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紳就在古麗的公司待到了晚飯時間,等古麗忙得差不多了,陳紳就任由古麗帶著自己去了一家烤肉店。


    在陳紳的眼裏,古麗就是那種真正的女強人,在沒見到古麗之前,陳紳覺得林欣就已經夠強了,但是在見了古麗之後,陳紳才發現,跟古麗一比,林欣隻能算得上是個商業裏的女人,強人還算不得。


    因為林欣隻是在發展嶽峰集團,並且想要將嶽峰集團給做好,至於做大做強,林欣並沒有太大的規劃。


    但古麗不一樣,這女人很有野心的,居然想要將一個普通的醫藥公司,做成比民康集團還要強大的公司,而且也一直在朝著這個方向努力。


    這個女人,很清楚她自己的欲望是什麽。


    在陳紳看來,這樣的女人,在生活裏,應該也是這樣。


    但在和這個女人把酒言歡之後,陳紳發現並不是這樣的。


    她海吃胡喝,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非常豪爽,在跟陳紳喝酒的時候,居然還想要和陳紳劃拳,這讓陳紳很是苦笑不得。


    “陳紳,我跟你說,在喝酒這一塊兒,沒人能喝得過我。就之前民康集團集資的時候,所有的投資商,我都是喝下來的!”兩人已經喝了一大瓶紅酒了,古麗是喝到後麵越興奮,說話也更是胡調侃。


    “那你挺厲害的,不過你這樣不累嗎?你看看我,我手裏也有公司,我都是交給手底下的去打理,我當個甩手掌櫃,什麽事兒都不用我出麵,多輕鬆。”陳紳猛得往嘴裏灌了一口酒。


    “不行!”古麗大聲的說道:“我信不過別的人,我隻信我自己,這世界上沒有人是完全可信的!”


    陳紳隻是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古麗這番話說得並不無道理,隻是這話有些過於喪了。


    “陳紳,你有信得過的人嗎?”古麗揉著太陽穴,看起來有些暈了。


    陳紳後悔了,他就不該找個女人陪自己喝酒。


    這女人不管是酒量好還是不好,喝了酒總要比男人更恐怖一些。


    “有,多得去了,我跟你不一樣,我更喜歡信任一個人。”陳紳答道。


    “哈哈哈,那你太蠢了。”古麗大笑了出來:“我跟你說啊,你是還沒有嚐到被你最信任的人欺騙。如果你嚐試過了,那麽你就會發現,這世界上根本沒有人值得你信任!”


    “我曾經也有一個非常信任的男人,可是...可是他卻教會我不要信任任何人。”


    陳紳眉頭皺了一皺,他抬頭看了看,居然見到古麗捂著眼睛,像是在哭。


    “我去...”陳紳拍了拍腦門,表情變得很是精彩。


    這也太誇張了吧?怎麽才喝了一會,就開始哭了起來。


    “算了,不說這個了,咱們喝酒吧。”古麗又舉起了酒杯。


    陳紳撇了撇嘴,還是拿起了酒杯。


    陳紳決定了,以後絕對不能跟女人單獨喝酒,更別說是找女人陪自己喝酒,這特喵也太恐怖了,喝幾口就開始哭起來了,陳紳都快崩潰了。


    還好陳紳應變能力不錯,第二瓶喝到一半的時候,陳紳拿出手機,隨便播放了一首歌,假裝電話來了,機智的接起電話聊了幾句,再之後,陳紳找借口溜了。


    不過在走之前,陳紳還給古麗找了個代駕,等古麗的車走之後,陳紳直接過馬路,在餐廳的對麵找了一家酒店。


    晚上十點鍾,陳紳在酒店裏看電視,寧紅衣的電話打來。


    “大先生,是老兔做的。”電話裏傳來了寧紅衣的聲音。


    陳紳怔了一怔,眯著眼睛問道:“就是那個被我弄斷一根手指的家夥?”


    “是的,但是他人現在不國內,已經跑到國外去了。”電話那頭的寧紅衣答道。


    聽得這話,陳紳的臉色一沉:“有點東西,居然還跑出國了,看來是做好了被我報複的準備。那你調查出了他為什麽又實施綁架的原因嗎?”


