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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了摸周圍,四四方方的,不,準確的說,應該是長長的,四方的。


    長方體!


    往上麵一推,還有很強的壓力。


    但入手處,還是木頭。


    這讓鄧展想到了某種東西。


    “噗通~!哐!”


    在鄧展大力猛推之下,他頭上的這一塊板子終於飛起來了,連帶著一大片的土壤也飛了起來。


    抬頭,他終於看到天空了。


    天還沒亮,時間應該還算早。


    低頭看著自己所在的這個位置,這赫然是一個年代非常久遠的墳墓。


    這周圍長滿了各種雜草、藤蔓。


    剛剛被他掀開的棺材蓋邊上,還有很多根係植入到其中。若非他力氣大,這棺材蓋休想輕易掀開。


    “這棺材的材質倒也是挺好的啊,看這個墳墓的樣子,起碼也是有200年沒人祭掃了。棺材卻能保存完好。”


    看地方,並不是荒郊野外,隻是城市邊緣地帶。


    從這裏,已經可以看到城市的霓虹燈了。


    鄧展將棺材蓋搬了迴來。將這個地方,重新掩埋好。


    “這個地方我可得記住了。”


    掩埋好了之後,他迅速地從這裏離開了。


    ……


    此時此刻的陰間,已經亂成了一團。


    第三殿,在閻監親自動身之後,他帶著大軍,幾乎是將第三殿的管轄區域挖地三尺的尋找了一遍。


    卻是半點仙界賊人的影子都找不到。


    但雖然沒找到人,卻是已經可以肯定來著的身份——仙界,無道子。


    此人用的是仙界法門,仙界法器,身份上絕對錯不了。


    這個仙界的人,的確是奪舍了鄧展,也的確是在他奪舍鄧展的時候,“碰巧”地遇上了第三殿的人去找鄧展麻煩。


    兩者之間的仇恨,就這麽結下了。


    閻監非常生氣,抓不到人,他大發雷霆。


    不過,能夠當上閻監,他也並不是沒有半點手段的人。


    他在大怒之下,抓了夜行衛軍隊裏三百號人,以他們的魂魄為祭祀,鋪出了一條幽靈大道。


    這條幽靈大道,可以追蹤兇手的痕跡。


    兇手走過的地方,它都可以重新走一遍。


    於是,閻監就帶著人,在外麵繞了一大圈,最終,這條幽靈大道截止在陰水河邊。


    陰水河是動態河流,就跟獵狗追蹤氣息,追到水邊就會斷絕線索一樣。


    這幽靈大道也斷絕線索了。


    “這裏接近忘川穀,現在有兩個可能性,第一個可能性是去孟婆的地盤了,第二個可能性是借助陰水河逃走了。”


    一個黑無常令說道。


    無常令,每個閻王殿都有4個,兩個黑無常令和兩個白無常令。


    他們比一般的黑白無常多了一個令字,而身份上,也是天差地別了。


    一般的黑白無常根本排不上號,而無常令,是三品大員,巡撫官指的其實就是無常令。


    這第三殿的四個無常令,比首席判官要果斷一點,他們很平均,有兩人是站在閻監這邊的,也有兩人是站在閻王那邊的。


    站在閻監這邊的兩位無常令,此刻都跟在他的身邊。


    一個叫石誌明。


    一個叫石誌堅。


    名字上聽起來很像是兩兄弟,但他們並不是兩兄弟。


    “閻監大人,不如由我去孟婆那邊問問?”石誌明說。


    閻監總算有點欣慰,身邊總算還是有人可用。


    也就是夜行衛,太讓他失望了。


    連一個能夠獨當一麵的人都沒有。


    不過,也是怪就怪在軍營裏沒有夜叉坐鎮。


    夜行衛是夜叉王那邊幫他搗騰起來的,並且派了夜叉作為教官訓練這些孤魂野鬼,想讓他們變成陰間正規軍。可夜叉們,對此並不怎麽負責。


    甚至,這些夜叉,也從來不出現在軍營裏。


    究其根源,夜叉們性子高傲。


    要知道,夜叉的能力,相當於鬼王,打心眼裏是看不起這些夜行衛的。


    肯隨便指點一下,已經是不得了了,又怎麽會跟這些夜行衛天天待在軍營裏。


    “想從陰水河裏走,卻是不容易。而且我們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封鎖了各個方向可能出逃的地方。如果賊人是從陰水河裏走了,那就必須要借助特殊的工具才能在我們圍堵之前逃掉,比如空虛船。”一個白無常令說道,“就由我去其他殿的忘川穀問問空虛船的情況吧。”


