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麽?!”


    看著許硯冷漠的神色,蕭家這個保鏢心裏很慌。


    “小子,我警告你,不要自尋死路!”


    “就算你在平州創出了點名頭,就算是你大夫是個高手,可你鬥得過興旺幾代的蕭家嗎?”


    “相信我,蕭家這樣的存在,實力和勢力,超出你的想象!”


    許硯聞言笑了,隨即,腳上微微發力。


    “嚇唬我呢?既然你調查過我,就應該知道我打過何家鬥過程家,憑什麽不敢惹蕭家?”


    “再者,你確定你和你背後的主子,能代表整個蕭家嗎?”


    保鏢又感覺脖子快斷掉了,心頭卻暗暗叫苦!


    他也沒想到,這個叫許硯的家夥,竟然腦子如此清楚!


    轉念一想他突然明白過來,掙紮大喊道:“你怎麽知道我們不能代表蕭家?”


    “你跟洛晚傾合作了吧?一定是的!今天就是你們安排的局!”


    “可你別忘了,蕭大少已經死了,洛晚傾如今名義上還是蕭家人,可早晚會離開蕭家離開平州!”


    “她在蕭家隻是個外人,難不成,你覺得她才能代表蕭家?”


    許硯聞言皺眉,俯身湊近好奇問道:“你不隻是蕭遠望的保鏢吧?看樣子知道的事,實在是不少啊!”


    “說來聽聽,還知道些什麽!”


    保鏢咬牙硬撐著,費力維持著唿吸,不肯開口。


    許硯腳上再次發力,把他的脖子都踩得快變形,緩緩增加著力道。


    “你也算個武者好手,橫豎不過是拿錢做事,至於玩命嗎?”


    “咱們無冤無仇,別逼我下死手,立刻迴答我的問題!”


    保鏢眼中閃過猶豫糾結之色,卻終究咬緊牙關冷笑:“有本事你就動手,敢在街上殺人,敢殺了我,你猜猜你會惹上多大的麻煩?”


    許硯皺眉,沒想到他骨頭這麽硬,都這種時候了,竟然還想著威脅呢?


    不過,這大白天的,如果真當街殺人的話,確實很麻煩啊!


    平州又不是法外之地,之前很多事不過是處理的隱蔽。


    可一旦當街殺人引起了慌亂,他恐怕就不能再在平州露麵了。


    “你提醒得很對。”許硯想了想,突然笑著掏出針囊,抽出幾根銀針來。


    “我沒必要因為殺你一個打手惹上麻煩,我隻是想知道些事而已。”


    “所以,你可以自己說,或者,我用醫術幫你體會下氣勁被廢,筋脈收縮斷裂的痛苦,自己選吧!”


    保鏢駭然瞪大眼!


    他的本意是想威脅警告啊,可怎麽,還惹出這種手段來?


    關鍵是,他不敢懷疑許硯會類似的手段,畢竟神醫之名不是白叫的!


    保鏢慌了,別說氣勁被廢筋脈斷裂了,對武者而言,就算隻是氣勁停滯筋脈收縮,痛苦程度也簡直痛不欲生啊!


    “你有三秒的考慮時間,不說話,我就免費幫你針灸!”


    許硯樂嗬嗬說著,持針靠近些,“一,二……”


    “等等!我說!”保鏢一個激靈,慌忙喊出聲來。


    他剛才的有恃無恐,在於有蕭家撐腰,也認定許硯不敢當街殺了他!


    可許硯顯然不夠忌憚蕭家,用銀針廢了他的話,自然也不會引來別的麻煩。


    所以保鏢慌了,不敢再嘴硬下去!


    “很好!”許硯滿意收迴腳,讓他能夠暢快唿吸自由說話。


    保鏢捂著吃痛的脖子,麵色陰沉複雜著開口。


    “蕭家對我有恩,所以我一直給蕭遠望當保鏢,很多年了。”


    “那位蕭先生警告你的事,我也知道,這些事的確是蕭家做的不地道。”


    許硯微微皺眉,“我沒問你這些!”


    “我問的是,蕭家為什麽阻攔我給洛總治病?”


    “蕭遠山又是怎麽死的,為何洛總也會得怪病?”


    “我不知道!”保鏢目光微閃,搖頭道:“我隻是二少的保鏢,怎麽會知道大少怎麽死的?”


