息。”
“那你先借我一百萬。”
“行，不過你要做啥？”
“我想買件防護服，可以防彈防虛的那種。”
“好，爸現在就轉給你。”
【你尾號9527賬號到賬135萬，餘額440萬。】
“謝了，爸，過段時間還你，我就要一百萬。”
“你拿著用就行了，本來就是給你準備的。”
住在大學裏麵，兩口子日常花銷很少。
陸沉舟迴到臥室，喃喃自語。
“我的武道補劑還夠用五個月，這些存款沒必要留著了，那39大功也夠用一段時間，現在還差60萬……”
兩個月賺六十萬，還是很難的。
他現階段得保證武道修行時間，不想去接任務。
拳法私教，也隻能賺個小錢。
“隻能借錢了。”
陸沉舟思來想去，決心找秦正，找師父的話，以姬玄通的性格，肯定要免費送，陸沉舟不想老是伸手要錢。
他撥通秦正電話，低聲問道：
“秦正，我最近有點急事，能借六十萬嗎？”
今天是休息日，秦正顯然剛剛睡醒。
“六十萬？我得問問我爸。”
“好的，多謝，我寫個電子欠條。”
沒過多久，陸沉舟的手機便傳來消息。
【你尾號9527賬號到賬60萬，餘額500萬。】
秦正說道：
“你拿著用吧，我爸說了，啥時候有錢啥時候還。”
“好，到時候連帶手套錢一起還。”
“別，這是兩碼事，那個是我送的。”
秦正他太好了……陸沉舟不會忘了這個好兄弟。
掛掉電話前，秦正道：
“沉舟，以後方便了，我們聚個餐，見見麵。”
“好的。”
陸沉舟很快下單了500萬的防護服，餘額歸零。
老實說，他心都在滴血。
內城區一套房子。
啪，沒了。
……
500萬的東西送貨就是快，當天夜晚，陸沉舟就來到學校的快遞室，將經過重重安檢的包裹收到了。迴到別墅的臥室，他打開包裝，看到了藏青色的辟虛防護服。
防護服是兩件套，上衣，下裝。
“好薄啊，和個秋衣差不多……這種防護服麵對子彈，隻能防止穿透殺傷，沒辦法防禦衝擊力吧。”
陸沉舟有些懷疑，他將衣服套在木人樁上，從廚房拿到一把菜刀猛地朝著胸口砍去，就在刀刃接觸柔軟衣物的瞬間，防護服的麵料遭遇力道後居然瞬間緊繃起來。
咚！
菜刀好像砍在鐵皮上被彈開，他去看被砍的地方，有點點內凹，正在迅速的複原，恢複常規麵料材質。
“好神奇的材料，怪不得要五百萬。”
陸沉舟使用暗勁，一掌拍在衣服上，暗勁力道很明顯被卸去不少，剩餘的力道轟在木人樁，讓其搖晃不休。
“連暗勁也能緩衝一部分？”
他將防護服套在身上，十分貼身合體，富有彈性，有種被柔水包裹的感覺，淩冽冬日下陣陣暖意滋潤身體。
“這就是科技的力量。”
陸沉舟穿著防護服打了一套黑虎拳，沒有絲毫凝滯感，和穿寬鬆練功服一個效果，完全可以套在練功服下麵，以後除了洗澡和比賽，他都不用脫下防護服。
“有這套防護服，三流硬氣功的確沒啥用，對武者來說，防護服足矣……難怪硬氣功逐漸被時代淘汰。不過我還是要練，防護服總歸是外物，肉身強大才是根本。”
硬氣功讓陸沉舟在同境界戰鬥時幾乎立於不敗之地，還多次救他的命，有武道樹，他覺得硬氣功大有可為。
他試了試輕微打擊襠部，發現在防護服硬化起作用前，襠部還是會受到較大衝擊，對命根子防護較小。
沒辦法，這裏太突出了……
在很多硬氣功裏，襠部都是罩門弱點。
“看來還是得練《鐵襠功》。”
……
時間流逝。
轉眼間來到3月31日。別墅內的武道室，陸沉舟感受著武學破境的爽感，望向茁壯成長至六尺高的武道樹。
【掠海身：大成（100%）→圓滿】
源源不斷的神秘力量自竅穴湧入下盤和周身，一股難以言喻的巧力讓他骨骼在保持虎形硬度的時候，又多了些許輕靈之意，肌肉也愈發修長圓潤，更加完美無瑕。
隱隱間，有浪濤拍岸，海燕紛飛的聲音，陸沉舟好似化作一隻海燕，無拘無束的在無垠大海上乘風破浪！
《掠海身》，圓滿！
