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後的人也不是不想上前,而是根本就上不去,裏麵兩個羅刹做著殘忍的事情,而門外還有一個守著。


    若是誰想上前,還不等近身,就被一股內力振飛。


    這時青樓的老板娘對著人群中一人使眼色,那人飛快向著外麵跑去,正擦拭著雙手的阮清歌觀察到這一幕,卻也隻是眼眸眯了眯。


    好半晌封雨桐才停止了哭泣,我在白凝燁的懷中沉沉睡去。


    可她睡的並不踏實,身子時不時的顫動,整個人好似在恐懼之中。


    阮清歌心疼看去,她譴責著自己,當初若是沒有給她藥粉,或者讓她躲避一些,也不至於這般。


    阮清歌上前拿起封雨桐的衣物,從中撿起一個香囊,和一把折扇。


    她拿扇子對著對著白凝燁比了比,兩人瞬間明白為什麽封雨桐這麽晚還沒有迴家。


    封雨桐本就是兩人的救命恩人,此時竟是因為要給兩人挑選禮物而這般!


    阮清歌心口在那一瞬間好似被掏空了一般。


    而地上的四名男子也已經失去了生命,封父捂住麵頰喃喃自語。


    阮清歌拍了拍封父的肩膀,“我們迴家吧。”


    “好。”封父將封雨桐接了過來,看著女兒紅腫的麵頰,他心中沉痛到不能唿吸。


    當幾人擦過人群走出之時,他們突然被一群人圍住,“嗬嗬!敢在我這裏殺人,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那女人留下,剩下的全殺了!”


    那阻攔在前麵的幾人不乏高手,但是對於阮清歌來說還是有些不夠看!


    隻見她周身運轉著內力,對方之人衝上來的時候她亦是緩步上前,動作一點不慌不忙。


    那些人的招數皆是被她一一化解,一人掏到向著阮清歌刺去,還沒到跟前,阮清歌就聞到了濃重的毒藥味道。


    “你們還真敢玩!”阮清歌冷嗬一聲,她抬手將那人手中的刀拿了下來,緊接著刺入他的胸口,動作毫不含糊。


    那男人倒地,連喘息的餘地都沒有一擊斃命!


    這一下那些蠢蠢欲動的人均是有些懼怕,但礙於麵子,均是上前一擁而上。


    阮清歌在幾人之間流轉,身形如同蓮花一般輕盈飄渺,下手的動作卻是及其銳利。


    周圍有許多人看戲,但阮清歌好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般,她眼前隻有對她動手的人。


    期間封父想要上前,卻是被白凝燁的眼神製止住,“她殺紅眼了,你還是不要上前。”


    剛剛那幾人也已經全部被封父殺掉,現下怨念也沒有剛剛那般沉重。


    阮清歌還沒有盡興的時候,就已經打的遍地哀嚎。


    這些人不堪一擊,她已經失去了興致,隻見她一手一個,將之扔到了青樓裏麵,因為打動,裏麵的客人也已經全部跑了出來。


    阮清歌兇狠目光掃視一圈周圍,隨之將老鴇也給扔了進去,待他們一陣哀嚎,不知道阮清歌想要做什麽的時候。


    隻見阮清歌再次運轉內力,向著高樓襲去。


    那老鴇瞪大了眼眸失聲尖叫,卻是已經晚了,高樓如同殘渣一般塌陷道地,將裏麵的人盡數淹滅。


    周圍百姓尖叫出聲,向著四周跑去。


    微風席卷了阮清歌的發尾,灰塵從她的麵前吹過。


    但也有人拍掌叫好,畢竟這青樓平常也不幹什麽正經事,仗著身後有人就不顧一切,搶劫良家婦女,逼迫她們出賣自己。


    阮清歌拍了拍手,來到白凝燁的麵前,沉聲道:“我們迴去吧。”


    “嗯!”


    四人如同沒事一般向著月牙村走去。


    迴到家中已經是深夜,阮清歌為封雨桐檢查了一遍身體,發現並沒有太大的事,但是心裏受到的傷害卻是怎麽也彌補不了的。


    封雨桐在睡夢中總是驚醒尖叫,這讓阮清歌不由得想到當初小桃所經曆的事情。


    這樣的事對女人簡直就是毀滅性的打擊。


    阮清歌站在院落中,旁邊是不斷飲酒的封父。


    他眼眶通紅,對著阮清歌道:“你們離開吧!這件事已經轟動了整個城鎮,相信明日一早就會有官兵前來,我不想連累你們!”


    阮清歌眼眸虛了虛,“你說的這是什麽話?要不是因為我們,你們也不會這麽晚迴來,熱若說責任,我們也應該背負,加之當初若不是你們救了我們倆,這條命怕是都沒了,就不要說那些客套話,我是不會拋棄你們的。”


    封父哽眼眶紅了紅,卻是未曾言語,他仰頭灌下一口酒水,看向遙遠的天際,也不知道……過了今晚,還能不能看到這般美好的景色。


    阮清歌迴到房中,思索著怎麽聯係上龍易孱,這麽大一點屁事他都擺平不了也用不上他做什麽了。


    阮清歌走了數圈,最終決定還是等等,那紫眸的暗衛就在這處,若是有意知道她的行蹤,應該也已經知道這件事。


    ——


    阮清歌確實沒有想錯,此時紫眸的暗衛正在對龍易孱報告,後者一臉哭笑不得。


    阮清歌啊!阮清歌!你現在是什麽身份你心裏沒點13數嗎?還敢惹是生非?


    他歎息一聲對著暗衛勾了勾手指,“你這樣做……”


    翌日一早,阮清歌是被一陣喧囂聲吵醒,算一算她才睡了一個時辰。


    隻見門外有無數的官差,其中一人手中拿著一個托盤。


    阮清歌見狀穿上男人的衣物,亦是將麵容弄髒,看不出原本的麵容,她站在門口向外看去,倉庫內的白凝燁亦是如此。


    而封父一臉凝重上前,好似要等待接受帶走一般。


    “請問官爺有什麽事?”


    “你就是封永存?”


    “正是在下。”


    “哈哈!是你就行,可讓我們好找,昨日你可是做了好事啊!為民除害!那家青樓竟是有那麽多良家婦女,他們本就不是什麽好貨色,賺取了不少不應該賺的錢財,現下獎勵你錢票一千,糧食十旦,這其中包含對你女兒的慰問金,你女兒的傷也有大夫來看,若是不需要我們就叫人離開,有什麽需要的可以離開。”


    說著一名郎中模樣的人上前,封父詫異看去,“郎中就不需要,這錢財我們也不能收……”


    笑話!能活命就行了!哪還敢要錢啊?這到底是什麽迴事?


    那守衛統領和顏悅色看去,“不管如何,這錢你是一定要收下的,可不要為難我們!兄弟們!走了!”


    “官爺辛苦了,進來喝點酒水?”


    “不了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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