    “至於阻止你,可不是阻止你給洛總治病,洛總不過是之前傷心過度加上太過勞累,落下了心痛的毛病而已,又不是非得讓你診治!”


    “這話什麽意思?”許硯眉頭皺起,甚至微感錯愕。


    保鏢嘿然出聲,古怪說道:“許神醫覺得呢?”


    “許神醫本事非凡年輕帥氣,而我們家大夫人孀居不久,本身條件更不用說。”


    “你們幾次三番走那麽近,蕭家人看在眼裏,難道不該因此有意見嗎?”


    “???”許硯都聽愣了,“你說什麽?”


    “別裝了許大夫!”保鏢突然淡定下來,靠在牆上哼笑道:“盡管我們不知道你怎麽一步步騙取了洛總的信任,可你卻在故意接近她,甚至勾搭她對吧?”


    “都是男人,我懂!洛總這樣的條件,再加上身份,很難不讓人動心啊!”


    “畢竟她年輕貌美能力出眾,既是蕭氏集團總裁,又是省城洛家的千金!”


    “嘖,如今又是乘虛而入的最佳時機,一旦成功了,直接就一步登天啊!”


    許硯的臉色難得有些黑,他最初是偶遇洛晚傾,後來也隻是單純為了給她治病,沒想太多。


    直到因為張憧憬的緣故,再次接手對她的資料,並且驅除之後確認是青火蟲,許硯才決定親自參與追查源頭的。


    可這些事在蕭家眼裏,竟然成了他想傍富婆?


    “你在跟我開玩笑嗎?”許硯眯起眼來,目光有些冷冽。


    “玩笑?這是事實!”保鏢瞪著眼道:“怎麽,敢做不敢當嗎?”


    “如果不是這樣,你為什麽幾次三番地接觸洛總?”


    “就算她的心痛症複雜,也用不著你許神醫如此費力嗎?”


    “還有,今天的事又怎麽解釋?你們一定是故意商量好的,想讓你試著接觸下蕭家的人,先從最大咧的二少開始,不是嗎?”


    許硯皺著臉,表情古怪至極。


    這什麽情況啊,他本來是為了追查青火蟲的事。


    怎麽到了保鏢這裏,事情突然變成另外一個奇怪的版本了?


    在蕭家人眼裏,事情竟然是這樣的嗎?


    蕭家的警惕和派人驅趕,難道都隻是為了不讓他跟洛晚傾走太近?


    可青火蟲怎麽解釋?難不成蕭家人根本不知道青火蟲的存在,青火蟲另有源頭?


    這也並非沒有可能,甚至似乎更合理一些!


    畢竟蕭遠山原本可是蕭家這一代最出色的,而且也實打實的幫蕭家做出了很多成績,甚至跟洛晚傾一起,把蕭家提了一個台階。


    這樣的話,蕭家人按說沒有謀害他的理由,應該感激他才對。


    難不成,青火蟲的源頭實際上是蕭遠山的仇人?之前的思路一直都錯的?


    可總感覺哪裏不太對,隻是一時半會的,又想不起問題到底在哪。


    “你還知道什麽?要是想問我洛總的喜好,抱歉,無可奉告!”


    保鏢哼聲道:“我畢竟隻是二少的保鏢,跟蕭家其他人接觸的可不多。”


    “不過我勸你,還是盡早遠離洛總!”


    “就算蕭先生沒趕走你,這也不代表著蕭家拿你沒辦法!”


    “她們娘倆對蕭家很重要,太重要了,背後還有省城洛家呢!”


    “你如今聲名鵲起前途大好,犯不著一下子得罪兩個大家族吧?”


    “閉嘴!”許硯的思路被打斷了,突然有些煩躁,低喝出聲。


    “我跟洛總接觸,隻是為了給她治病,僅此而已!”


    “我不管是誰安排的那個蕭先生,你隻管帶個話迴去,如果是怕我跟洛總發生什麽,那你們的擔心大可不必!”


    “我跟她的關係,也隻是醫患關係而已!”


    保鏢聞言卻笑道:“我可以信,但是許大夫啊,你覺得蕭家人會信嗎?”


    “依我看,除非你不再接觸洛總和小小姐,否則的話,沒用的,解釋不清!”


    “到時候,蕭家肯定還會再想盡辦法對付你,最終可能還是要把你趕出平州,何必呢?”


    許硯目光冷冷,聞言眉頭皺得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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