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白一帆瞪著一雙眼睛,點頭點的頸椎發酸。


    明裏嗯嗯啊啊,實則每一個字都聽的懂,連成話之後,就是一句話也聽不懂。這是機關術的領域,莫說是他白一帆,就是很多人都聽不懂。


    司馬缸說了一會,瞥了白一帆一眼,“聽懂了?”


    白一帆笑道:“聽懂了。”


    司馬缸往地上一坐,“那你和我說說,我剛才說了什麽。”


    “……”


    白一帆眼珠子亂轉,笑道:“前輩平時都在這裏忙活嗎?”


    司馬缸淡然道:“靈氣是虛的,機關物品是實物,兩者結合是具備可行性的。隻需要在關鍵的部位,放上一些東西,比如陣紋石,符紙還是可以的。”


    白一帆忙道:“聽懂了。”


    司馬缸蹙眉,“就聽懂了這一句?”


    白一帆幹笑一聲,“前輩道行高深,深諳此道,晚輩隻是一個不成器的後生,能夠聽懂幾句話,還是前輩說的詳細。”


    司馬缸淡然道:“不用拍我馬屁,我這人不吃這一套。”


    白一帆笑的很窘迫,覺的這司馬缸真是不暗人情世故,明明知道自己什麽也聽不懂,還專門把話挑明了說。


    司馬缸想了想,開始扒拉著身周的垃圾堆,半天後,在裏邊扒出了一座十米高的全身盔甲。就這麽大的東西白一帆之前都看不到,可見這裏到底有多亂,東西有多麽多。


    “嘖嘖。”


    白一帆目光一掃,“前輩厲害啊,這盔甲可夠精美的。”


    雖說到處都是灰塵,但是可以看出來,這盔甲無比精美,上有陣紋和符文。


    話鋒一轉,白一帆又笑道:“我很好奇,這麽大的盔甲誰能穿?”


    十米高!


    就是他見過最高的修士,也就喪鬼,有三米多高。


    “以前進入靈異玄境廝殺的時候,心血來潮弄的。”


    司馬缸感歎道:“這可是我的寶貝啊。”


    白一帆心說,可拉倒吧你,寶貝你隨便一扔?


    但是,他也不得不佩服司馬缸。


    這盔甲是全身盔甲,遍布全身每一個部位。


    白一帆輕笑道:“可這也太大了,武帝都穿不了。”


    司馬缸淡然道:“知道什麽叫機關大師嗎?”


    白一帆歪頭道:“難道不是造詣高?”


    司馬缸冷語道:“大師,就是要大!”


    “去你姥姥的吧。”


    白一帆黑了臉,心底罵了一句,覺的自己今天是白來了,當下滿臉堆笑的道:“那晚輩就先告退了。”


    司馬缸蹙眉道:“你這就要走?很忙?”


    “尿急。”


    白一帆嗬嗬一笑,心說我也不和你瞎扯了,純粹浪費我的生命。


    司馬缸指了指盔甲道:“不動心?看來你剛才真是一個字都沒有聽明白。這盔甲,可是超極品靈器,我讓璿火長老幫忙鍛造的。”


    一聽超極品靈器,白一帆又轉身嬉笑道:“前輩厲害。”


    廢話,超極品靈器砸了賣錢不是錢啊?


    現在家大業大的,那是處處需要錢的。


    司馬缸想了想,又開始扒拉四周的堆如山的東西,然後從中找到了一把長達十米的巨劍。


    這可真是名副其實的巨劍,劍寬都有半米,厚度達到了半尺。


    “配套的。”


    司馬缸悵然道:“可花了不少錢呢。”


    白一帆看了看劍,心說武帝那樣的武修揮這樣的劍倒是也可以,可這劍……


    實在是太大了。


    司馬缸又道:“你現在可以著重打造出一個究極的火焰人出來,而且並不拘泥於特定大小不是嗎?要是再弄個進化異人的心髒,我想結合之後,那必然是極強的殺器。”


    白一帆一拍腦門,對啊,自己真是被司馬缸的機關理論搞的迷糊了,倒是把這茬給忘記了。


    司馬缸繼續道:“殺異人,還是個子大占便宜,殺的快。這把劍也是超極品靈器,配合之下,就是你的實力,應該也可以硬撼九十九米異人。”


    白一帆喜不自勝的湊上去拿劍,“謝謝前輩了。”


    誰知道司馬缸沒鬆手,白一帆用力拉了一下沒拿走。


    “前輩?”


    白一帆又用力拽了一下,還是沒拽掉。


    司馬缸看著白一帆,“你就想這麽拿走了?”


    白一帆不解的道:“不然呢?”


    司馬缸蹙眉,“沒有這麽做事的。”


    白一帆越發不解,“那該怎麽做事?”


    司馬缸靜靜的看著白一帆,也不說話,隻是緊緊的抓住劍柄。


    兩人僵持了一會,白一帆遲疑道:“你不會要找我要錢吧?”


    司馬缸點頭道:“就是親兒子,錢的事情也要算明白,更何況你也不是我親兒子。”


    他很認真,態度很嚴肅。


    白一帆覺的他的話是在占自己的便宜,可偏偏又覺的毛病不大。


    白一帆深吸一口氣,言道:“前輩,裏邊打的正兇,錢是外物,何必較真?”


    司馬缸平靜道:“一碼歸一碼,別說我較真,小氣。這是我真金白銀買來的,憑什麽送你?”


    白一帆隻好道:“開個價。”


    司馬缸道:“你有多少?”


    白一帆反問道:“你要多少?”


    司馬缸道:“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聞言,白一帆直接拿出一把火元丹,“都給你了,就剩這麽多了。咱們先說好了,是你說的我有多少你要多少的。”


    司馬缸愕然看著白一帆,又看了看手裏的火元丹,半天才反應過來,“這麽窮?”


    白一帆道:“是真窮,不是哭窮。”


    司馬缸蹙眉道:“你說你叫什麽來著?”


    “白一帆。”


    “病公子?”


    “對。”


    “還有個病公子盟會吧?”


    “對。”


    “會沒錢?”


    “對。”


    輕風吹拂,吹起了滿地的灰塵。


    白一帆趁機奪了巨劍,收進了乾坤指環內,又把盔甲裝了進去,轉身就跑了。


    司馬缸拿著一枚火元丹捏開蜂蠟扔進了口中,嚼了幾下才喃喃道:“我是不是賠本了啊?”


    可話是他自己說出來的,現在想反悔似乎也沒機會了,因為白一帆已經跑的沒影了。


    吃完了火元丹,司馬缸又忍不住搖頭道:“什麽狗屁的病公子盟會大當家,也就是個窮酸。”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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