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三日過去,除了日常餐飲,看望蕭容雋,阮清歌在那藥房紋絲不動。


    這幾日以來,蕭容雋情況反複不定,雖有寒冰玉床在下,但那毒素好似要衝破蕭容雋身體防線蔓延,卻是不得。


    那青陽亦是陷入昏迷不醒,阮清歌詢問青懷天山冰蓮下落,亦是不知。


    幾番下來,阮清歌一愁不展,那日之後,阮月兒老實了不少,畢竟那麵容上長滿了痘痘,又有文萱文蓉再側如神一般的演技(忽悠)自是認為那惜花便是罪魁禍首。


    原本阮清歌想借司夜冥之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既然那惜花這麽著急,便不要怪罪她先下手為強。


    次日一早,還不等惜花的人前來討要說法,那阮月兒便殺過去做鬧(哭哭啼啼)一番,這阮月兒在京城中人氣極高,自是受到關注,那惜花亦是成為眾矢之的。


    阮清歌書信一封,讓墨竹交於梁媚琴,便一心一意在藥房中研製解藥,亦是等待白凝燁到來。


    阮清歌忽而覺得時間過得太快,那三日她熬盡心血,卻是沒有一絲緩和餘地,那蕭容雋身上毒素不能再拖,而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她亦是不知,這讓她著實懊惱。


    她走入寒冰室,青懷焦急看來,“王妃,如何?”


    那青懷幾日未進食,麵頰消瘦了不少。


    阮清歌歎息一聲搖頭,她從未有這般無力。


    “青陽可是有醒來?”


    那青懷亦是搖頭,一拳敲擊在石桌上,“該死的!當初我就應該和他們一同前去。”


    阮清歌聞言,眉心一皺,“是我拖累了你們。”


    那青懷聞言眼底展現掙紮,搖頭道:“不!不關王妃的事,那日,我便覺察到一絲不對勁,從未瞧見王爺這般凝重,可沒想到迴來便是這般。”


    阮清歌聞言,麵容一簇,道:“你可知是為了什麽事?都現下了,便不要有所隱瞞!”


    這幾日一點頭緒都沒有,若是有一絲,也能順藤摸瓜。


    那青懷思索一番,眼底閃爍看去,似是在思量,而瞧見阮清歌那堅定的眼神之時,他唿出一口氣,道:


    “王妃,先皇對王爺極好,可當年正值壯年便駕崩,王爺這些年一直在著手調查此事。”


    阮清歌聞言,身形一頓,側目向著蕭容雋看去,後者麵色蒼白,嘴唇幹裂,眼底泛著烏青,整個人瞧著十分憔悴。


    阮清歌心口一疼,神緒飛速運轉,青陽在暈倒之前便說起‘小心皇上。’而蕭容雋在調查當年之事,那當年之事可是與蕭容堪有關係?


    “有什麽線索沒有?”


    那青懷聞言,神色亦是猶豫著。


    阮清歌瞧見雙眼一瞪,厲聲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來想去?!說!”


    那青懷雙拳緊握,道:“王妃!屬下真的不知,那後來我便一直跟隨在王妃身側,王爺的行動從未告知過屬下。”


    阮清歌聞言身形輕顫,向後倒退一步,這蕭容雋竟是為她能做出如此這般?


    “倒是…在那之前的一個盒子,不知王妃可是知道?”


    忽而,青懷輕聲道,那聲音中亦是帶著一絲疑惑。


    阮清歌聞言,眉心一皺,道:“知道…”


    因為那好似俄羅斯套娃的盒子,阮清歌當時還生了不小的氣,那蕭容雋竟是對她有所隱瞞。


    不過當初兩人關係並未有這般親昵,而之後事務繁多,阮清歌也將那盒子的事情給忘記。


    也是那盒子,將蕭容雋和花無邪捆綁在一起。


    那青懷聞言,唿出一口氣,側目看來,道:“我在稟告王爺事項之時,曾瞧見王爺在那盒中拿出一塊石頭,那石頭整體黑色,不知與那石頭可是有關係?”


    “石頭?在何處?!”


    阮清歌雙眼微眯道,那石頭,便是線索其一,那盒子是在皇宮中的地下暗室中得來,自是與這整個事件有脫不開的關係。


    “屬下不知…應該在王爺身側。”


    阮清歌聞言,轉身,向外走去,“你在此處好生照看王爺,我去去就來。”


    那話音剛落,身後傳來一聲阻攔,阮清歌迴頭看去,隻見青懷站起身,道:“王妃!我與你一同前去!”


    阮清歌搖頭,掃了一眼這室內,道:“不可!你走了,誰來照顧他們二人?別人我不放心!”


    那青懷聞言,卻是上前,道:“西郊別苑的莫思量是可信之人,亦是王爺的心腹,我叫他過來!”


    阮清歌聞言,眉心一皺,“好!你速速去。”


    “嗯!”青懷昂首,便快步向著外麵走去。


    不多時,阮清歌便聽到石門打開的聲音,以及那一道不悅的聲響。


    “你可別騙我了!十六爺受傷?怎麽可能?你把我帶來此處可是要將我凍成冰人?”


    “快走!我騙你作何?!”


    而那腳步聲阮清歌聽聞卻是三人,她鬆開緊握著蕭容雋的手,站起身看去。


    那內部石門打開,阮清歌便瞧見了站在眼前的三人。


    “夫人?!”


    那一男一女驚訝聲響響起,便是一身藕合色衣衫的莫思量和小桃。


    那青懷不由分說的將莫思量拽到蕭容雋麵前,麵上滿是悲憤,指著道:“你看看!看我是不是戲耍於你?!王爺現在危在旦夕,我哪有那個閑心!”


    “王爺!”


    莫思量快步上前,眼底滿是錯愕,“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那青懷站在一側簡單的解釋了一番,阮清歌一直冷眼看去,瞧著莫思量和小桃的神色均是緊張與凝重,亦是帶著一絲痛心。


    “青陽也受傷了?!”


    那小桃打量了一眼室內,便瞧見躺在另一側床榻上的青陽,瞬間焦急前去。


    阮清歌瞧見微微昂首,“這兩人是在同一時間受傷,青陽並未中毒,但內傷嚴重,陷入昏迷,已經三日了。”


    “梁王中毒了?!都三天了?!你怎怎麽才去找我?!”


    那莫思量抬起手臂一把拽住青懷的衣領,青筋暴起道。


    青懷抬手將莫思量甩開,憤然道:“我叫你來不是讓你指責與我,王爺辦事你自是知道,難道要鬧得天下皆知嗎?!”


    那莫思量趔趄著倒退,卻是被質問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王妃!陽哥哥什麽時候能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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