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姐,咱們走吧!”許硯沒看至善堂的人,卻又轉頭對小女孩笑道:“你叫什麽名字呀?”


    “我叫果果,五歲半了……”小女孩萌萌開口,圓嘟嘟的小臉上還掛著淚痕,“叔叔,媽媽醒了嗎?”


    “很快就醒了,叔叔保證!”許硯笑笑,柔聲道:“果果乖,留在這裏等媽媽好不好?叔叔和阿姨還有事,得先離開了。”


    果果聞言有些慌亂,撇著嘴大眼睛裏又氤氳出霧氣來。


    她見到許硯他們救人幫忙,在陌生中產生了些安全感和依賴,眼下卻又要麵對陌生的至善堂,自然有些害怕。


    莫小蘭和小荷見狀心都快碎了,紛紛開口道:“小硯,她媽媽還沒醒,不能把她自己留下啊!”


    “是啊小硯哥,咱們還是再等等吧,等醒了再說?”


    許硯有些為難,這裏畢竟是至善堂,他現在可還沒打算跟這邊起直接衝突,那樣會耽誤很多事。


    可看看麵前這兩大一小三道眼巴巴的目光,他暗自苦笑,隻得點頭。


    讓蘭姐她倆抱著果果在旁邊椅子上等候,許硯轉身對那白大褂皺眉道:“大夫呢?怎麽還沒來?”


    “小子,別以為你會點功夫就了不起……”白大褂色厲內荏道:“這裏可是至善堂,要不是怕影響到大夫和醫生……”


    “我問你大夫呢!”許硯有些不耐煩。


    白大褂氣悶,可見那保安微微搖頭,隻得咬牙道:“看病是吧,先去排隊掛號交錢吧!你們就算不是家屬,瞧這架勢也是幫忙啊,幫人幫到底吧!”


    “你踏馬!”胖子聞言瞪大小眼睛,可張嘴又不知道該咋懟迴去。


    許硯也沉下臉來,冷聲道:“這是急救!片刻耽誤都有可能會要了病人的命!”


    “這就是你們至善堂對待急救的態度?”


    白大褂頓了下,卻哼聲道:“我可以現在去找大夫,但是請你們先離開!”


    “反正你們也不幫忙掛號交錢,少在這兒鬧事!”


    “誰踏馬鬧事了?剛才老子白挨一下還沒跟你們算賬呢!”胖子又要急。


    “算什麽賬?”那白大褂導醫嗤笑道:“你們擅闖診療室,還堵著門撒潑耍無賴,沒把你們打出去就是好的了,還想跟我們算賬?”


    吳言這個氣啊,氣得直咬牙,眼見許硯沉著臉又要迴診療室,他趕緊伸手拉住:“硯哥,咱不跟他置氣!”


    “咱們還是先去門外等等,讓他們的大夫把人救醒了再說吧!”


    許硯本想直接去催醒那女人呢,聞言想了想還是作罷,畢竟門都壞了,他再動手可能會被瞧出來是治療。


    那樣至善堂搞不好就不願意接了,畢竟萬一出了問題,說不清責任。


    裏麵的那美婦人雖然暫時沒什麽事了,但還是急需好好調治下,對許硯而言沒充分的條件,隻能交給至善堂。


    可真要說起來,他又對至善堂的醫術不太放心,覺得挺有必要留下盯著點,一時間有些糾結。


    他們不走,那導醫就不去請大夫,兩邊就這麽在診療室門口耗著。


    正在這時,門口突然停了一輛車,隨即兩名老者在個長發中年人帶領下進門。


    長發中年人看到這邊情形,剛要嗬斥,不料那兩名老者突然目光一亮,搶著伸手迎過來:“吳小友,你怎麽在這兒?”


    “喲,楊大師靈寶居士!”胖子一愣,也樂嗬嗬伸出手,“出來玩碰見了個暈倒的病人,我們幫忙送過來了。”


    “哦哦好!吳小友果然心地良善!”楊致遠說話竟然帶點討好的意味,“那現在這是?”