這門身法因為是輔修，陸沉舟花費在飛燕掠海套路上的時間不多，再加上一直沒有出福至心靈，故而用了一年多才圓滿。相比起8個月圓滿的《過山身》，的確是慢很多，但其進境依舊遠超高中班修行燕形身法的同學。
卻見枝頭代表《掠海身》的花朵完全綻放，曇花一現又凋零，結出一個隱隱有淡藍光澤的白色果子，種子脫落，化作一道光芒隱入他開辟的【少衝穴】內。
老田雖然不在少年組，但在青年組名列前茅。
陸沉舟沒有排名，那時候他正在方山會武賺大錢，這種沒有實質性獎勵的摸底考試，他也沒興趣。
……
3月1日。
體育館，鐵麵虎負手而立，麵色嚴肅。
陸沉舟打完拳後，他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淡淡道：
“可以，比一個月前進步不少。”
他轉身離開，臉上露出難以察覺的喜色。
鐵麵虎內心：
“好小子，還好我一開始沒有說什麽狠話，要不然得被他打臉了……這一個月的進步，遠超我的想象啊。”
鐵麵虎根本沒有表麵上那樣淡定。
他也是第一次帶天才班，之前都是帶普通班，他可以確定的是，普通班最牛逼的學生，也不及陸沉舟一半。
“天才班的人，的確不一樣。”
離開體育館後，鐵麵虎撥通一個電話。
【李老師啊，什麽事？】
洪福的聲音從另一頭傳來。
鐵麵虎執教有幾十年了，洪福就是他最早的學生，他被本部派遣到蘇城分校，自然就和洪福聯係上了。
“你之前給我推薦的那個學生，的確不錯。”
洪福頓了頓，笑道：
【老師，何止是不錯啊，是很牛逼好嘛，之前和你說，你還不信，怎麽樣，現在知道我所言非虛吧？】
“看把你得意的，先掛了。”
【老師你就偷著樂吧，以陸沉舟的潛力，很快就可以在這小小天才班脫穎而出，什麽騰龍六子，統統橫掃！龍城潛龍榜第一的桂冠，來日必易主，我說的！】
“……”
【重振虎形榮光，就看這小子了。】
掛掉電話，洪福得意的語氣在李鬼腦海迴響。
“潛龍榜第一……這洪福可真敢說啊。”
所謂潛龍榜，是龍城武大校內用於評判學生實力，促進良性競爭的手段，這榜單不區分少年組或者青年組。
隻要年齡小於35周歲，無論是分校本部，無論是否在校，凡擁有龍城武大學籍者，不限根骨，全部可以報名。
潛龍榜的優秀者，一般會作為學校的代表出征國家賽事、和其他學校交流比賽、乃至參與萬邦武道會。
李鬼搖搖頭，洪福過於看重這小子了。
龍城武大臥虎藏龍，門檻都是中等根骨中佼佼者。把年齡局限於18歲下，或許強者不多。但放寬至35歲，那光是武道家都不少。隻是這些人很多在外曆練，亦或者開辦武館，但他們都是龍城武大的學生，都可以參與競爭。
“我倒要看看此人日後的表現如何。”
……
3月3日，體育館。
李鬼麵色凝重的望著演練《虎尊拳》的陸沉舟，內心的波瀾拍打著他，當陸沉舟打完拳後，李鬼沉默了。
“老師？”
陸沉舟正等待著李鬼評價。
李鬼怔了怔，說道：
“額……怎麽了？”
“老師，您看看我哪裏還有疏漏。”
李鬼仔細想了想，搖搖頭道：
“你的拳法已經大成，練至此處，已經不存在疏漏之處，無非就是不斷圓潤打磨，將其推至圓滿境界。”
李鬼迴想著洪福的話。
這家夥沒有騙他。
陸沉舟內心也鬆了口氣。
鐵麵虎太嚴格了，他的確有些壓力。
武道樹上。
【虎尊拳：大成（3%）】
七段氣血標準為3.58。
他如今是3.73，又是超額破段。
距離八段，也不遙遠。
叮鈴鈴~
下課了，李鬼迴過神來問道：
“沉舟，你報名潛龍榜了嗎？”
陸沉舟搖搖頭:
“還沒有。”
他與人聊天的時候，也聽說過潛龍榜，是龍城武大最重要的校內權威榜單，在社會上也有較大的認可度。
實際上，24所頂級武大，都有各自的校內榜單，什麽“星河榜”、“龍虎榜”、“論劍榜”……但潛龍榜需要大功才能解鎖，陸沉舟覺得以他修為暫無開啟必要。
