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沫看著父女倆相處,聽著蕭一一銀鈴般的笑聲,嘴角也跟著微微上揚。


    獨孤雲來了後,一一的性子比以前開朗許多,這讓她既高興又感慨。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發現蕭一一和獨孤雲之間的血脈親近力,似乎比一般人要強的多。


    別人縱然也有血脈之間的聯係,但是那也隻是血脈上的親近,大部分的父子關係也很一般,不如蕭一一和獨孤雲這樣。


    難道他的血脈比較強大?


    “在想什麽呢?”獨孤雲不知道什麽時候湊到她的身邊,輕聲問。


    耳邊突然響起他充滿磁性的聲音,她的心突突一跳,不太自然地說:“沒什麽。”


    “娘親,你怎麽臉紅了?是不是不舒服啊?”蕭一一關心地問,還伸出小手去摸她的額頭。


    “娘親沒事,就是今日出去跑的比較多,有點累了。”蕭以沫拉住她的小手,“去洗手,準備遲晚飯了。”


    “哦。”蕭一一從獨孤雲的懷裏下去,跑去洗手了。


    獨孤雲看到她故作鎮定地模樣,含笑道:“你今日累了,後麵還是少出去了。”


    蕭以沫瞪了他一眼,轉身離開了。聽到身後獨孤雲的輕笑聲,忍不住凝了道靈力扔了迴去。


    獨孤雲隨手一抓,就將她的冰錐捏在手裏。看到她頭也不迴的走了,唇角笑容不減,輕輕一用力,冰錐便化成靈力消散在空中。


    一家三口吃完晚飯,蕭以沫陪著蕭一一消食,孔支將獨孤雲找出去了。等蕭以沫將蕭一一哄睡後,他才帶著一絲血氣迴來。


    “我先去洗漱。”不等蕭以沫詢問,獨孤雲一頭紮進院子裏洗漱的房間。


    等他出來,蕭以沫還沒休息。他頂著濕漉漉的頭發過去,對蕭以沫說:“沫沫,幫我擦頭發,可好?”


    “你自己有靈力。”


    用靈力,幾個唿吸的時間頭發就能全幹了。


    “剛剛經曆了一場戰鬥,不想再用靈力了。”獨孤雲一臉疲憊地說。


    蕭以沫看到他臉色有些蒼白,往躺椅上一躺,打算就讓它這麽晾幹,在心裏歎了口氣,走到躺椅後麵,拿出毛巾給他擦了起來。


    “既然知道有戰鬥,怎麽也不叫我?”


    “你不是今日跑得多,有些累了嗎?這樣的小事就不用叫你了。嘶……沫沫,頭發要被扯掉了。”某人無辜地抗議。


    蕭以沫放開那一簇頭發,道:“第一次給大人擦頭發,拎不清輕重。要不然,你自己來?”


    “沫沫,我頭發多,不怕被扯掉。”


    蕭以沫:“……”


    “你可知道,天玄令?”獨孤雲突然問。


    蕭以沫手一頓,隨即恢複自然,道:“知道。怎麽問起這個了?難道今晚的事情和天玄令有關?”


    “不止今晚的事情,準確的說,是這次的事情。”獨孤雲說,“天照宗煽動那些宗門對付太一宗,用的是神鴛花和太一宗的傳承做誘餌,實際上是打算渾水摸魚,去找天玄令。”


    “天照宗怎麽肯定天玄令在太一宗?”


    它現在還在血之鏡裏乖乖躺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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