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芙聊了一會,菜就上齊了,兩人一邊吃飯一邊聊天,但陳紳在徐芙眼裏畢竟是外行,兩人簡單聊了聊工作之後,聊得更多的就是生活。


    讓陳紳意想不到的是,徐芙居然還未婚,今年她二十七歲,可因為保養得比較好的緣故,她看起來隻有二十三四的樣子,因為平時生活的圈子裏基本上沒有男性,所以到現在為止,她還是單身。


    這個情況,讓陳紳感到非常的意外,不過仔細一想也正常。徐芙這麽年輕就是院長,說明她除了擁有專業知識之外,在工作上她還是一個很努力的人,而這樣的人,一般都眼界特別高,普通的男人,根本難入法眼。


    飯後,陳紳和徐芙告別,因為兩人都有開車,所以陳紳沒有主動提出送徐芙迴家。


    迴到家的時候是晚上八點半,吳雪薇還坐在沙發上看書,陳紳一進屋,脫了鞋就往沙發上一躺,他不累,但是腦海裏卻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


    “怎麽了?”吳雪薇對著陳紳問道。


    陳紳答道:“沒事,就是遇到一些事情,把自己弄得特別糟心。”


    “對了,你晚飯吃的什麽?”陳紳對著吳雪薇問道。


    吳雪薇答道:“炒了個土豆絲。”


    “就一個菜?”


    “嗯。”


    陳紳苦笑了一聲:“不好意思,我當時在忙,而且那是突發情況,也沒來得及通知你。”


    吳雪薇臉色平靜,答道:“沒事,你有事情就忙吧,要不我去辦一張公交卡,以後你就不用接送我了。”


    “不不不。”陳紳急忙說道:“忙的時候都是少數,這次是特殊情況。”


    說著,陳紳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開口說道:“好啦,我去洗澡了,明天早上給你做早餐。”


    陳紳朝著浴室的方向走去,可他才剛走兩步,卻又忽然想到了些什麽,看了看時間,晚上八點半,一般這個時間,病毒研究中心已經關門了。


    遲疑了幾秒,陳紳走向了陽台。


    “喂,徐姐,你到家了嗎?”陳紳打通了徐芙的電話,兩人因為在飯局上聊熟了,所以徐芙主動讓陳紳叫她徐姐。


    “陳紳你還真體貼,我剛到呢,你呢?”


    “我已經到家了。”陳紳開口說道:“對了,徐姐,我剛剛忘了跟你說個事,我這記性也真是的。”


    “啊?什麽事情啊?”


    “是這樣的徐姐,我想問問,就是病毒研究中心的隔離室裏,會不會有蟲子啊?”陳紳開口問道。


    “啊?什麽蟲子?不會啊,隔離室裏很幹淨的,連一隻蒼蠅都不會有的。”電話那頭的徐芙答道,隨後又疑惑的問道:“陳紳你怎麽問這個啊?”


    “哦,我不是說有個重要的事沒跟你說嘛,就是...就是在隔離室裏,有一個飯盒,那裏麵有一條蟲子,黑漆漆的,不像是我們常見的昆蟲...”


    “不會吧...”電話那頭的徐芙有些驚訝:“怎麽會有蟲子呢?”


    陳紳立馬答道:“我之前猜測這個蟲子是從病毒患者身體裏鑽出來的,但是我沒有根據。而且,出來之後我又是去消毒,又是跟你一起吃飯,我就把這茬忘了,那個隔離室該不會被人打掃了吧?”


    “我...我在你個人消毒的時候,讓清潔人員去打掃了。”


    “......”陳紳無言以對了。


    電話那頭又傳來了徐芙的聲音:“陳紳,你該不會是看錯了吧?”


    “不會,那個蟲子是我抓進飯盒裏的,我本來是想等把屍體運出去之後我再拿出來,結果我給忘記了。”陳紳開口說道。


    陳紳的確是忘記了,而且那條蟲子出現在隔離室裏雖然很可疑,但是陳紳一開始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因為在他看來,蟲子從人身體裏鑽出來,這個可能性真的不大。這也是為什麽陳紳會先問徐芙,隔離室裏有沒有可能會出現蟲子的原因。


    可是聽徐芙這麽一說,陳紳也覺得,隔離室裏憑空出現一條奇怪的蟲子,這個可能性實在不大。所以,那條蟲子很有可能就是從那個病毒患者的身體裏鑽出來的。


    “你這麽一說就很嚇人了,這樣吧,我給清潔部門打個電話問問情況,待會我再迴你電話。”