李鬼道：
“迴去開一下榜單，對你還是有好處的。”
……
在食堂吃過飯迴到別墅。
迴到臥室，陸沉舟還是開啟了潛龍榜。
“1大功沒了。”
手機上龍城app有消息彈出。
【你已開啟潛龍榜，本榜單僅統計35周歲以下擁有龍城武大學籍者，根據修為、天賦、比賽、考核、任務完成評價、老師打分等綜合維度計算最終得分，由潛龍評審委員會編製，於當日淩晨更新換榜，當前排名：3000。】
【你當前潛龍分數：1000】
“我這修為，居然能排三千？”
陸沉舟有些驚訝，潛龍榜統計口徑太大了，隻要35周歲以下，就算是四年後沒能留校的校友，也會被算進去。
他往前查看。
師如玉2901名，評分1222。
“師姐他八段修為，領悟了化勁，而且入校比我早兩個月，排名沒有比我高多少……因為我是天才班嗎？”
他往前看，騰龍六子的排名除了小何，都挺高的。
最厲害的是王洪道，第500名。十段都隻能當500強守門員，前麵的人自不必說，幾乎都是武道家強者。
“十段便能入前五百嗎？”
陸沉舟心中給自己定了個小目標。
18歲前，成為五百強!
……
3月10日。
這一天，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班主任終於讓陸沉舟去找他，班主任就住在別墅區的11號院，院子裏種著一些常見瓜果蔬菜，還擺著一些花盆，裏麵種著草藥。
“石盆子，榴屋草，白靈子……”
陸沉舟趁此機會複習《武道內經篇》。
“小子，進來了。”
陸沉舟聞聲望向門口。
“擎天蒼前輩？”
眼前這人鶴發童顏，目光如鷹。
正是李守坤，姬玄通的老師。
“進來吧。”
“我不知道班主任是前輩您……師父也沒說。”
“他也不知道，天才班的班主任都得低調，以防某些敵對勢力針對性研究我的能力，從而方便暗殺你們。”
“原來如此。”
擎天蒼讓陸沉舟坐下，笑道：
“不錯，入校一個月便入七段了，領悟化勁沒有？”
“還沒有，快了。”
“你才入段一年半，已經連破七段，氣血進境太快，導致武學技巧跟不上很正常。以評委會對你的要求，四年後能夠入九段，就足以留在天才班了，有信心嗎？”
“有！”
擎天蒼笑道：
“好，你是姬玄通的徒弟，也算是我的徒孫，本來想著要給你些見麵禮的，但我有班主任的身份，就不太方便了，不患寡而患不均。我不擅虎形，也沒辦法教你拳法，你有基礎拳理方麵的問題，倒是可以私下來找我。”
“多謝前輩。”
擎天蒼正色道：
“不久後天才班要進行新生實訓，你提前做好準備，實訓是存在一定危險性的，你們可能要幫助警方對付兇惡的黑武士或邪教徒，實訓評分對潛龍榜加成很大。這段期間，會有蘇城警方的專業人士對你們進行培訓。”
“老師，實訓地點方便告知嗎？”
“不方便。”
陸沉舟便不再問。他估計是為防止黑惡勢力趁著實訓暗殺天才，頂級武大組織的實訓都要保密。你大張旗鼓的搞訓練，固然可以釣魚執法，但對天才安全也不負責。
……
32號別墅。
“爸，我們家存款還有多少？”
陸沉舟進門後望著剛打完拳的陸國平問道。
陸國平打開手機。
“我看看啊……還有140多萬。”
“定期？”
“當初想給你買藥，都轉成活期了，沒幾個利息。”
“那你先借我一百萬。”
“行，不過你要做啥？”
“我想買件防護服，可以防彈防虛的那種。”
“好，爸現在就轉給你。”
【你尾號9527賬號到賬135萬，餘額440萬。】
“謝了，爸，過段時間還你，我就要一百萬。”
“你拿著用就行了，本來就是給你準備的。”
住在大學裏麵，兩口子日常花銷很少。
陸沉舟迴到臥室，喃喃自語。
“我的武道補劑還夠用五個月，這些存款沒必要留著了，那39大功也夠用一段時間，現在還差60萬……”
