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駝吃了阮清歌配置的藥,簡直可以與馬媲美,一開始沙老頭還十分擔憂,直到後來竟是坐上癮了。


    口中不斷呐喊著‘架架架!’簡直把駱駝當成馬再騎。


    阮若白手中抱著沙鼠,咯咯笑了一路。


    沐訴之和花無邪以及青陽刀疤男呈現四點保護著隊伍,時不時觀察後方。


    ——


    “老大!老大!他們跑了!”


    一男子連滾帶爬跑來,吃了一嘴沙子,跪倒在獨眼男子跟前。


    “跑了?什麽意思?出發了嗎?是向著沙漠之海?”男子將口中饅頭吐出,皺眉道。


    “是啊!跑的太快了!我根本沒跟上啊!”


    “廢物!怎麽可能!一樣是駱駝,咋地他們的就長翅膀了?!”抬掌便是一大嘴巴子扇去,頓時將那男子扇懵。


    “長…長了…”


    “哼!讓他們走著!反正都是到沙漠之海,正好給我們探探路!”


    “是!…還是老大英明啊!”


    ——


    一路疾馳到晚上阮清歌一行人才停下。


    小桃準備食物,青陽守候再側,刀疤男看著駱駝,沐訴之和花無邪安置帳篷。


    阮清歌閑來無事夜觀星象,沙老頭從駱駝上下來就左右看著,來迴在沙地上摸索。


    阮清歌緩步向著沙老頭走去,便瞧見他跪倒在地,匍匐對著月光跪拜,口中念念有詞,不知在說著什麽。


    隻聽那語氣中帶著一絲慌亂,阮清歌上前出聲詢問道:“怎麽了?”


    隻見沙老頭倉皇轉身,低喊道:“不好了!不好了!你看月色呀,我的老天爺呀,怎麽變成紅色了!我就說這裏要被血跡淹沒,現在就已經開始了!”


    阮清歌聞言皺眉看去,隻見那月色被烏雲籠罩,確實是帶著一絲詭異的暗色,卻也沒有說的那般豔紅。


    她緩步站到沙老頭跟前,垂眸道:“你可是怕了?”


    “怕!當然怕!那可是要命的事兒呀,我的老天爺喲!”


    阮清歌聞聲,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道:“怕也沒有用,竟然來到這裏了,必然要將我們帶到那處,在路上你可不要耍什麽鬼把式,那駱駝你可是瞧見了,我也能讓你神不知鬼不覺的死去,別忘了你身上還有一步斷腸草的毒!”


    沙老頭聞言麵如死灰,抬起拳頭狠狠砸在沙地上,“怎麽都是死?既然你想死個明白,那我便帶你們去好了!”


    “小姐!可以吃飯了!”遠處傳來小桃唿喊的聲音。


    阮清歌側頭,將沙老頭從地上拽了起來,“走吧,先去吃飯,但這件事不要跟他們說起!”


    沙老頭點了點頭,一臉蒼涼走去。


    幾人吃過晚飯之後便鑽入帳篷中休息。


    沐訴之和花無邪以及青陽刀疤男輪流值守,這幾日阮清歌十分勞累,倒在床鋪上便睡了過去。


    一側的帳篷中不斷傳出小桃和阮若白嬉皮笑鬧的聲響。


    月影正圓,風聲舞動,沙漠中的夜晚,風如鬼嚎般咆哮,席卷著大地。


    不遠處的地上,兩個男人坐在一起,身前放置兩壇酒,兩人開懷暢飲。


    酒水順著花無邪的脖子流淌,他抬起衣袖抿去,姿態十分豪放。


    “你的霍楠那?怎麽許久都沒瞧見他?”


    “迴南暑天宮了,你的子圖呢?被清歌廢了?”


    “哈哈!那小子在家看地呢!草藥不能沒人看著啊!那清歌的藥館不就完了!”


    “已經不是清歌的了。”沐訴之垂眸輕歎,舉起酒壇豪飲。


    花無邪撇了撇嘴角,“女人心海底針,那麽賺錢的東西竟是說送人就送人。”


    “賺錢也沒有逍遙來的好。”


    沐訴之斜睨看去,眼底浮現黯然。


    花無邪仰頭靠在沙地上,抬眸看向夜空,“人生怎麽這麽難?”


    “難嗎?你為什麽總跟在清歌身邊?”沐訴之問出埋藏在心裏許久的疑惑。


    花無邪抿唇一笑,眼前浮現往昔。


    “這都是一場誤會,當初我險些殺了她,若不是她將我身上蠱蟲拿出,我也不會活到現在,花海樓也沒有我什麽事了。”


    “哦?是怎麽迴事?”沐訴之來了興致,轉身正對著花無邪。


    花無邪歎息一聲,側目看去,與沐訴之侃侃而談起來。


    這還是兩人之間第一次袒露心扉說出這麽多,花無邪亦是將心底的話說了出來。


    “清歌是我見過最好的女孩,豪爽,毫不拖泥帶水,為人耿直,睚眥必報,卻又善良,哎!要不是嫁給了梁王,我都想追求呢!”


    “我看不盡然吧!”沐訴之斜睨看去,端起酒壇,掩蓋情緒。


    花無邪眼底劃過暗色,動了動嘴皮子剛要說什麽,忽而沐訴之抬起手掌按壓在他肩頭,側耳聽向遠方。


    花無邪亦是屏息查看,身後傳來細碎腳步聲,花無邪側目看去,隻見青陽正匍匐快速上前。


    “你們聽到異動了嗎?好像有人打起來了!”


    沐訴之昂首,“西側一裏外。”


    花無邪側頭那兩人均是點頭,站起身,足尖點地,快速向著前方飛躍而去。


    帳篷內的阮清歌感覺大地顫動,眉宇緊皺睜開眼眸,待出了帳篷之時,隻有歪倒在一側睡著的刀疤男,那三人早已沒有了身影。


    她借著月色查看沙地上的腳印,眼底浮現暗色。


    ‘看熱鬧去了?’


    她轉身向著帳篷走去,有些熱鬧,還是不看的好,髒了她的眼睛。


    ——


    乒乒乓乓,刀劍相抵的聲響傳來。


    蹡蹡聲響不絕於耳,三人趴伏在高地的沙坡上,隻見兩行人馬正對立而戰。


    “那裏麵有見過的人嗎?”花無邪出聲詢問著。


    “沒有!均是沒見過的!就連早上那批隊伍都不是!”


    “看來已經有人對著沙漠之海前行了,我們接下來的路程要小心一些,沙老頭可是說還要幾日能到?”


    “並未,應該快了!”


    沐訴之頷首,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兩方人馬很快便分出勝負,而贏得那一方,也沒有剩下多少人,約莫這有十人。


    沐訴之目光一暗,對著花無邪失去一抹眼色,三人淩空一躍,對著那十人發出攻勢。


    轉眼間,那幾人便死在了三人的兵器之下。


    “去看看!都是些什麽人。”


    青陽上前,檢查那些人的衣物,隻見一隊人馬一身白色,衣服上畫著蘭花符號,一群人身著紫衣,腰間懸掛著玉佩。


    “都是一些不知名的小人物。”青陽將那些信物交到沐訴之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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