    “好。”陳紳答道。


    掛了電話之後,陳紳深唿吸了一口氣,他掏出一支香煙點燃,心頭無比的躊躇。


    如果那條蟲子真的是病毒患者身體裏鑽出來的,並且又被清潔工給清理掉了,那麽這對陳紳來說可並不是好消息,因為那條蟲子具有研究價值。


    陳紳沒心情去洗漱了,而是安安靜靜的在陽台等徐芙的電話。


    不過還好,十分鍾不到,徐芙的電話就又打迴來了。


    “怎麽樣徐姐?”電話接起,陳紳立馬就問道。


    “已經被清理掉了。”徐芙答道:“清潔隔離室的工作人員跟我說,清潔隔離室的時候,的確是發現一個餐盒,他也沒看裏麵,拿起來就感覺裏麵是空的,所以就當成垃圾給丟掉了。”電話那頭的徐芙答道。


    聽得這話,陳紳猛吸了一口煙,他答道:“好吧,丟了就丟了吧。”


    “沒辦法,因為每天晚上八點種,病毒研究中心的垃圾桶,都會被清潔車清理一遍的。如果沒被清理還好,我們可以迴去找找垃圾桶。”電話那頭的徐芙說道。


    “嗯。”陳紳隻是應了一聲,並沒有多說。


    可能是察覺到陳紳的語氣不太對勁,電話那頭的徐芙再度說道:“這樣吧陳紳,明天我會對所有病毒患者進行全麵的身體檢查,還會有體檢醫生到研究中心來,到時候要是有什麽情況,我這邊立馬通知你。”


    “你別太放在心上了,萬一是外麵爬進來的蟲子呢。”徐芙又安慰了一句。


    “嗯,我知道了,明天下午我再過來吧,我先掛了。”


    “好的。”


    徐芙很顯然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這點從她說話的語氣就能聽得出來。也難怪,一條蟲子從一個人的身體裏爬出來,這本身就是一件很讓人難以置信的事情,再說了,陳紳也讀了不少關於病毒學的書了,也沒看書裏有些,病毒患者身體裏還能長奇怪的蟲子。


    洗了個澡,陳紳去床上看書去了,吳雪薇也迴到了房間,緊閉房間門。


    第二天一早,陳紳起床做好了早餐,之後送吳雪薇去學校,再之後,陳紳開車去了白方的家裏,順帶給兩人帶了早飯。


    因為上一次方家來人的事情,現在白方顯得警惕多了,陳紳在敲門的時候,這家夥還特意對著貓眼看了看,陳紳在外麵都看到了這個家夥的眼珠子。


    白方這幾天的狀態看起來不怎麽好,方秀秀也變得憔悴了許多,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方秀秀的身體上沒有再長粉色的顆粒,陳紳這幾天都有觀察方秀秀的皮膚,能肉眼看到的是,方秀秀的毛孔要比以前粗壯了許多。


    這不是什麽好事情。


    “陳紳,你這整天給我們送吃的也不行啊,病毒那邊還沒有著落嗎?”白方對著陳紳問道。


    陳紳翻了個白眼:“你怎麽不去催催天網...”


    話沒說完,白方瞪了陳紳一眼,很顯然,他這話是說給方秀秀聽的。


    說來,陳紳也挺佩服白方這家夥的,到現在為止,他都還沒有將天網的事情告訴方秀秀。以至於方秀秀還在追究他身體裏的病毒是怎麽來的。


    這貨太沉得住氣了,也特別守得住秘密。


    當然了,陳紳也可以認為,白方是在保護方秀秀,因為白方說過,知道天網的人,要麽是天網內部成員,要麽就是天網的敵人。


    他說這話的時候,還特別有深意的看了陳紳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告訴陳紳,當自己人還是當敵人,陳紳得自己選擇。


    “哦,病毒的事情啊,有所進展了。”陳紳幹笑了兩聲:“不過呢...並不是什麽好消息。”


    “那就是壞消息了?”白方問道。


    方秀秀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也不開口說話,見到陳紳放下早餐,她立馬站了起來,走到餐桌前,拿起了一杯豆漿,然後就朝著房間裏麵走去。


    看方秀秀的模樣,心情似乎不太好。


    “不會吧,你們兩口子還沒和好呢?”陳紳用肩膀推了推白方。


    白方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別提了,她還是在追究我身體裏病毒的事情,但是我不想告訴她天網,所以這些天我們都沒怎麽說話。”


    “我去,那你們倒是挺厲害的,天天悶在一個家裏,卻又不相互說話,憋著不難受嗎?”陳紳撇著嘴問道。


    “你別管我們兩口子的事情了,你先說,有什麽壞消息。”白方瞪了陳紳一眼。


    陳紳卻是反問道:“那你先告訴我天網現在什麽情況?還沒研究出抗體嗎?”


    “我老板都不給我打電話,我知道個屁。”白方開口答道,順便往自己嘴裏塞了一個包子。


    陳紳立馬說道:“那你主動給他打啊!”


    “不行!天網有規定,下屬成員沒有任務匯報的時候,不準給上屬成員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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