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宮房,每一棟都可容納數十人居住。


    所以,房間林林總總還是不少的,閆媛媛一個人去收拾了,小鬼、蔣龍則是開始利用這裏的聚靈玄符的力量來修煉。


    而白一帆則是在思考,思考一個重要的問題。


    寧靖長老在迴答他所有的問題中,都牽扯到了一點,那就是‘表現突出’。


    唯有表現突出,才能夠有資格晉升,也唯有晉升,才能夠獲得更加龐大的資源,接觸到更高層次的功法、境界等等。


    換而言之,他聽信豐兇之後的表現,也算是歪打正著,算是‘表現突出’。


    “不管怎麽說,現在都已經是進入聖道天宗了。”


    白一帆悵然抬頭,看著不遠處的聖道主峰,心底滋味莫名。


    在這之前,他距離聖道天宗很遠,現在也依舊很遠,因為要從上萬名外門弟子中晉升到內門弟子,實在是太難了,就算是成為外門弟子……


    “恐怕,現在都還算不上是外門弟子吧?”


    白一帆突然動了這個想法,因為他們還是新人,一切都還充滿了變數。


    “站住腳,這是第一步。”


    白一帆雙眼眯成了一條縫,既然來了,就要好好幹,他也終於走在了這條起跑線上。


    若是有朝一日,他也能夠成為燕千重,史尚飛那樣的真傳弟子,一切何懼?


    而在這裏,每一個月的五號、十五號、二十五號才會有長老傳授一些修煉經驗以及功法。


    而今天,剛好是八月初一。


    距離第一次教學,還有四天的時間。


    “不能夠懈怠啊。”


    白一帆感歎一聲,起身走進了剛被閆媛媛收拾好的一間房,盤腿而坐,修煉離火天法,順便的也把‘聖天大道真骨玄訣’修煉了一次,同時配合火鍛八重。


    第二天一大早,蔣龍就風風火火的闖進了白一帆的房間。


    “白爺。”


    蔣龍急道:“有找事的了。”


    白一帆不解道:“找什麽事?我們這不是剛來嗎?”


    蔣龍無奈道:“就是因為我們剛來,所以就有人找事來了。金三牛那些人不老實,和一些早些年進入外門的弟子勾結呢,想要我們的房子。”


    白一帆略一思索,不由曬然一笑。


    想想也是,能夠進入聖道天宗的窮人真的是很少,所以在這裏的都是不可一世的二世祖,三世祖。


    “去看看。”


    白一帆整理了一下衣袍,隨著蔣龍到了門外。


    大門外,早已有數十人站立。


    金三牛、嚴如玉赫然就在前列,站在他們中心的是一個身著水藍色長袍的青年男子,因為修士從外表很難看出來年齡,故此年齡未知。


    不過其實力,隱隱已經到了空明境後期。


    想想這樣的強者,如果是在青州那樣的地方,那就是一方霸主啊,但是在這裏,卻僅僅隻是聖道天宗的一位外門弟子而已。


    “你們誰是白一帆?”


    水藍色長袍的青年男子神色倨傲,態度冷漠。


    “就是那個病秧子。”


    金三牛恨聲叫道。


    “你就是新人王白一帆?”


    青年男子訝然,隨後狂笑,“搞什麽鬼?聖道天宗什麽時候連你這樣的貨色也收了?難道是這天下沒人了嗎?喂,我說,你這不會走幾步路就病死了吧?”


    白一帆淡然道:“你又是誰?”


    旁側一位相貌英俊,身著黑色練功服的男子冷笑道:“這位是水木師兄,外門弟子中排名第八十六位。小子,你還不快來拜見。”


    能夠在萬人中排名第八十六,可見其實力不弱。


    這外門弟子萬名,任何一個人扔出去都是天之驕子,天賦卓越。


    聞言,白一帆微笑道:“原來是水木師兄,失敬失敬。”


    水木冷語道:“果然和他們說的一樣,你覺的你很強?”


    白一帆笑道:“一般,真的很一般。”


    水木冷語道:“把九宮房讓出來,你乖乖的滾到一邊住,此事就此作罷。”


    白一帆笑道:“抱歉,我實在是有些聽不懂了。這九宮房可不是我要住的,是寧靖長老分配的。”


    水木沉聲道:“裝傻是吧?”


    白一帆輕舒一口氣,“新人擁有一年居住的權限吧?雖然寧長老說的話我沒怎麽聽懂,但是卻還是可以理解的。而且,即便要來挑戰居住權的人,也不該是你水木,而是他們不是嗎?”


    水木眉頭一挑,不屑道:“區區一個新人竟然敢在我麵前叫板?”


    白一帆微笑道:“我的確是區區一個新人,可那又如何呢?你呢,入門早,就沒有必要來欺負我們新人吧?”


    金三牛譏笑道:“我看你可是一點敬畏之心都沒有,是不是打心底瞧不起水木師兄啊?我可告訴你了,進入百位強者的榜單,可不僅僅是境界上的高低,而是綜合實力。”


    換而言之,這水木能夠進入排行榜,哪怕是八十六名,也足以證明他的手段不一般。


    水木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目露殺機。


    “水木師兄。”


    嚴如玉癟嘴,盡顯委屈,“這病秧子剛上島就把我們所有人給坑害了一番,若非如此,我們豈會是這種遭遇?可誰知道,就因為他暗害我們,讓我們在新月台上無法對他出手,這才讓他憑白得了好處。您是我們的師兄,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那模樣,完全是一副弱女子的模樣。


    白一帆挑眉,對嚴如玉更加厭惡了。


    船上的事情自己都還沒找她算呢,現在卻又來這一套。


    “而且,他連女孩子都打。”


    有新人弟子不滿的叫道:“先不說大家是同門了,就算不是同門,無冤無仇的也沒有必要和女孩子動手吧?他不僅動手,還打耳光,打耳光就是侮辱人的行為啊。可他呢?卻故意這麽做,就是要羞辱我們。不僅是我們來聖道這批人,天宗那一批人也是如此啊。”


    水木語氣冰冷,“你當真打女孩耳光?”


    白一帆曬然一笑,“你想說什麽?”


    水木雙手一動,有水龍栩栩如生環繞自身,冷語道:“我生平最瞧不起打女人的男人,看來,是該給你點教訓了。不然的話,你真以為自己有多大本事似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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