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溫度不斷飆升,那許久未曾親熱的兩人,肌膚相貼之時,好似靈魂深處的烙印相互碰撞,激情一發不可收拾。


    一聲唔嚀響起,似是熱情鼓舞。


    蕭容雋噬住那暖軟兩片,大掌向下滑動,來到幽穀之中。


    大掌探去,便是一片濕滑。


    “清歌…你動情了…”


    那低沉沙啞妙音在四唇相貼之處響起,好似最猛烈的春y,指尖微動,那顫動更為劇烈,阮清歌嬌喘一聲,蕭容雋身子一僵,指尖更為賣力。


    阮清歌張開四肢,緊緊抱住蕭容雋,好似抱住大暖爐一般,燙人的很,那細碎聲響自唇邊溢出,“容雋…我難受…”


    蕭容雋亦是滿頭大汗,卻是製止住體內的狂野猛獸,想要給阮清歌最美好的一切,那大掌抬起,攥住粉嫩柔荑,向著炙熱探去。


    薄唇掃過粉嫩耳間,帶著十足魅惑,沙啞道:“乖,為夫讓你不難受…”


    小手觸碰在那之上,亦是被強迫裹住,阮清歌整個人顫抖如熱鍋上的螞蟻,細碎聲響不斷響起,末了,卻是消失在薄唇之中。


    夜,十分漫長,漫長到…兩人好似度過了整個餘生。


    ——


    然而,夢想是美好的,現實卻是…


    ‘麻蛋!啷個說不難受!尼瑪!’


    一夜激情,得來的卻是阮清歌一天‘臥床不起’,骨頭一片酥麻,那腰身好似支撐不住細小身體一般。


    整個人都不好了…嚶嚶嚶,寶寶想哭。


    阮清歌仰頭看著天花板,迴憶昨夜一幕幕,直想拿棒槌敲死自己。


    怎地三言兩句就被人吃幹抹淨?!尊嚴呢?!矜持呢?好吧…那是她的王爺…


    那在一側收拾屋子的墨竹,瞧見床上阮清歌一會哭一會笑,一會‘嗬嗬嗬!’整個人都不好了。


    愛情使人迷茫,愛情使人不像人…阮清歌已經在那條路上漸行漸遠,現在已經變成一隻小可愛,再也不是那個冷冰冰的王妃了。


    “王妃,您還能起來嗎?”


    墨竹上前,唉聲道。


    阮清歌聞聲,側目看去,“你這表情作何?”


    墨竹歎出一口氣,坐到一側,道:“王妃,您說,您和王爺重歸於好,我真替你高興,但咋能當個人嗎?”


    阮清歌聞言,頓時瞪大眼眸,“何意?”


    “您這一早上又是哭,又是笑,那文萱和文蓉都不敢上前了,以為這屋內鬧了鬼。”


    阮清歌聞言作勢便要打下去,道:“我都快沒氣了!你們還有心情調侃我?該打!”


    那墨竹嬉笑一聲,頓時恢複神色,站起身,走向桌前,道:“清歌,王爺為您準備了許多飯食,起來吃?”


    阮清歌昂首,支撐著腰身起床,一不對勁,那腰‘咯吱’一聲,小臉亦是緊緊皺起。


    她‘哎呦!’一聲,整個人向床榻上摔去。


    墨竹聞聲連忙轉身看去,一把衝了過來,麵上滿是焦急,“清歌,你怎麽了?要不要我去叫大夫?”


    阮清歌聞言,嘴角一抽,不悅瞪去,道:“叫什麽大夫,我是,白凝燁亦是,我隻是懶得動罷了,端上來唄…”


    說著,阮清歌獻媚看去,對著墨竹拋了個媚眼。


    墨竹聞聲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當真拿你沒辦法!…是!王妃…奴家這就給您端來!”


    阮清歌瞧見墨竹那惺惺作態模樣,不悅撇了撇嘴角,道:“少擠兌我,對了,你家王爺何時出去的?”


    “一早,到現在還沒有迴來。”


    墨竹一邊盛飯一邊道。


    阮清歌聞聲眉心一皺,這蕭容雋去作何?可是又背著她做何事?但她思來想去又認為不應該,昨晚才敞開心扉一番談話,說好不欺騙彼此。


    阮清歌搖頭,安慰著自己,那墨竹將飯菜端來,便大口的吃了起來。


    吃過飯後,阮清歌實在是疲累,躺倒便睡了過去,那夢中又一次來到白色世界,這一次,那女人竟是比上次還要清晰。


    阮清歌實在好奇,可當再次要看見之時,一聲雞鳴響起,硬生生將她從睡夢中拉迴現實。


    阮清歌看著剛破曉的天際,煩躁的撥弄著腦袋。


    小手摸索著身側,觸碰卻是一片冰冷。


    這蕭容雋竟是一夜未歸?


    阮清歌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這一覺睡得整個人神清氣爽,洗漱一番,吃過早膳,便向著外麵走去。


    那天邊一片灰暗,地上滿是厚厚積雪,阮清歌十分詫異,這都已經三月天,怕是這冬季最後一場雪,洗去雜陳,除舊迎新春。


    “清歌!你起來了?怎地穿這麽少?快!迴去把裘衣披上。”


    那墨竹人未到,聲先到,阮清歌抬眼看去,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墨竹來到身側,剜去一眼,隨之進屋,將衣物拿好,披在阮清歌身上。


    阮清歌裹緊,看去,道:“昨夜王爺未歸?”


    墨竹搖頭,麵上展現一絲憂愁,道:“早上王爺歸來,卻是匆匆穿上朝服便去了宮中。”


    阮清歌亦是十分詫異,按道理來說,蕭容雋自是不用上早朝,事出定有因,她對著暗處唿喊,不多時,青懷顯出身姿,跪拜在阮清歌身側。


    “王爺為何上朝?”


    青懷麵上滿是嚴肅,道:“邊塞南蠻一事,時長挑釁邊疆守衛,皇上要派人前去鎮壓,王爺自是前去。”


    阮清歌聞言,眼底滿是沉色,道:“王爺何意?”


    青懷卻是搖了搖頭,阮清歌沉吟片刻,揮手將之退下,向著涼亭走去。


    一路上,阮清歌腦海中滿是疑慮,蕭容戡做長生不老藥之事,蕭容雋怎會不知?若是現下離去,定將給蕭容雋製藥機會,亦是禍害這蒼天之下百姓。


    阮清歌思來想去,便隻有等蕭容雋迴來才知。


    ——


    此時,那大殿之上,滿朝文武滿聚一堂。


    蕭容戡一身威武坐在其上,目光隱於視於下側,而那下側,尤為突兀的便是坐於下麵首位上的蕭容雋。


    這堂內,怕是除了蕭容戡坐著,便隻有蕭容雋有這個權利了。


    蕭容戡眼底滿是陰鬱掃過眾人,道:


    “邊塞一事,眾愛卿皆是得知,可是有何良策?”


    “迴皇上,臣認為,那南蠻子不講理,咱們要講理,可派使者去合意。”


    “嗬!合意?你當誰都好欺負?老夫看,不如先殺個片甲不留。”


    文臣武將自來不對頭,亦是想法不通,蕭容戡看著十分頭疼,揉搓著太陽穴,嗬斥二人,道:“都給我退下!”


    隨之,他抬起眼眸瞥向蕭容雋,道:“不知梁王,可是有何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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