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門外,空地。


    這裏總共有三波人,王仲為首的儒門弟子為一個陣營,畢竟這是有人來到了儒門前。


    白一帆這邊是一波,柳青雲本想陪著白一帆站,想了想還是跑到了王仲那邊。而在他們的對麵,則是江鳴風等人。


    白一帆的目光落在了那群人最前方,也是站在最中心位置的一位青年。


    黎悼,雄州黎家的人。


    身高七尺,肩寬體闊,披著一件黑色羽絨的披風,上身無物,下身則是一條蓬鬆的束腿的褲子。


    滿身肌肉如老樹盤根,相貌不錯,身體結實。


    此刻,他坐在一個人的身上,被坐的人是一位二十五六歲的青年,趴在地上給他當凳子。


    黎悼瞥眼看著白一帆,嘴裏在咬著自己過長的指甲,嘿嘿笑道:“你就是那什麽病公子?”


    蔣龍低聲道:“白爺,這玩意可不像個好人呐。”


    白一帆沒理他,都是十大惡人了,能有一個是好東西的?


    黎悼忽然仰頭哈哈大笑,獰笑道:“暗影樓說你是十惡之首,可我不服你。”


    白一帆淡然道:“你喜歡?那你拿去就是了。”


    黎悼再度狂笑起來,“原來病公子這麽慫啊。”


    白一帆平靜的看著黎悼,對方的實力是空玄境四玄,二十多歲的年齡達到這個境界非常不容易了。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是羽扇玄女。


    “我是惡,但我是個講理的人。”


    黎悼放下手,傲然道:“五歲那年,我偷看一個女人洗澡被發現,你知道結局是什麽嗎?”


    白一帆沒理他,他覺的這個人有病,腦子有病。


    黎悼嘿嘿笑道:“結局是,我找了一根木棍,把她打死了,然後坐在那慢慢的看。試問,你五歲的時候做了什麽?”


    白一帆嗬嗬一笑,不再說話。


    黎悼大笑道:“八歲那年,我掀開了一個女孩的裙子,她打了我一耳光。我就把她剝光了,掛在牌樓上,給所有人看,一直到她餓死。你有我惡?”


    白一帆點頭笑道:“你很兇惡。”


    黎悼神色越發囂張,猙獰起來,“十四歲那年,我看上了個女孩,他們家裏人竟然不同意?嘿嘿,我就把那女孩的家人的腿全部砍了,然後讓他們看著我在那個女孩身上施展我的床上能耐,嘿嘿,哈哈哈哈,現在想起來,都讓我興奮的發抖呢。”


    “可這天下,有人敢說我一個不是嗎?沒人敢說!你爺爺我就是這麽霸道,就是這麽惡。我越是惡,那些人就越怕我,哈哈哈。”


    蔣龍勃然大怒,“娘娘的,人渣敗類!”


    “對,就是這樣。”


    黎悼嘎嘎大笑,“他們就是你這種眼神,恨不得殺了我的眼神。但是很快,我就會把你碎屍萬段,把你的屍體全部喂狗。哈哈哈哈,還有那個病公子,我不會讓你那麽容易死的。猜猜我今天帶來了多少東西要讓你死?”


    這時,他後方的一人上前一步,拿出了一個木盒子,盒子打開,如小刀,鑷子,錐子,毒藥等物。


    白一帆微笑道:“說的真好。”


    黎悼擺手,眼神兇厲笑道:“這算什麽?不過是我作惡生涯中的一點調味劑罷了。那現在,我是不是可以聽聽你的惡事?不然的話,這十惡之首,未免也太假了吧。是不是給暗影樓塞錢了,賄賂他們了?”


    白一帆笑道:“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吧。”


    黎悼歪頭,獰笑道:“我聽說你有個姐姐?你說等我把你的皮剝下來之後,要不要把你的皮送給她啊?嘿嘿,哈哈哈哈,然後……嘖嘖,那必然是很有趣的事情。”


    白一帆微笑道:“真希望你能夠看到那一幕。”


    黎悼舔唇笑道:“會的,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那一幕了。不過,我說了,我這個人是講道理的。把你做的惡事拿出一個來說說,當然了,外邊傳的那些就別說了,我已經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


    白一帆笑了笑,反倒是看向了江鳴風,“你就喜歡和這種人廝混在一起?”


    江鳴風冷笑道:“想對我說教?”


    白一帆搖頭,“沒那興趣,我這種人也不喜歡做那種事情。”


    黎悼臉色陰沉了下來,“你敢無視小爺?”


    白一帆笑道:“誰會對一個死人那麽感興趣?”


    黎悼先是一怔,隨後狂笑不止,“好,夠狂,夠囂張。你真是我這輩子見過,最不知死活的靈海境修士。小爺現在更想把你剝了皮,慢慢的折磨死你了。”


    白一帆捏了捏眉心,隨即緩步向前道:“我們也別說這些沒用的了,打打殺殺的我早就膩了,不如我們玩個遊戲?”


    黎悼站起,傲然道:“想玩什麽遊戲?小爺陪你玩。你是十惡之首,我是十惡最後一位。我雖然對你這個病秧子站在我頭上不爽,但是殺掉你得到的樂趣,足以讓我興奮一段時間了。天啊,我隻是想到一會把你的皮剝開,我的心情就開始激動起來了呢。”


    白一帆隻是笑,一旁小鬼與蔣龍紛紛跟上。


    白一帆抬手,“你們退下。”


    小鬼猶豫了一下,隻好拉住蔣龍停了下來,“是。”


    “什麽是惡?什麽是狠?”


    白一帆繼續向前向前走去,“對別人狠,對別人惡算什麽?”


    黎悼也自向白一帆走去,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叫道:“那您可要好好指點我了,我現在做的惡已經無法讓我像以前那樣快樂了。”


    白一帆抬起左手,黎悼雙眼微眯,暗自提防。


    他是惡人,但絕對不是蠢貨。


    “嗬嗬嗬。”


    白一帆低笑,陰森而恐怖,右手緩緩捏住了自己左手的食指,猛地一扭。


    “哢嚓!”


    左手食指斷裂,白一帆神色如常,低笑道:“敢嗎?”


    黎悼眉頭狂跳,厲聲狂笑,“夠狠。”


    白一帆挑釁的看向黎悼,他的左眼變的奇異,“你敢嗎?不敢就滾吧。”


    黎悼雙肩活動了一下,笑意越發冰冷,而且現在所有人都在看著他。


    “我敢啊,我怎麽不敢?”


    黎悼獰笑道:“不就是一根手指嗎?”


    話音未落,他已經把左手食指放在了口中,直接咬的指骨斷裂。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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