    “僵住了唄!”胖子聳肩道:“打了我一頓把門都砸壞了,還非要逼我們先掛號繳費才肯救人,還好我兄弟也是大夫爭取了時間……”


    楊致遠和靈寶居士聞言齊齊皺眉,轉頭道:“何老板,這是什麽意思?


    “怎麽迴事?”長發中年人見狀,立刻板著臉喝問導醫和安保漢子。


    那兩人頓時漲紅臉,尷尬的不知該如何解釋。


    何老板瞪過去一眼,轉頭陪笑道:“兩位,這肯定是鬧了誤會!”


    “您兩位放心,我晚點就處罰他們,咱們要不先上樓去?我那朋友可等著呢!”


    可楊致遠卻道:“靈寶兄,那你就跟何老板上去吧,反正我也是湊熱鬧的,既然碰見了吳小友,就在下麵等吧!”


    “不行不行!”靈寶居士卻直擺手,“致遠兄你不能玩賴啊,咱們說好了一起等機會,你這不講究啊!”


    “對了吳小友,袁總那邊有消息了嗎?”


    吳言有點莫名其妙,搖搖頭看向許硯。


    許硯正意外呢,原來這就是那個靈寶居士和書法大家楊致遠,他們怎麽來至善堂了?


    而且聽上去,這個姓何的長發中年人,似乎在這家醫館地位不低,還有求於這老兩位。


    他隱約有了猜測,不過暫時還不能確定。


    “袁總還沒給消息!”胖子攔住許硯道:“給兩位介紹下,這就是我那兄弟,之前可就是通過他,才聯係上袁總帶來的那幅字啊!”


    “原來是小許大夫!”楊致遠兩人驚喜過來握手。


    他們都是人精子,那幅字的事不難捋出個大概來,很容易猜到許硯的身份很關鍵!


    畢竟沒有許硯就聯係不上袁呈林和白雲許神醫,再加上瞧許硯這麽年輕,兩人還當他是白雲許神醫的學生徒弟之類呢!


    長發何老板,聽見袁和許這兩個姓就直皺眉。


    他也沒多想,有些不耐煩道:“咱們還是趕緊上去吧,上麵可等著救命呢!”


    楊致遠兩人都有些不爽,靈寶居士卻眨眨眼道:“既然這樣,吳小友許小友,不如跟著一起上去?晚些咱們也好一起坐坐喝杯茶!”


    “你這老家夥,還怕我單獨去白雲是咋滴?”楊致遠頓時吹胡子瞪眼。


    靈寶居士嘿笑也不否認,隻是笑看著許硯兩人。


    吳言沒啥興趣,轉頭看過來,卻見許硯點頭道:“那就沾我兄弟的光,跟著兩位長長見識!”


    “不過,這診療室裏還有我們送來的病人,是不是趕緊請個大夫來?”


    長發何老板瞥過來一眼,又趕緊笑道:“馬上就請!小趙,還不快去!”


    “幾位,咱們趕緊上去吧,都等著呢啊!”


    導醫趕緊跑去請大夫,許硯讓蘭姐小荷留下來等著,陪著小女孩果果。


    隨即他跟胖子一起,隨同靈寶居士他們上樓。


    許硯倒是好奇,很想去看看自己猜的對不對!


    結果到三樓一間精裝病房裏,果然看到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是個熟人,賈小樓!


    病房裏還有個老者,瞧見當先的長發中年人,趕緊起身道:“少通,請來靈寶居士了?”


    少通,何少通!林晚霜的二姑夫,也是之前血線蟲那事的主謀!


    好家夥,可真是冤家路窄,竟然以這樣的方式遇到了這些人!


    許硯又有些奇怪,既然真是他們,那賈小樓應該是因為獅口珠的緣故,使得血線蟲爆發從而昏迷垂危了。


    可至善堂之前不是治好了王明浩嗎?怎麽會對賈小樓的狀況束手無策,還請來了靈寶居士?他可不是大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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