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有了上次群蛇圍攻的事件,小桃處理起來也算是得心應手。


    在晚間的時候便收拾好了,一顆顆蛇膽整齊擺放在火炕上,準備烘幹。


    阮清歌正抱著懷瑾逗弄,便得到何婉香送來的信件,那信件上道來蕭淩行為的前因後果。


    正巧簫容雋開完會歸來,瞧見了那封信。


    阮清歌詢問簫容雋想法,後者不語,轉身去逗弄孩子。


    想法?無視便是簫容雋的想法。


    阮清歌瞧著嘖了嘖舌,道:“馬上就要春節,軍營中可是有什麽慶祝的說道?”


    簫容雋迴答沒有,吃頓飯,休息幾日便可。


    阮清歌應下,卻是琢磨著怎麽也得熱鬧一番,是尋人表演,還是滑雪比賽?


    簫容雋逗弄一會小孩,與阮清歌說了一些體己的話,又去了軍營。


    接下來幾日不知簫容雋在忙什麽,每天到晚間才會歸來。自從有了孩子,阮清歌重心便放在孩子身上,閑來無事的時候翻開從山洞中帶迴的書籍。


    那書上記載的是那山洞的淵源,阮若白醒來在他心念轉為大人的時候阮清歌給他看過,他說在記憶中並沒有那字跡的印象,與他沒有關係。


    這樣說來阮清歌就更加覺得奇怪了,這山洞就好像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砸在了眾人的頭上。


    也好在在歸隊的時候簫容雋便命令前去的手下,對山洞之內的事情一句都不要多說。


    熾烈軍各個都是人中佼佼者,自是守口如瓶。


    阮清歌琢磨著簫容雋這些時日忙碌,應該是在看那本奇門遁甲,可阮清歌與之接觸的時間不長,便沒能詢問的上。想著有時間好好與簫容雋聊一聊。


    這日晚間,簫容雋迴來的還算早,在院內吃過晚膳,便迴到屋內與阮清歌一同逗弄兩個孩子。


    阮清歌轉身拿東西的功夫迴頭一瞧,便瞧見簫容雋一手塞在凜冬的口中,那孩子勾唇傻笑,當爹的倒是愣住。


    阮清歌抬手推了推,“你怎麽了?”


    簫容雋轉頭看來,卻是並未言語,直接上手掰開人家的小嘴,那孩子以為當爹的同他鬧,咯咯直笑,用下邊剛萌生出的兩顆小白牙蹭著簫容雋帶繭子的手指。


    阮清歌看去十分驚奇,“呦,這是長乳牙了。”


    簫容雋頷首,麵色卻忽而不好了起來,阮清歌詢問怎麽,卻是沒得到答複,他起身向著外麵走去,許久未迴來,瞧著應該是去軍營了。


    到晚間的時候,阮清歌剛準備睡下,那男人踏著風雪歸來,暖了身子就躺在她身側不言語。


    阮清歌轉身看去,瞧著男人一臉嚴肅,眉宇皺成了川型,這一趟出去怕是沒有什麽好心情。


    簫容雋見狀轉身將阮清歌抱住,黑黝黝的腦袋埋伏在她的肩頭歎出一口氣。


    阮清歌十分納悶,道:“是將士棉衣不夠禦寒,還是缺乏糧草?亦或是蕭淩前來挑釁?”


    “均未。”簫容雋淡然道。


    阮清歌也跟著皺起眉來,“那是怎麽迴事?瞧著你這副憂愁模樣我也跟著你難受。”


    寬厚大掌拍了拍阮清歌後背,簫容雋低聲安慰,道:“近日風雪猖肆,操兵難度極強,歇著身子骨便軟了,強行操練又沒幾個能挺得住。”


    阮清歌聞聲頷首,麵展嚴峻,她知道簫容雋擔心的卻不止這一點,蕭淩不可能閑待著,肯定也在操兵,別人都能,為何自家不能?不僅又能,而且要更好!


    阮清歌思來想去,也隻能克服嚴寒,便道:“不要擔心,春節過去,大地混暖便好了。”


    簫容雋頷首,將阮清歌摟在懷中,垂眸看去,越看懷中娘子越發嬌嫩,生了孩子好似比之前還要好看上許多。


    阮清歌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剛要擰身,便被簫容雋壓在身下,好在今晚那兩個孩子同奶娘睡,也給了簫容雋機會。


    兩人折騰了許久,簫容雋壓倒在阮清歌身上便睡了過去。


    一覺無夢到清晨,阮清歌醒來之時簫容雋還在身側,正穿著衣衫。


    “早。”


    “早…”


    阮清歌眼角餘光瞧見婆子要將孩子帶進來,瞧見簫容雋未言語便轉身要走。


    阮清歌連忙叫住,“進來吧!”


    此時簫容雋已經穿好衣物,那兩個孩子也被婆子帶了進來。


    凜冬睜著大眼睛看著周圍,瞧見娘親嘴角裂開笑了出來。


    懷瑾半閉著眼眸一副不願意睜眼的模樣,簫容雋好奇,上前掰開懷瑾的嘴巴,這一扒可壞了事,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簫容雋也不出意料被咬了一下,看沒看見,倒是感覺到,那孩子也長牙了,卻是沒有哥哥來的鋒利。


    阮清歌一記刀眼瞪過去,將懷瑾抱在懷中哄了半天才好,就算吭哧吭哧吃奶的時候想起來還抽泣幾下。


    一旁凜冬被妹妹哭聲嚇到,剛要一同哭,簫容雋一張大臉出現,凜冬瞬間找到玩具,拽著簫容雋兩腮的鬢角便不鬆手。


    這一早上慌忙度過,簫容雋吃了早膳便去軍營了,臨走的時候阮清歌還道來:“不要憂心,跟著天氣走,下雪便歇著,晴了就操練。”


    阮清歌想了想,把簫容雋拽到角落中,拿起筆墨開始畫了起來,道:“這本想是春節的節目,但你說要操兵,操兵的本質便是讓士兵體質過硬,這項目叫滑雪,能培養士兵的平衡力和眼力以及觀察力和膽識。不僅好玩,在無形中還能鍛煉身體,若是配上獎罰機製便更好了。”


    話語間,阮清歌便將那副畫畫好,展現在簫容雋的眼前。


    簫容雋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阮清歌指著講解了半天,又是這下麵就是個山坡,可以試行,加之後山有個大坡,玩好了可以上山。


    簫容雋點頭應下,將畫紙疊好放入懷中向著軍營走去。


    阮清歌也隻是瞧著簫容雋心中煩躁,便將之說了出來,其實也知道這東西挺雞肋,但若是在軍涯中也不甚一件樂事。


    幾日過去,這天阮若白醒來,瞧見那麽多的蛇膽簡直樂開花,正當甜點吃著。


    不過那模樣怎麽看怎麽邪魅,阮清歌隻看了一眼,便覺得有些反胃,轉身離去,待走到門口之時,聽見阮若白喊道:


    “這蛇膽比上次的好吃多了!”


    阮清歌心想,能不好吃嗎?這蛇多金貴啊,可是看守金銀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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