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乃馨剛想掙紮,卻是落入了那抹熟悉的懷抱。


    她抬眼看去,眼底瞬間顫抖了起來。


    她抬起手臂撫摸著花無邪的麵頰,“你瘦了!皮膚也糙了!”


    花無邪嗬嗬一笑,將胡乃馨緊緊摟在懷中,“老子可想死你了,走,咱倆去嘮嘮!你怎麽來了呢?”


    原來阮清歌在落之時花無邪就衝了出來,以為是有人要行刺,可一瞧見是阮清歌便又放下心來,想要離開。


    可剛轉身就聽到了胡乃馨那喊聲,他頓時一驚,也顧不上阮清歌就跑了過去。


    可現下胡乃馨卻推開了花無邪。


    將她為何與阮清歌前來一事說了出來。


    聞聲花無邪十分詫異。


    “這件事怎麽從來都沒有聽你說起!”


    那眼底滿是懷疑,就好似胡乃馨做了什麽對不起他的事情。


    胡乃馨頓時不悅的撅起小嘴,“你也沒問呀!”


    花無邪伸長手臂摟住她的肩膀,往自己的懷中緊了緊,隨之連聲道:“好好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他目光一掃,想著帶走胡乃馨,但他自己也做不了決定,便向著阮清歌看去。


    阮清歌掃了兩人道:“你們兩個先敘舊,去見鳳蘭煙的事情先不要著急,我也要迴去看一番才能知道結果,但是最近胡乃馨都需要住在這裏。”


    花無邪一聽頓時樂不可支,“這感情好呀1”


    說完便拽著胡乃馨向著他的小屋裏走去。“來,快跟我說說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什麽事情!”


    阮清歌皺眉看去,嗬斥住花無邪,“你若是敢動我徒弟弄死你!”


    花無邪哈哈一笑,“我和你徒弟純潔的很!放心好了!”


    蕭容雋下來後,麵色有些冷清的站在走廊的鏡頭。


    阮清歌一迴身便看見,皺起眉頭,上前走去,站在他的身側。


    “為何情緒這般,可是有什麽煩惱之事。”


    蕭容雋輕晃著腦袋,抿起的嘴唇微微動了動,小聲道:“這次歸去…”


    聽著蕭容雋起了這個話頭,阮清歌頓時明了,她詫異道:“此次迴去,忘記看母妃!”


    聽著阮清歌聲音裏麵的愧疚,蕭容雋抬起手臂揉搓著她的腦袋,隨之勾唇一笑。


    “小笨蛋,我們迴去都有些晚了,娘親已經睡著,便不必多有打擾。悻然那些部下是瞧見你我的,隻要他們明天告訴母妃,你我安全便可。”


    阮清歌聽聞雖然有些釋懷,但依舊帶著一絲愧疚。


    “可是你與娘親終究是沒能相見。”


    蕭容雋依舊傾笑,伸長手臂將阮清歌攬在懷中,“無妨!下次迴去便可。”


    說是這麽說,但是阮清歌還是過不去自己心中的那一關。


    蕭容雋看出阮清歌眉宇間沉重,隨之眼底浮現出一絲調笑。


    垂下眼臉湊進阮清歌的耳邊,對著她小聲道,“如若有些愧疚,不如今晚好好陪著你的夫君!”


    阮清歌聞聲眼底浮現出一絲霧氣。


    抬起小手,拍動著蕭容雋的胸膛。


    “太不正經了。”


    蕭容雋聞聲爽朗大笑,抬起手臂,抱住阮清歌的肩膀。


    隨之兩人向著房間走去。


    春宵一刻值千金。


    兩人在房間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直到深夜淩晨。


    半夜十分阮清歌肚子有些微痛,去解手之時竟是在走廊的盡頭瞧見了背影有些蕭條的碧如。


    阮清歌腳步輕緩走到她的身邊,她竟是好似沒有聽見一般,依舊在唉聲歎氣。


    阮清歌眉心擰了擰,抬手拍動著她的肩膀,“怎麽了?”


    碧如好似受到了驚嚇一般,身子向後跳去,瞧見是阮清歌抬起小手拍撫著胸膛,“無事,就是有些悵然。”


    說著碧如抬起眼眸掃視滿是黃泥的頭頂,“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出去。”


    阮清歌垂眸想了想,“你想出去什麽時候都可,但是…要小心萬分!”


    碧如搖了搖頭,“我剛從虎穴出來,怎能如狼巢?還是在這裏安分吧!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身份…為何會救我?”


    這段時間碧如一直將自己保護起來,從不與人談心,也不關切任何事。


    現在能主動詢問阮清歌這些,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不過有這個開端也是好的。


    阮清歌凝重看去,與碧如說實話是不可的,畢竟碧如現在失憶,不能勾起那些傷心往事。


    想著阮清歌輕笑一聲,道:“不過是前來遊山玩水,得知有一美人遇難便救了下來,你也知道,醫者聖心,遇到疑難雜症都想要一展身手。”


    碧如聞聲輕歎,垂下眼眸手指勾動著衣襟。


    這下意識的動作極為不安,阮清歌知道隻有沒有安全感的人才會轉移注意力。


    阮清歌抬手撫摸碧如的長發,嬌笑道:“你我長相一般,我又在機緣巧合下救了你,便把我當成好姐妹,就算未可,亦是不用這般警惕,我不會傷害你…”


    那最後一句阮清歌說的極輕,直戳碧如的內心。


    這整個地下通道隻有她孤身一人擁抱自己取暖,旁人她都不放心,而且也不知道為什麽,一看見那些男人就異常厭惡,這是從未有過的,她忽然覺得自己不正常,但又無處可說。


    正巧阮清歌起了頭,碧如就將心事滔滔不絕的說了出來。


    阮清歌聞聲心中大驚,但麵色不顯,她笑了笑,湊近碧如小聲道:“原來你也這麽認為,我也覺得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大豬蹄子?”


    阮清歌點了點頭,碧如聽到這個形容詞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迴想腦海中僅存的記憶,眼眸又暗了下來,“是啊!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阮清歌為了拉近和碧如的關係,說了關於男人許多不好的話語。


    “男人都有病,花心又濫情,有些不過是沒有資本罷了!還有啊!都要臭毛病的!別看我家男人…”


    而既阻礙這時,身後傳來一道陰冷的聲響,“是嗎?”


    阮清歌頓時呆愣在原地,隨之提高音量道:“我家男人就不!他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帥氣多金,無人能敵,最重要是對我專心不二…”


    “好了!少拍馬匹了,迴來睡覺!”


    蕭容雋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


    “好嘞!哥!”阮清歌嘻嘻一笑,對著碧如道:“你也甭想那些烏七八糟,過好當下!早些休息,明日我給你看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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