    “這個沒有,但應該還是他的人做的,我現在已經在盡力尋找他的人了,我的人剛到京都。”電話那頭的寧紅衣答道。


    “行,那你讓你的人去找老豬和老狗,我今天也找過他們了,他們應該也在做這個事,你們配合一下,明天內,我要知道那幾個家夥的蹤跡。”


    “好。”


    掛了電話之後,陳紳的表情變得很是躊躇。


    雖然被抓的人和陳紳素不相識,但這件事陳紳可不能就這麽算了,這個老兔,害得自己拜拜被關了這麽多天,受了這麽些窩囊的氣,上次隻是斷了他的手指頭,這次,陳紳得要了他的命。


    不過,陳紳覺得事情沒有那麽簡單,如果隻是老兔想要報複自己的話,那麽他未必有那麽大的膽子,如果自己沒被抓或者判刑,他的下場肯定會相當的慘。


    所以,這件事有可能是老兔和另外一個生肖一起預謀的。


    抽了一支煙,陳紳洗漱完躺在了床上,準備睡覺。


    可就在這時,陳紳的手機又響了,他拿出手機一看,是吳文忠打來的電話。


    從陳紳被許國成放出來之後,吳文忠一直沒有主動聯係他,按道理來說,自己被放出來,吳文忠應該很快就收到了消息才對,可他這個時候才打來電話,這讓陳紳感到很是疑惑。


    “喂。”陳紳按下了接聽鍵。


    “陳紳,你人現在在哪兒呢?”電話那頭的吳文忠問道。


    “哦,我人不在京都了,有什麽事嗎?”陳紳隨口答道。


    “啥?你不在京都了?”電話那頭的吳文忠聲音裏透著驚訝。


    陳紳答道:“對呀,是那軍政四處的人把我抓到京都來的,我現在被放出來了,我肯定得先迴上海啊。”


    “我去,許總處難道沒跟你說嗎?他女兒又被綁架了,這事兒軍政處辦不了,得你來辦。”電話那頭的吳文忠答道。


    陳紳沉默的了幾秒,隨後用著非常茫然的口氣反問道:“沒跟我說啊,再說了,人不是我綁架的,憑什麽讓我來辦?”


    “哎呀,陳紳,你就別擺架子了,這事明著就是你天網內部的人要栽贓陷害你,就算你幫許總處,那你被關了這麽久,你心頭沒氣啊?”


    “我已經知道是誰幹的,我把那人揪出來,解決了就好了。”陳紳答道。


    “那...那許總處的女兒怎麽辦?”


    “你讓他自己辦啊,他女兒被綁架了,我瞎操什麽心?再說了,我就算有那份心,人家領情嗎?”


    “好啦,我太困了,先掛了。”


    說完這話,陳紳主動掛斷了電話。


    陳紳可不會給吳文忠任何麵子,這件事陳紳區分得很開,許國成的女兒被綁架了,這是他的事,自己就算知道了綁架許國成女兒的人的位置,自己暫時也不會動手。而自己的事,是搞定老兔。


    這兩件事不能混為一談,所以,陳紳不可能因為自己的事兒,而幫許國成的忙。


    這個吳文忠,很顯然是被揪出來當說客的,因為陳紳在掛了他的電話之後,這家夥又打來了一次,不過這次陳紳直接就給掛了,壓根沒接。


    之後,又有一個京都的號碼給陳紳打來電話,陳紳又掛斷了,對方又打來,陳紳又掛。


    再之後,那個號碼總算沒打過來了,但是卻發了一條短信過來。


    “陳副處,我是史良,明天晚上,我請你們小組組員在皇城吃飯,你收到短信迴我個消息。”


    看著這條短信,陳紳頓時樂了。


    看來,這個許國成還真是要強啊,先是讓吳文忠來當說客,現在又換成了史良,吳文忠和史良為了服從他的命令連麵子都不要了,這倒是挺搞笑的。


    陳紳沒有迴短信,將手機調成了靜音,在床上躺成了大字,唿唿睡了起來。


    這段時間,陳紳睡的都是硬板床,蓋的都是有黴氣的被子,好不容易睡上一會大床厚被,陳紳才躺了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陳紳就醒來,醒來就感覺餓,下樓又吃了一大碗麵,在吃麵的過程中,陳紳拿出手機玩。


    發現昨晚除了史良發消息來之外,還有許國成也發來了消息。


    陳紳自然是沒有許國成的電話號碼的,不過許國成的短信裏自報家門,一個勁兒的給陳紳道歉,還說什麽晚上那頓飯會由他請客,讓陳紳不要生史良的氣之類的。


    陳紳直接把短信刪了。


    這倒不是陳紳小肚雞腸,主要是他真不想管這破事兒,許國成女兒被綁架了,自己被冤枉抓進去關了那麽多天,還受到了那麽多非待,這種事,可不是一兩句道歉就能解決的。


    再者,那許國成道歉,無非就是想要讓自己幫忙給他找女兒,如果他沒這個要求,這老家夥也不可能和陳紳這麽委曲求全的說話。


    到了中午時分,陳紳接到了老豬的電話,老豬的人,已經鎖定了一小片區域,並且百分之百可以肯定,許國成的女兒就在這一小片區域內。


    陳紳讓老豬的人開啟地毯式搜查,務必要在下午五點鍾之前,鎖定對方的確切位置。


    但是,陳紳還是沒逃過許國成的軟磨硬泡,這個家夥,居然主動且親自找到了陳紳所在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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