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吉瞧著阮清歌玩的又溜又簡單,就覺得沒什麽意思,卻覺得還是應該給阮清歌一個麵子。


    可打臉的事就來了,他剛把鐵板穿上,還沒等站穩,那鐵板竟是向前劃去,他剛要用內力穩住,卻聽聞阮清歌小聲道:“我都沒用內力的,那樣多不好玩。”


    猛吉聽聞一咬牙,硬是晃悠著平衡四肢。


    可越是這般,越是站不穩,‘啪嚓!’一聲,摔了個四腳朝天。


    阮清歌和簫容雋很不客氣的笑了起來。


    猛吉一瞪眼,有些惱羞成怒,他試了幾次,不是摔倒就是站不穩,腳下兩個板子分東離西,就好像要跟他作對一般。


    後來他直接坐在地上,也不起來了,怕打著地上的雪層,怒道:“這什麽東西!看你玩的那麽好,怎麽到我這就不是了?”


    阮清歌挑眉一笑,道:“我打小就愛鑽研這些物件,自是熟悉的很,你這剛接觸,能這般就已經很好了。”


    “不行!你教教我!”


    猛吉欲要起身,簫容雋上前一步,拽住猛吉的雙手,將之撈起,道:“學習可以,自己去一邊學去。”


    阮清歌挑眉看去,便瞧見簫容雋將那鞋子穿上,緩慢向著阮清歌走來,意圖十分明顯。


    自是在證明自己的智商比猛吉要高上一百倍。


    正當阮清歌要豎起大拇指之時,簫容雋身形忽而不動了,隻見一隻腳緩緩向下滑去,他卻是怎麽也控製不住,瞳孔微微閃爍,一手攥成拳想要控製住,卻是不可。


    阮清歌緩慢移動著腳步向後退去,大有然他自生自滅之態。


    奈何那身後的猛吉瞧見,眼神一閃,快速向著簫容雋身後衝來。


    本就與那滑板做鬥爭的簫容雋眼底一暗,愣是抬腳躲過,順勢踹向猛吉的後背,可猛吉也不是善茬,轉身抱住簫容雋的大腿,兩人瞬間倒在雪地中,向著坡下滾去。


    阮清歌在坡上笑的花枝亂顫。


    身側亦是傳來低笑,阮清歌轉身看去,正是沐訴之帶領白凝燁和劉雲徽走來。


    她側目看去,瞧見白凝燁身上正背著包裹。


    “怎地?現下就要走嗎?”


    “嗯!寒地傳來書信,要我迴去處理事務,這次迴去之後不知多久才能再來。”


    阮清歌聞聲眼底閃爍,瞧著下麵正打成一團,玩的不可開交的兩人笑道:“若是可以,日後京城再見。”


    這話聽在何人耳中都是一副雄心壯誌,自是知道在京城相見意味著何事。


    白凝燁鄭重點頭,簫容雋和猛吉如同兩個雪人上來,本來打算將白凝燁留下欲要喝個送別酒再走,奈何白凝燁不幹,一行人將他目送到遠方,這才看向阮清歌準備的東西。


    沐訴之和白凝燁瞧著好奇,一同玩了起來,不多時孫可人前來,瞧著躍躍欲試,幾人玩到深夜,天空下著飄雪,幾人才迴到軍營中。


    阮清歌與簫容雋一同將猛吉送出軍營,這才迴了別苑。


    轉眼間三日過去,這天是猛吉與托婭大婚之日,簫容雋帶著阮清歌準備賀禮前去。


    養子與親生女兒的婚禮,自是熱鬧舉行,此時阮清歌和簫容雋正坐在賓客席位上,托婭正由媒人牽著來到一身大紅喜衣的猛吉跟前。


    在路過簫容雋身側之時,托婭不著痕跡的停頓了片刻,亦是側目意味深長看來。


    阮清歌側目瞥向遠方,當做沒看見,簫容雋更是眼底冷清,好似毫無察覺一般。


    阮清歌氣不過,抬手掐著簫容雋的手臂,後者吃疼看來,抬手摟住阮清歌纖細腰肢,“怎地?夫人這是醋了?”


    阮清歌笑嗬嗬看著眼前正在拜天地的兩人,抬手撫摸著心上人的麵頰,這些時日在邊塞,他整個人的棱角好似磨平,道:“我男人能被別的女人看上,是他的本事,但能為我留下,甘願做個柳下惠,是我的本事。”


    簫容雋深深看向阮清歌瞳孔深處,瞧著那裏麵蓄滿盈盈笑意,亦是勾唇一笑,並未言語。


    吃了酒,看了戲,簫容雋被遲烈可汗叫去,阮清歌一人也不孤單,找了阿西婆,一同坐下,兩人聊著醫藥之事。


    不多時簫容雋歸來,瞧著差不多便要迴去,臨走的時候阮清歌給當初幫主她的兩個女子留下了一本書籍。


    那書是她一路上前來用於解悶的,雖然是漢書,但那兩人常年在阿西婆身邊,相信應該能看的懂。


    那倆人在瞧見書上署名之時一陣興奮,不斷對著阮清歌道謝,還要拿出冬季研製的臘肉作為謝禮。


    幾人相處多時,也都知道彼此的脾氣,阮清歌笑嗬嗬接下,與簫容雋離去。


    隔著許遠,阮清歌都能察覺到那道熾烈的光線一直在追逐著兩人,與其說是兩人,不如說是簫容雋。


    阮清歌在心中歎息,側目看向正馳騁駿馬的自家男人,長得這麽帥,這麽有魅力作何?當真是禍國殃民!


    剛進入軍營範圍,阮清歌便聽聞遠處傳來一道道呐喊歡唿的聲響。


    她不解眺望遠方,便聽聞身側男人解釋,“應該是他們玩的正開心。”


    阮清歌心下有了了然,應該是那雪道,三天的時間,簫容雋加急製作了不少鐵板,而簫容雋的腦子十分靈活,並未浪費一分一毫,那鐵板中間能抽出一把軟劍,整個板身則是劍鞘。


    這一看,那山丘上黑壓壓滿是人群,一批又一批的士兵從那上麵滑下。


    有的摔倒,有的一衝到底。


    不管如何,倒也都是和樂融融。


    迴到軍營,簫容雋將馬匹放在馬棚,便聽阮清歌道:“馬上要春節了,有何打算?”


    簫容雋掃視一眼周圍,道:“以往在軍營中都是吃些酒肉,不如今年便由夫人來安排。”


    阮清歌暖暖一笑,“好啊!若是準備不周,夫婿可不要怪罪。”


    簫容雋垂眸看去,眼底閃爍光華,笑道:“不會,就算在那一天夫人什麽都沒有準備,依舊是一個吉瑞高照的好年。”


    阮清歌被逗得歪倒在簫容雋懷中咯咯直笑。


    因為一個滑雪,讓士兵在枯燥無味的軍涯中體驗到樂趣,自是給了阮清歌信心,這年,也一定要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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