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伯母,有件事情,我想問下你。”


    彭小菊笑道:“要問什麽別客氣,玉釵小時候的趣事可多著呢。”


    “媽。”


    林玉釵扭扭捏捏的拉了把母親,不敢看陳霄。


    陳霄還記得,當日引林玉釵入道時,她胸前一團黑氣散開後,那個神秘詭異的意識就伴隨著‘寧緣君’出現,於是問道。


    “玉釵她胸口疼痛的毛病,是什麽時候出現的?”


    那次何龍在ktv灌林玉釵喝酒,誘發疼痛後,就曾引動過‘寧緣君’的意識。陳霄很容易的將其聯係在了一起。


    “啊?這……”


    彭小菊眼神中閃過幾許猶豫,莫不是陳霄以為林玉釵有病,所以打退堂鼓了?到底說還是不說呢?


    陳霄看出了彭小菊心中的猶豫,笑道:“伯母不用擔心,我是醫生。”


    彭小菊這才放下心中芥蒂,道:“哎,其實這件事,還要從玉釵六歲的時候說起。”


    六歲?


    彭小菊一說,林玉釵自己都疑惑了,她不記得自己六歲的時候,出過什麽問題啊?


    “玉釵從小柔弱,讀幼兒園的時候,經常被那些小男孩欺負。直到有一次,八個小孩子合起夥來欺負玉釵,那次,或許是被逼急了。玉釵用一根竹棍,把那比她高大的八個小孩子,打得頭破血流。”


    “啊?我怎麽不記得了?”


    林玉釵失聲驚唿,這件事,她連一定印象都沒有。


    “玉釵,先聽伯母說。”


    “哦。”


    彭小菊摸了摸林玉釵慈祥的柔順秀發,繼續道:“當有人發現玉釵時,她就跟一隻發怒的小豹子一樣,揮舞著竹棍誰也不敢靠近。


    最後,還是她爸出麵,把玉釵的情緒控製下來。事後,玉釵發了三天高燒,卻將那天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


    彭小菊說到這裏,歎了口氣。


    林玉釵這才知道,原來自己還有這麽一段忘卻的曆史。


    “後來,那八個小孩的父母不甘心,要找玉釵的麻煩。她爸費了好大心思,賠了錢,才平息了那場風波。玉釵也提前一年,進入了小學就讀,大家也才漸漸忘記了這件事。


    隻是這件事後,玉釵就落下了心痛的毛病。喝酒會痛,情緒激動會痛,看了好多醫院,都沒找到病根,最後就不了了之了。”


    說到這裏,彭小菊臉色緊張的看著陳霄。


    “小陳啊,玉釵的這問題其實也不是什麽大問題,你看她都好好的到了現在。你是醫生,明事理,你可不要,不要……”


    彭小菊想說,不要‘嫌棄玉釵’,可當著女兒的麵,又覺得不好說出口。


    林玉釵如何不知道母親是什麽意思,知道母親誤會了她跟陳大哥的關係,臉紅的發燙,又不好解釋。


    陳霄心中的疑惑解開了一點點,原來林玉釵的問題,並不是入道才誘發的,而是早已有之。


    “林伯母放心,我會想辦法治好玉釵這個毛病的。”


    彭小菊得了陳霄的保證,如釋重負,臉上再次換上了笑容。


    “好好,天兒也不早了,大家休息吧。明天還要早起送她爸去醫院複查。”


    各自散去。


    林家三間房,林玉釵與陳霄分隔牆壁,各自休息。


    此時,已是半夜十二點。


    一輛轎車,氣勢洶洶的在民州城通往廣濟鄉的道路上奔馳著。


    在被陳霄羞辱一頓後,施文遠氣急敗壞的迴到了自己的家裏,廣濟鄉從德花海。


    這裏是施從德迴饋家鄉,開發的一處花海景區,同時也是施文遠的住所。


    景區很大,施文遠車風馳電掣的駛進去之後,保安連攔都不敢攔。


    汽車徑直來到了一處地理位置比較偏僻的精裝民宅。


    前麵是湖泊,後麵是花田,靜謐安逸。


    篤篤篤……


    與臉上的戾氣不同,施文遠敲門時,臉上滿是恭順。


    剛剛敲完門,這房門竟自己嘎吱一聲打開。


    隻見房裏,正端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麵白無須,身著純黑色風衣,風衣的左胸口處,繡著一個月亮型的圖案。


    “師父。”


    施文遠進門關門,兩步來到男人麵前,躬了躬身子。


    “何事?”