    說完,兩個無常令分頭行動。


    閻監冷哼一聲,卻是親自去了另外一個地方——修羅場。


    夜行衛出了這樣的事情,他當然也要去修羅場問責。


    這次無論如何,修羅王也得給一個交代。


    ……


    鄧展迴到家裏,立刻聯係了阿奴。


    阿奴這丫頭,居然還是守在江華市的城隍廟陰間入口。


    鄧展跟她聯係,用的是仙界的傳訊珠,隻招唿一聲,阿奴那邊就聽到了。


    隻是當知道鄧展已經出來了,但是並不在這邊,她也很驚奇的。


    鄧展是從江華市的城隍司陰間入口進去的,可出來之後,卻是在明陽市這邊。


    阿奴得到鄧展的吩咐,一個人就先迴酒店去了。


    鄧展在明陽市,迴了沿河西路337號別墅。


    蚌女阿離一絲不掛的在家裏吐泡泡,她蛻變了之後,真的是越來越美麗了。


    鄧展剛入家門,進入到房間裏,看到這麽一個一絲不掛的美女。也是忍不住的怦然心跳,愣了好一會兒,他才想起,自己在這裏金屋藏嬌藏了個蚌女。


    蚌女阿離總待在這個屋子裏,居然也不煩悶,自己吐泡泡玩,她都能玩好幾天。


    如今也學會了看電視,就更加會消遣了——一邊吐泡泡一邊看電視。


    鄧展沒打擾她,這家裏自從養了這個蚌女之後,別的不說,清潔方麵的事,還真是沒的說。


    家裏一塵不染,相當幹淨。


    鄧展從院子裏,拿了兩盆茶花,十八學士。


    也是剛好有這兩盆花,他也就不必出去買了。


    然後迴到自己的房間,他先是用衡山君玉佩,打開玉佩的內在空間,將這兩盆花放了進去。接著,他迅速的元神出竅,沉入黃泉。


    衡山君的玉佩就是這麽神奇,可以跟隨元神一起下黃泉。


    其實鄧展的寶葫蘆也可以帶下去,好像隻要是空間法器都可以帶下去。隻是寶葫蘆隻能裝死物。裏麵是沒氧氣的,茶花放進去,怕是會死掉。


    而衡山君的玉佩,那空間裏是可以存留活物的,帶兩盆茶花自然是不在話下。


    卻在此同時。


    第九殿的忘川穀,來了一位稀客。


    一個身穿白色長袍,帶著白色帽子,舌頭幾乎拖到了胸口的白無常令笑眯眯地站在奈何橋上。


    在他的對麵,正是那陸婠婠。


    “第九殿的空虛船,今日真的沒人動嗎?”無常令問道。


    陸婠婠卻躬身拜著,在職位上,無常令是巡撫,官職是三品大員。在整個陰間的編製裏,無常令的官職比孟婆還大。


    陸婠婠隻是作為孟婆的弟子,見到無常令當然是要行禮。


    並且按照規矩,無常令無論問什麽,她這裏也必須要一五一十地迴答的。


    隻不過,她一聽到無常令問這話,她立馬就想到了鄧展。


    今日稀奇,第三殿的人居然跑到了第九殿的忘川穀來問話,而且問的恰恰就是空虛船的事。不用猜,第三殿那邊絕對是發生了什麽大事了。


    而且這個事,絕對跟鄧展有關。


    按照規矩,她是必須要根據事實迴答的。並且為了她自己的安危,最好的迴答,也是據實說話。


    若是撒謊,一旦被查出來,那她就將會被罰得永世不得翻身。


    “陸小姐?本官問你話呢,看你的樣子,你莫非是知道什麽?”無常令帶著笑意。


    也恰在此時,下麵的陰水河裏,傳來喊話聲:“陸小姐,接花咯。”


    陸婠婠好奇地湊到邊上一看,隻見下麵飄浮著一隻紙船,那紙船上,站在第九殿閻王的兒子曹睦。


    而曹睦的手裏,恰恰是捧著兩盆花。茶花。


    這是鄧展讓他送來的,鄧展的元神下陰間之後,燒了20多張紙,才把曹睦喊了出來。


    偷船的鍋,他背了。


    但這送花的差事,也就交給曹睦去做了。


    曹睦無奈地也接受了,這不,駕駛著紙船,剛剛漂到這裏。


    陸婠婠看到他手中的花,一盆白色,一盆粉色,開得嬌豔,美麗極了。她本就是個愛花人,見到這花,心中十分歡喜。


    曹睦見她不下來,於是他自己三步做兩步走,爬了上來。


    這剛一上來,就看到了奈河橋上,站著一個慘白慘白的人。微笑地對著他。


    “喲,這誰來著?無常令啊,你哪個殿的啊,不是我第九殿的吧?跑這麽大老遠來泡妞呢?”曹睦其實心知肚明,暗中驚訝。這第三殿嗅覺也太靈敏了吧,居然這麽快查到這裏來了?


    這個白無常令嘿嘿一笑:“平等王的公子啊,真是幸會。”


    “別幸會了,你們當無常的,吊著那麽長的舌頭,我看著就惡心,你最好我遠點。”曹睦揮揮手,一點也不客氣地說道。


    身為平等王的兒子,他可以紈絝,可以不給任何人麵子。


    有個閻王老爹,這就是他囂張的本錢。


    他把兩盆茶花擺在一邊。


    陸婠婠卻依舊沉默著。


    那白無常令也不理會曹睦了,這種紈絝子弟,理他就是自尋晦氣:“陸小姐,你還沒迴答我之前的問題呢,今天到底有沒有誰動過空虛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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