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似乎停了。


    可天色,依舊火紅一片。


    雉又重新凝聚,其他的‘生物’也再一次出現。


    白一帆搖搖欲墜,邪眼真君也好不到哪裏去。


    他們合力擊殺雉,卻也被其他攻擊掃中,背部已是木炭一般。


    白一帆拄著本命仙器,歎息道:“算了,算了,老子不想反抗了,趕緊的,毀滅吧,死吧。真累了,不想折騰了。”


    邪眼真君半邊身軀都沒了,默默的看著‘雉’,說出了一句很難聽的話,“你娘裏個……”


    忽然,雉揮動了翅膀。


    白一帆與邪眼真君幹脆閉上了眼睛,沒法活了,不想活了,愛咋咋地吧。


    就讓死亡來的更快一點吧。


    雉飛入空,火雲八卦也自騰空而起。


    轉瞬間,天地間又恢複了綠油油一片。


    白一帆與邪眼真君同時睜開雙眼,星幻神眼,邪眼真君的眼睛,盡皆有光芒爆發,同一時間,本命仙器刺向邪眼真君,邪眼真君也自有一條完好的章魚腳殺向白一帆。


    又是一把巨長劍橫陳兩人中間,並且全力殺向邪眼真君。


    與此同時,後方唿喊聲沸騰如雷,一群人洶湧而至,全數殺向邪眼真君。


    邪眼真君被迫放棄白一帆,騰空轉身離去,臨走的時候陰冷的道:“我會找到你小子的,你給我等著。”


    白一帆叫囂道:“誰怕誰啊?有種的別跑啊。”


    玉古砂金化為一片沙雲追殺邪眼真君,卻依舊被邪眼真君跑掉了。


    白一帆罵完轉身,橫劍於前,盯著這些鸚鵡人,發現出手的就是之前那個遭受到重創的鸚鵡人,因為被打飛出去,反倒是撿迴來一條命。


    此刻,這個鸚鵡人看著白一帆的眼神非常的熱切。


    他剛是撿迴來白一帆的左臂,興奮的衝其他鸚鵡人高唿著,然後雙手捧起恭恭敬敬的遞給白一帆,還小心的打理幹淨。


    白一帆把自己的左臂拿在手中,想了想直接扔了。


    拉到吧,現在都迴不去,要這手臂何用?等迴家也早就不能用了,接是接不上了。


    鸚鵡人連忙跑過去撿迴來,衝白一帆高唿著。


    “聽不懂你這鳥語,整點聽的明白的?”


    白一帆歪頭。


    鸚鵡人忙在身上比劃了一下,意思是還可以接迴去。


    白一帆問道:“你這邊可以?”


    鸚鵡人瞪眼看著白一帆,又開是嘰哩哇啦的叫起來,又開始比劃手臂。


    白一帆耐著性子道:“我是說,你這邊可以接迴去?”


    鸚鵡人大叫著,又繼續比劃。


    白一帆咬牙切齒的道:“我是聽不懂,不是聾,不是聾!”


    鸚鵡人狐疑的看著白一帆,然後想了想,一劍把自己的左臂砍了,然後自己按了上邊,又比劃了一會,就上前拉著白一帆。


    白一帆懵了,你是真實誠,還是傻啊?我是聽不懂,隻是聽不懂啊,又不是瞎。


    玉古砂金飛來,“怎麽迴事?怎麽迴事?這是結盟了嗎?”


    白一帆瞥了他一眼,“屁的,什麽都聽不懂,但是看這意思,應該是幫我治療。”


    玉古砂金大鬆一口氣,“嚇死我了,我都以為要給你哭喪了。”


    白一帆斥道:“會說話就多說一句,不會說死一邊去。”


    玉古砂金不滿的道:“我這不是關心你嗎?”


    鸚鵡人的大隊人馬前行,簇擁著白一帆和玉古砂金,一個個興高采烈,興奮異常,甚至喜極而泣的在訴說著什麽。


    反正聽不懂,也搞不明白他們什麽意思。


    前行千餘裏,遇一片森林。


    當然,這不僅僅是森林那麽簡單。


    這裏的樹木都很高,最高的有百米高,每一棵樹都非常的筆直修長,都如水缸一般粗細。


    樹與樹之間的間距幾乎都是一樣的,約莫一丈,縱橫各自有萬餘棵。


    而樹上,則搭建有木屋,木屋精美,倒是也不小。


    每一棵樹上,皆是如此。


    拿長劍的鸚鵡人就把劍插在森林外,不僅是他的劍,還有許多把這樣的劍。


    白一帆想不明白為什麽這群人要把劍做這麽長,是為了好看嗎?還是自己覺的威風?


    這不是典型的傻子邏輯嗎?


    鸚鵡人唿喊著,大叫著。


    然後就有一隻狗?


    白一帆確信自己不瞎,這的確是一隻狗,毛色發亮,白的和雪一樣。


    這隻狗開始和鸚鵡人你一聲我一聲的叫了起來,叫了一會,這條狗開始舔舐白一帆斷掉的左臂傷口。


    白一帆臉色瞬間都黑了,這是要吃自己啊!


    虧自己還把他們當老實人。


    白狗舔了一會,浮空開始舔白一帆左臂斷裂處。


    見狀,白一帆直接握劍準備劈過去。


    鸚鵡人連忙上前攔住,哇哇的叫了半天。


    “滾蛋,聽不懂。”


    白一帆斥道:“想吃我?沒門!”


    鸚鵡人拉著已經要生氣的白狗,又說了一會話,大概吧,白一帆覺的是在說話,而不是狗吠。


    接下來,奇異的一幕發生了。


    白狗開始舔舐鸚鵡人的傷口,然後那條手臂很快就接上了。


    白一帆嚴重懷疑這種事情小孩子絕對不能夠模仿,要是隨便找條狗這樣做,不得狂犬病才是見了鬼了,絕對是死路一條。但是也看出來了,這條狗不同凡響,不是尋常犬類,而是非常特殊的一族。


    白狗又湊到了白一帆麵前,白一帆忙道:“都說狼行千裏吃肉,狗行千裏吃屎,你刷牙了嗎?髒不髒?這事情要問好,我要是手臂接上了,得了一身的狂犬病,我還不如不接呢。”


    白狗迷茫的看著白一帆,聽不懂這說的是什麽鬼話。


    玉古砂金道:“應該沒事,你看他們不就是這樣做的嗎?”


    白一帆搖頭道:“不行,我以後還要孩子呢,萬一染上了病,再傳給子孫後代,那我不就是造孽了?”


    玉古砂金惱火道:“這病傳染嗎?”


    白一帆道:“不傳染為什麽狗咬人會讓人得狂犬病嗎?”


    玉古砂金語拙,“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白一帆想了想道:“我就知道帶你來最沒用,早知道把翡翠飛貓帶來了,都說貓狗一家親,興許能夠交流。”


    玉古砂金惱火喝道:“你能不能別沒事找事?都什麽時候了,還在這矯情呢。怎麽著?獨臂火尊也要模仿是嗎?”


    白狗盯著白一帆,它似乎想明白了什麽,然後張口吐出了一個白色的珠子。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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