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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去,鄧展不是開玩笑是真的要迴國了。


    四郎仔接到了他的電話,也立刻停止了繼續遊玩,丟下了小村雅子,自己一個人跑到機場跟鄧展匯合。


    “玩了兩天,幹嘛愁眉苦臉的?莫非是舍不得那個小村雅子?若是如此,直接帶迴去不就好了?”看著四郎仔憋屈的臉色,鄧展笑著說。


    “鄧先生不要笑我了,其實我對女人真的不感冒。”四郎仔說。


    任憑那小村雅子如何溫柔賢惠,如何誘惑,他就是不為所動。


    鄧展眉頭一挑,不喜歡女人,你小子難道喜歡男人?


    若是這樣的話,那以後得好好考慮帶你出來的問題了。


    四郎仔似乎是領悟了鄧展的想法,苦笑著說道:“鄧先生,我取向沒有問題,我也是喜歡女人的,隻不過在我的價值觀裏,女人所占的比重很小。比起這個,我更願意留在鄧先生身邊,學習道法。”


    聽他這麽一說,鄧展大概明白了。


    世界上也的確有那麽一些人,是不好色的,對女色仿佛是天生有免疫力一樣。


    隻是令他沒想到的是,四肢發達的四郎仔居然也是一個不好女色的人。


    “行吧,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勉強了,你去取票吧。”鄧展安排他去取票。


    他走後,鄧展看著身邊的高橋希子。


    “希子,我要迴國了,你真願意跟我過去?”他問。


    “希子願意的,希子永遠願意留在主人的身邊。”高橋希子一臉熱切地說。


    “我們認識才幾天而已,我也不會自大到認為你對我有多深多深的感情,一切不過都是利益而已。你父親對你說過什麽,我並不知道,不過按照我的猜想,必然是想取得一些對修道方麵有幫助的東西吧?我這次迴中土,有很多的危險,我連我自己的命運都無法掌握,所以對於身邊的人,我就更加沒有把握了。你若是跟著我迴中土去,將會碰到很多未知的危險,說不定,你這一去,就永遠無法再迴來了。所以,你要想明白。”


    鄧展實話實說對她坦白。


    其實對於高橋希子這種女人,他並不排斥。


    也是到如今,他才明白了為什麽有那麽多的人喜歡找小姐。


    因為給錢就可以了,給了錢,一夜過後,大家各過各的,不用負責、不用牽扯,更不用煩心感情問題。如果想再來一次,加錢就行。


    就這麽簡單。


    高橋希子也是如此,她也不需要負責,自己主動獻身,為的就是想討要一些修道方麵的東西而已。


    所以對她,鄧展也沒什麽心理負擔。


    這會兒跟她坦白了,如果她還願意跟著去中土,那這免不了又成了一份責任。以後對她,肯定也是要負責才行。


    因為人家一個女孩子背井離鄉願意跟著你,不管她出於什麽目的,光是這一份勇氣,也值得你好好對她。


    可如果她現在不願意跟著去中土,那更好,鄧展不用負責,直接教她一些東西,然後兩人你走陽關道我過獨木橋,就此一別,有緣再見。


    話,他已經說得很明白了。


    高橋希子這會兒也沉默了,欲言又止,習慣性地想說一些討好的話,但是麵對鄧展如此認真直白的問話,現在再說一些討好的話,似乎也是不合時宜。


    她認真的思考了一下,終於說道:“那……主人您能教希子一些什麽?”


    鄧展笑了,聰明的女人。


    “你父親想要的,無非就是想突破到陰神中成境界是吧?我可以滿足,我會傳授一篇道法給你,你帶迴去之後,你父親如果悟性足夠的話,是可以突破到陰神中成境界的。至於你,這兩天你奉獻了很多,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應該也是一個使刀高手吧?”鄧展說,也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她的右手。


    麵對鄧展的注視,她心虛地將手縮了一下。


    以練武之人的經驗,四郎仔說過,但凡手上虎口部位有繭子的,要麽是練刀、要麽就是練槍,是久而久之磨出來的。


    當然,手上有繭子的人,也有幹農活的人,幹久了之後也有繭子。


    但是像高橋希子這種身份,農活這種東西跟她不可能沾的上邊。再加上她的父親是個陰神高手,所以,顯而易見,她要麽是練過刀,要麽是練過槍。


    扶桑人對刀一般都是情有獨鍾的,所以鄧展猜測她應該也是個練刀高手。


    “主人好厲害呢,居然看得出來希子練過刀,不過,希子的刀法很一般呢,學得並不怎麽樣。”高橋希子最終還是承認了。


    “這樣吧,我傳授你一套菩提刀法,這刀法有32式,你若是能夠學會,整個扶桑能夠在刀法這方麵勝得過你的,應該就不會超過五指之數了。”鄧展說。


    高橋希子眼睛一亮,聽著很是心動。


    獻出了自己身體的第一次,換來這麽一套刀法。好像也是劃算的吧。


    在戰爭年代,那些女特務們,為了一個情報,就可以獻出身體。


    跟她們比起來,高橋希子已經算是很幸運的了。


    不過,高橋希子的心裏,也是有點糾結。


    鄧展馬上就要走了,說實在的,她竟然發現自己的心裏,居然有點不舍。


    是的,是不舍。


    是對他的不舍。


    兩個人認識的時間不長,可是畢竟已經是發生過最親密的關係了呀。


    況且,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任何女人對於第一個男人,無論是愛還是恨,總歸還是有那麽一種很特殊的情感存在的。


    再者,鄧展的厲害,也都是被她看在眼裏。


    以往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火賀流,她父親每次去拜訪的時候,隨便見到一個長老都得彎腰點頭,從頭到尾都要客客氣氣看別人的臉色。


    可是鄧展這次呢,直接打了進去,連火賀流的二長老、大長老聯手都擋不住他。


    如此優秀的一個男人,作為女人來講,又怎會不心動呢?


    在“擁有過”如此優秀的男人之後,這要她以後再選擇其他男人的時候,就難免會出現一種心理比較。


    可是,到那個時候,又有誰能比得上他呢?


    整個扶桑又有誰能比他更加優秀呢?


    ‘我真的要留下來嗎?不跟他迴去嗎?父親說倘若我學到了足夠的東西,隨時可以走的。可現在主人已經很直白地告訴我,可以傳授我道法和刀法,這也足夠父親的願望了。我若現在留下來,父親肯定不會怪我,也肯定會表揚我。但是……我若真的留下,那這輩子跟他……可能就再也沒有再見麵的機會了。’高橋希子咬著嘴唇,心裏相當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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