兩個月賺六十萬，還是很難的。
他現階段得保證武道修行時間，不想去接任務。
拳法私教，也隻能賺個小錢。
“隻能借錢了。”
陸沉舟思來想去，決心找秦正，找師父的話，以姬玄通的性格，肯定要免費送，陸沉舟不想老是伸手要錢。
他撥通秦正電話，低聲問道：
“秦正，我最近有點急事，能借六十萬嗎？”
今天是休息日，秦正顯然剛剛睡醒。
“六十萬？我得問問我爸。”
“好的，多謝，我寫個電子欠條。”
沒過多久，陸沉舟的手機便傳來消息。
【你尾號9527賬號到賬60萬，餘額500萬。】
秦正說道：
“你拿著用吧，我爸說了，啥時候有錢啥時候還。”
“好，到時候連帶手套錢一起還。”
“別，這是兩碼事，那個是我送的。”
秦正他太好了……陸沉舟不會忘了這個好兄弟。
掛掉電話前，秦正道：
“沉舟，以後方便了，我們聚個餐，見見麵。”
“好的。”
陸沉舟很快下單了500萬的防護服，餘額歸零。
老實說，他心都在滴血。
內城區一套房子。
啪，沒了。
……
500萬的東西送貨就是快，當天夜晚，陸沉舟就來到學校的快遞室，將經過重重安檢的包裹收到了。迴到別墅的臥室，他打開包裝，看到了藏青色的辟虛防護服。
防護服是兩件套，上衣，下裝。
“好薄啊，和個秋衣差不多……這種防護服麵對子彈，隻能防止穿透殺傷，沒辦法防禦衝擊力吧。”
陸沉舟有些懷疑，他將衣服套在木人樁上，從廚房拿到一把菜刀猛地朝著胸口砍去，就在刀刃接觸柔軟衣物的瞬間，防護服的麵料遭遇力道後居然瞬間緊繃起來。
咚！
菜刀好像砍在鐵皮上被彈開，他去看被砍的地方，有點點內凹，正在迅速的複原，恢複常規麵料材質。
“好神奇的材料，怪不得要五百萬。”
陸沉舟使用暗勁，一掌拍在衣服上，暗勁力道很明顯被卸去不少，剩餘的力道轟在木人樁，讓其搖晃不休。
“連暗勁也能緩衝一部分？”
他將防護服套在身上，十分貼身合體，富有彈性，有種被柔水包裹的感覺，淩冽冬日下陣陣暖意滋潤身體。
“這就是科技的力量。”
陸沉舟穿著防護服打了一套黑虎拳，沒有絲毫凝滯感，和穿寬鬆練功服一個效果，完全可以套在練功服下麵，以後除了洗澡和比賽，他都不用脫下防護服。
“有這套防護服，三流硬氣功的確沒啥用，對武者來說，防護服足矣……難怪硬氣功逐漸被時代淘汰。不過我還是要練，防護服總歸是外物，肉身強大才是根本。”
硬氣功讓陸沉舟在同境界戰鬥時幾乎立於不敗之地，還多次救他的命，有武道樹，他覺得硬氣功大有可為。
他試了試輕微打擊襠部，發現在防護服硬化起作用前，襠部還是會受到較大衝擊，對命根子防護較小。
沒辦法，這裏太突出了……
在很多硬氣功裏，襠部都是罩門弱點。
“看來還是得練《鐵襠功》。”
……
時間流逝。
轉眼間來到3月31日。別墅內的武道室，陸沉舟感受著武學破境的爽感，望向茁壯成長至六尺高的武道樹。
【掠海身：大成（100%）→圓滿】
源源不斷的神秘力量自竅穴湧入下盤和周身，一股難以言喻的巧力讓他骨骼在保持虎形硬度的時候，又多了些許輕靈之意，肌肉也愈發修長圓潤，更加完美無瑕。
隱隱間，有浪濤拍岸，海燕紛飛的聲音，陸沉舟好似化作一隻海燕，無拘無束的在無垠大海上乘風破浪！
《掠海身》，圓滿！
這門身法因為是輔修，陸沉舟花費在飛燕掠海套路上的時間不多，再加上一直沒有出福至心靈，故而用了一年多才圓滿。相比起8個月圓滿的《過山身》，的確是慢很多，但其進境依舊遠超高中班修行燕形身法的同學。
卻見枝頭代表《掠海身》的花朵完全綻放，曇花一現又凋零，結出一個隱隱有淡藍光澤的白色果子，種子脫落，化作一道光芒隱入他開辟的【少衝穴】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