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眸底一暗,指尖翻轉,銀光閃現,銀針劃破空氣向著遠處那隻飛蟲射去。


    原本是板上錠釘的事情,卻在飛蟲撲動翅膀,看似笨拙的閃躲下躲了過去。


    那枚銀針穿透樹幹,消失在空氣中。


    阮清歌雙眼微眯,還沒有能從她手中逃走的蟲子!


    阮清歌跟那蟲子鬥勁,銀針發射出不少,也沒瞧見有一根插入蟲子身體中。


    倒是那蟲子猶如醉漢晃晃悠悠飛到阮清歌身邊,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阮清歌眼眸微瞪,側目看去,與蟲子大眼瞪小眼。


    呦嗬?!她竟然從小如黑豆的眼眸中看見了鄙視?!


    這……忽而她想起消失兩月有餘的紫嫣飛蟲小七。可…小七那麽大,這蟲子也太小一點了,還沒有指甲肚大。


    門口沉穩腳步聲由遠及近,阮清歌抬頭的同時一件風衣披在肩頭,譴責心頭的話語自簫容雋口中說出:


    “這麽冷的天在這裏作何?怎麽不進屋?”


    阮清歌仰頭嬌笑,“等你迴來!”


    簫容雋心頭一暖,抬手掐住阮清歌鼻尖,“好!以後為夫都陪著你!”


    雖然阮清歌對之前他擅自離開的事情沒有過多苛責,但他知道,這件事在她心中埋下了一顆不安的種子。


    簫容雋有一種預感,若是他再犯這樣的錯誤,阮清歌肯定會帶著兩個孩子離開。


    他的知覺一項準備,卻也不想確定什麽,隻要過好現下每一天,看到阮清歌快樂便可。


    眼前小女人麵上表情變化莫測,前一秒還看著她笑容甜美,現下瞧了一眼肩頭滿眼懊惱。


    “怎麽了?”


    阮清歌站起身,掃視周圍,就連內力都感知不到。


    “該死的!讓它跑了!”


    “什麽東西?”簫容雋亦是好奇,內力在暗中流轉。


    阮清歌煩躁的揪了揪額角垂落的頭發,“一個蟲子,我跟它玩了半天,我懷疑是小七,但那蟲子也太小了。”


    簫容雋眉尾一挑,蟲子?這方圓幾裏內的活物都讓他感知了個遍,也沒瞧見什麽蟲子。


    但阮清歌的懷疑簫容雋不敢輕視,那蟲子也有能力做到將行蹤掩蓋。


    簫容雋拽起阮清歌的小手向著阮若白的房間走去,“既然懷疑,不如前去求證。”


    兩人走進屋內,睡了兩個月的阮若白依舊在睡著,身體沒有什麽變化。


    隨著阮清歌上前走動,發現阮若白的眉心好似有什麽東西在動著,到達跟前才看清,原來是那隻蟲子!


    “它在幹什麽?!”


    阮清歌驚叫出聲,隻因那蟲子好似咬破了阮若白額心的皮膚,血珠滲了出來,將蟲子緩慢包裹。


    蟲子正趴在傷口上吭哧吭哧的吃著。


    蕭容雋上前發現這驚奇的一幕,將阮清歌摟在懷中安撫,“先看看再說,切莫行動。”


    要不是簫容雋的安慰,阮清歌可能已經衝上去將蟲子摘下來。


    一炷香時間過去,阮清歌和簫容雋均是詫異,蟲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大。


    阮清歌這下控製不住了,伸手便要上前,“不行!這蟲子好像在吸收若白的精元!”


    簫容雋卻是並不認為,將阮清歌攔腰拽迴,“若是被吸收精元麵色定然蒼白,可你看阮若白。”


    阮清歌聞聲冷靜下來,這般一看,阮若白麵色微紅,整個人如沐春風,再用內力探去,她詫異驚唿出聲。


    “好大的內力波,這是怎麽迴事?”


    在蟲子與阮若白之間好似形成看不見的紐帶,磅礴的內力自蟲體向著阮若白的身體傳入。


    阮清歌不由一歎,“我說這蟲子剛剛行動怎地那般遲鈍,原來是吃多了!”


    阮清歌將內力形容為吃食,簫容雋麵色不由一黑,可轉念一想,可不就是,這蟲子就好似母體,阮若白就是嗷嗷待哺的嬰孩,不過吃的是內力罷了。


    “你說若白會不會有危險?”畢竟內力太過於龐大,阮清歌剛剛險些被氣流刮傷。


    簫容雋凝重看去,“暫且等等看吧。”


    阮清歌轉身走向一側的貴婦椅,剛欲坐下一同運功,便聽見身後傳來簫容雋一道模糊的聲響。


    她轉身看去,忽而感覺眼前一道黑影閃過,額心一疼,緊接著便失去了意識。


    簫容雋驚唿一聲上前,欲要將阮清歌抱起,可他剛一碰觸她的身體,便被一陣內力波打斷,那內力十分淩人。


    他無奈看去,原本在阮若白頭頂上的蟲子,不知怎麽想的,竟是半路跑到了阮清歌的額心上,此時正吭哧吭哧的傳播著內力。


    而阮若白那邊已經徹底歸於平靜,簫容雋上前摸索著阮若白的脈搏,正在趨於平穩,倒是那身上的內力,現下簫容雋竟是也看不出,想來是在他之上?


    被一個小屁孩超越,簫容雋多多少少有些不爽,但是…眼前的青年,已經不能用人來形容了…


    簫容雋總覺得阮若白的身份沒有那麽簡單,當初的玉佩,還有後來的傳承,究竟是怎麽迴事,現在還無從探查,但他知道,總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但現在,發生在阮若白身上的事情越來越詭異了,大有向著無法控製的方向發展。


    尤其是現在,那蟲子竟是飛到了阮清歌的頭上,雖然傳送內力是好的,但一想到是蟲子傳輸的,還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內力,簫容雋心中便一陣膈應。


    但若是強行打斷紐帶,怕傷及到阮清歌的根本,就隻能在一旁護法。


    簫容雋上前坐到阮清歌身旁,大掌一揮,一抹無形的內力保護罩升起,將阮清歌和那蟲子罩住。


    在簫容雋也打算打坐運氣的時候,身後傳來一抹虛弱聲響。


    “嘖嘖,也沒瞧見你給我用保護罩啊,當真是差別待遇。”


    聽到這聲音簫容雋恨不得衝上去將阮若白胖揍一頓,他抬頭冷冽看去。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阮若白看向阮清歌的方向,頓時‘哎呦’一聲笑道:“小七怎麽跑到那裏去了?”


    簫容雋皺眉,看來先前的猜測是對的,他向著阮若白看去,眼底滿是濃重警告。


    瞧著簫容雋擔憂的眼神不假,阮若白繳械投降,道:“我叫小曲去收集的內力,你放心,那些都是將死之人的,不要白不要。”


    阮若白嘴角掛著牲畜無害的笑容,說出的話語卻猶如冰雪刺骨。


    半睡半醒的阮清歌:我xx,你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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