    閉目養神的男人緩緩睜開他那雙,陰鷙的眼睛,仿佛一隻審視獵物的雄鷹,盯著施文遠,讓施文遠心尖兒一顫,急忙道。


    “您讓我在這裏監視林家人,今天,那個林玉釵,迴民州了。”


    男人眼睛一眯,不無得意的道:“哼,我讓你給那林老兒埋下厭勝詛咒,她能不迴來?我問你,林玉釵可是自己迴來的?”


    林家屬於神農殿外圍機構,有從屬也有同盟關係。


    他從林家得到信息,林玉釵身邊很可能有高手暗中保護,故才有此一問。


    “是啊,不過身邊還跟了個醫生。”


    “醫生?什麽樣的醫生?”


    “普通人,不過在世俗間有點勢力,我那膽小如鼠的爹挺怕他的。如果不是擔心暴露身份,壞了師父的大事,今天下午就能殺了他。”


    他從外麵迴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厭勝詛咒術可以用了。隻道是自己一時激動岔了氣,不敢跟師父說,害怕這暴躁的師父責罰自己。


    男人嘴角浮出一朵冷笑:“作為我神農殿‘千機’一脈,作為我冷傲的弟子,理應縱橫無忌,想殺誰就殺誰,何須在意其他?


    那些林家人也是膿包,區區一個林玉釵,既然敢迴民州,還不是手到擒來?”


    冷傲的臉上,充滿了自傲,以及對廣南林家人的不屑。


    施文遠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這裏還留著冷傲對自己的暗手,心中一陣憤懣,說的好聽,還不是用這些下作的手段控製我?


    “師父,我那老爹的私生子,現在如何了?快死了嗎?”


    冷傲淡淡道:“放心吧,你與他的轉輪咒已經下了,他的生命力逐漸向你流逝。這幾日等他一死,你就可以弑父奪權,真正掌握你家的世俗產業了。


    也就是這景區內,還有個高手暗中守護,不然何必這麽麻煩,直接咒殺了事。”


    施文遠暗自激動,不過還沒有得意忘形。


    “多謝師父,隻要奪得產業,屆時一定不忘師父恩情。”


    “哼,知道就好。”


    施文遠再次躬身懇求道:“師父,徒兒代表神農殿在外麵辦事,今天卻被那姓陳的雜碎羞辱,還請師父賜下寶貝,今晚,我必咒殺那個雜碎!”


    其實,冷傲是不願意拿出自己的寶貝的。


    可是,又知道這施文遠心中有怨氣,為了方便以後對他的控製,還是拿出了自己三個東西。


    都是巴掌大,通體血紅。


    雞血棺,棺材釘,夢魘草人!


    “這三樣,是為師的秘寶。隻要掌握秘法,操縱得當,咒殺區區一個小人物,易如反掌。保管他七竅流血的死在床上。哼哼……”


    拿出寶貝的冷傲,滿臉的得意,這些東西都是他最好的寶貝,一般從不輕易示人。如今拿出來,有在施文遠麵前立威的心思。


    施文遠聽了一個激靈,又是惶恐又是激動。


    “哈哈,有了師父的三件絕世秘寶,殺那個小雜碎,還不是輕而易舉?能拜師父這樣的奇人為師,徒兒真是三生有幸啊。”


    這一吹捧,冷傲更加誌得意滿:“好!今天為師就傳你一招咒殺之術,我天機一脈沉默太久,是該向世人展示神威的時候了!”


    施文遠愈發激動:“請師父賜法!”


    施文遠一滴指尖血滴入夢魘草人,盤膝閉目,照法運轉。


    而陳霄這邊,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了。


    他在睡下之後沒多久,心中正盤算關於林玉釵的信息,思考間,隻覺身邊陰風陣陣,一股邪意隱晦的氣息,從窗縫中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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